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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欧阳明的话音一落,原本好好地在杜宵嬴怀里躺着的杜予曦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
哀怨的笛声突然一个转折,变得尖锐凄厉,一声一声刺痛人心。
“啊哈……”杜予曦猛地用力推开了抱着他的杜宵嬴,身体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他张大了嘴,脸上噙满了痛苦的神色,颈脖处青筋暴露,手背上依稀可见血管。杜予曦一手紧紧地扣住喉咙,一手捂住胸口,嘴里吐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予曦!”
“曦儿……”
秦洚渝第一个反应过来,惊呼,蹲下身想要扶起杜予曦。
却不知杜予曦为何,挥舞着双手推开了秦洚渝,神色异常痛苦,没有焦距的瞳孔也噙满了不能言状的苦楚。
笛声再次转折,像是夜幕降临,世界一片漆黑,树叶飒飒作响,鬼影重重,笛声间溢满了诡异和恐怖。
杜予曦猛地一咳嗽,身子弹跳起来,嘴里吐出污血。
“啊……不不不……不要!不要再吹了……”眼里恢复一片清明,面前虽是站着杜宵嬴几人,瞳孔里却没有倒影,嘴里发出的声音沙哑,像是歇斯底里的低吼。
“曦儿!”杜宵嬴眼里快速地闪过一抹惊喜,却在一瞬间被担忧与焦虑掩盖。
欧阳明神色也是慌张,嘴张了张不知该说什么话。
沈渹汵脸上的表情变换飞快,一会儿惊喜,一会儿担忧,一会儿又布满了疑惑。
笛声依旧悠扬,表达的意思却是诡异、恐怖,萦绕在耳畔的笛声让杜予曦的心跳也跟着同步起来,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不要……不要……”杜予曦双手捂住耳朵,眼里一片迷茫,“好痛……好痒……不要、不要再吹了……”
“哈……不要就不要,既然杜予曦这么不希望听到在下的笛声,那在下就不吹了。”笛声蓦地止住了,换来的是冷漠淡然的男声。
“落葵?!”掩不住诧异的沈渹汵脱口而出唤出那人的名。
“……主子,落葵等不及了。”外廷的九层阶梯上出现一个灰袍人,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缓缓走下,“杜予曦眼看就要被带走,那在下的柳兰何在?”
“你还担心朕会食言不成?!”嘴角扬起一个嘲笑的弧度,沈渹汵冷笑。
结局(上)
“那倒不是。”落葵一步一步地走下,手上把玩着一起短小而奇异的翠绿色的笛子。看到扶着杜予曦的杜宵嬴等人一脸的防备,落葵报以微微一笑,“各位不必担心,只要柳兰能够安全,落葵定当奉上黑笛。”
杜予曦的身子止不住地痉挛,嘴咧开,却只是吐出破碎的声音,瞳孔也涣散无神。
“曦儿,曦儿?”杜宵嬴气得脸色发青,他愤愤地道,“沈渹汵,你干的好事!”
沈渹汵只是扭过头看着那缓缓走来的人:“‘轮回’不可能被打开。”
落葵心里一揪,心下焦急万分,脸上却是十分镇定,“莫要欺骗在下,若是‘轮回’不能打开,在下又是如何出的来?”
“‘轮回’只是祖先遣人建造的一个闯关游戏,过关了,会得到许多许多的好处,若是未能过关……”沈渹汵眼里闪过戏谑,“自然是尸骨无存。”
“果真?”落葵怒极反笑。
“君无戏言!”
落葵冷笑,“那就让杜予曦陪葬吧!”他一翻手,手上赫然出现了一支朱红色的长笛,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拱到嘴边,透着欢乐的不知名曲子宣泄出来。
落葵一边吹着笛子,一边优雅地向前走。
“曦儿,感觉怎样了?!”杜宵嬴脸都青了,用手轻轻拍打杜予曦的脸。
“嘿嘿嘿……咳、咳……”杜予曦抑制着身体的痉挛,嘿嘿地笑了两声后猛地咳嗽起来,当他咳出一摊血时,他换上了优雅的浅笑,瞳孔却依旧涣散无神,“想必是殇魂断肠丸了吧?……咳、听他的话……此次当是黑笛。七步必死,咳、咳……老子赶路何必用走?跳的不行?”
众人立即恍然大悟。
落葵也噎着了,脸色像是吃了什么动物的排泄物一般,笛子也没吹了,只是脸上的肌肉在做着小幅度的运动。
“对了,出去……唔唔唔……”杜予曦手攀上了杜宵嬴的肩膀,想要说些什么,嘴里吐出来的却不是语言,而是不成声的音。
杜宵嬴黑线,看着杜予曦手上比划了好久才懂他是要知道出去的路在哪边,“记住,是你身后啊,不要跳歪了,跳歪了还要跳回来呢……”看着杜予曦一副痛苦神色地转过身,拽紧他的手一跳一跳地,杜宵嬴不由得就着杜予曦,跟他一边走,一边碎碎念。
“这样也行?”落葵半晌无语,“当初江湖上可没人想出用跳的也可以……”
“——”跳得正好玩的杜予曦蓦地跪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嘴里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曦儿?”
“予曦!”
一大堆人再次强烈围观。
好一会儿,杜予曦抬头,眼神依旧涣散,吐出的声音也变了:“脸好痛……我这是怎么了?”
结局(下)
桃花林里的桃花漫天飞舞,在空中打转,旋转,落下。
林中飘来空灵淡雅的声音——
“于是啊,”左脸奇丑无比的紫衣人坐在桃花树下的藤椅上,嘴一嘟,朝捧着的茶吹了口气,声音优雅而空灵,“咱就毁容了,怎样?凌凌,好玩吧?”
“真好玩吖,那当时汵叔叔做了什么呢?”穿着大红色锦缎,头上扎了两个包包的可爱女娃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好奇的瞅着那紫衣人。
“他呀……”紫衣人脸上荡漾开来一个浅笑,即使左脸实在难看,却依然可见他当年俊秀模样,“他是当机立断,二话不说抓了涟叔叔回去皇宫,当了临时大总统。而涟叔叔自然不愿,为了他的亲亲,他也果断地抓了你哥哥去培养,当了现在的皇帝。然后呢,汵叔叔自然是和我来这儿逍遥快乐啦,而涟叔叔和瑾瑜也是逍遥快乐,小日子过得美满得紧哟!”倒是苦了你哥哥,小小年纪就被沈渹涟抓来祸害了,每日累的像死狗一样。紫衣人在心里悄悄地补上一句。
“那清叔叔呢?”小女娃好奇得很,“清叔叔去哪儿了?”
“清誉闫呀,和落葵跑路了呗……”紫衣人笑吟吟地道,“当然是开玩笑的,清叔叔不能回去青玉了,自然是留在咱这里替咱干活了啊。”
“呵……莫不是予曦叔叔晚上太清闲,白昼还闲来无事给凌儿讲故事?”从桃花林里走出一个约莫八九年光景的男童,穿着明黄色的大袍子,好看的脸上苦涩。
穿明黄色大袍子的男童身后还站着三个人——一个着暗紫色的袍子,另外两个着白色的袍子。
紫衣人讪讪一笑,象征性地伸出右手,弹出三根手指头,“嗨,汵。渹涟,今个儿怎的那么有空,带你的媳妇来瞧咱了?”
身着白衣的秦洚渝微微一笑,上前抱起了名唤“凌凌”的女娃子,“我不是想来看看凌凌和你么。本来两位楼主也想来看看你,怎奈杜老爷实在不想看两位楼主再次做甩手掌柜,把他俩流了下来。”
醋意满腔的白衣人上前一步,揽住了秦洚渝的肩膀,对秦洚渝怀里的女娃子呲牙咧嘴示威一番。
“呐,君要臣死,臣为啥要死呢?臣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看到身着暗紫色袍子的人上前来,紫衣人伸手勾住了他的手,朝他笑。
“因为啊,臣已经让君断子绝孙了,所以君不能这么便宜臣,让臣也和君一起断子绝孙……”暗紫色袍子的人低头贴上紫衣人的唇。
“哟,儿童不宜啦!双喜不要看!”一棵桃花树上站着的少年朝站在另一棵桃花树上的少女大喊。
“大爹爹和小爹爹做多啦,无所谓啦!”少女很是豪爽地回话。
秦洚渝把怀里的凌凌的头按着垂下眼帘,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另一个白衣人则是一巴掌拍上了明黄色袍子的男童的脑袋,道:“小小年纪不学好,看什么看?回去批阅奏折去!”
男童扁扁嘴,甚是委屈。
“话说,落葵怎么了……”被吻的人突然想起十年前的某人。
“放心,我已经剁了他黄瓜,再找人爆了他的菊花了。”吻人的家伙气定神闲。
“说谎,前天我还看到他呢……”他低头嗤笑。
“他找你作甚?!”神色很是慌张。
“当然是给我解药啦,苏秋燕下的毒,他下的药,都解了。只是脸上的问题嘛……过几天就会好了。”他有些迫不及待了,“啊,对了,落葵临走前,还叫我给你个锦囊,是什么呢?”
说着,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个锦囊递给沈渹汵。
沈渹汵神色凝重地打开,掏出了一小瓶的东西和一张纸,当他看完纸上内容,他展颜一笑——这落葵,真无耻。不过也真及时,中了苏秋燕的毒之后,曦儿的身体不行了,闺中之乐自然也不能做,现下毒解了,落葵的媚药也到了,只差到晚上了。
“唉唉,到底是什么呢?”
“不告诉你——”晚上你就会知道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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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烂尾么?
这不是烂尾么?
这是烂尾啊口胡!
对不起我错了。。。
就让咱烂尾吧,
反正曦儿最后都是沈渹汵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