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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云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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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要亲吻,又要说话,一边亲吻,一边说话。阮雪臣淌着泪,放弃似的任凭秦攸探到他口中去。 
    秦攸大喜过望,胸中怦怦然,含住他柔软的唇瓣吮‘吸。他到底是初尝云‘雨滋味,一碰到阮雪臣的舌尖,就觉得背脊像被口唇舔过似的一阵酥麻,立刻脑中一空,只来得及含住他舌头,下‘身猛顶了一下,就一滴不剩全丢在了雪臣腹中。 

    阮雪臣被深处突如其来的暖流打得一懵,难以置信地睁开眼,全身发起抖来。 
    一直未动的萧图此时骤然出手,将已经脱力的秦攸向后摔到席上,搂过阮雪臣就啃。他自然比秦攸要厉害得多,没几下工夫,阮雪臣口中就再无分毫未遭侵犯之地,仿佛脑髓都要被吸出来似的;他夹着秦攸的双腿一阵抽搐,就将灼热的液体喷在了秦攸腹上。他这日被二人轮流淫弄过,连去了两番,又加上悲愤交加,全身虚软,下面还未泄尽,人便歪倒了下去,被萧图揽到臂中。 

    阮雪臣彻底昏睡过去之前,只觉得有只手帮自己慢慢捋干净了。过了好一会儿,又将他平放到席上。 


    还好次日是旬休。 
    雪臣醒来已是午时,睁眼望着帐顶,还以为做了一场大梦。 
    转头见秦攸满眼忧色地趴在床边,仿佛不太好意思似地对雪臣道:“还好么?” 
    阮雪臣木然看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喉结动了一动。 
    秦攸连忙转身端过一个小碗,给他垫高了头:“嗯……润润嗓子。”看他依旧呆呆的,小声道,“鱼汤,热的。” 
    阮雪臣以为秦攸也应当同自己一样羞愤,简直不懂为何他能这般平静;却不知道秦攸醒来之后先将雪臣身上检看了一番,随后便红着脸津津有味地怀想昨夜,想到萧图说阮雪臣对自己格外有情,一直坐在床边傻笑;此时满心全是忐忑和欢喜,惟独怕的是雪臣摔碗叫自己滚出去。 

    秦攸见他喝了几口,眼光就茫茫然往四周扫,便道:“他……” 
    谁知雪臣立刻侧过脸去,道:“我不想看见这个人。” 
    秦攸咽了口唾沫,小心道:“他走了。” 
    阮雪臣神情怔忡地坐着,嘴唇和眼睛都微微红肿。秦攸看得心底一片柔情涌动,忍不住道:“雪臣哥哥。” 
    “……嗯。” 
    “我喜欢你。” 
    阮雪臣没想到他是要说这句,难堪道:“秦攸。” 
    秦攸趴在床边,认真道:“你也喜欢我。” 
    “秦攸,秦攸你回房去。” 
    秦攸冷冷道:“我不要娶媳妇。我不离开你。” 
    阮雪臣转过头去,竭力自持道:“你不能再跟着我了。我辜负你爹的托付,没有脸见他。” 
    秦攸摇头:“我爹,我自己会去向他交待。”有些委屈地咬唇道,“你引诱了我,不能不管我。” 
    阮雪臣听了这话,惊愕地望着他,颤抖着唇抽息了半晌,吞吞吐吐道:“我,我是不是太过……”攥着被子闭了眼,“太过……淫‘荡无耻……” 
    秦攸一怔,慌忙抱住他:“没有,没有,我的雪臣哥哥最是方正了。” 
    阮雪臣只是微弱地摇了摇头。 
    秦攸有些害怕,将他紧紧搂在臂弯里:“你没有,全都是我不好。”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阮雪臣细细的颤抖,秦攸抱得太紧,也控制不住地抖起来,伤心地低声道,“雪臣哥哥……你别不要我。” 


    萧图冷眼瞅着赵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宫娥道:“再去煎一碗来。地上的待会儿收拾。” 
    “朕不喝。” 
    “姑妈若还在世,看见你这个德性,又要气病了。” 
    “少拿母后来压我。” 
    “你今日对耶律赤节装出那般热切的模样,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赵珋冷笑道:“他既然说仰慕我宋的教化,朕自然要表示关切。怎么,只许你出风头?” 
    “他分明是求和亲的意思,你想拿哪位公主给他?” 
    见萧图仿佛语气软了些,赵珋难得能这般得意,越发盯着他冷笑道:“我又没女儿,长公主一个个强凶霸道,嫁出去也是丢我天家体面。端州王你说呢?” 

    “省省吧。你想用堂堂礼部侍郎换骆驼,就不丢我天家体面了?” 
    赵珋脸上乍红乍白,最后阴沉下来,愤愤道:“滚!朕有他这个侍郎跟没有有什么两样?他在朕身边大半年朕都憋着没舍得动,白便宜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肯定被你睡过了!” 

    萧图怒极反笑道:“好极了,谁教圣上这种村话,等本王查出来,拔了舌头喂狗。” 
    此时药又端了上来。那宫娥只听见萧图说喂狗云云,手抖得拿不住,一碗药泼泼洒洒弄污了裙子,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 
    萧图不以为意,接过来道:“喝。” 
    赵珋犟着脖子不动。萧图正是心烦的时候,脸色一沉,伸手捏开他嘴就灌。赵珋直被呛得咳嗽起来,还要呜哇叫唤;那小太监全恩见状,跪在一边大哭道:“圣上,圣上哇……” 

    萧图将空碗随手往全恩跟前一摔,全恩立刻缩着脖子噤了声。 
    萧图皱着眉道:“难闻死了。这什么补药。”一边恨恨地腹诽“药死你算了”。 
    赵珋捂着胸口咳出了泪来,伏在案上,喘着气道:“问得好,那些村话是谁教的,还不是你教的……”见萧图扬起眉来,便冷笑道,“端州王不记得了?那时候父皇才驾崩,你从军中回来,联床陪我,那几天几夜,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讲给我听……还不去把自己舌头拔了。” 


    36。 
    萧图默然回想了一会儿,道:“是么,还有这回事。” 
    赵六擦了擦脸上的药汁,吸口气,恢复了自称:“朕累了。你下去吧。 
    萧图掸掸袍子,道:“以人易物,何况还是朝廷命官,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你想都别想。”走到门口,停了一停,转过头道,“你当你还六岁么?龙体是你自己的,太医既开了药,就给我好好地喝。” 



    秦攸乖乖将药喝干净了,皱了皱鼻子。 
    “苦么。” 
    秦攸忙道:“不,不苦。” 
    阮雪臣这几日早出晚归,显然是避着他;就是偶尔碰上,也不说几个字;就是开口说了几个字,也不正眼瞧他。秦攸初尝甜头,当面虽然不敢放肆,私心里却恨不得夜夜抱着他睡。如今遭了这般冷落,再想到阮雪臣要赶他回乡成亲的话,不免又是难过又是害怕。半夜睡不着时,就溜出府去找茬,倒把方圆五里的小蟊贼吓了个干干净净。 

    不料今日阮雪臣居然主动来他屋里,而且没带着什么闺秀的肖像,只捧了一碗汤药让他喝。 
    他喜出望外,问也不问,端起来就喝,喝完便定定地望着阮雪臣的脸。 
    雪臣低头收碗,道:“擦擦嘴。” 
    秦攸抬手抹了抹,问:“什么药?” 
    阮雪臣顿了一会儿,才道:“防消渴症的。” 
    秦攸困惑道:“我没有这病。” 
    阮雪臣的声音忽然带了两分怒气:“所以才要防。” 
    秦攸愣道:“雪臣哥哥?” 
    雪臣自觉失态,匆匆道:“睡前把那篇《论中立不倚》作了。” 
    这在往日是苦差,然而阮雪臣已经多日对他的功课不管不问,秦攸听了这个,倒欢喜起来,几乎把这句话当成是应允他继续住着。 
    他咬着笔杆苦坐到下午,终于诌出一篇来,刚刚誊清,恰好庆儿进来送点心。 
    秦攸瞅了他一眼,忽然念头一转,道:“庆儿,大人他这两日上医馆了么?” 
    庆儿茫然摇头道:“不知道。”秦攸皱着眉倒回椅背上。 
    “大人不怎么上医馆。我们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大人自己开方子。哦,大人今天也在喝自己开的药呢。” 
    “嗯?” 
    “秦少爷不是也喝了吗。您和大人的是一样的。” 
    秦攸越发疑惑起来,想了想,屈指把庆儿勾到跟前,道:“是你买的药材?” 
    庆儿立刻觉得被侮辱了:“当然不是,庆儿我只做屋里的活。” 
    “那这样,你把大人书房里写剩的字纸都拣来给我。” 
    “啊?” 


    阮雪臣望着眼前满头的小辫子,头疼道:“庆儿给殿下上茶。” 
    “诶,不用,我给阮大人带了好酒来。” 
    “殿下,我们一般不饮空心酒。” 
    “这个,是留我吃饭的意思吗?” 
    “……” 
    “哈,你们说话就是太绕弯子,其实直说便好。别太铺张了,便饭,便饭。” 
    “咳,庆儿,去叫厨房准备小宴。” 
    耶律赤节一派喜气洋洋,阮雪臣正襟危坐道:“不知殿下除了请下官喝酒,还有何事么?” 
    “还是先喝酒,喝了再说。” 
    雪臣挑眉道:“殿下,下官习惯饭前将事理完,饭后便不问公务了。” 
    “这个,好罢,去年一会之后,我便仰慕大人风采,一直想请大人来我大辽,助我师法贵国的礼乐。” 
    “此事恐怕不能够。谢过殿下盛情。” 
    “嘿嘿,大人身不由已,我自然明白,所以已替大人向你们官人……呃,官家?求了两道密旨。” 
    阮雪臣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耶律从腰带里取出两个黑犀角小黄帛卷,抖给阮雪臣看:“这一个,秘密准了大人以前递的辞呈;这一个,秘密封大人为和谈使,到我大辽和亲。” 
    阮雪臣张口结舌:“殿下!” 
    耶律拍着自己的嘴,道:“不是不是,是和谈,和谈。嘿嘿,我的汉话不灵光。” 
    “荒唐!这也可以秘密着来?你怎么不……”阮雪臣咬牙硬将“问过端州王”几个字咽下去,气得抖着手捧起黄帛卷,细细验看那落款,确实就是他熟悉无比的朱砂大印。 

    雪臣将密旨拍在桌上,冷冷道:“这任命未经中书省商议,形同废纸。” 
    耶律笑道:“那便烧掉后一封,前一封总没毛病吧?大人已是庶民,就作为我私人的贵客好了。放心,一切礼遇不变。” 
    “此事再议。殿下,下官今晚要进宫面圣。” 
    “呃,他今晚不是去离宫避暑了么?” 
    “五月就避暑?” 
    耶律无辜道:“我也奇怪。不过,他说从明日起,为了先太后忌辰,辍朝三日,大人不知道?” 
    阮雪臣颓然道:“……下官记起了。” 
    “哦,咱们的行程已定,烦请大人叫小厮尽快收拾东西,饭后便要动身了。” 
    “今晚?” 
    “不错。” 
    阮雪臣瞪眼看了他一会儿,却是毫无办法。赵珋若是成心躲着自己,即便进宫也是见不到的。萧图,萧图必定有办法,然而…… 
    雪臣忽然抬眼道:“也好。只是我还要向暂住府中的故人之子辞行。他不知何时才归。” 
    “这个,我看他若是饭后还回不来,大人留封书信就可以了。日后请他来我们大辽的上京作客,一样能见到大人嘛。” 
    “那下官也不能孤身前往。” 
    “这是自然。呃,不过带一个人也就够了。对了,您那位弟弟可不行。” 
    “下官是独子,没有弟弟。” 
    “咦?……那就那个叫庆儿的小东西吧,对了,他不懂得中原武学吧?” 
    “他是伺候文墨起居的书童,怎么会懂。” 
    “好,好,好得很,就他了。” 


    那脸膛红嫩的药铺老掌柜只念了两行,便笑眯了眼睛,细细看完,脸上的笑愈发厉害,放下纸,笑嘻嘻地打量着秦攸,道:“少侠想问什么?” 
    秦攸给他笑得发毛,狐疑道:“您看这个方子,是治什么的?” 
    “这上头啊,皆是寒凉峻急的药味,专司攻伐阳气。” 
    “您说浅显点儿?” 
    “就是让人清心寡欲,少思房‘事。” 
    “……” 
    一个脚夫打扮的人蹭过秦攸身后,匆匆出了铺子。 
    老掌柜抽了抽鼻子,转头看去,只看见那人不起眼的衣角在门口一闪。他眯着眼,头也不回地问伙计:“出去的那人买的什么?” 
    “师父,那人要的是曼陀罗果子。” 
    “要多少?” 
    “哈,三十枚。不过他身上一股腥膻气,右手上都是刀柄磨出的茧子,只怕是辽人扮的。徒儿担心他拿去害人,就和他说卖完了。” 
    老掌柜点了点头,继续道:“少侠还有什么想问的?” 
    “……哦哦。那么,这不是治消渴症的药方?” 
    老掌柜笑了一声:“这个啊,若说一点关系没有,倒也不是。青春年少之人——比如少侠这样——如果纵欲过度,底子再不好的,便比常人更易得消渴症。” 

    他见秦攸表情怪异,补道,“不过么,我看少侠倒不是那般人。怎么,是令尊令堂还是令师给少侠开的方子?呵呵,管教得未免太严。”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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