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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云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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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郎大人,嗯?侍,郎……怎么连官衔也这么勾人哪?” 
    萧图又揉弄一会儿,见他浑身颤抖却不肯出声,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双目半开半阖,长长低垂的睫毛上沾着泪珠,眼神里是萧图从未见过的脆弱惶恐。 

    萧图不由得舔了舔唇,也未多想,便单膝跪下‘身,隔着那薄薄的布料,用滚烫的唇舌将他含了进去。 
    雪臣顿时崩溃地哭出声来:“不……” 
    那一块布很快就湿透了。萧图灵巧的舌头细细勾勒着他的形状,时而在柱身上舔弄,时而寻到那顶端的小口用力吸‘吮,有意嘬出淫秽的声音来。 
    雪臣不受控制地扭动着下‘身,低低啜泣:“不……不……我,我……不好了……” 
    他已到神智迷乱之时,渐渐带出一口吴音来,软绵绵的“弗好哉……”听在萧图耳里,就如同饴糖一般甜软黏腻,竟比情话还勾人些。 
    萧图再忍不住,起身将他死死压在石基上,继续用手在下面挑弄。 
    离了口腔,那一块湿了的布料立刻变得冰冷。雪臣懵懂之间,尚没明白自己怎么忽然就从滚烫的温泉中到了嗖嗖凉风里,可是那磨人的套弄还没有停,只能混乱地随着他的节奏挺着腰身,口中不知胡言乱语些什么,嫣红的舌头在唇间忽隐忽现。 

    萧图皱着眉,盯着他汗湿的侧脸看了一会儿,觉得阮雪臣大腿内侧开始一阵阵地抽紧,手中的双丸也微微抽搐,已到了随时都要射出来的地步,便压紧了他,手下一个用力,故意道:“啊呀,李守备怎么来了?” 

    雪臣捂着脸,轻不可闻地惨叫一声,身子一弓,一股精水全射在萧图手心里。人顿时便虚脱了,若不是萧图顶在他腿间架住他,那稀面似的双腿早已站不住。他止不住地战栗着,不肯抬起头来,连紧紧扣住的衣领间露出那一小段脖颈都红透了。 

    萧图轻笑一声,低头在他颈上亲了亲:“侍郎大人果然淫‘荡……” 
    舔了舔指缝间的浊液,把雪臣的下巴硬抬起来,将剩下的抹到他唇边,压低了声音道,“这幕天席地,人来人往的……连裤子都没脱就丢了。” 
    “……怎么会浪成这样,嗯?” 


    17。 
    阮雪臣双目失神得厉害,眼圈更是早已经红了,唇上被他抹了东西也不知道擦。 
    萧图察觉他身上瑟瑟发抖,不再似先前那般异常高热。他口舌上也欺负得够了,便解自己披风将雪臣裹了,又给他掖平了下面衣服。阮雪臣一动不动地任他作为。 

    赵珋下的药十分霸道,他泄过之后身上虚软,一阵一阵地发冷。萧图扶他走了几步,叹了一声,干脆将他背起来。 
    雪臣伏在他身上,两只手自宽大的官服袖子里露出来,垂在萧图胸前,被衣袖那暗紫色的锦缎衬着,仿佛是新雪的颜色。萧图低头看看那软软垂着的手,还想再调弄他几句——终于还是住了口。 

    守宫门的侍卫注意到他们,萧图道:“阮大人被官家多劝了几杯。” 
    侍卫长暗道哪有君臣深夜喝酒的,但因是萧图说的,也就唯唯诺诺,又讨好道:“可要派人替王爷送侍郎大人回去?” 
    萧图笑眯眯道:“不必。” 
    阮雪臣只是侧着头喘息,根本不敢抬眼。 


    宫门外,两架垂着帷帐的马车候在僻静处。 
    张达原本抱着马鞭闭目养神,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连忙跳下车来。远远看见萧图背上背着一人,倒愣了一愣,赶紧上前帮忙:“王爷可来了。” 
    等看清背上那人是谁,张达立刻乖觉地缩了手,只在前面引路。 
    萧图道:“他还在么?” 
    “还在。” 
    阮雪臣模糊听着这意思,仿佛还有人在。他感觉稍稍有了些力气,便推萧图放他下来。 
    他们离马车已近。萧图让雪臣下来,笑着唤道:“秦兄。” 
    车帘开处,白晃晃的月色照得分明,秦子荀的脸露出来,道:“你教我好等。” 
    此时已近中夜,这暗处万籁俱寂,再无别人。阮雪臣悚然呆在原地,道:“你……你……你们……” 
    秦子荀也是一愣,随即注意到些异样:“渔白,你的脸……” 
    雪臣这才回过神来,他惟恐脸上情潮未褪,被秦子荀发现,慌忙揉了揉脸。却不知道他眸光湿润,唇边一缕白液,再遮掩也是说不出的淫乱模样。 
    秦子荀跳下车来,掏了随身的绢帕,默然给他擦去了,看了一眼萧图。 
    萧图摊手道:“你看我做什么。老六还是这么上不得台盘,居然给他下药。” 
    雪臣浑浑噩噩看着这两人,向秦子荀道:“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子荀犹豫了一下:“我与王爷……有些事谈。”自袖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交给萧图。这两人一个隐忍,一个得意,火星四溅地对看了一眼。秦子荀先开口道:“我家近些,我送他回去。” 

    萧图微微一笑,道:“行啊。” 
    阮雪臣怒道:“我自己回家。” 
    萧图屈起两指,往他腰间一弹,雪臣顿时惊喘一声,腰里一软,险些站立不稳。萧图轻笑一声:“你就这么走回去?”向秦子荀做了个快走的手势,自己掀帘进了车里。 

    秦子荀扶住阮雪臣:“好了,先上我那里喝杯热茶。”软硬兼施地架着他上了自己的马车,立即辘辘地去远了。 
    萧图见张达还迟疑着不驱车,奇怪道:“你怎么了?” 
    张达一直默默旁观,生怕萧图是拉不下脸:“王爷,真让他们去?不拦下来么?” 
    “拦什么。他眼中的好友究竟是怎样的人,也该叫他明白明白。” 
    张达看这情形,自家王爷应当是还没得手,却先送到别人嘴边去了。他想不透萧图是真不介意,还是有别的手段,不由得犯疑,。 
    萧图知道他担心些什么,轻哼一声:“香令这个人,我还不知道他么。”把帘子一合,道,“别耽搁了,去许延之府上。” 
    今日不知是什么日子,事事顺心,简直如同天赐。萧图想起方才占了许多便宜,暗暗以拳掩口,只露出一双难忍笑意的眼睛。 


    车里垫着厚软的毛皮,密不透风,十分暖和,雪臣身上渐渐不再哆嗦,定了定神道:“你同萧图,私下有什么勾当?” 
    “什么勾当不勾当。我是做该做的事。” 
    “你从前和我谈起他,都是在套我的话罢?” 
    “你多心了。”秦子荀面色冷淡,全然是无心答话的模样。 
    阮雪臣气得无言以对,看看帘外景物已经不太对劲,向车夫道:“已经过了!回转去!” 
    那车夫木不做声,只是继续前行。 
    秦子荀淡淡道:“上我那里去。我一会叫人回你府里取朝服。” 
    雪臣怒道:“取什么取!我明日不上朝了!” 
    秦子荀沉默一会儿,道:“不上么,也好。” 
    雪臣怒得起身大捶车壁:“停车!听见没有!”马车被他折腾得晃来晃去,外头车夫也沉得住气,依旧一声不吭。 
    车轮在石道上碾出唧唧嘎嘎的乱响,静夜里十分刺耳。秦子荀拧着眉坐了一会儿,再忍不住,一把将他拖回来按在车垫上,钳住他两手,盯着他道:“渔白,你只知道质问我,却不想想,你自己难道就事事都告诉我了么?” 



    18。 
    今夜若不,从今以后,他都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阮雪臣仿佛不认识秦子荀一般,惊愕地望着他:“秦兄……” 
    秦子荀以拇指轻轻抚摩他唇角,道:“我真后悔。” 
    阮雪臣惊恐地踢蹬起来,破口大骂:“秦子荀,我敬你是端方君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秦子荀被他这几个字激得顿住了,手却还是顺着他腰肢慢慢摸下去。摸到小腹时,雪臣禁不住身子一弹,再往下摸到男子才有的物件,秦子荀僵了一僵,就想向后边摸去。 

    阮雪臣那处才刚被萧图折腾过,敏感脆弱之极,被他一碰几乎觉得疼痛,拼力将他一推。秦子荀正在发愣,没有按住,就被他一把掀开。 
    雪臣怒目而视,自顾自蜷在一边理好了衣服,手指发抖得系不住衣结,颤声道:“京中没有一个好人,我这便辞官回家。” 
    秦子荀呆呆地注视着自己双手,掩住了脸。 
    雪臣胡乱弄好衣服,站起身来,也不管车子仍在行进,掀开车帘就往下一跳。秦子荀大惊失色,连声叫着“渔白”,车夫这才勒住了马。 
    阮雪臣在地上滚了几滚,终于停下来,伏在地上喘气,慢慢地爬起身来,指着秦子荀道:“你我同袍情谊已尽,不须再说什么了。”转身跌跌撞撞地走去。 

    秦子荀望着他一身狼籍的背影,想到相识以来点滴,今日都毁于一旦,一拳打在车壁上。手并没多大感觉,胸口反而忽然一阵抽疼。待那一阵彻背的痛感过去,秦子荀以手捂心,勉强道:“快回府。” 



    明日阮雪臣果然没有上朝。一连三日都没有上,赵珋只是装聋作哑。 
    雪臣递的辞呈如石沉大海。连递了六封,最后只批下来一个大假。 
    等他精神有些恢复,才知道短短数日间,朝堂上已经变了天。他已是灰了心,听了赵珋兵权全给收去,几乎已被架空的消息,也只默然地呆了半天。 
    萧图坐在桌前,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悠然自得地吹了吹,道:“我这几天真是忙得脚不沾尘,到今日才得空来看你一眼。” 
    雪臣闭门谢客,可庆儿哪里拦得住这人,只得哭丧着脸在一边,想去扯萧图袖子又不敢。 
    雪臣揉了揉太阳穴:“好了,你出去吧。”庆儿如蒙大赦地出去。 
    萧图那夜的胡言乱语,阮雪臣当时神志本不十分清楚,又逼自己不去回想,也只记得零星几句。可是就这零星的几句,阮雪臣每每想起,都恨不得一头撞死。奈何夜阑人静时,往往满脑子都是他恶劣的捉弄,驱赶不去。又想起赵珋和秦子荀的作为,阮雪臣羞愤过重,不得好睡,不过数日就清减了好几分。 

    若是换了赵珋和秦子荀在这里,哀伤逼促地望着他,一套一套地抱歉恳求,他倒真不知如何应对。偏偏萧图这个不着调的,一来就自说自话,恬不知耻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阮雪臣待要不睬,反而觉得自己这般羞缩太造作。居然就给萧图这么蒙混过去了。 

    萧图促狭道:“小王既然已经舍身为大人解了药,大人回来泡一泡热汤,喝点热茶睡一觉,也就好了,何必要躺这么多天……又不是坐月子。” 
    雪臣懒得理他,只道:“王爷有何贵干。” 
    “呃,我听说,阮大人同秦大人闹翻了。” 
    雪臣冷笑道:“他那夜为你弄来的是什么名册吧。王爷真是坐收渔利。” 
    萧图放下杯子,凝视着雪臣,微笑道:“你这样说,不是看轻了我,是看轻了秦子荀。他只是不能眼看着赵珋无能误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西夏进围延州,老六再拖延下去,就要坏事了。” 

    阮雪臣被他一噎,自知理亏,侧过脸去:“那圣上如今是被你软禁了?” 
    萧图挑眉道:“大人这可是毁谤。官家如今逍遥自在,我都恨不得跟他换换。”低笑一声,正经道,“好啦,他还不是终日在佛堂里,翻他那几本过时的春宫。也罢,等我闲下来,咱们带他出去散散心就是了。西京的牡丹可又要开了,去年没赶上好时候。” 

    雪臣气得几乎吐血:“你目无王法,倒行逆施……” 
    “我有么?”萧图弯身挨近了他,打断道,“从来我想要什么,就直接动手去拿;老六呢,从小就鬼头鬼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至于你那个亲亲的香令,想要却不敢伸手,为了那张正人君子的皮,情愿不要;而你,”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笑道,“明明喜欢得要命,还非摆一张宁死不要的脸,等别人逼着你求着你,硬塞给你……”愈贴愈近,逼得雪臣往后闪躲,“阮大人,我说的对不对?” 

    雪臣浑身发抖,道:“胡说八道!你你你出去!” 
    萧图不再纠缠,起身理了理袖口,道:“秦子荀是多年的胸痹症,年年要发上一两回。这一次不同往常,连儿子也叫回身边来了。”走到门口,回头道,“我看,你还是去看一眼,省得日后后悔。” 



    延挨了一两日,阮雪臣反复思量着萧图临去的话,想想不好,还是去了秦府。 
    一到就觉出府里人情异样。秦府里总管还不知道二人决裂,也不通报,就殷勤地带他进卧房。一路上只觉得药气浓重。他这时回想起来,秦子荀身上偶有很淡的草木气味,他还以为是某种少有的熏香;现在想来,就是这种味道。 

    推门而入,先见一个少年跪在床前,挡住了秦子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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