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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觉得怎么样啊?”他低头扯了扯腰间腰带问道。
一片沉寂,很安静。
诶?白与之疑惑的抬头看了看“夫人”,却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夫人?唔,为夫还是喜欢你喊‘夫君’。”带着浓浓笑意的声音。
白与之一愣,脸色一红,立马把那人推开,视线也不敢看他,硬着脖子问:“顾夫人呢?怎么就你自己?”
顾寻笑眯眯地望着那人,从头到脚,一点儿也不放过。
唔,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细腰长腿,这一袭红衣,他媳妇儿穿起来,可真他妈的性感啊。他默默调整了下自己的动作,让长衫遮盖住腰间的部位,咳,让媳妇儿看到他这样,又要闹腾说自己是禽兽了。
“娘先回去休息了,她说我看着行就行。”
白与之:“……是你成亲还是你哥成亲啊。”
顾寻笑,不怀好意:“你这是着急了么?”他靠近白与之,大掌抚上他的脸,低声道,“媳妇儿,要不咱明天就把事儿给办了你看成么?”
“……滚蛋你!”白与之怒吼,你们顾家人就是一群狐狸!
顾寻揽着那人腰际,缓缓摩挲,唇贴在那人耳畔:“你穿很好看,与之。不信,你摸。”他说话间捉住那人的手,缓缓滑下去,覆在自己腰部鼓起那处。
滚烫,粗壮。
白小爷脸都快烫熟了,怒瞪着那人,真是满嘴清风明月的禽兽败类啊。
那人却又紧接着说,“当然,如果你穿新娘服,我铁定就在这把你压下了。下次换那身,嗯?”微微上挑的鼻音,带着些魅惑,挠的两人心里都痒痒的。
白小爷把脸别到一边,不理他。
顾寻则笑的得意,唔,媳妇儿这脾气他还是大致了解了的,沉默就是默认嘛。哎呀,弄的他更加激动了,索性,长腿一伸,踢上房门,一把把人抱起,朝里屋走去。
挣扎声,怒骂声,衣帛碎裂声,模糊难辨的声音,唔,还有男人的闷哼声,久久不歇。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二更哟~^^
╭(╯3╰)╮
☆、一个计划
顾桑一个人在花园的凉亭里枯坐了一天,确切的说,是思考了一天。
昨日,他带温蔻那姑娘回将军府,并非一时冲动。温蔻是个很好的姑娘,温柔,漂亮,家世好,更重要的是,她现在需要一门亲事。迫切需要。而他,大龄青年一枚,又没什么后顾之忧,完全可以顺水推舟,做个人情。
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本来俩人的“假成亲”计划,现在因为艾幽的介入,而变得没那么简单。
是的,他和温蔻并没男女之情,有的只是师从同门的兄妹之情罢了。温蔻的父亲是顾桑的师傅,教了顾桑很多年,而顾桑和温蔻也是那会儿相识的,那时温蔻还是个小丫头。勉强算是青梅竹马吧,只是俩人却没那份心思。
父辈们却不知道真实情况,只以为他们是两小无猜感情正好,眼看着温蔻也到了二八年华,温家有些着急,给温蔻说了很多亲事,可那丫头平日里一副软面团子样儿,这会儿却死活不愿意去见人家男方一面。不消说,没一门亲事成了。
温父有些恼,以为是女儿害羞,找了顾桑说这事儿。顾桑揣摩了下师傅的意思,又私下里和温蔻聊了很久,那丫头支支吾吾,小脸微红,这才道出实情。
原来,温蔻是有中意的人的。那人是她的暗卫,从小陪伴着她。顾桑对那人有些印象,高大微瘦,皮肤微黑,非常沉默。
顾桑咋舌,这丫头怎么就喜欢上他了呢?
可感情这回事,正因为如此不可捉摸,才变得愈加妙不可言。
顾桑问:“那那人去哪啊了?你告诉师傅啊,师傅如此开明,不会阻止你们在一起的。”
温蔻神色有些落寞,轻声道:“我,我在他面前表现的可能太过明显了,他看出了我的心思,然后,就不再出现了。”她自哂,“他应该是不喜欢我的吧,不喜欢我这样一个什么都不会养在深闺的大小姐,所以才那么迫不及待逃开。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脸面和父亲说呢?”
顾桑顿了顿,问道:“那你就打算这样放弃了么?”
温蔻垂首,喃喃道:“不放弃又能怎样?死缠烂打强迫他么?不,我不想那样,那样忒没意思。”
顾桑沉默了会儿,继而开口:“阿蔻,我有一个想法,你且听一下。”
后来,顾桑就经常带着温蔻出入将军府,两人非常亲密,两家家长看着心里着实开心,哎呀呀,这俩孩子终于走到一起了啊。啧啧,马上就可以办喜事了呢。
本来事情应该是那样发展的——顾桑温蔻两人成亲,若那暗卫对温蔻有意,肯定会在那之前露面,顺利的话那厮会直接把温蔻带走;若是那厮果然对温蔻无意,那,这门亲事也就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仪式结束后,二人便恢复正常的关系。
这样做是很任性很冒险,甚至对父辈们来说,可能是个不小的打击,可顾桑想,他已经乖顺了二十几年,在而立之前,帮着自己从小心疼的小妹找到真命天子,别说只是策划一场假成亲,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觉得,真他奶奶的值得啊。
之前自己已经错过一次,他不想别人也这样白白错过。
毕竟,遇到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是多么不容易啊。
昨晚饭后,顾桑被顾寻拉走去花园喝了一通酒,顾寻跟他说了些在平江府遇见艾幽的事,他则断断续续讲了他和艾幽在西北的事。
已经过去一年了啊。真快。可他却还记得那么清晰。
一字一句,每一个眼神动作,还有,她笑时浅浅的酒窝。
快午夜时分,他叩开温蔻的房门,温蔻披着衫子吃惊的望着他,忙让他进屋,给他拿了些茶解酒。
温蔻望着顾桑通红的双眼,试探地问道:“桑哥哥,你没事吧?”
顾寻手指捏了捏眉心,低声回答:“没事,和阿寻多喝了几杯。”
温蔻松了口气,第一次看到桑哥哥这个样子呢,有些狼狈又很落寞。
顾寻手捧着杯子,一点点喝,像个小孩子。温蔻看了直想笑,果然,酒会彻底改变一个人啊。
温蔻:“桑哥哥,这样做会不会让夫人和将军非常失望啊。”
顾桑:“别担心,我家那对父母心理素质好着呢。”他轻笑,脑海晃过五年前阿寻的事,父母虽难过震惊了一段时间,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也都接受了这种情况,现在,看着阿寻和那位白公子,不也挺好的么。
温蔻还是有些不放心:“桑哥哥,要不,咱们现在就直说了吧,万一,万一那人他不来……这不就会坏了你的名声么?”刚娶妻就要抛弃,这不成了渣男了么。
顾桑淡淡笑了笑:“阿蔻,你认识我这么多年,我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么?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
温蔻眼眶微红,点了点头。
很多时候,她也在怀疑,自己这样的坚持有没有意义。
毕竟,爱情这东西,和天道酬勤无关,和勤奋与否无关,有关的只是,那个人在不在意你。一个巴掌拍不响,并非说你拍的越努力它就越可能会响。
顾桑低头望着桌面,低声道:“阿蔻,事情可能有些变化。”他抬眼望着温蔻,定定地说,“你这几天先回温府吧,没事就不要出门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会在三月三那天成亲。”他低低重复了声“不出意外的话。”
温蔻有些疑惑,不知他这副失了魂般的神情是怎么回事,看他神色有些晦暗,仿佛有着什么很重的心事。她懦懦地问:“桑哥哥,是出什么事了吧?”
顾桑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温蔻以为他不会回答她时,他突然道:“阿蔻,成亲那天可能不止一个人来抢人。”他笑了笑,满眼是光,“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温蔻呆住了。不止一个人来抢人?这是什么意思?
顾桑离开温蔻的房间,没有回屋睡觉,又回到了花园那片竹林前,仰头看着天上朗月,墨色的天幕众星涌动,清风吹拂,带有淡淡凉意。竹林随风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静谧的夜里分外清晰。
不知艾幽那姑娘为何远离西北出走江南,不知她义父的身体如何,不知那副画是否还在,也不知,她是否依然如初。想到这,顾桑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都要娶别人了,凭什么还要求人家姑娘坚定如初?
他在清风明月的夜晚静坐了会,直到夜深时分,风越来越冷,头脑有些昏涨,这才拖着步子回房。可并没睡多久,就醒了。
做了个梦,梦里有艾幽也有他和阿蔻。
是在他成亲的时候,艾幽跑来了,一袭红衣,俏丽潇洒一如记忆里的模样。她黑亮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他,不说一句话。他自己则呆住了,当内心里一直期待的事情真正发生时,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
艾幽看他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了,顾桑望着她的背影,纤细温柔,却一步步远离他,坚定而缓慢。
他想去追,却发现根本迈不动脚,眼看着艾幽渐渐走远,他着急的吼出声:“别走!”可艾幽像是没听到一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温蔻所等待的那个暗卫,也没有来。大堂里一片张灯结彩,他和温蔻却都是失魂落魄。
梦醒的时候非常平静,没有急吼,也没有特别伤心的感觉,只是,当他坐起身时,一道温热液体从眼角滑落。
他在花园的竹林前待了一天。
他想,自己就只能这样被动等待了么?
已经错过一次,他不想再次错过。
这时,顾寻过来了。他坐在他旁边,若无其事地说:“哥,我有个计划,你看行么?”
顾桑转头,道:“说说看。”
顾寻则笑的异常得意,道:“这会让我们各得其所。”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①
另一厢,话说南瓜在金陵遇见顾寻白与之二人后,立马就策马奔腾赶回了平江府。可在离山庄越来越近时,反而走的越慢。她还没想好该不该和主人说实话呢。
可无论她怎么磨蹭,最终还是回到了山庄,站在那对绿色蔷薇门环前,她深深叹了口气,英勇就义一般,硬着脑袋走了进去。
山庄里残冬的痕迹已经消失的差不多,只有主人之前为了纪念故人而在院子里造的几个雪人冰雕的浅浅痕迹。南瓜想,那冰雕雪人想必也和京城那位顾公子脱不了关系吧。她一时间有些犹豫,是让主人继续抱着那样美好的期待生活下去,还是告诉她这个残忍的消息长痛不如短痛。
艾幽最近几天都是心神不宁,眼看着距离三月三越来越近,如果顾寻所说的话是真的,那么,那人就快要成亲了啊。她暗了暗眼神,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却还是控制不住,甚至对南瓜的回来,也是既期待又恐惧。
期待她带回来的消息说“那都是骗人的啦,他才没有要成亲。”;恐惧她垂着脑袋弱弱地不支声。
这样熬心的等待,她很不想再次尝试。
忽然她看到院子里一阵骚动,一个矮小瘦弱的人走了进来。
“主人,我回来了。”
艾幽顿了一下,整理好情绪,竭力平静道:“辛苦你了,南瓜。情况如何?”
南瓜垂着脑袋,半晌没说话。
艾幽的心猛沉了下去,脸色煞白,跌坐在椅子上。南瓜见状,忙上前搀扶道:“主人,您没事吧?顾公子的事……您就放下吧,他都要娶别的女人了。”南瓜愤愤,好似在说一个负心男。
艾幽只是苦笑,放下,要是能说放就放,那就好了。她挥手让南瓜下去休息,自己则起身回了房间。
那一天,艾幽一整天都没出来,送去的饭菜也都原封不动地撤了回来。
次日,在众姑娘以为主人可能会消沉几天时,却见主人一袭红衣,腰间缠一长鞭,头发高束,脸色虽有些苍白,精神却很好。众人疑惑间,艾幽大声道:
“姑娘们,跟我去京城抢人!”声音朗朗,如清风明月。
众姑娘一愣,顷刻,就有人响应,嚷嚷着说要跟着大王去把压寨夫君抢过来。艾幽笑,道只要几个人就好了。众姑娘一阵失望,却立马振奋起来,比刚才还兴奋。废话,现在名额有限,肯定要努力争取才有机会啊。
艾幽扫了眼众人,挑了五个人,都是平日里常跟着自己能力较强的姑娘。而其他没被选中的人只是失落的抱怨了几声,继而又回去帮姐妹收拾行装了。
艾幽平静地望着众人,这些姑娘,大都是她在义父病逝后离开西北犁州才认识的。有的是在路上偶遇继而结伴,有的是被莽人欺辱被自己救下,有的则是对闯荡江湖有着过高期待的小丫头片子,来自四面八方五湖四海,可这一年多的相处,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