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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肉根的顶端已经对准了甬道的入口,虽然已经做过前戏,不过那个地方,还是第一次容纳这麽大的东西。前端强行顶入时候,与嫩肉挤压,发出了滋滋的声音。最後晏惜略用力一顶,强行整根没入。
伴随他的进入,息白只感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交合处传来,他终於忍不住流下泪水,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交合处虽然疼痛,只不过却并没有流血。毕竟经过了充分的准备,那柔软的内壁经过了润滑,紧紧的含住了晏惜略的欲根。晏惜略将自己的分身抽了出来,第二次顶入之後,感觉那肉穴松了些许,进入也没那麽的困难。
伴随一下一下的抽动,两个人身体摇晃著,毒亦伴随著抽插的动作,从一个人的身上,度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息白还是觉得疼,那一下下的疼痛,就好像火红的铁棍子,一下一下的插入他的身体中,最後感觉都麻木。
最後晏惜略在他的体内出精,抽出了欲根之後,灼热的液体从红肿的小穴中颤颤冒出。
晏惜略却像是丢破娃娃一样将息白丢在一边,他衣服近乎完整,稍微整理了一下,就盘腿坐在床上,运功疗伤。
息白脑子里昏昏沈沈的,竟然就这麽睡了过去。
炽情 04 (高H生子慎入)
等息白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被一张床单包裹著,前面是自己洗澡用的木盆,旁边站著一个人,正往木盆了倒入热水。
息白穴道已经被解开,身体能动了,奋力起身,发现床单下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什麽也没有穿。他身体微微的一动,下身便传来了钝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後的小穴里,更有一些脏东西,滑腻腻的,弄得他很不舒服。
晏惜略倒完了水,走了过来,如今他的一双眼睛又明又亮,很有神采,那张俊美的脸蛋也显得更加好看了,可见他身上的毒已经被清除干净。息白反而感觉自己的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虽然解开了穴道,真气也无法汇聚。
“大夫,这得要多谢你,我的毒才解了。”
息白抿抿嘴唇,竟然没有骂他,只是沈默,一句话也不肯说。
“只不过你的身体里还留了我的一些东西,不替你清理,会让你很不舒服的。”
息白冷冷说:“这不用你费心。”他脸色虽然淡然,只不过眼睛里其实流露出一抹慌乱,双颊更涌起了一抹红晕。
只不过他虽然不愿意,晏惜略强行将他抱起来时候,息白竟然没有说什麽,只是默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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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白如今没穿一件衣服,全身赤裸,晏惜略却没有立刻将他沈入水里面,只将他放在一边。息白的双腿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连站也站不起来,只能伸手,扶著澡盆边沿。
晏惜略用勺子勺水,浇在了息白身上,先冲一遍,再用帕子将他从头到脚擦过一遍。毛巾抹过了息白浑圆光亮的足趾时候,晏惜略心里面突然一荡。
接著晏惜略将手指伸入了息白的股间小穴,里面虽然没有流血,可也有些红肿了。
息白蓦然感觉一件冰凉之物抵在了他的双腿之间,身体颤颤,回头一看,竟然是晏惜略拿起他的玉箫,对著自己身後小穴。
“你,你做什麽?”息白脸上终於流露出惊恐之色。
“我替你将身体里面洗干净。”晏惜略哈哈一笑,将火红色的头发拔在脑後。
息白闭上了眼睛,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便一句话也不说。
那箫缓缓的送入了息白身体之中,甬道的嫩肉紧紧将之含著,带来阵阵痛麻的感觉。直到没入了三分之一,才没有继续插进去。晏惜略将水从箫管倒了进去,虽然一部分的水顺著箫孔流了出来,但是还有部分水注入了息白身体中。
晏惜略跪在了息白面前,用嘴唇含住了他的欲望,舌头不断的挑逗,动作熟练之极。他发现息白欲望的顶端是最敏感的,於是反复用舌尖舔弄。
息白的手指紧紧扣著澡盆的边沿,极力躲避著这样的刺激,臀部因此高高翘起,插在他身体里的玉箫挺立起,晃来晃去。
他肠子里灌满了水,涨涨的很不舒服。而前端被晏惜略的嘴唇那麽的拨弄,只感觉冰火两重天。
只不过息白快到高潮时候,晏惜略的嘴唇却停止了拨弄,再用手指在息白肿胀的欲望一掐。息白嘴唇里忍不住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种滋味,可是说不出的难受的。
晏惜略起身後,用手搂著息白的腰身,伸手将那玉箫拔出了,清水带著精液从他身体里流了出来,顺著大腿流下。
接著晏惜略将他抱起来,放在澡盆里面,接著自己也脱了,和他一起泡在澡盆里。
晏惜略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息白,然後说道:“大夫,你的样子,却比我想的还要好看。”
眼前的男子,眉色如黛,眼珠却是柔和,仿佛三月春风一样和煦,那种眼神,和晏惜略想的一摸一样。他的鼻梁挺挺的,嘴唇颜色却有些淡。整张脸蛋有如笼罩一层淡淡的光辉,使得人几乎不敢直视。
热水蒸汽腾腾,蒸得息白脸颊微微发红,越加显得可口诱人。
晏惜略将他抱著,欲根又热又挺,不断在息白的大腿内侧摩擦。到了最後,晏惜略倒也没有按住息白再做一次。
他给息白穿上衣服,息白力气恢复一点,自己给自己系带子。他忍不住用手指按住了自己脉门,查探自己中毒的情况,只发现自己所中之毒十分奇异,缠在五脏六腑,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解决的法子。
息白蓦然道:“我中的是什麽毒?”
晏惜略想不到他竟然主动和自己说话,倒是感觉有些奇异,回答道:“你种的毒没什麽要紧,只要你随我回风城,我将解药给你。”
他想了想说:“大夫,你饿不饿,我给你做些吃的。”
“缸里的米昨天吃完了,得去市集去买,那市集倒离这里不远。”息白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刚刚发生了什麽事情,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只不过,我却不知道市集位置。”晏惜略一边这麽说,一边打量著息白的表情。息白的表情淡淡的,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这也没什麽,我带客人去,只不过出门之前,容客人稍等,让我换身装束。”
晏惜略也没等多久,息白就打扮妥当了,他一身素衣,清目中光彩涟涟,神光离合,惹得晏惜略心中微微一动。息白衣服没有换,只不过发上盘了一个别致的头饰,大半乌亮的黑发被挽在了脑後。
炽情 05
05
如今时值春日,息白一身衣衫也很单薄,晏惜略从头到脚扫过去,发现他并没有藏什麽兵器。
随著息白出去,晏惜略心里想:“他这样平静,难道心里并没有讨厌我。毕竟身为大夫,说不定认为舍身救人的事情很应该,何况我昨天要他时候,本来也很温柔的。”
明知道这种想法很荒唐,只不过息白看著出尘脱俗,像仙人一样的背影,晏惜略只觉得说不定还真是这样。
“这一条路要近些,只不过有些危险。”
两人现在走的小路,是紧紧的贴著陡峭的悬崖,中间一条小道,只勉强可容单足,人走在路上,一边是坚实的岩壁,一边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偶尔有小石块落下去,竟然听不到声音。
晏惜略是个心计深沈的人,如今也开始警惕起来。息白引他到这种陡峭的地方,说不定有什麽诡计。
只不过那个人眼睛那麽清亮,气质又那麽出尘,真个会用什麽阴险的手段?
晏惜略格外警惕,真气流转全身,整个人蓄势待发,一旦息白要对他不利,他也不会客气。只不过如今息白中了毒,走路也不利索,小心翼翼走了,不时还会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气喘吁吁。
走到一半,息白身体一斜,似乎因为脚下滑了一下的原因,晏惜略立刻警锺大响,往後一掠。没想到息白啊了一声,居然失足落下山崖。晏惜略反应过来时候,连忙扑了过去,嗤的一声,只来得及扯下息白一片衣襟。
想到这山崖深不见底,晏惜略心中突然一紧,有一种他自己也没想到的失落,探头一望,那道素淡的身影却并没有就此消失。
原来那山壁之上,横空飞出一块石头,光滑极了,形如狼牙,息白恰好落在那狼牙石头上了。他惊魂未定,脸颊微微发红。
晏惜略心中一块石头才落了地,眼睛里隐隐带著关切,问道:“大夫,你没有事吧?”
息白摇摇头,他似乎受了惊吓,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现在他的头饰被什麽挂掉了,一头乌亮的头发就直接披著。
如今晏惜略站的地方,离息白有十数丈,晏惜略就好像一只鹞子,翩然而下。那狼牙石本来也不大,上面坐了一个人之後,能站的地方本来就不多,只有石头顶端一处光溜溜的地方能够立足。
只不过这也难不倒晏惜略,他足尖落在狼牙石上,正欲站稳身子。息白蓦然眸光一冷,袖子里飞出一道白光,竟然是一把软剑。那把剑剑身雪亮,光亮如镜,必定是削铁如泥。
晏惜略心中一震,想不到息白竟然也会用上心计,只不过这一刻息白那双眼睛,竟然无比的清亮,理直气壮,没有半点迟疑犹豫。那双眼睛的明亮,一刹那间,刺得晏惜略心中一疼。
方寸之地,本来就无法挪动身体,息白更似不顾自己的安危,奋力一扑,竟然是要同归於尽。
他剑法精妙,点点剑影有如梨花碎雪,流动灵活。只不过内力空虚,手腕也没有什麽力气。晏惜略将真气注入了袖子,长长衣袖一卷,和软剑搅住,顺势将息白一带,那雪亮的长剑落到了晏惜略手中,而晏惜略用剑柄将他穴道封住。
两人身子如流星一般下落,晏惜略另只手臂一伸,一把匕首飞袖而出,直直的钉在了山壁之上,伴随著摩擦,散出了点点火花。等下坠之势减少些许,晏惜略便借匕首使力,每隔上两三丈,便以匕首钉著山壁使力。书!香第奸商为您购买
直到两个人重新回到了崖上,晏惜略方才松了口气。他将息白那把软剑拿来看看,这把剑做的精巧极了,软绵绵的,轻轻一扣,竟然缩了回去,宛如蛇一样的灵活。原来这把软剑,是刚刚息白盘在头上的发饰。
“想不到大夫你这样有心计。”
息白脸上的神色却是坦荡荡的,一点也不回避晏惜略的目光,冷声说:“这也没什麽不对。”
晏惜略哼了一声,忽然笑笑:“你到底救过我,息白,我也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你要和我同生共死,我也不跟你计较。”他故意将同生共死四个字咬得重重的,好像两个人之间有什麽暧昧似地。
息白脸上掠过一抹惊讶:“你,你怎麽知道我叫息白?”
“你虽然不愿意说,我却未必不知道。大夫,我劝你不要跟我玩什麽心眼,你不是我的对手。”
息白刚才虽然想要杀死他,晏惜略心里竟然也没有多生气,反倒觉得怀中这个人,越来越有味道。他向来就不喜欢温柔软绵的人,所以眼睛看不见时候,听到息白温柔的声音,非但没有平复心情,还格外的焦躁。
息白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晏惜略牙齿咬住了他的耳朵,用舌头慢慢的舔著他的耳朵,再往他的耳朵里吹了口气。
“只不过我虽然不杀你,大夫,你总该受罚吧。”
息白感到他的手,隔著自己的衣服,轻轻摩擦著自己的臀部,充满了色情味道。到底是什麽惩罚,息白突然明白了。
昨天的折磨身体还清楚记得,那撕裂般的剧痛,夹带著浓浓的屈辱。虽然告诉自己忍忍就过去了,可当时还是觉得不如一死了之。
炽情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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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白被缚在椅子上,他上半身衣服是完好了,下身却一丝不挂,什麽也没有穿。那修长笔直的大腿大大的张开,怎麽也合不拢,只因为一根玉箫,正插入他的双腿之间,已然没入了一半。
晏惜略将玉箫一寸寸拔了出来。插入这根玉箫时候,他先用手指沾了药膏,缓缓的探入,做了充分的扩张。如今慢慢的拔出来,那甬道还是很紧致。
那根玉箫被扔到了一边,晏惜略分开了晏惜略的双腿,小穴经过昨日的滋润,颜色变得深了些,只不过被粗鲁的对待之後,微微有些肿。
晏惜略坐在椅子上,将息白两条腿大大的分开,欲根在穴口摩擦。息白全身都僵硬了,感受著穴口的肌肉慢慢的被顶开,然後一件火热的巨物缓慢的没入。
只因为身体本来的重量,那火热的阳具伴随息白的沈下,缓慢的吞没。息白不安得动动,感觉身体里的巨物又增大几分。
晏惜略拉著他的大腿,放在了椅子扶手两侧,用带子缠住了。
那交合处的情形,息白一览无遗,粉色的小穴中含住了紫红色的巨物,显得说不出的淫靡。息白实在也想不到,自己的那个地方,居然能容纳下。
这种奇怪的刑罚,让息白面红耳赤。
手掌在息白的小腹磨蹭,晏惜略有时拂拂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