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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地看着他,眨眨美眸,他的脸立即在眼里碎成千万片。
咬紧牙,抬手就朝他的脸狠狠打上一巴掌。
「王八蛋!敢吃老子豆腐,找死是吗?」
咒骂的同时,再挥手打了他另一边的脸,而後,就见他两颊呈现一片红。但两巴掌仍无法令他消气,索性扑上身死命地拳打脚踢揍着。
得到甜头的卫仲光,豪不在意挨了大大的两巴掌,脸上尽是满满的笑,更一把抱住他扑上的身子,紧紧搂着。
「王八蛋!你这不要脸的家伙!」
极大的怒骂声,让楼下的人听见些许传来的声音,但不确定之下,只疑惑地抬起头,望向那传出声音的房间,看了一眼後继续低头做着自己的事。
打了许久,力气不如人的梅春雪,在气未消时,只能将他给赶出房间。
怪的是,被赶出的卫仲光,在下楼後仍是一脸的笑,但脸上隐约可见被打的痕迹,由其是那两巴掌,仍看得见不正常的红晕。
微乱的上衣和头发,除了桂花露出窃笑和沈竹面露惊愕之外,其余的人毫无一丝反应。
「王爷!」
贴身护卫的沈竹,在瞧见他的模样後,急忙上前关切询问。
「王爷,你……你怎麽了?有谁动了你吗?」
带笑的俊眸淡淡扫视他一眼,随意地选了张桌子坐下,像无事般倒了杯茶缓缓喝下。
「王爷……」
心急如焚的他,不死心地继续跟着追问。
卫仲光再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回道:「我没事。」
「可是……」
那脸上的痕迹,和脖子下的抓痕,一看就知道和人打斗过,怎能算没事?
握紧腰上的剑柄,他不死心再问:
「王爷,是谁动了你?」
「都说没事了。」挥挥手,示意他离开别吵。
「可是……」
拿起喝光的杯子,他再替自己倒了些茶,举起时嘴角微微扬起,意有所指地道:「这种事你不会懂的,所以还是别问的好。」
看着那莫名露出的笑脸,沈竹更是一头雾水。
不懂什麽?
不懂打人还是被打?
还是不懂打斗?
他糊涂了……
王爷戏春梅【十四】
偷亲的结果,是换来视而不见的对待,若换作是别人,早觉得这样不值得,但一向不同於他人的卫仲光,却一点也没这种感觉。
不理?
那就缠到他理就好罗。
活生生且比他高大的人就在身旁不停来回晃着,就算他想当做没看见,但总会有无法装下去的时候,重要的,是比谁最有耐力,谁能撑到最後一刻。
这答案,只在视而不见的一个时辰後就立即揭晓,也在此刻,梅春雪才知道他的缠功非一般人所能比拟,只怕想找出和他一样的人,是怎麽也找不着,更别提另外找出个能忍耐他的人。
冷着张脸,梅春雪眼角淡淡地撇了他一眼,内心竟莫名地开始佩服起他来。
从楼上跟到楼下,再从楼下跟到楼上,没和他说任何一句话还能继续跟着,毅力果然不同於别人。
途中,还以为他放弃了,跟着进入房间後,没多久便自行跑下楼,但半刻後,就又再跑了回来,且手里还端着两人份的午餐。
「小雪,来,我喂你吃。」端着一碗白饭,拿着筷子的手直接夹起一口菜,就着麽递到他唇边。
目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再看向那筷子所夹起的菜。「你当我没手吗?」
他没吃下,卫仲光的手继续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满面笑容地道:「我喜欢喂你吃嘛,再说咱们俩同吃一碗饭菜,感情也会变得更好啊。」
无俚头的话,令梅春雪再给了他一记白眼,撇过头,冷默道:「我不想吃。」
「不行!不吃会伤身的!」在伸长手,硬是要他下所夹的菜,见他仍无动於衷,索性开始说起长篇大论的道理。
受不了他的罗唆,梅春雪半是妥协地不耐转过头,张嘴吃下他喂的菜,这一餐,也就这麽任由他一口口的喂着自己。
或许是内心挂意着探花坊的生意,所以才不和他计较这等小事,进而放任他不停在旁吵着自己。
也或许是他昨日的话打动了自己,让自己不再因生意差而失落,相信他所说的,总会慢慢达到自己所要求的目标。
只是……想归想,若要说完全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事。
至少,上门一两个客人吧……
一入夜
延续着昨日想出的计画,让小山当那神秘的红牌姑娘,想藉此来吸引因好奇而上门的人。
第一天,没客人上门。
第二天,开始有人在门外不停往内观望打探着,但只要姑娘们一上前,就立即跑得不见踪影。
第三天,可终於有一人踏门进入,但在听见要先付上五十银两,便有了却步之意。
付五十银两,能摸能做任何事的话,那倒也付得直得,可一知道付了只能看不能摸,事後还得再多付上一些,他立即拔腿跑走,踏出门时嘴里还不停咒骂这是家黑店。
「至少,赚到了五十银两,对吧?」
卫仲光笑着这麽和他说,他也只能这麽在心里安慰自己,可之後的连续几天,都再也没人上门。
到了第七天,那付五十银两的事情似乎传开了,所有经过探花坊门前的人,都纷纷避得远远的,就怕不小心被捉进去,那五十银两就得这麽没有了。
渐渐的,开始有人避开探花坊前面的这条路,相对的,连带影响在探花坊附近的字画摊,他们也变得开始没了生意。
没人愿意经过这,或是快步离开,当然也就不可能有人停留下来看字画,相对的,那些字画摊的老板就把没生意的错全怪罪到探花坊上。
再隔一天,如他们所愿地等到了客人上门,只是上门的,全是拿着家伙的字画摊老板。
走进探花坊,推开靠近他们的兰花和荷花,其中一名怒气冲冲地放声大喊:「找你们管事的出来!」
发火的模样,吓坏了里头的姑娘和小山,梅春雪直觉不对,站起身负手走上前。
「这位客人,是来此一坐吗?」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姑且不论他们上门的用意,但话没说开前,就得当他们是前来的恩客。
在见到他面容的瞬间,所有人包含那领头的全倒抽一口气。
好美的人儿啊!
在文人街上卖字画也卖了不少个年头,一直以来都听说这儿有个美若天仙的人,但始终没真正的亲眼瞧过。
对他们而言,这也是个肮脏污秽的地方,能避则避,最好别来这,所以也就变得没清楚瞧见过这妓院里头的人。
或许该说,没正眼瞧过这里头的人。
可今日一会,还真是令人惊艳。
这人……真的好美啊……
瞪大双眼,几乎所有的人都说不出话来,只能用那错愕的视线不停瞧着梅春雪。
咽了几口口水,那领头的人终於回神,摆出怒颜,瞪向他。
「你是这儿的管事吧?你们把妓院开在这,害得我们连生意都没,我要你们搬走!」
收起笑颜,梅春雪眯起那水般的美眸,眼里并射出犀利的光芒。「要我们搬走?你当自个儿是谁了?有什麽资格让我们走?」
毫不客气的对话,渐渐拉回一旁跟着进门的人,握紧手中的木棍,开始帮腔。「这可是文人街,这般高等的地方不是你这技院能来的!想经营就去烟花地那吧!」
赶人的话一出,小山也忍不住上前帮忙。「你这家伙!有没有搞错啊?论资历,我们还比你们早来这,凭什麽赶我们走?」
「就因你们是妓院!来这里的人都是些文雅的学士和书生,根本不可能进你们这嫖妓!」
「假清高是吗?」梅春雪忽地冷冷道。
嘲讽的话,让闯进们的六人纷纷怒气高涨,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自以为是的家伙!敢骂我们假清高?你的工作又好到哪了?说穿了不就是个龟公罢了,下贱的身分,就连在外头乞讨的乞丐都比你好上一百倍!」
恶毒的话,让始终坐在位子上的卫仲光缓缓站起身,凌厉的目光扫视着那闯进来的六人,缓缓走近。
「照这位公子的解释,所有上门的嫖客不也都下贱罗?」边走边说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
闻言,六人顿时一怔,转头互看了几眼。半晌,领头的人坚定神情,放声道:「会来此的本就是些心术不正的人,若要说他们无耻倒也不为过!」
他一说出,其余的五人皆附和地说对。
蓦地,站在最後的人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事,对身旁的人低语道:「听说这妓院里住着一个煞星,该不会就是在说他吧?」
「煞星!?啊,我好像有听说过!」
这窃窃私语的话,听在那位领头的人耳里,犹如多了个利器。只见他嘴角扬起轻蔑的笑,拿起棍子指着梅春雪。「你不会就是那煞星吧?是的话你最好尽快搬走,千万别害了我们啊!」
瞬间,探花坊的人全面露紧张的神情看向梅春雪,卫仲光更是皱起眉来,忧心地看着他脸上的变化情绪。
「不用多问,一定就是他!」犹如耐不住性子般,没得到回答,就已先下了结论。
再也无法忍耐的小山,直接冲到六人面前,不悦地反骂:「你们这些自视文人的混蛋,一进门就放肆的乱骂人,和地痞流氓有什麽不一样!」
「够了!」梅春雪忽地出言喝止,脸上更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老大!这些人太过分了!不能这样放过他们!」
「罢了!」手一甩,负手背对众人。「他们爱骂就骂吧,咱们总不可能堵着他们的嘴,要他们不说吧?」语气忽地一顿,在旁人猜测着他的心思时,他又再道:「不能堵他们的嘴,但至少能收他们的钱。这而可是妓院,进门的都得付上钱,没人能例外。」如交代般,一说完,独自往後院的地方走。
接到命令的小山,摆着怒脸,转回身就要和那群人讨钱。才想开口,桂花却突然走上前,轻推了他一下。
「这我来就好,你快去找你们老大,他现在心情一定很差。」有小山这少根筋的出气筒,说不定打一打就气消了。
「好!」一溜烟地,尾随梅春雪跑到後院。
人一走,桂花也开始露出假笑,摆出姿态地就要和那六人收钱。
一听见要给钱,无须人赶,那六人已迅速地跑出了探花坊,忍耐许久的桂花,正想不客气地开骂时,看着没春雪离去背影的卫仲光,收回望着後院的视线,看向那惹事的六人。
「沈竹。」
没对六人说些什麽,淡淡地唤来护卫。
「奴才在。」沈竹在瞬间飘落到他面前,且恭敬地跪地候命。
只见卫仲光从怀里拿出个令牌,递给他。「把这六人给抓去县府,在地牢关上个几天,没本王的命令不许放出。若县太爷要问原因,就说他们辱骂本王。」
「是,王爷。」迅速站起身,施展轻功在六人身旁绕了一圈後,在立即飞身往县府的方向而去。
来不及惊呼,也来不及虚软无力;再听见对方是王爷身分时,双腿一瘫,就要往地上跪去,可眨眼时间,身子就已被定了穴,动弹不得。
「王爷饶命!我们没辱骂您啊!」愣了半晌,六人才回神地开始呼喊求饶。
别过眼,冰冷无笑容的脸上浮现杀气。「你们不是说,来此的人都是些厚颜无耻之辈?本王就住在这,那本王不就成了你们口中的无耻之徒?」
「不……!不是这样的!」
闻言,六人拼命想解释,可卫仲光已转过身地欲往後院走,不想再多听这些人的话。
就在大夥跟着叫好地走回大厅时,後院突地传来小山的惊恐声,吓到了在大厅内的人。
「老大!不要!」
惊动天地的凄喊声,让卫仲光地一个赶到後院,其他人也尾随在後。
一到後院,他面色顿时一变,皱起眉头,神色凝重地看着两人。
只见两人站在叠放酒瓮的前方,互抢着一只大酒瓮。
令人愕然的,不是两人的举动,而是梅春雪那满是鲜血的右手!
王爷戏春梅【十五】
鲜红的血沿着手缓缓滴落在地上,梅春雪面无表情,彷佛不被那受伤的手所影响,一点也不痛般继续和小山抢着酒瓮。
看着他,眉头跟着蹙起,神情也开始有些不悦。「你抢着我的酒做啥?」
双手紧抱着酒瓮,小山看了眼仍在流血的手,怯怯道:「老大……你的手在流血……还是先去包紮……会比较好……」
「这用不着你操心,快放开手。」
格外平淡的语气,听得小山整个心都揪了起来。
依平日的他,早就怒吼出声了,怎可能是现在这好声好气的模样?
老大他……是不是气过头了?
「阿雪!」
跟着前来的桂花,一见到梅春雪那不停流着血的手,便惊慌地喊着上前。「怎麽搞成这样!」拉起他的手,心急地想替他包紮,但满是血的手,让她又不知该如何帮起。
抽回手,梅春雪直盯着仍在抢的酒瓮,淡淡道:「桂花姐,你们先离开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可你的手……」心疼地看了他的手一眼,彷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