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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这个摘乌檀木叶的小插曲,我依然忙碌的东奔西跑,师父在夏天的树下打坐,我是每个季节都跑,秋天我想做一个秋千、搭个树屋,冬天我想弄个温泉,夏天我种了一堆香草,忙到停不下脚步,最后被师父抓住抱到怀里。
「不用急于一时。你把屏风当成家,那它就不会跑掉。慢慢来,你现在需要的是想清楚接下来的修行。」
师父的话是没错,但我还是有点疑惑,因为以往师父从来不曾提醒我修行的事,他只会嘲笑我的程度而已。
我点头,坐在师父的怀里想师父的话哪里奇怪。
这一想,花了我一个月的时间,做菜做到烧焦冒黑烟被师父以为发生火灾,调酒调得太辣把自己呛出眼泪,摘乌檀木忘了小百草,被它啃了手指一口,连做好的温泉都泡到头昏眼花差点溺死被师父救了起来。
「……好痛啊……」哀嚎,头晕目眩,一阵恶心的感觉,这是温泉泡太久的后遗症,是说修真以后怎么连这个都没免疫?还是我真的太差了?
师父弄了个透明、软软滑滑而且凉凉的长条果冻状物体放在我额头上,顿时不舒服的感觉减轻许多。
这个奇异的东西师父说是某个星球的特产,叫白溶果,外观类似变透明的海参,但并不是生物,是种长在树上的果实,整颗果实有百分之九十是水分凝结,所以有个外号,就叫水果……
陪在我身边,等我好一些以后,师父就开口了。
「你要告诉我你最近心神不宁的原因了吗?」师父伸手捏捏我的脸颊,「如果你一直这样,修行一定会出错,严重点就是走火入魔。」
看来师父是非常担忧我的状况了,毕竟老是跟我一样吃到烧焦或太咸的菜,喝到酸得不能入口的酒,他也受不了。
还得常常提心吊胆的在树下接住在树上盖屋还神游物外、又不幸一脚踩空掉下来的我,搞得他也没办法修炼。
反省三秒钟后,决定讲出我心里的问题。在这之前,我爬了起来,抱着师父微凉却很舒服的结实身体,「师父,你是不是快要渡劫了?」
这是我想了一个月的问题。
那天听到师父对我说的话,虽然轻描淡写好像没什么要紧的提醒,但是就如同一颗小石子投入湖水一样,涟漪一圈圈的扩大在我心里。
「没想到你变聪明一点了。」师父意外的回答。这样消遣我的话好久没听到了,觉得很亲切……我是被虐狂吗?
师父摸摸我的头,细滑的长发让师父的手指流连不已。
「……渡劫对我来说并不可怕,这是修真必经的历程,以后你也一样,只是,渡劫后就是准备飞升,你来得及在我飞升前跟上来吗?」师父揽过我的腰,将我的身体拉更近一点,现在我们已经贴在一起,密密的不可分离。
听到真实的状况我还是很恐慌的,毕竟我们才确定关系,师父就在不久的未来会离去,那我呢?我还有办法像这样悠闲自在的一个人修真吗?
生活中我已经不能没有师父的存在,即使可能没和师父对上眼说上话,但是有个令你安心又全心全意注视你的人在身边,那种感受跟真正自己一个人是不一样的。
我绝对不想再像前世一样,一个人孤独的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上街买东西,没有人可以和你分享任何一件快乐或悲伤的事,那种寂寞会深入骨髓,腐蚀一个人的心智,恐怖到我不想去回忆。
「师父,我会努力跟上你的。」很认真的回答师父。
「很好,这是我想要听到的答案。而做为你答出我想要的答案的奖励,就是这个……」
师父低下头来,近距离的看着师父锐利却华美的面容,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我的下唇被师父轻轻的咬住,不自觉的退缩张开嘴唇,师父的唇又追上来,封住我的口,缠住我的舌。
肩膀上感受到师父手掌的束缚,腰肢被有力的手臂钳住,身体被牢牢的包覆在师父的胸怀里,无法动弹。
「师、父……嗯……」意外的觉得今天的师父非常有侵略性,还有一种名为愉悦的高昂兴致,我好像莫名其妙点燃了师父内心深处的黑暗火焰……不,是闷骚火焰。
不甘心被压制得喘过不过气来,我奋力反抗,试图夺回对自己舌头的主导权,却让师父加深对我的强制支配,好难呼吸。
就在我又缺氧准备投降前,师父放过我的唇,一抹淡淡的笑意出现在我眼前,「跟我在一起,你要有永远翻不了身的准备。」
低沉的嗓音宣判我在床上的身分。
说完,将我双手拉高压在身后的床上,从颈子沿着身体曲线吻到胸前的乳头,电击一般刺激的麻痒从乳头顶端深入体内,随着血管和神经四处流窜,我的身体反射性弹跳了下,嘴里瞬间发出了细小的叫声。
接着好像是要我求饶似的,师父邪魅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可怜兮兮的模样没让他下嘴轻点,反而开始磨牙般的以齿列横移划过我已经挺立晕红的乳头。
那种又痛又麻又热又痒的感受,让我的寒毛一根根立正站好,整个背脊弓到最大,紧咬忍耐着的嘴唇再也忍不住的脱口要师父放开。
「真的想要我放开?你确定吗?」师父含着我的乳头吐出恶魔的呢喃,准备诱惑我陷入万劫不复的欲海。
「会痛……」身体努力往身后墙上靠,不过徒劳无功,墙根本已经贴着我的背了。
「那这样呢?」换个方式,师父用吸吮的,过激的感受换成鸡皮疙瘩一颗颗立正站好。
等看到我眼角带泪可怜兮兮望着师父一副大人饶命样,师父终于转移目标,开始对我的屁股下毒手……
温泉被救起到现在都没穿衣服,两过圆圆的屁股瓣暴露在空气中,师父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沿着脊椎到股沟,最后到达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密穴。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就是指一根指头进去以后就会有第二根进去(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师父今天不想让我太早就解放,所以怎么折磨我的敏感带,就是不碰我已经挺得高高的分身,让它努力撑着裤子的布料掉泪。
我动动腰,想借着移动让布料磨蹭灼热不满的分身,被师父发现,直接拉开我大腿,弯曲成M字挂在他两只手臂上,我的双手也获得释放,放下来环住师父的颈项。
「想做什么?以为我没发现吗?」不管我的挣扎,师父将他火热怒张的分身贴过来,在我的股沟滑动几下,又在我一个不注意下,顶了进来。
「啊!——」好热、好粗大,缓慢的移动几乎让我忘记怎么呼吸,头还晕眩着,竟然出现了短暂的失神。
师父的唇吻了过来,渡过一口真元,让我清醒许多,但是这一清醒,埋在身体里的巨大却更彰显了存在感和在我体内的脉动,全身因此而颤抖,快感四处流窜。
「呜……」那特别敏感的区域被抽出顶入的动作不停的触碰摩擦,排山倒海的刺激几乎快把我淹没。
「青,不要这么快又失神,试试看能不能继续保持清醒。」师父贴近我耳朵提醒我。
我尝试着在师父的深入浅出下保持清醒,但是……可能才有鬼啦!呜呜,我不马上弃械投降就该谢天谢地了,还保持清醒咧,那是性冷感才做得到的事吧?!
「师父,我、我忍不下去了……」忍得嘴唇都在发抖,眼角渗泪。
「不可以。」师父无情的否决我。
我的分身被师父用小禁制给拘束住,想射也射不出来,身体一直处在高昂的状态,如果细看会发现我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皮肤冒出点点汗水,光照之下显得晶莹剔透。
我几乎是瘫软在师父身上任师父给予无边的快感,裤子早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一边在脑海里诅咒到底是谁发明双修这种方式,简直会忍得出人命,一边嘴里不停的呻吟,已经不管这样是不是很丢脸了。
看着师父的表情,可以发现他也沉浸在愉悦的感受中,深切的认为,只要有师父在身边,我的一切都圆满了。而且,我很高兴自己也可以让师父觉得舒服满足。
「唔……」
轻微的声音引起已经大脑当机的我注意,体内一阵强烈的热流冲击,分身的禁制被解除,我就像久获甘霖的鱼一样,终于射出积忍在体内多时的白浊液体。
这次双修,师父的修行有进展,我除了觉得舒服到快要被天神迎接走了以外,修炼还是啥进展也没有,对修行有些懒散的我,也开始有些急了。
「修炼急不得,你会慢慢习惯,到那时保持清醒的时间长一点,你的身体就会获得更多。」师父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边,看起来非常性感。
傻傻点点头,对自己以后能不能在这种非人能承受的高潮下还能保持清醒抱着至高怀疑的态度,接着被师父抱去冬天的温泉池洗澡去了,当然,温泉是不能再泡了,再泡下去我就直接躺平。
……是说,师父的精力也太好了点,以前都不知道表现得清心寡欲、悠闲自在的师父,其实是头变种魔狼。
在温泉池里,我就直接投降晕在师父怀里,等清醒时,已经是隔天的下午了。
在床上醒来,师父在一旁榻上打坐,知道我醒来他马上睁开眼睛,讪笑着,「郸青,你实在太逊了……」
士可杀不可辱,男人被这样说就要反击,免得一辈子翻不了身。因此我跳下床,还差点因为腿软摔倒,巴到师父身上,对准师父的颈项,我咬……
就在我努力彰显自己的能力,往师父身上添牙印的同时,传讯鸟飞了进来,师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收下,神识一读,然后了然的抹去传讯鸟的资讯。
「郸青,闻人回他们回来了,要不要让他们进来屏风?」
屏风现在放在师父的居处里,非屏风主人会被禁制给挡在屏风外,除非主人邀请,现在一群人就站在外面等着主人允许进入。
「啊?好啊……不不不,等一下,我还没穿衣服——」有够丢脸,现在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趴在师父身上。
「我不介意让他们等。」师父扬起眉毛,饶有兴味的盯着光溜溜的我。
那种感觉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
「我介意!我介意!」从师父身上跳下,我逃窜似的躲进帘子后穿衣服。
等我穿好衣服,师父已经将闻人回、夏见德、白沙熙和温开总管以及很难得居然没在睡觉的大白哥给迎进屏风。
「师父,去冰屋好了,我顺便请他们喝调酒。」我拉拉师父的袖子。
师父点头后低下身来在我耳边亲密的问道:「可以调酒了?不会再调成稀奇古怪的味道了?」
脸红,那不是因为心不在焉嘛!
「不会了,我恢复正常了,请看我的表现。」
师父爱怜的在我眼角亲了一口,然后在夏大哥嘴巴张成一个鸡蛋大、温开瞪大眼,大白哥打哈欠完偷笑、白毛大哥一脸发现奸情的表情下,走进了冰屋。
众人进了冰屋以后,还是不免在当下傻站,毕竟冰屋的特色第一次还是会让人觉得赞叹和惊喜。
我依个人特色分别给大家调了不同味道的酒,夏大哥牛饮完一杯后,大声吼叫:「好!——」
看到大家对自己的酒很满意,我也很高兴。
「郸掌门,金沙殿的回应你看如何?」回到正题,温开先把事情提出来。
说的是金沙殿传讯试探的那个讯息。
「不回应。」师父饮了一口我称作「浇一盆冷水」的调酒,酒杯里的酒液上面是白色云雾状,下面是深蓝色滔滔海浪,喝起来是种逐渐浮现的辣,中段很清洌,酒香带点麦子和稻谷的浓厚,最后却会出现一种凉爽的感觉。
就是最后那一段味道让我取了这名,但师父私下称之「飘浮」,不理会我取名的奇怪品味。
大家都能马上理解,就是等他们真的受不了再说,谁会去承认有放屁药的解药,那不是在昭告这件事是墨门干的?
「金沙殿应该也撑不久了,门徒每个都不敢修炼,长老每次闭关都被熏出来,出门的弟子碰到其他门派还会把放屁这症状传染给其他人,个个被骂得狗血淋头、灰头土脸,整个门派声势低落到不行,没被感染的门徒也都纷纷出走,就怕中标。」白毛把目前情势说出来。
嘴里含着一口酒品味的大白哥听了差点呛到,吞下去后咧嘴大笑,「正好,我最讨厌那几个爱装老的家伙,整整他们也好。下次有这种好事记得找我。」
最后一句的威压让大家顿时谨记在心,突然想起这位散仙也是个爱玩的主,只是常常因为睡懒觉跟不上而已。
「那也要你不睡的时候,白隐。」师父不以为然的回应,好似完全没感受到大白哥的压力似的。
「对了,小青,你那放屁药还有没有,夏大哥我用完了。」夏大哥笑着抓住我正在准备水果切片的手腕。
「啊?上次不是拿了一公斤走?用完了?」那样一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