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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舌尖舔舐无言的胸前,无言每一次被君影鸿顶起落下的时候,君影鸿的舌尖就正巧可以划过他胸前那一点。
这一重又一重的刺激让无言变得疯狂。
“言!”君影鸿突然大吼一声猛然一个用力。无言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一热,与此同时,自己的那里也颤抖着发泄出来。君影鸿的白浊顺着他还没有拔出的欲望,从无言的身体里缓缓流出。无言无力的放开寒景霄的脖颈倒在他的身上。
抱起已经疲惫不堪的无言,君影鸿缓缓让他躺下自己也趴在他的身上。还没有拔出的那里并没有变软。无言又开始了缓缓的抽动。
“你……你怎么还要……”
君影鸿将无言的腰抬起,架起了他的双腿在他的后腰塞了一个软枕。
“我知道你累,你只要躺着就好……”
“你……不要了好不好……”无言的眼睛一片水气,连续到来的高潮已经让他痛苦的快要死去。可这痛苦中又夹杂着快乐,五年都没有过这种事的无言真的已经承受不了。
脑袋嗡嗡的响。他甚至都快听不到君影鸿的说话声了。
“不够,言言……还不够……”
君影鸿又开始前后的动作,无言的身后就如有魔力一般的让他无所适从,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要他,想要狠狠的欺负他,想要看到他在自己的身下昏死过去,想要,永远的占有他!
凉亭的四周飘着白色的纱幔,习渊一直都不太喜欢这个颜色,说这感觉飘逸,还不如说像是给谁送葬!
可偏偏无言喜欢这种调调。白色的轻纱幔帐一直拖在地面,风吹起,其中一个人影若隐若现。
“书公子?”习渊走了过去。
“哦,小渊。不必见外,你跟无言一样叫我忆沉就好。”书忆沉正在喝茶,好像满怀心事。
“他们……还没出来么?”习渊看了看某个院落的方向。
“还没有。”
“我……有种不好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当时我是希望无言选择你们,因为我看到过他面对寒景霄的痛苦,明明深爱着,可却偏偏要互相折磨,就仅仅只是因为恐惧……”
“这不难理解,越是爱得深,也就越是害怕会失去,当年的我还不是一样,你都知道的吧?当年我也是因为痛苦,所以宁愿让他以为我死了。”
习渊不说话,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但不管无言最终的选择如何,被留下的那个都会痛苦的吧……
无言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被君影鸿抱在怀里一起泡在木桶里。
“醒了?很累吧?”君影鸿温柔的笑脸就在眼前。
无言一阵恍惚,就是这一点,这个人的温柔便是一直让自己无法忘却的毒。凑过去在君影鸿的唇边亲了一口。
“这就是对我的惩罚……”自嘲一笑,无言靠在了君影鸿的胸口。
不管过去多久,这个人的身体都是如此温暖。
“虽然现在的你武功高强,或许武林中已经难逢敌手。但你还是那个孩子一般的云翳……不要觉得愧疚,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在我的身上好了,我来替你承受……只要你轻松快乐就好……”
186、风雨欲来
“对不起……”无言呢喃。
君影鸿叹气,还是这三个字啊……
原来无言以为,每个人只会对一个人付出全部的感情。可原来并不是……原本只是贪恋着君影鸿的温暖和体温,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的温柔倾入。可是关于爱,他再也不敢轻易的说出口……
君影鸿抱着无言跨出木桶,因为知道无言害臊,所以君影鸿刚刚自己动手换了干净的床铺,替无言将他湿湿的长发擦拭干净,君影鸿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抱紧了他。
如果说寒景霄像是火,灼热自己的同时也会灼伤别人,那么君影鸿对待自己时就像是水,柔柔的将自己层层包裹,不得离开,也不想离开……
翻了一个身,无言看到了对面桌上的一面铜镜。
镜中自己和君影鸿的面容如此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喜欢你……影……但只能是喜欢……
无言闭上了眼睛,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君影鸿和书忆沉在云府住了下来,不过这个消息自然是没有外人知道。而这个时候江湖也得到了消息,夜尊被云府的新主无言所伤现在不得不躲在化日教的总坛里修养。
骆其忻那里一直没动静,这一点让无言有些头疼,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都已经老得快进棺材了。
无玉经常暗中来到云府看着无言练功。无言的武艺精进得很快,而各方势力都在暗中各自韬光养晦。经过那一次的放纵,无言和君影鸿更像是一家人相处在一起。
望云回这段时间一直陪在夜尊的身边细心的照顾,尽管寒景霄还是不会让自己的脸被他看到,但望云回也不奢求。寒修倒是很高兴,因为自己一直都修炼不成的化日刀法竟然终于让自己的儿子练成了。
他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化日刀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要有极爱到记恨,自己体会不到这种感觉,所以他一手安排了自己儿子的命运。五年前他逼迫云翳死在寒景霄的面前就是为了要自己的儿子去恨,可没想到自己儿子那么深情,这五年来居然一直都还爱着毫无恨意。
不过虽然迟了五年也不要紧,这无言终于是成就了他!果然都是小孩,果然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言,你果然还是深深的伤害了他,我真该谢谢你。
寒修站在密室里看着眼前泡在水缸里的人一脸的笑意。
“我真要谢谢你替我生了一个好儿子,我一生中唯一的遗憾就是练不成那刀法,不过现在好了,化日教重现江湖的日子就要真正的到来了,哈哈哈哈……”寒修负手笑得张狂。
季临月却是有些嘲讽的一笑。
“你笑什么?”寒修看向他。
“我的儿子自然是厉害的,我只是觉得你可怜……”季临月的眼睛中只余下怜悯。
“我还记得当年我之所以被你注意,是因为我一袭白衣女扮男装。当时的我不知道我所穿衣衫的式样和绝尘公子无玉的相近。其实你难道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对我另眼相看吗?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想过你真正喜欢谁吗?你总是不肯承认你的心,因为你怕承认你的失败,你不会后悔更加不能后悔,你不会为了感情就放弃你的大业,这样的你很可怜,非常可怜!”
季临月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寒修猛然间眯起了眼睛,瞬间掠到了季临月的面前,这个女人现在的眼神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他一直都想要忘记的人,就像当年他看着自己时一样。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的不对吗?当年你可以因为一个无玉就对我有了露水情缘,今天你也一样会为了一个无玉而自乱阵脚。你不是练不成化日刀法,你是不懂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你有爱,可你却不敢承认,自然练不成!”
寒修猛然掐住了季临月的脖子。“你想死吗?”
季临月淡淡一笑,寒修一愣,其实季临月的容貌不错,即使被困那么多年不见天日,头发都因为长期不见阳光而白了,可这个女人还是很漂亮。
看着她的小脸,寒修又想起了那个人。
“哼,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激怒我杀了你?呵呵……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要留着你的命一直看着,看着我一直怎么活下去,我不会有错,我永远都不会错!”
寒修愤然离去,季临月看着他的背影幽幽叹息。“很快……很快你就会知道,一个人不管怎么逃避自己的心,都会有必须面对的一天……”
化日教总坛里,夜尊所居的掩夜楼,小院的周围没有人敢靠近,而从那小园里传出一阵阵暧昧的喘息声。
“怎么?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愿意?”寒景霄透过面具看着身下的人。
“我望云回是什么东西整个化日教难道都不知道吗?我不过是夜尊的男宠,有能力说不吗?”望云回自嘲一笑。
“是吗?我喜欢识时务的人,叫大声一点!”
望云回偏过头,喉咙里的声音不再压抑,听着那情动下的声音,寒景霄加快了动作,可身下这个人即使有着和那个人再相似的外表也是个替代。所以寒景霄很快解决了就翻身下床穿了衣服。
望云回早就失望,期待这个男人真的爱上自己是个错误!那既然如此他也没那么多空闲招呼他。
寒景霄很快穿戴整齐跨步而出。
“等我回来的时候,不希望见到你还在这。”
丢下了一句话寒景霄的身影也同时消失。
望云回坐起身冷哼。还真的是什么都没变过啊,这个人只是将自己当做泄欲的工具。
在走出化日教时,寒景霄取下了脸上的面具。抬头看了看夜色,寒景霄面无表情的向前而去。
很快,很快他就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了。是一种讽刺吗?他寒景霄的命运永远都是紧紧的和那个人系在一起。从以前开始便是如此,败因无言,成也因无言。他寒景霄的荣辱得失永远都和无言息息相关。
难道这个人就注定要成为自己一生的噩梦?不管怎么逃都逃不掉吗?
寒景霄的身体腾空而起,化日教的据点有很多个,但这化日教的总坛距离洛阳很近,这不仅仅是因为方便他往来风雪山庄和化日教之间,也是为了在这五年中可以随时去到某个地方。
不消片刻,寒景霄已经来到了洛阳城外,脱下了自己的斗篷,一直隐藏在暗中的随侍遗痕现出身影双手接过了那黑色的斗篷。
寒景霄一身的白衣散发着寒意,缓缓的走进了洛阳城的大门。那身后的随侍一个闪身又隐藏了黑夜之中。身手之高也是在情理之中,能够跟在寒景霄身边的又岂能是平常人?
寒景霄一个人走在大街,很快就发现自己又来到了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抬起眼,是云府的旧宅,差不多在二十年前他在这里遇见了云翳,在五年前他们又在这儿敞开了心扉相认,五年后的今天……或许以后都不会有机会再和他有任何的联系吧……
“遗痕。”寒景霄轻唤,遗痕现身。
“今晚我不回山庄了,我想去喝两杯,你不要跟着来。”
遗痕躬身。在寒景霄离开之后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夜已深,洛阳城的百姓基本都已经陷入沉睡。路边的商铺也差不多都关门歇业。不过依旧有一些酒馆还在开门迎客。
寒景霄熟门熟路的拐进一条小巷。在小巷的尽头有一座两层小楼还有着光亮。
“寒公子又来了?这一次还是和往常一样吗?”小楼名叫“知愁”
酒入愁肠愁更愁,通常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都巴不得客人开开心心,可这酒馆偏偏有这么个名字。但其实寒景霄知道,只有真正的知愁,才可以面对一切。
“最近我的酒量越来越好了,给我拿最烈的来吧。”寒景霄走到了二楼坐下,那客栈老板微微一笑张罗去了。
这老板长相俊秀也是一个玲珑剔透之人,一看便知是一个经历过风雨有故事的人。也正是如此,寒景霄才会喜欢这个地方,但寒景霄从没和这个老板深谈过,有些事有些人还是保持着君子之交最好,一旦深入了,也就离失去不远了。
这个酒馆的生意一直都不太好,就是因为这个酒馆老板为人冷漠疏离,看得顺眼的客人就接,看不顺眼或者是想要对他动手动脚就把人家打出去,这老板武功不弱,因此虽然得罪了不少人但这小楼依旧还开着没被人端了。
“这一次给你换的已经是最烈的酒了,如果下一次这些再帮不了你,我这里恐怕就做不了你的生意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就如愁肠愁更愁,喝酒,还是保持平静的好。”酒馆老板然诺淡淡放下一坛酒转身离开。
寒景霄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喝酒,没过多久就听到有其他客人进来的声音。来人在他身后的某个座位坐下,然诺迎了过去。
187、你,相信吗?
“随便给我来一壶酒吧。”
寒景霄听到这声音身体僵了僵,随即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今晚看来我这小楼里只有两位客人了,不如我去打烊,两位慢用。”
寒景霄笑了笑,这个然诺果然不是普通人,不仅仅性格独特,就连察言观色的本事也很强。
寒景霄默默的喝酒,这酒果然是很烈,没过多久寒景霄就觉得身体发热。每一次都是如此,除了一次比一次更加空虚之外就什么都没有。
然诺很识趣地走到后院,整个二层楼这里只余下他们两个人。
“刚才老板对我说,这酒的名字叫往昔。果然是非常辛辣,入口就像是被火烧,这名字起的极其贴切,就像我每每回想起过往就如遭受酷刑一般。”寒景霄没有回头,好像只是在对空气说话。
“哦?我这一坛却叫遗忘。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