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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和帝-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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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恩赐。




13

13、尚书之位 。。。 
 
 
  事情最终是解决了,秦王在这一件事中深深的体现了和皇帝深厚的兄弟之情。让群臣觉得那曾经的夺嫡之事都是误传的,秦王和皇帝当时关系好得不得了,爱折腾的不过是先皇。而秦王对何怀德一事深表遗憾,皇帝又觉得先皇不应有过错,且夺嫡之事不过是先皇一时糊涂,要知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然而礼部尚书高玄礼知法犯法,理因杖责四十,交出官奴何怀德之子。幸而秦王求情,免去杖责之苦,罚俸禄半年,在家面壁思过一个月即可。至于何怀德之子,所谓罪不及子女,就特地开恩赦为平民。
  
  万事大吉,皇帝很高兴,秦王的脸一向看不出不高兴,而秦淮之那张冷淡得像张家巷那张寡妇的卖的豆腐一般。
  要非说所有人中最不满的是秦淮之,他的打算可是让高玄礼离开朝堂。这参人的奏折可得继续上。
  可惜,未过三日,年过六旬的礼部尚书高玄礼以年事已高,久病成疾辞了官。
  礼部尚书的位子有礼部侍郎顶上,而本来一直有意让秦淮之接这个位子的皇帝这次被触了逆鳞不想秦淮之升得那么快。
  这一出,皇帝大胜,秦王和秦淮之虽最终都各达目的可心中终究不爽。
  
  秦王坐在大殿里,没喝酒,喝酒误事。在玩飞镖,可怜的靶子就是那几个太监头顶上的水果。
  太监很担心,担心秦王失手,因为秦王心情很不好。
  至于秦王心情不好的原因,不是他们下人能揣测的。是谁说的,做一个无知的人最幸福。
  秦淮之在旁边看,这个在朝上伶牙俐齿,鸡蛋里也能挑出骨头里来的人此刻装哑巴。因为就算他问,秦王肯定也是不会说的。在秦淮之的印象中,秦王似乎从来不对别人敞开心扉,就算他们天天晚上对月饮酒,交谈甚欢。
  
  秦王心情不好的原因也无非是皇帝又欺负他了。
  本来他可不想管高玄礼那闲事,捅娄子的是秦淮之,意难平的是皇帝,跟自己是真的一铜钱的关系都咩有!
  更深一步讲,秦王的反攻提议被皇帝否决了,不想遂皇帝的意。
  何怀德的案子,牵连着秦王跟皇帝,按理来讲皇帝既然已经是皇帝了秦王就该哪边凉快站哪边。可皇帝要想给何怀德平反是不可能的,何怀德被抄家赐死的理由可是对皇帝不敬,于情于理都平不了。只有让秦王出来说话,转移重点让天下人觉得何怀德之案起因不过是得罪了秦王,和先皇没有关系。但案子是先皇亲笔御批的,最重要的那个结果就是何怀德对皇帝不敬的罪名,这个改不了。但是其他却可以改,比如赦免其他人的罪。
  要说因言获罪,在大宁朝也不是何怀德一人,要知道何怀德并不是谏大夫,话是不可以乱说的。
  
  秦王 
 13、尚书之位 。。。 
 
 
  那么爱面子的人,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可最终还是出来替高玄礼说话,明显的被皇帝哥哥给胁迫了。
  至于拿来胁迫他的东西,对秦王来讲是很重要的。
  秦王有什么重要?一个字,钱!
  为了保险起见,秦王把自己的私房钱,也就是先皇给的那些珍宝包括前段时间皇帝寿辰上赏的那盒南海夜明珠和血珊瑚都放在皇帝的内务府。
  秦王的算盘一向打得很响,东西放在皇帝那,就相当于放在国家保险箱里,不用担心流失不说还是免费的,最重要的是皇帝很大,至尊无敌,要是丢了东西赔得起。
  可这却让皇帝拿来威胁秦王,皇帝把秦王叫到御书房深谈了一番。重点就是:你不把何怀德之子保下来我就把你放在内务府的东西拿去充当军饷。
  这事秦王不可能让它发生,可也有个问题。就像我们买到假冒伪劣产品的时候,要是有凭据是可以找商家退款甚至赔款的,要是那种不给凭据的商家,你买到假的也只能自认倒霉。
  秦王目前就是处于这种状况,把东西放在内务府在先皇在时都形成了惯例。皇帝可没给他开什么凭据说他的东西放在自己内务府的,也就是说皇帝要想吞了秦王的那些东西,黑吃黑是完全行得通的。
  这个皇帝当得真是无耻,秦王如是想。
  
  御书房密谈的结果就是秦王出来背个黑锅,皇帝给他开张凭证证明他的东西的确是放在自己这里的。
  秦王那个恨呀,比那个城西郊外的千年寒潭的水还要深。
  “淮之,你说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才安全?”秦王把飞镖丢在一边的银盘里问在旁边品茶的秦淮之。
  秦淮之想也没想就答道,“毁了,谁都得不到,最安全。”
  秦王一听,全身汗毛直立,心中暗想,皇兄说秦淮之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难不成他想毁了我。一想到这,秦王连连哀叹,地球很危险,还是火星安全。
  “然后就是皇宫大内,高手如云,阻碍重重,能进不能出。”秦淮之又悠然说道,“就算是逆贼兵临城下,只要不到最后,都会是安全的。”
  秦王无语,说来说去,还是皇宫最安全。想来自己要是修个地下保险库花费巨多不说,还得防洪防盗,更怕哪一天天摇地动了,还不全露出来被人拾了去,到时候找谁哭去。
  
  “礼部尚书的位子,本来皇兄的意思是你的。”秦王开始扯八卦,要知道祸是秦淮之引出来的看他后悔是最解气的事情。
  秦淮之听秦王这么说,淡然着说,“那位子有什么好,累死累活还不敢乱说话,不然今日之高玄礼即明日之我。”
  秦王偏着头看着秦淮之笑,“你和其他人果真不一样。”
  秦淮之闻言挑了挑细致的眉,“其实是一样的,不过所 
 13、尚书之位 。。。 
 
 
  求不同而已。”
  秦王听出了兴致,“哦?淮之求的是什么?”
  秦淮之看了秦王半晌才道,“不足与外人道也。”
  “……”
  
  秦王府的总管太监走进来说,“殿下,天寒地冻,陛下说殿下畏寒赐裘皮大衣三件,斗篷两件,千日醉十坛。”
  秦王挥挥手道,“知道了,拿下去放着吧。本王何时畏寒过。”
  总管太监无语,要知道秦王在小时候一怕晒二畏寒,一入冬整个大殿都得放好几个暖炉,也只有秦王爱睁眼说瞎话。
  秦淮之一听便问,“殿下何以畏寒?”
  秦王无语,动物都还怕冷冬眠,我怕个寒怎么了,难不成告诉你我上辈子一身是病,冷不得,这辈子来了有些习惯改不了?这天气都要下雪了好不好,嘴里却是不肯认,“谁说我畏寒了?”
  秦淮之只觉好笑便又问,“那这大殿里的暖炉哪来的?”
  这个问倒秦王了,要知道天一冷这暖炉就出现了,秦王还真不知道怎么来的,又把总管太监招来问个所以然。
  总管太监回道,“上次陛下来看殿下,见殿下屋子里冷,就专门叫人管着暖炉,让殿下别受了寒。”
  
  秦淮之咋了一口茶,不说话。等秦王让总管太监出去了才说,“原来陛下如此关心殿下。”
  秦王一听撇了撇嘴,“没看出来。”
  的确是没看出来,秦王两辈子被人给宠着,别人对他的好他习以为然,别人要是对他不好他绝对记着一辈子。
  而秦淮之在心底却是有些微惊,要知道朝廷上有些脑子都看得出来,秦王和皇帝的关系也就那么样,说坏不坏说好不好。这会儿,居然知道皇帝私自出宫来探望秦王,又怕秦王受寒送这送那。实在是太诡异了,秦淮之还以为皇帝除了半软禁着秦王就不会关心秦王其他的了。
  而秦王这副理所当然接受的样子看也知道被人宠得没边了,看来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
  
  皇帝在下朝之后突然想起北边进贡的防寒的裘皮披风,想着秦王前几天在朝上背了黑锅送了几件过去安慰安慰他,然后又回到了御书房和宰相虞城贺商量国事。
  虞城贺对于礼部尚书之位还有些疑惑,特来问皇帝,“陛下不是一直想要秦淮之为礼部尚书?为何又让礼部侍郎顶了位子。”
  皇帝听了冷哼了一声道,“朕想朕是太纵着他了,所以胆大妄为,什么事都敢拿出来参。当初朕希望他去礼部,他偏偏要当谏官,朕纵着。后来他想亲近秦王,把秦王逼出皇宫,朕纵着。朕不许任何官员私见秦王,他总爱翻墙过去朕也纵着。到现在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不知深浅!朕这是要他知道,朕以前不计较是因为大度,不是舍不得他。让他自己反省反省,起码也要知个好歹。”
   
 13、尚书之位 。。。 
 
 
  “陛下英明。”虞城贺回道。要知道皇帝一直都很欣赏秦淮之的才华,几番想要重用于他,偏偏秦淮之故作清高回回都软着回拒了。皇帝的面子被驳了一回又一回,生气也是应该的。
  
  至于秦淮之为何爱驳皇帝面子,虞城贺知道得一清二楚。
  年初大考的时候,秦淮之的策论极佳本来该是榜眼,只因为里面夹了一句有关秦王的话惹恼了皇帝。本来都已经决定好的名次硬是把他剔了出来,贬到二甲三名去了。
  这种事情,要是别人不说还好。偏偏不知道是谁把这事传了出去,秦淮之当即就知道了。
  皇帝虽然降了秦淮之的名次,可也惜秦淮之的才能,自然也是要重用的。此为,恩威并施。
  哪知秦淮之知道自己被降名次的原因是因为写了秦王的一句话后,竟处处与皇帝做对,偏偏皇帝又拿不到他把柄,又求贤若渴一忍忍到了现在才有爆发的迹象。
  当然,皇帝要是知道秦淮之是如何想的大约又要郁闷了。




14

14、大年三十 。。。 
 
 
  年末,三十夜,黄帝宴请在京藩王及王爷齐过小年。
  其中包括新封的平南郡王范振。
  范振本是不想来的,不过黄帝既然御旨传召也只能带着妻子跟着来了,何况秦王也会去。范振是在泰和一年成的亲,其妻出生并不是很好,不过一边疆守将之女,但闻其颇有大将之风,举止言谈豪放,不拘小节,是为大女子。泰和二年诞双子,如今也一并带进了宫,将近三岁的孩子,还真是一模一样,一文静一活泼,甚为讨喜。
  一齐来的还包括还了封地,在京长住的六位国姓郡王及其妻子。太后,黄帝及其一后二妃太子。
  
  范振的长相有些粗犷,几年不见连络腮胡都有了,还是以前那样黑,他老婆白是白,不过看着也是精悍的样子。
  晚宴上歌舞升平,各郡王言笑晏晏,没了上次黄帝寿宴上的诡异。
  范振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秦王,秦王也是以前那样子,总让人觉得在笑。不过和五年前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好像长高了些,身体似乎也更好了些。
  秦王远远的拿着杯子跟范振在空中碰了一下,有些促狭的看着他。范振一口将酒饮尽,逗起自己孩子来。看秦王那意气风发的样子,跟五年前没甚区别,大约皇帝也真没虐待他。
  在五年前,先皇归天,秦王被囚,范振也是知情人之一。当时范振的父亲二话不说就辞了官,交了兵权,带着一家老小归隐于秦淮。更是将范振关在了家里,然后又为他娶了个能办事的老婆,这几年也算是半监禁的日子。
  或许是这几年给关着把脾气给关没了,范振倒也没了当初那股想救秦王的激情。换个说法就是,见到秦王如今安好,心中那股郁气消了不少,觉得秦王好像不需要自己救也过得很惬意。而自己被关在家里也没闲着,以前跟着秦王不甚念书,这几年也读了不少,也知道个轻重,不再是以前那个总想着私闯皇宫的莽夫了。
  
  淑妃害喜并不严重,所以宫中的御医也是在淑妃有喜三月后才发觉。到如今近五月的身子加上天冷穿着皮袄更是看不出形体来。
  皇帝似乎很喜欢范振家的两个孩子,当即就赐了玉如意一对。
  秦王也喜欢那俩小子,召召手把俩孩子弄到自己位子上逗乐着。太子不甘冷落也凑到秦王的旁边,对着眼前的一红一绿的俩小孩儿问秦王,“二皇叔,这俩小孩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
  秦王也仔细瞧了瞧,心想,大的肯定是文静的,就对太子说,“绿衣服的是哥哥,红衣服的是弟弟。”
  哪知秦王才说完,红衣服的小人儿就笑了,奶声奶气的说,“错拉,错拉,我才是哥哥,他才是弟弟。”
  秦王干笑着摸了摸鼻子,太子笑,“原来二皇叔也有猜错的时候。” 
 14、大年三十 。。。 
 
 
  皇帝见秦王尴尬摸鼻子的小动作也笑了,对着旁边的皇后说,“太子越发没个样子了,连皇叔都敢取笑。”
  皇后也笑,对着皇帝说道,“那也是秦王给惯出来的。”
  皇帝不置可否,喝着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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