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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秦王上辈子是被管了二十年的人,这辈子一睁开眼就被太子接手过去接着管,居然也没觉得有多诡异。只是有时候觉得太子管得挺烦的,和上辈子自家那大哥一样烦,虽然上辈子自家大哥管自己管得宽是因为自己有病。
直到秦王十二岁那一年,第一次身体开始彻底生长开来的时候,自己被太子用手给弄得晕了过去,才惊觉自己是不是太弱了。
好在那时候太子成亲了,又开始慢慢参与国事,没空一天就往后宫跑。何况成了亲可不能再胡乱在后宫里跑,秦王这才有机会锻炼锻炼身体,被人用手做晕过去那可是奇耻大辱啊。
等到秦王觉得自己的身体要比上辈子强很多,很是得意的时候。皇帝死了,他娘跑了,新皇帝也就是太子同学来宣旨了,自个儿得继续留在幽兰殿挥霍青春。秦王没意见,去哪挥霍不是挥霍,他忙着猜他娘跑什么去了。
可悲催的是宣旨那一晚,他被皇帝给强了。当然,他醉得迷糊,是强…奸还是诱…奸抑或是合…奸他都不知道,只是第二天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强了,没觉得身边那人有多讨厌,就是觉得自己这小身板还急需加强,再怎么也是该是上面那个。
秦王觉得去不去封地都一个样儿,非要说个喜欢讨厌的话,他还不想去封地。
原因很简单,他没兴趣去管自己的封国,再富有的地方他也能搞得鸡飞狗跳,一毛不出。
秦王这两辈子都是被宠着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完全是没有自食其力的意识的人。当然,好歹也是活过两辈子的人,自己的后路自己还是懂得经营,就算是闲来无聊的玩意儿。
想来也是悲催,秦王这前后加起来实际年龄有四十多岁的人,居然被养得性子跟二十岁一样。小心眼,好面子,铺张浪费,什么毛病都占了,唯一不占的就是好色,那还是因为他觉得这世
35、同是天涯沦落人 。。。
界的人没他以前那个世界的好看。没办法,谁让大宁没个整容行业呢,科学技术不达标,也不能强求了。
秦王和太妃无聊说八卦,说到秦王上辈子,秦王说自己上辈子就不知道男人女人是什么,连小黄片都不怎么看。
太妃不信,一个纨绔子弟不看小黄片也太不可信了,就算不叫小黄片也叫生理健康教程。
秦王叹着气说,他上辈子活到二十岁,十四五岁那地方都没什么反应,直到十六岁的时候才知道那么回事,然后就是他哥偶尔替他用手解决一次。一年算下来也就那么几次,他哥不敢叫女人来给他解决,纵…欲过度对身体有害。
太妃无语,“敢情你就是因为一直是你哥替你手动,所以你就觉得你是喜欢男人的?”
秦王一脸淡定的看着太妃,“很奇怪?”
“……不奇怪。不好意思,我不是腐女,对这种设定没什么感触。”太妃实在是太震惊了,在今天才知道,GAY居然可以这样形成。
“那这辈子呢?上辈子是没办法给弯了,这辈子总有原因吧?”太妃问。
秦王有些感慨的说,“这辈子我也想试试啊,可十三四岁也太小了,等到十六七岁该试的时候,每一次才到牵牵小手,亲亲小嘴的阶段,人就不在了。我有什么办法,这可不是我的责任。久而久之就继承了上辈子的想法了,觉得自己是喜欢男人的。可宫里满地的太监,我是真没兴趣对着残疾人士动手。这些都不能怪我啊。”
秦王觉得很冤,事情发展到这地步自己是没一点责任的。
太妃习惯了秦王这种无责任理论,早就免疫了,反而对其他方面比较有兴趣,“难道皇帝是你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秦王瞟了眼太妃,“你有意见?”
太妃耸肩,“没意见。只是有些可怜你,就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给弯了。”
而皇帝在门外刚好听到秦王和太妃最后几句对话,心里高兴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又晃晃悠悠的走了。
皇帝在确定秦王走不了之后,唯一的心病就是那个叫什么祁哥的人,今天在门外听见这么一段对话,心里那点疙瘩一点都没了。原来秦王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只有自己一个人,这样一想着秦王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又止不住沸腾觉得应该去做点什么事让秦王高兴一下。
皇帝是高高兴兴的走了,屋子里的两母子还是继续扯着八卦。
“我也很好奇,你第一次是不是给先皇的?”秦王问。
太妃撇嘴,“没办法嘛。我们这些学政治类的,整天读死书,读书死,死读书。高中没毕业之前没时间交朋友,上了大学不敢乱交朋友,免得闹出个什么门,什么门的影响以后的仕途。大学一完,准备走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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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甚严,更不敢乱交,还没来得及听家里说相亲的事就赶着去搞那什么时光机实验,这不,回不去了。唉,想我一个正当中年的女人,又顶着太妃的名号,这辈子也只能守寡了。”
秦王拍了拍太妃的肩,感慨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呀,白白便宜这对狗父子。”
“……”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都快完结了,那些个潜水滴也该出来冒个泡吧,憋死了可就悲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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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别了,吾爱 。。。
皇帝不怎么好色,这不是天生的。也不是什么现代所说的双性恋,更加不会是同志了,看他那一子一女外搭一个还怀着的就知道。
这要拜当今太后和太妃所赐。
在皇帝还在太子的时候,还是皇后的太后每天只要太子一去给她请安就开始唠叨。贤妃就是个狐狸精,勾搭得你父皇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当时屈憋着难受的皇后完全把自己排除在女人这一范畴内。
太妃在给皇帝授课的时候,拿着皇后和那几个妃子打比方。女人都是祸水,你看你母后和那几个贵妃娘娘,整天除了勾心斗角什么都不会。你以后要是当了皇帝,如果连后宫都管不好,江山就更管不好了。后宫不清,江山不稳。找个皇后贵妃生儿子可以,不过要别把她们太放进眼里。有一句话叫女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还是贤妃的太妃也把自己排除在女人这一范畴里了。
从小在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女人都是祸水的言论熏陶下,皇帝从小到大对女人都是鲜有好感的。
有时候皇帝实在是听得心烦了,就抱着还是小屁孩状态的秦王叹气,“清儿啊,还是你好,不爱唠叨。那些女人啊,太恐怖了。”
皮囊只有五六岁但实际年龄二十好几的秦王在皇帝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好,才在心里腹诽,我不爱说话是看你太蠢,和你说话特累。
皇帝当然不知道秦王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哪都没跟秦王呆一块儿清静。
秦王却是恨死皇帝了,因为他觉得瑾王、宁王那小小样儿很好玩,想去逗那两个小毛孩。可自己得装成个不懂事的孩子,又不能跟皇帝说他想去跟那两个小毛孩玩。
这要说到某一次,秦王没乖乖的呆在幽兰殿,跑去和瑾王、宁王玩去了。说是玩,其实就是捉弄他们俩去的。还是太子的皇帝跟着自己母后去国庙里祈福回来,没见着秦王。最后找着秦王在跟那两个小皇子玩,心里一下子就不平衡起来,抓着秦王就是一顿胖揍,指着有肉的屁股打,肿了好几天。秦王打不过太子,只能扯着喉咙哭,真是把活着二十几年的脸都丢尽了。先皇宠爱秦王,气得让太子去太庙里跪了三天三夜,连水都没给一口喂。
从此秦王就很难有机会跟着瑾王、宁王玩了,因为太子盯着更紧了。
秦王和太妃在幽兰殿里大演全武行,手下里的太监宫女都是老人,全习惯了。
皇帝也习惯了,因为以前太妃就爱和秦王闹,闹不过两个人就开始丢东西。秦王在外面那么要脸的一个人,在和太妃闹的时候完全是没把脸当脸,说话更是不客气。
其实这也不是太妃和秦王什么母子不和,这是两个人在交流,这是皇帝这么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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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秦王跟太妃吵的是什么,皇帝是听不懂的。皇帝能听懂的就有那么几个字,比如:你妈的,他妈的,老娘,老子,你奶奶的,你爷爷的。
十分悲催的是这些个话都是骂人的。
皇帝在外面坐着,等着秦王和太妃闹完了好说话。
其实皇帝不怎么想来幽兰殿的,特别是在太妃回来之后。因为这里是木有奸…情可供他和秦王发展的。
问题出在当今太后那里,太后不喜欢太妃,这是毋庸置疑的。可太后又想知道太妃在干嘛,这幽兰殿里又没自己的人怎么办?就让皇帝抽空来看看吧。
皇帝觉得女人这种生物很不可思议,比如他母后。当年太妃宠冠后宫的时候,太后没出来争,到现在先皇死得只剩骨头了,这太后对太妃反而有兴趣了。以前太妃没回来的时候,总一个劲的问太妃什么时候回来。现在回了还是找皇帝问人什么时候回来,弄得好像要跟人斗得你死我活的。这男人都挂了,争给谁看去。
对于太妃,皇帝是很喜欢的。虽然早些年被太妃奴役得累死累活,可这也是为自己好呀,这一点皇帝是深信的。再者,太妃也跟后宫那些女人不一样,不会为了个男人整天斗来斗去的,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等秦王和太妃闹完,秦王带着他那张老脸出来了。
看见皇帝在外面坐着,就扯了扯嘴角说,“来啦。”
皇帝把秦王的衣襟扯正了问,“又为什么吵起来了?”
秦王嘁了一声才说,“还能为了什么,不就说她长得不好看么。”
皇帝嘴角抽了抽,“太妃好歹是你母亲。”
秦王白眼一翻,“说谎话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皇帝无言以对,看着秦王溜溜达达的出了宫回了自己王府,而自己好像有事跟他说的又忘了。
太妃跟着出来了,皇帝上前去请安。
太妃估计还在气头上,就对皇帝说,“这人有什么好的?养了二十年还不如养只狗。尽不说些人话,活活气死人。”
皇帝无语,他是怎么也不明白这两母子为什么不亲的。虽然说秦王是所谓带着上辈子的记忆转世投胎的,可又不是什么死对头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呢。
“换一个吧。”太妃劝皇帝。
皇帝脑袋里警铃一响,又来了。太妃现在是不明着反对他跟秦王那事了,可总有事没事的时候在他耳朵边上说秦王的不是。
秦王那些毛病,哪一点皇帝不知道,全是自己惯出来的,自己也早都习惯了。那些不叫毛病那叫习惯。
秦王和太妃闹了一翻,心情愉快,蹦达着回了秦王府。
结果,回府没坐一会儿,秦淮之来了。不是翻院墙,而是从大门递了拜帖进来。
自从平叛归来,秦王的门禁没了,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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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谁进。
秦王看着拜帖叹气,自己是真不知道怎么把秦淮之得罪的,居然得罪到不翻院墙了。这生疏得,好像不熟一样。
拜帖看了,人总得请进来。
秦王特地让总管把秦王府最好的茶叶拿出来,觉得有什么误会还是要解开的好。
秦淮之还是以前那副模样,冷冷清清的,规规矩矩的对着秦王行礼。
秦王只觉全身冒鸡皮疙瘩,忙去抬秦淮之的手,说,“嘿嘿,淮之,我们还多什么礼。”
可惜,没摸到冷美人的手,被冷美人推开了,只能尴尬的干笑两声。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下人被撵得老远。
等到一杯茶都冷了,秦淮之才开口,“秦王殿下。”
秦王做洗耳恭听状,一副认错的样子。
“我与那人有多像?”秦淮之说话向来尖锐,所以朝廷上很少有人想得罪他。
秦王脸色微变,扯起嘴角笑,“淮之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秦淮之勾了勾嘴角,“那么祁哥呢,这个名字秦王殿下懂吧?”
秦王沉默。
“我对秦王之意,以秦王殿下的聪明才智不难猜。只是相交这么久,我以为秦王殿下对淮之与对别人始终是不同的,整日因此而雀跃不已。可笑的是到头几月才知,我不过是个替身,也难怪秦王殿下待淮之与众不同。”
秦王开口,声音有些暗,“我从没把你当作替身。”
秦淮之自嘲的笑,“对,秦王殿下的确从来没把淮之当做过别人,就算长得一样的脸,就算秦王殿下醉得一塌糊涂也不会失了礼。想来一直不清醒的都是淮之,自作多情了。”
秦王胸闷,心想老子当朝柳下惠坐怀不乱也有错么。
秦淮之见秦王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