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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铁蛋儿先下去了。”
司徒璟把铁蛋儿支走之后,他又说道,“关大哥,我有点奇怪,昨夜的争斗为何会使你受了这么重的内伤?怎么想来那几个黑衣人都不是能将大哥伤这么重的。”
“哦,昨夜我怕娘子伤着了,所以急火攻心了。”
“哦~~原来如此~~我诊治着也是大哥走火入魔,还真是危险,不过还好大哥和小嫂子都没有大碍,看大哥这摸样,想是真的很喜欢小嫂子。”
关孝山一直想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因为喜欢黑子才娶他的,就算是夜晚对黑子做的那些事情,关孝山也认为自己理所当然,不过是玩弄一个男人而已,只是昨夜死抱着他不放手,还为了黑子挡了一刀,甚至于在重伤情况下还输真气给他,这又是自己什么心思?一个连身家背景都不知道的男人,他竟然不舍得放手。
“关大哥?”见关孝山在愣神,司徒璟不禁喊道,“大哥?”
“哦~~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关孝山定了定心神,“娶他自然是因为喜欢。”
“刚听到江湖传闻的时候,我是真没信,想大哥怎么会娶个男子?昨日见了,倒是觉着小嫂子性子好玩,不冷不淡清高的很,这种人最是吸引,大哥就是看上了这点吧!”
“清高还倔强,臭脾气硬的很!”
“大哥是不爱在花丛玩耍,小弟就最爱和那些冷冷的美人打交道,她们啊,都是吃软不吃硬的,用刀用剑逼着能跟你拼命,如果要是给块糖,倒是不知道怎么招架了。”
“你这花花心肠~~”关孝山笑着摇摇头,“行了,我也没事了,你昨夜不是也受伤了?赶快歇着去吧!”
“歇是歇不得了,我要和大哥辞行,还有些事情要去办!也许月初四空岛我也会去,咱们到时再把酒言欢吧!”
“好,既然你还有事,我就不留了,路上小心。”
随着关孝山那抹奸险笑容的淡去,黑子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虽然昏睡了一整天,但是却好似没有此时来得安稳,红烛的烛心在烈火中陨落,那点点的烛光也被黑暗取代,两个人心贴着心,沉沉入睡。
黑子醒来时,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关孝山的脸,关孝山看着他,黑子想,他这样看着自己有多久了?
“身子好些了么?”关孝山问着,手拢开黑子额前的发丝,黑子眉头皱了下,关孝山这样温柔的和他说话让黑子觉得怪,而且他这样说话,黑子不知怎么回答他,“怎么又不说话了?”
“没。”黑子坐起身,他抓了抓乱了的发,又赶忙抓过衣裳披在肩上,“我~~我没事。”
“见你没事,我也安心了。”关孝山淡笑,“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应承我。”
“什么事?”
“能不能帮我穿衣服?”
“我去帮你叫铁蛋儿!”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关孝山说着撑起身子,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呃~~这伤还挺疼的~~”关孝山瞄了眼黑子而后道,“别担心,我自己可以穿。”
“铁蛋儿不是下人么?”
“但是我不习惯让外人帮我穿衣服。”关孝山捉住黑子的手,“你不一样。”
黑子赶忙甩开关孝山的手,却也让关孝山跌在床上,受了伤的手臂正撞到床柱上,关孝山呻吟着,包着手臂的布已经被渗出的血染透了。
“伤口裂了!”黑子惊呼,“我去找人!”
“不用!”关孝山没叫住黑子,黑子已经光着脚丫跑了出去,关孝山捂着手臂看着房门口,那奸险的笑容又回到了他的脸上,嘴中呢喃着,“吃软不吃硬~~”
18。
黑子觉得浑身都别扭,因为关孝山已经看着他很久了,他手上的医书也已经很久都没有翻到下一页了,黑子深吸口气把医书放下,侧过脸看关孝山,“你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嘲弄我的点子?”
关孝山淡淡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好看。”
“你这是什么话?竟然说我好看?我是男人怎么能用好看来形容!”黑子冷哼。
“哦,我错了,是俊俏。”关孝山拍拍床边,“过来,我想抱抱你。”
黑子奇怪,关孝山什么时候因为嘲弄他赔过不是,这种烦腻的眼神也是以前不曾有的,黑子想,难道是关孝山走火入魔让他性情大变?
黑子冷着脸站起身,他并没有朝着关孝山而去,而是转头往门外走了,只是刚打开门还没有迈步,门口身材魁梧的护院就站了出来,“夫人,您要去哪?”
“出去走走。”
“没有堡主的允许,您不能出去。”
黑子无奈,他回头看向关孝山,关孝山还是笑着,“别出去了,陪我呆着。”
黑子只得关上房门,他抱着双臂走到床边,“关孝山~~你能不能别看我。”
“不能,我就是想看你。”
“请个大夫来吧,你很怪。”
“怪?哪里怪?”
“全身都怪。”
“哈哈~~对你好竟然是怪?难道你希望我像以前一样对你?像以前一样捉你上床?或者你喜欢我以前对你的方式?”
黑子嘴角抽动,关孝山的话他又没法回答了,黑子想关孝山这两天确实对他很温和,也不再嘲弄他了,但是黑子总是觉得在这表面之下,一定有什么藏着,以他对关孝山的理解,关孝山怎么可能是个温和的人,连关孝山自己都说,他是商人是唯利是图的。
见黑子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关孝山撑着身子坐起来,他叹了口气,“既然咱们已经成亲了,为何不相敬如宾的过日子呢?前晚发生的事情,让我对之于你的感情有了一番彻悟,我想和你好好相处。”
关孝山这话有几分真假?黑子自问着,而后又在心里骂自己,不管有几分真假,也和他毫无关系,黑子抿着嘴唇不语又坐回到窗前的椅子上,再次拿起医书,他告诫自己不能受关孝山的影响。
关孝山见黑子不想搭理自己,他也不再招惹黑子,而是再回到看黑子的状态,如果说刚才关孝山只是为了引起黑子的注意才一直看着他的,那么这时候关孝山就是没有任何的目的性了。刚才说的话此时在心里来回的嘀咕着,‘相敬如宾~~好好相处~~’关孝山这两天有个感触,如果黑子不再冷言冷语的,他倒是觉得黑子是个不错的伴儿,不管是生活中还是在床上,应该都会是个不错的伴儿。
四空岛是座海外小岛,人们如果要去四空岛一般都从广州出海,但是关孝山伤重未愈,从晋阳到广州的陆路实在是太颠簸了,于是,关孝山决定先从晋阳走运河到达杭州,再从杭州走陆路到广州出海,而又考虑到之前有杀手来袭,这次并不再是只他们两个走,而是带着保镖武师和伺候的几个下人一起走,这样势必就变成了一支队伍,准备启程就要用上一整天。
黑子被关孝山按在院中的一个准备运走的大木箱子上坐着,又给他塞了个包袱在怀里,黑子皱眉看着下人忙忙碌碌的收拾东西往码头运,他不明白关孝山让他坐在这里干什么。
关孝山抱着胳膊退后两步,认真的盯了一会儿黑子,而后点点头,“真像回娘家的小媳妇!”
关孝山这话刚落,黑子怀中的包袱就向他飞了过来,关孝山躲过,听到黑子的冷语,“说是伤重,但是没两天就可以下地了,这会儿看你身手矫健,你到底有多伤?还是你骗我的?”
关孝山捡起地上的包袱放到木箱上,“怎么?就一定要我天天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才是受伤?昨夜的药是你帮我换的,你说我那伤是真是假?”
黑子扭过脸去不看关孝山,关孝山拉过黑子的手,“走,咱们到库房去看看,找些玩意儿带在船上,要不这小半个月都没什么可玩儿的了。”
黑子任关孝山拉着并不反抗,首先是因为关孝山用他那只伤臂拉他,黑子怕他手臂再次受伤,其次是黑子很喜欢关孝山手的温暖。
与其说这是仓库,还不如说是书库,书籍成堆成堆的摞放着,黑子有点目瞪口呆,这么多书要是看完也要一辈子吧!
“要看什么书?别再看医书了,找点能解闷的看!”关孝山说着在一个架子上翻了翻,“鬼神之论?”
黑子摇摇头,他走到另一个架子前,这架子上放着的都是琴谱之类,黑子随便拿了一本翻开,画的符号似曾相识,黑子想也许他还会点音律吧!
“你拿的是什么?”关孝山凑过脸来,“曲谱~~你会弹吗?”
“可能会可能不会,看着熟悉。”黑子老实的回答道。
关孝山理解的点点头,他把手上的一本书盖在曲谱之上,“这本怎么样?咱们可以一起研习下!”
“什么书?~~龙阳~~”黑子赶忙扔了书,他怒瞪关孝山,“你又在想什么混账事?”
“不是混账事,是好事情。”关孝山说着搂住黑子,将黑子圈禁在书架与自己的胸怀之间,他的脸靠近黑子,随后咬上了唇。
黑子静静的抱着书走着,关孝山就在他身边,他咬着嘴唇,刚才被肆意蹂躏过的唇有些疼,这疼让黑子无法忽略刚才的感受,他并没有反抗,他在享受!
“黑子,其实你也喜欢我。”关孝山的声音在黑子身边响起,黑子双脚顿住,抱着书的手臂紧了紧,关孝山走到黑子面前,“黑子,你看着我,其实你也喜欢我,刚才我亲你的时候,你明明可以推开我。”
‘是的!我为什么没有推开他?’黑子自问着,‘喜欢?怎么可能喜欢?’
“黑子,我知道你介意的是什么,但是如今你已经是我关家的人,我不在乎你到底是谁,你在我心里只是我婆娘。”
关孝山的话字字真切,黑子被弄得左右为难,让他点头不容易,让他摇头他又不干脆,黑子挪了挪脚,他闪过了关孝山继续往前走去,关孝山叫着,“黑子!”但是黑子却连头都不回,关孝山那温柔的笑被奸险取代,看来很快和黑子的床第之欢就可以完成了,关孝山一想到那事儿,心中就升起一股子火来。
入夜,黑子躺在床内身子背着关孝山,他光裸的肩膀上是一大块黑斑,关孝山脱去了衣裳坐到床边,“明儿一早就起程了,要走十天水路,再赶六天的陆路,等出了广州港口大略一天就到四空岛了。”
“嗯~~”黑子轻声应承了声,床边的蜡烛被关孝山一口吹熄,黑子一惊,从来都不灭蜡烛,今夜干什么吹熄它?“蜡烛?”
关孝山躺倒在床上,他推推黑子,“过来~~”
自从关孝山受伤之后,黑子以前是被关孝山抱着,这几夜都是他搂着关孝山,只是今夜好似有点不同,黑子没动静,他轻声问,“为什么灭了蜡烛?”
“哦,蜡烛照着我眼睛,睡不着。”关孝山如此说道,他又推了下黑子,“你寒毒不是要来了?”
黑子明白自己是没法选择的,他只好转过身往关孝山身边靠了靠,手搭在了关孝山的腰间,关孝山抓起他的手往下摸索去,最终停在某处,“你帮我~~”关孝山说着他的手也覆上了黑子的,“我帮你~~”
黑子的手僵着,关孝山手那么温热,仅仅隔着一件单裤却仿佛没有任何阻隔,他觉得自己很渴望着温暖,但是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又回到了这样?黑子还是放不下。
关孝山见黑子没动静,他手轻轻的摩擦着,让手下的小东西一点点的变大,黑子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关孝山~~别~~”关孝山不再单纯的摩擦,他而是直接握上了,黑子的话语也戛然而止。
关孝山趁机去了黑子的单裤,又脱了自己的,他压着黑子互相磨蹭着身体,嘴唇在黑子的唇瓣,脖颈,胸前来回的吻着,黑子嘴里哼唧着,同为男人关孝山很明白黑子,男人就算是再坚定,也依然抵不过欲念的袭击。
黑子嘴唇在颤抖,关孝山的摆弄让他无法呼吸,心口好似有一团大火,身子也从没有这么滚烫过。
随着黑子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他也最终得到了释放,黑子软软的躺在床上,关孝山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关孝山将黑子的身子翻了下,让他爬在床上,而后他的唇沿着黑子的脊椎吻着,一直吻到最后。
19。
黑子觉得自己是在梦中,梦里他被扔进了大海,浮浮沉沉被温暖的海水抚慰着,但是却忽然有个大浪袭来,脚底下也好像有人在拖拽他,黑子挣扎着,反抗着,却无济于事。
他觉得自己渐渐的累了,生存的念头已经消无,可就是这个时候,又有一双手扶住了他,将他的脸托离开水,让他得以呼吸生存。
黑子在梦中所经历的海便是欲海生波,关孝山花大价钱买回来的药此时是派上了用场,将如蜜糖一般柔滑的药灌入,手指再慢慢的探索着,黑子就像是一条被大网困住好几天的鱼儿一般,除了喘息一点点挣扎都没有了。
关孝山觉得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