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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略过了三个多月,广州城正是雨季的时候,卓熊回信到了,冷情赶忙拆开信瞧,里面的消息并不好,卓熊托了江湖上的朋友打听,却一无所获。
信就在冷情的手心里滑落,冷情拖着脚步走进他的那个小二楼,卓天皱起眉头,他心里着实不忍,他追着冷情进了屋,冷情坐在筝前,拎起酒壶就喝了大瓶,他对着卓天笑笑,“无碍,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卓天在冷情身边蹲下,他抢过酒壶,“冷情,你这样戒酒消愁是伤自己的身子!”
“反正也没人在意~~”冷情惨笑,“不如死了算了!”
“你为什么就这么死心眼?不过是一个万晓楼!”卓天吼着,“你又不是为了万晓楼活着,你不要这样!”
冷情昂着头看着卓天,而后泪便涌了出来,“卓天~~”
“冷情~~”卓天瞧着冷情,他细致的脸,他纤细的腰身,所有的一切都是午夜梦回中的渴望,卓天心里是一团火,这团火不仅仅是对于冷情的渴望,也是对于万晓楼的嫉恨。
“卓天~~把酒壶给我!”冷情说着就扑上来抢卓天手里的酒壶,“卓天,把酒壶给我!”
卓天一个闪开,冷情就倒在了他的身上,卓天踉跄跌在地上,他看着离着自己非常近的冷情的脸孔,酒壶已经倒在地上,壶里的半壶酒也全都洒了。
“你把酒都洒了!”冷情抱怨道,他伸手去抓酒壶,腰间却被卓天环着,冷情皱眉,“你松开!”
卓天没办法松开手,双手僵硬着,他闭着嘴看着冷情,心在狂跳着,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他头脑开始混乱,太多的思绪纠缠着,他想逃开,但是他逃不开。
冷情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他双手抵着卓天,卓天的眸子乌黑水亮,那是一双深情的眼眸,这眼眸让冷情有片刻的闪神,这是爱慕的眸光,冷情被这眸光吸引,这光芒让他孤冷的心温暖。
嘴唇触碰嘴唇,一切来得简单也自然,冷情没有反抗,他渐渐沉沦在卓天的吻中,这是一种呵护,暖暖的轻柔掠过心房。
筝旁的软垫之上,冷情在欲海中挣扎着,慌乱的摆动着头颅,他脑海中已经没有了万晓楼,或者说他脑海中谁也没有,这是纯粹的感官,这是一种需要释放的孤单~~
头脑的空白与茫然在天明时分变成了纠结和彷徨,冷情在卓天的怀中醒来,昨夜的种种历历在目,这是对万晓楼的背叛,冷情不禁看向卓天,他还在睡熟,而自己竟然如此贪恋着他的体温。
冷情的手开始冰冷,或者说他的周身都开始冰冷了,冷情慌乱的推开了卓天,他慌张的下床却双脚一软跌在地上,卓天被冷情推开也苏醒了,他看着裸着身子跌在地上的冷情,心下有些愧疚,特别是看到冷情的双腿间的红痕~~冷情还是清倌,这是他没想到的。
“冷情?”卓天轻声叫道。
冷情手按着地,他不想回头看卓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卓天,又怎么面对自己。
“冷情?”卓天又叫道。
“我~~我昨晚醉了~~我们就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冷情轻幽幽的说道,他的声音干涩沙哑,仿佛是来着很遥远的地方,“不要说出去!”
“醉了?”卓天呢喃着,他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冷情他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卓天下床穿上衣服,他拽过冷情的袍子给他披上,“冷情,我喜欢你,如果你想让我忘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我就忘了,但是我想留在你身边~~”
“不用了~~”
“我会留下来,不管你怎么赶我走!”卓天说完这话就出了屋子,冷情手不自觉的拽住身上的长袍,他深深的吐了口气,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万晓楼还要不要等下去?
47。
欺骗着自己,却每夜里总是会梦到与卓天的那次,冷情午夜梦回便无心睡眠,卓天没有离开,赶他走也不离开,冷情却已经懒得再说什么了。
月夜朦胧,卓天咽下酒,微微的叹口气,与其说冷情执着,其实他又何尝不是?愁他人又愁自己,到头来却又算得上一句庸人自扰。
“怎么自己在喝酒?”身后有人声,卓天回头瞧,就看到了关孝山和黑子手牵手走过来,卓天把脑中的那些过往记忆甩掉,指指身边的石凳,关孝山和黑子坐下,“冷情睡了?”
卓天摇摇头,给关孝山和黑子各自倒了杯酒,“不知道~~也许看到万晓楼来了,也会过来吧!”
月光映衬着黑子的脸,卓天仔细的瞧着,在黑子的面前,他是一点自信都没有,这就是冷情爱慕的人,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话听出了醋味儿~~”关孝山说着揽过黑子的肩膀,侧着脸轻声问,“冷么?”
“不冷~~酒不想喝~~”黑子看向卓天,他心里是感激卓天的,要不是当初找到他们的时候卓天输了真气,他俩也不会被救活了,“我的事情已经和冷情说过了~~”
“冷情死心眼~~”卓天无奈道,“他这死心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跟他在一起一年多,也没让他对黑儿死心,我看你也是自作自受!”关孝山嘀咕,他端起酒杯饮了一口,“黑儿已经和冷情说的很清楚了,他还钻牛角尖,却是自作自受!”
“哼!”卓天自嘲的笑了笑,“我是无能~~”他抬头又看了眼黑子,“却也无用啊!”
“容貌并不重要,心诚才是正经。”黑子瞧出卓天的自卑,他轻声道,“我想冷情也不是对我无法忘情,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头罢了,卓先生,你是好人。”
卓天扯扯嘴角,“好人两字冷情也对我说过~~算了~~不提也罢!”卓天又饮了一杯酒,“关堡主,你想何时启程?人手是否都齐全了?”
“在等两日便可。”关孝山瞄了眼四周的树影,卓天好似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刚要起身,关孝山就对他摇摇头,“别动,是朋友。”
关孝山这话刚落,一个黑衣人便窜了出来,随着黑衣人的出现,桌上也出现了一个锦囊,黑衣人抱着双臂沉声道,“你夫人的身份不是我查出来了,这银票还你。”
“银票你可以收着,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让你帮忙。”关孝山道,他抓起桌上的锦囊又扔给黑衣人,“你帮我放个消息,玄邪公子万晓楼于二月初一在关家堡宴请所有新朋故友。”
黑衣人将锦囊揣进怀中,“好。”他回答了这话就又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黑子不明关孝山这是要做什么,他不禁问道,“办什么酒宴?”
关孝山淡笑,“我是想把你的老相好都约出来,咱们一次都解决了,不知道有多少像卓兄这般可怜的人儿呢!”
卓天冷冷的瞄了眼关孝山不语,黑子却不当关孝山这话多真,“那些想你死的人,想抓我的人,也都会齐聚一堂,你是准备一网打尽?但是你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你狠清楚吧!还能用多少功力,每夜里还要给我输真气,你是不要命了?”
“要命,怎么会不要命?我还要和黑儿长相厮守,不要命拿什么和你长相厮守?”黑子皱眉推推关孝山,自从自己对他稍微有些好脸色之后,关孝山就得寸进尺越来越黏腻了,说出的话也越来越贫了,“干什么推我?不喜欢和我长相厮守?”
卓天瞥了瞥关孝山的脸,他静静的站起身走了,黑子叹气,“你别总这么说话,会让人笑话的。”
“不爱看可以走啊!又没拦着他!”关孝山讪笑,随后他收起这幅嘴脸,换上一副讨好的模样,“咱们也走吧!更深露重,还是早早回房歇息去吧!”
黑子冷冷的瞄关孝山,“咱们要定个规矩。”
“你规矩怎么这么多?今天这样,明天那样,记都记不住!”关孝山嘟囔,他看黑子还在冷冷的看着他,关孝山叹口气,“行~~你说,又是什么规矩?”
黑子抬起手,伸出食指在关孝山面前晃,“一个月一次。”
“一个月一次什么?”
“那种事,一个月一次。”
“不行,太少了!”关孝山立即否定道,“两天一次!”
“就一个月一次,没有回转的余地。”黑子再次道。
“黑儿,你也很舒服,难道你不想?我是怕你忍着很辛苦。”关孝山讨好道。
“只要你不挑唆我,我可以。”黑子冷淡的回答道,“所以,你要洁身自好,每日里可以用冷水洗澡,也可以读些佛经,没必要整天一副发情的狗般。”
“黑儿,你怎么把为夫我比喻成狗?”关孝山说着在黑子的腰际掐了下,“还有,你我二人是正式的夫妻,做那事还要规定,岂不是太苛责了?你是不是还要规定时辰?”
黑子转转眼珠想了想,“时辰嘛~~每次一个时辰内结束,有时候你能折腾我到第二天一早,这样不行!”
关孝山真想抽自己,真是不该说的不要说,他揉着黑子的手,“黑儿,你这样说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国有国法,家也要有家规。”
“这怎么能算家规?这还能写进家规里么?会让族人笑掉大牙的!”
“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可以写进家规里。”黑子道,而后他抓起酒壶给关孝山倒了杯酒,“好了,这规矩就这么定了,你喝了这杯酒,咱们就回去歇着了。”
“怎么就这么定了?我可没答应。”关孝山叫唤,而后他手就往黑子衣裳里摸,黑子按住关孝山的手,“现在是月中,一个月一次,早就用完了,所以,关孝山,你手老实点!”
“我就不老实!”关孝山拽开黑子的手,爪子直觉窜进了裤子,并在里面揉摸了起来。
黑子静静的看着关孝山,“你把手拿出来!”
关孝山对着黑子挑挑眉毛,“你能拿我怎么样?我是夫,你是妻!”
就这时,只听“啪!”一声,关孝山脸上是一个大红掌印,黑子梗着脖子看着关孝山,关孝山也吃惊的看着黑子,黑子甩甩打疼的手,“既然我决定了和你一起走下去,那么规矩就不能丢,还有,我不是你的妻,咱们是平等的,我不会像其他的女子一般伺候你,也不允许你娶个小老婆伺候你,我想要可以,我不想要你不能强迫我。”
“黑儿!”关孝山瞪起了眼珠子,“你~~”
“关孝山,你现在想清楚,你想怎么跟我过?!”
关孝山深吸口气,他揉揉脸,话语从牙缝里出来,“好~~我疼你,我尊重你!”
黑子点点头,他拍拍关孝山肩膀,“抱我回去!我现在想要了!”
“嗯?”关孝山一愣,“黑儿,你是在戏弄我?”
就见黑子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他别过脸去,“戏弄你?我没那本事!不是一直都是你戏弄我的?”
关孝山亲了下黑子额头,“黑儿,你刚才那巴掌打得真狠!”
“我手重。”黑子淡淡的说。
就见关孝山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既然黑儿喜欢粗鲁点的,那我也就粗鲁点了!”关孝山这话音刚落,他就把黑子打横抱了起来,快步往他们所住的院落走去。
踹开院门,踹开屋门,以掌风关了屋门,关孝山就把黑子扔到了床上,撕去黑子所有的衣裳,随后人就压了下来。
黑子被关孝山的吻弄得浑身痒痒,他挣扎着,“关孝山,你不要亲来亲~~嗯~~”
关孝山抬脸瞧了下黑子,心里升起坏心,想到刚才挨得一巴掌,他就想好好的教训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男老婆。
黑子被关孝山亲得有些迷乱,他喘息着看着关孝山抓住他的脚踝,“关~~”
又是一阵欲海翻滚,黑子被拨弄的心痒难耐,关孝山撇开他跪在他身侧,抓着黑子的手让他摸着自己,“黑儿,你说的,不想要我不能强迫你,所以我现在问你,你要不要?”
48。
所谓作茧自缚便是黑子此时的境遇,他怨念的看着关孝山脸上的邪笑,关孝山手拂过黑子的肌肤,让黑子心里一阵荡漾,“嗯~~”
“怎么?不想么?”关孝山戏谑的声音在黑子的耳中甚是不爽快,他手抓着床被,咬着牙,关孝山手指轻轻的一弹,黑子身子在颤抖。
“关~~”
“怎么?”
“假若~~假若~~你不做~~就别想再碰我!”黑子这话音刚落,关孝山就扑了过来,嘴唇蹂躏着黑子的唇瓣,一双粗糙大手将他包裹住,黑子呜咽沉沦着,彼时情深意切,彼时爱欲浮沉。
院中树梢上的鸟儿叫声将黑子扰醒,他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身边关孝山还在睡着,黑子扬起手,结结实实的拍在关孝山的脸上,关孝山是一下子被惊醒了,他猛的起身就见黑子挑着眉毛看着他,关孝山揉揉脸又躺倒在床,将黑子揽在怀中,“你又打我!”
“谁让你~~”黑子皱眉,声音竟然哑成了这样,他手肘又撞了关孝山一下,“我嗓子~~”
“声音怎么哑了?”关孝山笑笑,“一会儿叫人给你炖雪梨喝。”
“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