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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太监 by 令珑-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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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众人只见他双眼发直地往前走了几步,身体摇晃了两下,一头栽倒在地。
  秋宁醒来时,发现玄家人并没有将他送回大牢,而是将他安置在一间洁净的民房里。身上换了干净衣服,头脸也清洁了一番。苏忠和长生正坐在床边一脸关切地望著他。
  他缓缓坐起身,用手按在额角,记忆纷纷回笼,那可怕而不可思议的事实在他脑海里盘旋。
  “什麽时辰?”他哑著声音问。
  “公子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苏忠一面在他背後塞了个靠垫,一面轻声回答。
  秋宁无力靠在床头,“玄王打算怎样处置我?” 
  “王爷只说让你好好将养。”
  “我想见见随云。”
  苏忠为难地道:“我们已经很久没见过步先生了。族人这些天都不得进入王府……少主跟王爷闹了一场,被关了起来……”
  看来玄氏是铁了心不让他与步随云相见。
  长生服侍他喝了一杯茶水,忍不住问道:“公子既然是去盗解药,怎麽又是假的?莫非是那姓萧的故意说谎?”
  秋宁沈思一息,摇头道:“萧玖兰性情孤傲,她若有法子救随云早救了,多半是没有十足把握方耽搁至今。既是没有十足把握,她毁了那虫子岂不是要置随云於死地?她不会为了与随云成婚而做出这种事……也许我拿到的真是假的……”
  无数念头在他脑海里来回闪动,渐渐被一根线索传成一串,他自言自语道:“据说是墨钦为了要挟玄氏才对世子下蛊,但那蛊出自金氏,金氏世代为木王府当差……蛊虫该是木良或是木永桢给墨钦的,解药自然也是他们提供,如果他们拿给墨钦的解药是假的呢?墨钦根本分辨不出来……”他蓦地抬起头,眼光由疑惑转为明朗,“木氏早就包藏祸心,如果墨钦用假解药向玄氏示好,在没有萧玖兰验看的情况下,世子或许就死了……”
  “那玄氏必然与墨钦翻脸!”苏忠接上话,他拍了一下大腿,叹道:“这招太毒了!明摆著是想让玄、墨两败俱伤!”
  长生眨了眨眼,不解道:“到底是忠勇侯还是信王在使诈?”
  “反正是姓木的……”苏忠住了嘴,担心地看向秋宁。
  秋宁愣愣盯著天花板,眸光逐渐黯淡,紫眸里光彩被一种绝望无助掩埋,只剩下一片死沈沈的灰。
  他微微转头,木木地问道:“他什麽时候成婚?”
  苏忠迟疑地答道:“据说是五天以後。”
  “五天……”他喃喃道:“来不及了……”是啊,木良已经作古,木永桢远在千里之外,他要去何处寻回解药?
  没有解药,他又该以何为筹码去阻止这场婚事?更何况步随云为何匆忙与萧玖兰结婚也不得而知。玄氏不让他们见面,他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左思右想均无路,竟是一个绝境!
  他没有一点儿办法去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难道这就是命?命中注定他们的缘分只有三年。
  苏忠和长生被秋宁眼中的惨痛绝望吓到,一起叫他,摇他。
  他转了转眼珠,心像被整个摘掉,又空又疼,可他哭不出来,眼角只渗出一滴泪,很快就干涸了。他无法面对这个现实,宁愿它是一场梦。
  他滑到枕头上平躺,拉过棉被盖住头。在一片黑暗中,他祈祷一切只是一个噩梦。
  醒来时,步随云还是他的爱人,他们两情相悦,相携到老。
  
  作家的话:
  窝就不给解药,就不给,就不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倾国太监(八十五)横生变3

  “阿嫂,我看秋大哥真是替随云哥去找解药,我们这样瞒著随云哥好吗?”
  “天赐,我明白你的意思,若不是随云已是那个样子,我、我又怎会这样狠心对阿宁……”步凌波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愧疚,但目光灼灼,是下了决心的样子,“随云等不起,我们也耽搁不起!”
  “真没想到神龙谷和萧神医会提出这种要求,随云哥要不是以为秋大哥跟昏君走了,只怕是死也不会答应这门婚事!”玄天赐想起秋宁的惨状和水邱静对自己的不满,有些厌恶萧玖兰趁火打劫,对她原先的好印象减弱了许多。
  步凌波叹道:“这也怪不得他们。”
  “哼,阿姐怎的为他们说话?最可怜的该是秋大哥才对。”
  “你不是女人,你自然不能理解。萧神医爱慕随云已久,明知随云对她无意,还一直守在他身边,且不说每次为他解蛊都耗尽内力,就是随云让她为阿宁治伤,她也不曾推辞过。她能做到这样已经很难得了。你不是听神龙谷的医师说了麽,这金家之蛊天下唯有萧神医一人能解,而且还要配合神龙谷的珍稀药材,和几位顶级医师用内力相助,其过程极为凶险,稍有不慎便会送了萧神医的性命……
  你想萧神医乃是神龙谷谷主的继任人,神龙谷凭什麽要用她的性命冒险,还搭上那麽多人力物力?如果没有神龙谷的配合,她就无法救随云。可一旦随云与她成婚,救治夫君性命天经地义,那些相反对的人便没了理由反对。”
  “这样说来,萧玖兰还是为随云哥著想咯。她就没有私心麽?倒像是我们承了她天大的人情。”
  “她自然是有私心的。她要冒生命危险去救人,要个名分也正常。”
  “秋大哥也是冒生命危险,还被我们误解,他就什麽都不要。”
  “那是因为他已有了随云的心。其实随云是个有福的,原先他还担心阿宁心中有别人,如今看来阿宁并未辜负他。而萧神医对他也是一片痴心……”
  步凌波幽然感叹的口气忽地一转,变得严厉起来,“阿宁的事千万要瞒住随云,等他们去神龙谷解了蛊再说。以他那脾气,若是知道事情原委还不知要闹成什麽样!就算我和赵家对不起阿宁,我也绝不能让他拿性命当儿戏!”
  玄天赐对秋宁心存愧疚,但他清楚如今要救步随云只能牺牲秋宁,除了愧疚,又能如何?步凌波做了恶人,心里也不会好过,自己再说反对之辞就太虚伪了。
  他恭敬答道:“我知道了。阿嫂尽管放心。”
  ……
  步随云自答应与萧玖兰的婚事後,身体每况愈下,全靠他深湛内力和神龙谷良药吊住一条命。他一直避居王府後园养病,只协助玄天赐处理重大情况,其他诸事不理,也不曾离开过後园。
  “这几日皇帝应该已经回到京城了。这次分明是木永桢故意延迟增援,看来他反心已显,皇帝与他斗法会不会殃及阿宁?以阿宁的才智应是能自保的吧?”
  步随云见天气晴好,在院中散步,心里忍不住为秋宁担忧。忽然想起自己即将成亲,还操这种闲心,不由自嘲地笑叹一声。
  不远处传来一阵小孩的哭声,不知是谁惹到了瑛儿。步随云走过去一看,见瑛儿坐在雪地上蹬腿哭闹,两个小丫鬟围在他旁边,好不容易抱起他,被他一挣,又滑到地上。小丫鬟可能是才进後园的,听不懂瑛儿咿咿呀呀说些什麽,急得满头冒汗。
  步随云上前抱起瑛儿,对小丫鬟道:“我来陪他,你们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
  小丫鬟如蒙大赦,对他行一个礼便一溜烟跑了。
  步随云对瑛儿微笑道:“你是大孩子了,舅舅都快抱不动了,怎的还耍赖啊?”
  瑛儿一面抹泪,一面叽叽咕咕说话。
  步随云道:“你想阿静了?我也很久没见过他。”
  瑛儿指著园门,小身子一拱一拱的,嘴里呜呜直叫。
  “你想去找他?好吧,舅舅带你去。”
  步随云抱著瑛儿出了後园来到前面的树林时,发现树林的阵法变了。他皱起眉头。须知每换一次阵法,就要通知所有常进後园的人,十分麻烦,因此若无重大情况,不会轻易变阵,何况大战前才变过一次。难道是王府里发生了什麽自己不知晓的情况?
  步随云留了个心,选偏僻路径走,有心想暗中探看王府的情况。
  快到书房时,见玄天赐身边的两名长随提著食盒过来,边走边道:“哎,水邱公子脾气恁大,今天要是还不吃饭,我们又要被王爷怪罪。”
  “是啊,只有王爷的话他会听一点,他哪会听我们的劝?”
  “平时两人好的蜜里调油,怎麽会闹成这样?”
  “听说是那位秋将军回来了,被王爷关著,水邱公子闹著要放人……”
  “哎呀,真的吗?那位不是叛变了……”
  “你小声些,王爷和步夫人下了禁令,不准在王府里提那人。让人听见,我可是要挨罚的!”……
  待两人远去,步随云抱著瑛儿转到回廊前。他面色深沈地站了一息,慢慢往玄天赐的书房而去。见到玄天赐,他只说瑛儿要找水邱静,再未多说一辞。
  玄天赐看他神色如常,也没起疑,只让人送他回後园。
  一路上,他细细思忖,前些时日因为心情沮丧诸事不问,现在细细想来王府中确实有很多怪异之处。而秋宁出走,其实也有诸多疑点,所以他即便亲见秋宁与墨钦亲热,心底始终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假如秋宁真的回来,正作实了他最初的猜测。
  步随云越想越坐不住,趁人不注意离开後园,颇费了心思气力才悄悄出了王府,直奔苏忠住处。
  苏忠没想到会见到步随云,大惊之下也有些矛盾。到底是为保步随云性命而成全他的婚事?还是如实告诉他秋宁之事?想起秋宁消沈得只剩一副躯壳,也是快没命的样子,他的护主之心占了上风,将秋宁索要无冬草,直至现今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
  步随云静静凝听,脸上像戴一副晶石面具,平滑得不见丝毫表情的变化,然而他的眼睛里如有风暴回旋,一时震惊,一时心态,一时内疚。
  待苏忠说完,他轻声呢喃道:“原来如此。”他的声音飘渺如雾,像是被抽尽水分的枯叶,脆弱得不堪一击。
  苏忠心有不安,叹道:“先生……王爷和步夫人原是一片苦心,是我家公子想不开……”
  步随云看向他,眼中恢复了清明决断,还带了些愉悦,“谢谢忠叔!这件事情我自有办法解决,还望忠叔替我遮掩一二。我,会给阿宁一个交代。”
  
  作家的话:
  明天恢复隔日更,停更一天。
    
    ☆、倾国太监(八十六)自由行

  秋宁睁著眼躺在床上,眼望窗内窗外的月色,耳听静夜里的更漏。他已经不眠不休地躺了两天两夜,身体轻飘飘的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长生居然留下书信,说是去为步随云找母蛊。这个傻孩子!不知道苏忠能不能把他找回来。
  这也许就是命!他不挣了。挣也挣不动了。他打算过几天独自去东边刺杀齐行忌。不成是命丧黄泉,成了也是孤独终老,其实并没有多大差别。
  怪不得神佛要绝情绝欲,情和欲真是天下最磨人的东西,能把人磨得死去活来。
  他听到窗外传来轻微异动,并没在意。声音来到窗下,蓦地眼前一黑,一条人影翻进窗来。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秋宁腾地坐起来,直直地瞪著眼前的黑衣人。
  面巾拉下,露出那张魂牵梦萦的笑脸。
  秋宁几乎要疑惑自己是在做梦,然而下一刻便落入那人温暖的怀抱,嘴唇被霸道地含住。虽然唇齿冰凉,但拥抱是稳定而充满力度的,秋宁瑟瑟地抖起来。他的嘴唇舌尖被吮咬得疼痛,终於放了心。
  不是梦!不是梦!
  秋宁伸手紧紧抱住步随云,整个人压到他身上,用力地回应他的亲吻,舔著,含著,咬著,要缠进他的骨血里。
  他们在床上翻滚,差点儿掉下床。
  步随云稳住两人的身体,轻轻放开秋宁,一手捧住他的脸,一手轻抚他的脸颊,柔声道:“你受苦了。”
  秋宁再撑不下去,忍了这些天的委屈决堤而出,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顺势趴进步随云怀里呜呜哭泣。
  步随云把他紧搂在胸前,一面轻拍他的脊背,一面轻声安慰。
  等秋宁哭得差不多,步随云捏了捏他的脸颊,爱怜地道:“再哭天就亮了。”
  秋宁揉著眼睛赌气道:“我晓得天亮你就要走。”
  “是啊……”眼看秋宁又要掉泪,步随云马上补充道:“你要和我一起走。”
  “走……去哪里?”秋宁此时才回过神,惊疑不定地看著步随云。
  步随云眉开眼笑地道:“阿宁,我们私奔吧。”
  “你不结婚了?”
  “不结了。”
  “可是……”
  “不要‘可是’了,再不走就真走不掉了!你想不想跟我走?想的话就别问了。”
  秋宁把心一横,点点头,真就不再说话,由著步随云打理。
  步随云打开带来的包袱,拿出衣服给秋宁换上,拿一顶大皮帽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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