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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咱双修吧(欢喜冤家 三教九流 江湖恩怨) by 茅台酿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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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风风光光地,来迎娶阿漓。

  “在下……做不到。”柳焉由站起来欠了欠身:“劳烦前辈了。”

  “天色完了,柳公子就先在道爷这儿委屈一晚吧。”商时春恹恹地扬了扬眉毛。

  “多谢了。”

  柳焉由出来的时候,果然天色已有些擦黑了,门口的道童引他去后殿进餐。殿内桌上的菜有荤有素,香味阵阵,云少康跟文谨坐在桌前却没有动筷子,气氛有些凝滞。

  柳焉由刚刚经历了一场天人交战,心神俱疲,也没有心思去说笑调解,只面无表情道:“吃吧。”

  于是三个人凑在一桌,吃了一顿有史以来最憋闷的饭。

  文谨吃的最快,吃完就出去了。云少康走出大殿的时候,看他背靠着棵碗口粗的竹子坐在河边。河水在月光下泛着粼粼微波,投在文谨身上的光也微微晃动着。

  云少康从那间偏殿回到大殿去的时候,这小子就是这样,一句话也不说。问题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少康不是那种死不认账的人,也不磕死理。他原来也喜欢过人,现在回想起来,基本俗烂得像是从坊间小说里直接截下来的桥段。那时候他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年纪,喜欢的那个姑娘比他大两岁,算得上是他师姐。他一直很小心地隐藏自己对师姐的爱慕,生怕被人知道。后来,师姐嫁给了别人,他的初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再后来,他知道了酒这个东西,知道了妓院这个地方,渐渐地,连那个师姐的模样都记不清了。

  这些年他有钱了就进妓院消遣一番,没钱就坐在脏兮兮的小酒家里点上几壶烧刀子,慢慢喝到天亮。一样的过,还过的潇洒快活。

  而如今对着文谨——他说不上对这小子的感情,更不敢贸然行动。

  混迹在妓院里面的时候,他是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睡一个,睡一个丢一个,也不用负责,无牵无挂。

  可文谨不是□。他是堂堂正正名门大派的弟子,出身清白,武功上乘,为人坦诚磊落。预见着要是以后回去当了栖灵山的掌门,也是个能青史留名的人物。

  商时春的“好心”撮合,对于他,是快活了;对于文谨,却是不公平。这么好的一棵侠道苗子,要是给他这种破罐破摔的痞子色狼耽误了,实在不是个事。

  于是他摆正自己的态度,踱到文谨面前告诉了商时春对方乘兴其人的解答。最后还郑重其事地加了一句:

  “不用谢。”

  文谨像是把魂儿从黄泉下好不容易拉出来,愣了半天,才以一种极其迷惘而又求知若渴的语气问道:

  “……断袖到底是怎么断的?”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不造成同性恋江湖的囧境,此章交代了那么点BG情节……这部分不会多的,大家放心

  ☆、第二十七章

  云少康给问得有点懵。他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是绝对是清楚的。但是此时,他拍拍文谨的肩,肃容道:

  “我也不知道。”

  文谨转头盯着他的眼睛,又问道:“那商时春叫你做什么?”

  云少康俩眼一闭,拍拍胸脯大言不惭:“我做得到,恩公不必担忧。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不会对对恩公作出那种天怒人怨禽兽不如人人喊打天打雷劈的事情的……”

  “到底是什么事天怒人怨禽兽不如人人喊打天打雷劈?”听云少康的意思,云少康明明是知道断袖的断法。

  云少康给文谨问住了,可又不想讲真话玷污一介侠道的心灵,于是他展开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侃侃而谈道:

  “以前有个皇帝是个怪人,总怕有人来杀他,于是他就老拉着侍卫陪他一起睡,好随时保护他。有天他午觉睡了一半忽然醒了,要去茅厕,床上侍卫的脑袋下面却枕着他的半截袖子。不巧这次这个侍卫身手很厉害,而且有梦中打人的癖好,有不少别的侍卫都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皇帝没想到这回弄错了人,居然是这个有怪癖的侍卫,他怕吵醒侍卫会被打,于是就割断了袖子,自己去了茅厕。”

  “嗯,这就是断袖。”

  文谨听了半天,最后总结道:

  “……打人即是亲热?”

  “是,”云少康郑重其事地点头:“这个梦中打人的本事实在不易,世间能者少之又少。”

  文谨听到此处,万分地唾弃自己先前淫邪污秽的猜测。他点了点头,郑重道:“不论商时春叫你去做的是何事,但凡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便决不会推辞。”

  “好,”云少康得意洋洋,自己以后要是没饭吃了,大可以去写写胡编乱造的坊间小说过活,一定银子来个不完。

  不过玩笑归玩笑,他只是不想让文谨知道他真实的心思,仅此而已。

  “你看,河里有鱼……此处莫非就是卓刀泉?”文谨无意间瞟过面前的河水,河里的游鱼在月光下悠游自在地游动。定睛细看,果然头顶上皆有一块红斑,看上去仿佛是嵌在鱼头上的红石,颜色鲜丽可人。

  云少康一个箭步跳到河边,蹲下来仔细看了看,这些红鱼一个个果然长得秀色可餐。他摸摸吃得饱饱的肚皮,兴奋道:“今天吃得太饱了,吃不太下,明早再烤来吃……”

  他咂咂嘴,仿佛在臆想着红鱼的美味:“不对,还是煮汤比较鲜,明天借了那老道的厨房,煮他一锅尝尝!疯老道竟占着这么块风水宝地,真是便宜他了。”

  文谨在一旁听着云少康嘀嘀咕咕,脸上的神情也松了下来。如今已有了那位方前辈的消息,前路再难,终于是望得见头的了。

  他抬头望了望天上的的弯月,月亮在竹林的掩映下显得遥不可及。

  他忽然忍不住想,若是此刻坐在栖灵山的潘天崖上,月亮一定近的伸出手就能摘下来。他在潘天涯上生活了十九年,见证过无数明月盈亏。他想念山上一起长大的师兄弟,长辈师导,甚至是一草一木……哪怕山下再繁华,他还是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回到山上去。

  花团锦簇,灯红酒绿……都抵不上,月是故乡明。

  第二天一大早,云少康就蹲在河边,挽起裤腿斗鸡眼般盯着河里的鱼,专门挑了几条又肥又大的抓了,兴冲冲地送去了厨房。厨房里的道童一看案板上一蹦一跳的鱼,吓得脸都绿了:

  “这……这是师父养在河里的‘朱冠鱼’,你、你……你快放回去!”

  “疯老道养的鱼怎么了,我们不过吃这几条,河里面还多着呢!”云少康骂骂咧咧,甩了道童一脸的水。

  道童见遇到了不讲理的,连忙急中生智:“这鱼不能吃的……吃了、吃了要闹肚子!”

  云少康捕捉到道童的犹豫,嘿嘿笑道:“没事,看在小道士借厨房的份上,待会就分你一份。有鱼同吃,有肚同拉,够义气吧?”

  道童听到要拉自己一起吃,更是抖得像筛糠一样。他吃了师父的爱鱼,那师父还不得吃了他?想到这里,他索性不劝了:“那……您请便吧。”

  说罢,他就赶着去报告师父,好尽快撇清关系,以免一会师父发怒连累到自己。

  云少康眼尖,一把揪住道童的下摆:“别跑啊,我既然答应鱼做好了有你一份,那就留下来帮个忙吧?”

  道童拼命想挣开,无奈云少康揪得死紧。再挣怕把道袍给挣坏了,这可是前几天师父叫人给众弟子新做的。道童无奈,只好蹲下来跟云少康一起给鱼开膛破肚。

  处理好了之后,云少康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那么点自知之明的,不想浪费了这几条好鱼。他本想逼着道童做鱼,后来看着小子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干脆还是去找了文谨。

  文谨并不太想沾荤腥,当时在茂杨村也是形势所迫。在云少康的百般诱哄,苦苦哀求之下……文谨终于才勉强点了个头。

  鱼做出来果然跟柳焉由先前所形容的甚为相似,鱼汤是奶白的颜色,揭开锅盖香味扑鼻。正待起锅之时,门外一声怒喝:

  “是哪个小子不怕死,敢吃道爷的鱼?”

  云少康一抬眼,身边多出个怒发冲冠的脑袋来。商时春一头乱发睡得七翘八翘,一双小眼盯着锅里的躺得展展的鱼,神色却从凶狠变得稍稍安定了些,半晌,憋出一句:

  “……挺香的。”

  “嘿嘿,谢谢道爷夸奖,道爷要不要也来尝尝啊?”云少康笑得很狗腿。

  商时春往云少康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正待要开骂,却有一人的声音□来:

  “鱼真香,在下老远就闻到了……卓刀泉的红头鳊鱼,果真名不虚传。”柳焉由一阵风一样地飘进来:“前辈当真是慧心妙手,竟能养出如此奇鱼来,在下佩服。”

  商时春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哼”来,这鱼养来本是供他赏玩的,现在竟成了这几个小子嘴边的食儿。既然柳焉由出面,他也不好拂了人家面子,再加上这鱼汤闻着的确不赖,他便挥挥手道:“罢了,道爷不追究了,给道爷留一份送过来就是了。”

  “是,是!”

  于是除了文谨,几人皆是大快朵颐了一顿,吃得十分心满意足。

  喝饱了鱼汤,文谨一行人也差不多该下山了。商时春也懒得露脸,只派了个道童带他们走出这片由奇门遁甲隔出的竹林和太和观。云少康和柳焉由本来都对此处兴趣极大,先前还留心记着道童的步数方位,后来道童七拐八拐,拐了近一个时辰。饶是记忆力通神的人也得给绕晕了,俩人这才作罢,只得各自叹道:

  “这个贼老道!”

  “前辈当真高人。”

  文谨虽不吭声,内心也是佩服,暗想等回了山上,也要找找奇门遁甲的书来一观才是。

  下了山回了武陵城,已是夕阳西斜,黄昏之时了。三人回了客栈,在房中歇息一阵,便一同下楼吃晚饭。

  正吃着,有一人嗓门极大,坐下来就叫嚷道:“小二!”听声音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底气十足。

  “来啦!”小二笑呵呵地说:“这位爷想吃点什么啊?”

  “清炒生菜,清炒芦笋,凉拌香菜,芹菜炒香干……”年轻人又报出来了五六个素菜的菜名后,终于一拍桌子道:“上面这些,都各来一盘!”

  小二很努力地记下了,虽然很怕忘记,还是忍不住多嘴一句:“爷您有几位啊?”

  “一位!我吃得下,上就是了!”

  听到这里,文谨再不能忍着不回头看了——那个扬言要一个人吃十盘菜还全不见一点肉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弟文勤。

  文勤身材偏瘦,一张脸白的反光,要是搁戏班子就是一粉面小生。可是这粉面小生极其能吃,在山上时,多少比他高壮的弟子都没他的食量大。掌管厨房的澄平长老也经常捏着胡子感慨,要是栖灵山上的弟子全是文勤这么大的胃口,大概栖灵山被吃穷之日不远矣。

  而且,文勤嗓门很大,放哪都是平地一面锣。

  综上两点,千千万万粉面小生在大家印象里苦心经营的形象,在此奇人前轰然倒塌。

  在山上时,文谨跟文勤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师兄弟,既然巧遇在此,哪有不上前招呼的道理?他站起身便向文勤坐着的那张桌子走去,端端正正地坐下了。虽然文谨心里很有点他乡遇故知的喜悦,脸上却还是习惯性的保持那副面无表情的棺材脸:

  “师弟。”

  文勤正等着上菜,眼前忽然多了一人,他定睛一看,喜不自禁道:“师兄?”

  说着,他就跳起来一把搂住文谨,一双眼里精光乱冒,就差在文谨脸上亲两口了。

  文谨的脖子差点给勒断,他伸出手拍拍文勤排骨嶙峋的后背,极煞风景地道:

  “我要被你勒死了。”

  文勤听了赶忙放开手,拉文谨在身旁坐下,上下打量了一遍多日不见的师兄,感叹道:

  “师兄胖了。”

  “……”

  “不是被人打胖的吧?”文勤不管自家师兄脸上跟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拽过文谨的手腕道:“来来来,师弟给你把把脉。”

  “唔……脉象正常……不不,好像有点肾虚体弱之象,须以……”文勤闭着眼喃喃道,实际声音大的整个大堂里的人都听得见。

  听到“肾虚”二字,大家的笑容里都多了那么点不正经来,而文谨的脸已经跟锅底一样黑了。

  “……师弟此行去哪?”文谨再也忍不住,出言打断文勤给他开的长长的治肾亏的方子。

  “……等等,再加上杜仲一两,加上……”

  文谨加大嗓门,又问了一遍。

  “啊?”文勤这下终于听见了,他压低声音道:

  “我从刚荡尘阁回来,陈阁主病重,估计已经挨不过这个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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