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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替沈灼扬更完衣,将早点叫进了房内,速度解决后,就随同沈灼扬下楼结账时顺便吩咐了老板给他8位在睡梦中的仆人带话:放假期间给我好好赚钱,回来时若敢分文未进,要他们好看。
而秋度影那边,郁结地离开沈灼扬那个房间后,就又回到了孤忆深的房间。进房时孤忆深正捧着一本书专注阅读,似乎根本没发现秋度影进来了。秋度影没敢打扰,一个人生闷气,拿着一根毛笔在桌上大肆挥洒,画出一堆不人不鬼东西后终于疲了,直接趴倒在桌子上。
孤忆深放下了手中的书本,坐在了他对面。秋度影眨巴着眼睛看着孤忆深,脸上出现了大大的问号。
“怎么样了?”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恩。不过你不觉得奇怪吗?他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却出现在了沈灼扬的身边?”
“啊?”秋度影张大了嘴巴,惊愕地看着孤忆深。
“绪萧应该是自愿呆在沈灼扬身边的。”
“……”秋度影锁紧眉头看着孤忆深,道:“忆深哥你不会是和我开玩笑吧!?”
“其实你想想,如果我们不是知道绪萧死了,组织肯定还继续追杀绪萧,怎么能得来现在平静的生活?”
“虽然这样,但是无论怎么样绪萧哥也不可能会喜欢上那个那么恶心变态的流氓吧……”
“万事皆有可能。”
孤忆深的眼神看着窗外唇角微微勾起,而后道:“绪萧既然不希望有人打扰他现在的生活,我们何必去破坏?”
秋度影一脸茫然地看着孤忆深。
孤忆深收回看着窗外的视线,对秋度影道:“别发呆了,沈灼扬他们走了,我们也准备下跟上!”
“是!”秋度影心不在焉地应了声,想着等下得再找沈灼扬问问清楚。
11
11、十一章 。。。
孤忆深简单收拾了下,离开客栈,和秋度影就一直跟在沈灼扬不远处,却始终没看到O的的身影,正觉得奇怪。前方的沈灼扬和他的仆人X停下了步子在一家茶馆坐下休息,沈灼扬的视线不停在四周东瞄瞄西瞄瞄,X端坐着一动不动,桌上却一直空空如也。
“他们好像在等人,我们要不要也找个地方坐坐?”秋度影看着前方一直不行动两人,建议道。
孤忆深笑了笑,道:“我们过去吧,他在等我们。”
“他不可能发现我们。”秋度影立即否定了孤忆深,想他和孤忆深的跟踪技术虽然算不上江湖第一,但是前三十位还是排得到的,不可能被个小小的流氓和流氓他仆人给识破。
孤忆深看着秋度影不信,解释道:“跟着沈灼扬的那位紫裳公子在江湖上的外号是‘叉叉’,以前我和他合作过一次,武功虽然算并不上顶好,但是跟踪技术和速度却是无人能比的,就连前任楼主被跟踪时都没发现。”
“原来他就是那个叉叉。”秋度影一脸恍然大悟。
孤忆深和秋度影到了沈灼扬所在的那家茶馆,直接在他们那桌的空位坐下。
沈灼扬看了眼孤忆深笑得一脸僵硬,说道:“我表哥他走了,你们跟踪我是见不到他的。”
“哦?”
孤忆深脸上挂着笑,透着股暧昧不明。看得沈灼扬全身一冷,直接爆了O了的行踪:“那个……他去参加繁华宴,现在追估计还赶得上。”
“我不急,倒是追你,我挺急的……”
孤忆深看沈灼扬怕他的样子,忍不住就想去逗弄他。
沈灼扬郁闷了,不过马上强自振作精神,他停下来等孤忆深,就是想摆脱他,而不是被缠得更紧。
“大哥,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你看你这样,报复我多累。不如这样吧……我知道你和O有什么什么过节的,具体我是不清楚,你看他是我的手下,做事勤快又长得帅,脾气也好。既然你没看上X,我就把O赏赐给你吧!”
沈灼扬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张卖身契,放到桌上。孤忆深有些诧异地看着桌上的卖身契,拿起来看了几眼,在看到契约签名地方写着“圆圆”。
“这不是他的笔迹。”
沈灼扬一愣,没想到会被拆穿,苦着张脸,哀怨道:“大爷……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小的。”
“上次逃了,今晚补过来。”孤忆深看着沈灼扬,字字清晰地脱口。
沈灼扬吓了一跳,急道:“我的初夜我可是准备献给我未来娘子的,你不能这样玷污了我的清白。难不成,你嫁我?”
“也成。”孤忆深赞同道,顿了顿又道:“不过……是你出嫁,今夜就迎娶你。”
孤忆深一语落,瞬间沈灼扬犹如遭到雷击,石化在当场。
一直在围观的X推了一把沈灼扬,沈灼扬身子像个不倒翁似的,晃了几下就又停住了。秋度影则在一旁捂脸偷笑。
孤忆深拿出了今早买的黑檀木折扇,抓住沈灼扬的手,把扇子交到了他的手里。不顾呆傻掉的沈灼扬,自顾自说着:“这是我的聘礼,你收好了。”
“主人,主人,孤公子都下聘了,你给个回应啊!”X边说着边接着推了一把沈灼扬,这次沈灼扬直接倒地上了,与地面撞击时直接发出了“咚”的声音。
沈灼扬被痛醒,坐起身子,看了看X,疑惑道:“我怎么在地上?”
X扶起摔到地上沈灼扬,冷着张脸道歉,“对不起,主人,是我不小心。”
沈灼扬瞪了一眼X,正巧对上孤忆深那双柔情似水的勾魂眼,吓得立即躲开。手不自觉的拽禁了手中的折扇。
孤忆深见状,道:“沈公子,很喜欢我送的聘礼呢。”
“什么聘礼?”沈灼扬进入了云里雾里的状态。
“你手上的不是吗?”
沈灼扬一低头,看到自己手里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把扇子,一下子似烫手山芋般丢出了几米远。
孤忆深一张温和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沈灼扬赶忙赔笑脸,虽然笑得有点僵硬。“孤公子,我刚开玩笑呢。你别信,什么聘礼不聘礼的,我早有未婚妻了。”
孤忆深听到“未婚妻”三字时,莫名的火气就上来了,冷张脸道:“就你这样,哪个姑娘肯嫁你?”
“这你可别乱说,想嫁给我姑娘可以从城头排到城尾。”沈灼扬一脸神采飞扬。
“不知道你口中的那座城,可有容得下一人体积?”
“呸!你个不吉利的!我在说青城,那儿从城头到城尾排个一千个姑娘都不止。”沈灼扬赶紧补正。
孤忆深看到沈灼扬自恋到白日做梦的程度,不点都不觉得反感,反而越发觉得可爱起来,刚莫名的火气也就给灭了去。手不自觉的摸上了沈灼扬乌黑的发丝,手感很好,跟家里养里养兔儿似的好摸。
不过沈灼扬却没孤忆深那么舒坦了,一个杀手的手在头顶上,摸啊摸的,万一一不小心一掌拍下来,可怎么吧?虽然他的担心的事情迟迟没有发生,不过没法阻碍他一直忐忑的心。
“那个……大爷,你还是放过小的吧,我的身子真不值钱,我心疼脏了你的手。” 被一直摸着脑瓜子的沈灼扬颤巍巍地说着。
孤忆深宠溺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赞美了句:“真可爱。”
沈灼扬一听又呆了,机械地扭动着脖子看向一脸淡漠的X,眼神中发散的求救信号一一被无视。
秋度影看到孤忆深和沈灼扬那么的腻歪,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咳嗽了几声。
孤忆深这才拍了拍沈灼扬的脑袋,收回了手。
沈灼扬舒了一口气,拽起桌上的行李,跑开了几步。才回头看看孤忆深,并没有追上,更是全速跑起来。
沈灼扬在孤忆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X还处在那儿,冷冷地看着他。
“你挺喜欢我主人的?”
X开口,孤忆深看着他没有回答。
“以后好好待主人,若是敢对不起他,你的命是不够我们折腾的。”
X冷冷丢下这句,追向那远处的一小点。
X一走,孤忆深一张平和的脸就冷了下来。心想:我怎么可能喜欢沈灼扬?
“忆深哥,就让他们那么走了?”
“沈灼扬好美色,繁花宴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也是。”秋度影明了的点了点头。
沈灼扬甩开孤忆深后一路走得顺畅,在繁花宴前夕准时抵达了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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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十二章 。。。
青城在渊国建国那日起,始皇将这片土地赐给尹氏一族,给予了独立权,受朝廷庇护却不受朝廷管辖。
尹氏一族的祖先曾是一个大将军,曾始皇还是个无名小卒,尹将军就随他一点点打下了这片江山,渊国的建立他的功劳若称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当时的尹将军随始皇平定天下后,抛弃了任何名利地位,却唯独要求得“青城”这片当时算不上富饶土地。从此尹氏一族世代传承,在一代又一代的努力下,变成现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仙境”青城。
繁花宴是青城自第一任城主上任以来从未变过的每年一度“花之盛宴”,由一开始的只是朋友和亲人参加的聚会逐渐盛名传至民间,这繁花宴也是一年比一年举办的奢华。繁花宴在会场布置各类美丽鲜花外,许多人也会携带自己各类奇花异草供人欣赏,另外携带奇花有个好处可以免去门票。门票是参加繁花宴入门条件,若没有门票是不被允许进入的。而门票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东西,不仅仅是需要花钱而且需要尹家直系的推荐信,门票的价值其实不过1银币,但是尹家直系人口不过七位,且不一定能攀得上一向清高的尹氏。每年门票售出率都不是很高。一般能够参加繁花宴不是有为的养花者,就是有一定地位与能力的人。
繁花宴每年都有列定节目,尹氏一族每年都会选出一人表演一个节目,或歌或舞,虽然不过是些平凡歌舞表演,但是每年繁花宴上总是会给人惊喜,歌舞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美,人亦是。尹氏一族在世间有个传说,其实他们本是上天仙子,后因犯了天条被贬落凡尘。尹氏一族只出美人,无论男女,千古未变。而能在繁花宴表演节目的也是尹氏一族最美的一位。
这两年的繁花宴一直由尹清言出演,现任尹城主的二子,除了繁花宴上没有人见过这位美人。民间传闻,只要看过这为尹美人一眼,便是一世无法忘却,那样惊心动魄的美,用怎样美的词来形容总是觉得不够。
沈灼扬到达青城后,没得时间闲逛直奔青城中心紫樱楼——他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
离开了一年多,对于这个从小长大地方,他的感情并不深。他的父亲对他一直态度不温不火,有点像陌生人。他唯一在意的哥哥,在他六岁的时候也跟师傅学艺去了。
他本姓“尹”,名“清言”。
对于尹这个姓他自懂事以来知道某些事后,一直想挣脱这个尹姓的牢笼。他们家族有一个传统,代代只出美人,无论男女,历任城主都是倾国倾城,他的父亲也不例外。外人只能听听闻,却不知道那些黑暗的内幕。这世上谁说没有万一呢?他的哥哥就是一个特列,在众多美人的尹家生得过于平凡,长到六岁就以学艺的名义送了出去,十七岁时就随便给安排了病逝的死法。
即使如此,父亲还是他的父亲,为了获得自由,他答应了父亲的要求。每年参加繁华宴,其他时间只要不暴露身份就一直是自由的。
沈灼扬如往年般恭恭敬敬地拜见了父亲,他父亲身边一如往常的跟着他的堂兄尹晓炎,尹晓炎从小就受他父亲喜欢,完全不同于沈灼扬和他哥哥受冷落的待遇。沈灼扬都曾经怀疑过,尹晓炎才是他父亲亲生的。
沈灼扬惯例式地问候了父亲后直接就问了:“爹,这次有什么吩咐?”
沈灼扬的父亲严肃着张脸道:“今年的节目就依旧拿你擅长的舞剑吧!”
“是。”沈灼扬应了声。
“那么退下吧!”
沈灼扬应言离开这房间,退到门口时房内传来的阵阵咳嗽声,让沈灼扬的脚步慢了下来,不过最终还是走开了。
沈灼扬回到自己房间,一年没来过的地方,依旧一尘不染。
墙上挂着那幅美人图也一直没变过。在他第一次在繁花宴上表演“舞剑”后,他意外从贴身丫鬟那儿收到这幅画后,就一直收着,没舍得丢过。原先他收到这种礼物大多是丢的,只有这幅图,他第一眼看到就着迷似的喜欢,就索性挂在了房里。
沈灼扬细细欣赏着画,一眼又一眼,始终觉得看不够,能够将他的美画得如此淋漓尽致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今年他倒是想见见,不知道那人还会在吗?
沈灼扬这么想着就唤来了曾经的贴身奴婢小翠。
“小翠,这幅图你还记得是哪位送的吗?”沈灼扬指着这屋内墙上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