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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蛊换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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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纾回想刚刚在栖龙殿,紫陌,荀慕笙,药王谷,甚至还有自己早死的母亲,还有荀慕笙不知什么用在他身上的手段,在他脑中不停缠绕,祈禛近前王蛊不自然的动静更是让他心烦。
  “你既然已经醒了,我也回去了。”祈禛看他像是没有理他的打算,也不想继续自讨没趣。
  可是没等他走开两步,简纾突然大喊一声“别走!”
  面对祈禛质问的眼神,简纾尴尬的转开视线。祈禛离开远些,他便觉得躁动的更厉害。原本生在南疆,对于蛊虫的暴动应该是很习惯的,可是紫陌偏偏自小种了王蛊,从没有感受过,此时只觉得十分不适。
  “你就歇在这里。”
  “什么?”祈禛惊奇道。他和简纾的关系从来没有和谐过,现在简纾竟然让他留宿。当然他不会矫情到认为简纾对他有什么改观,毕竟简纾想杀他的场面还在昨天。他脑中第一闪过的就是同命蛊。
  至于同命蛊,他自己深受其害,明明知道简纾是什么危险的存在,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可是看那时简纾游刃有余的样子,又不像。
  难道今天在皇兄那里出了什么事?
  先到这里,祈禛忍不住了,“皇兄那里出了什么事吗?”
  简纾回头看祈禛一脸的着急,不禁冷笑了下:“他好的不能再好了,不过……”
  提到祁延,简纾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祁延……。荀慕笙……。祁延……祁延!
  催动王蛊,王蛊竟然像是遇到对手似的。
  祈禛看简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做起来将脸正对着他,下意识的倒退两步。
  可是简纾出手更快,伸出手,臂上竟飞出一只雪白的背中央一点红的毛腿蜘蛛。只见蜘蛛吐出细细的银色的丝线,缠着祈禛的脖子。
  祈禛觉得自己像是被钢丝缠住了,一动就会被割断喉咙。
  “你们,总是招惹我。”简纾说着,眼睛又涌出黑线来。
  祈禛现在有些后悔没有让玄焰跟着来了。看简纾的样子,是有了杀心。
  “你……唔。”简纾刚想动手,心口又是一阵绞痛。
  血蛛像是感到主人的痛苦,自发的收了回来。
  此时简纾已经确定了,荀慕笙怕是趁机将其延身上所谓的“帝王蛊”引到他身上。不知帝王蛊什么来头,竟让王蛊也退避三分。看来帝王蛊亲近祈禛的血脉,可是简纾不能够用王蛊引导。一瞬间,简纾只想直接杀掉祈禛这个祸害算了,可惜便是这样也于事无补。这帝王蛊只能暂时留着。
  祈禛挣脱血蛛,狼狈的坐在地上,看着简纾渐渐变得素净的脸惊魂未定。
  “这不是你的错,但是跟你也离不了关系。”简纾失了诡异的黑线,神色多少温和了些。“你不能离开我三步以外,直到我知道怎么解决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  


☆、妥协

  简纾和祈禛的“同居”除了暗卫并没有惊动任何人。简纾不习惯自己的地盘有别人的存在,某种方面,习惯和蛊兽生活的他地盘意识很强烈。不同于祈禛睡的很香,简述简直是整夜睡不着。
  “你?”祈禛梦中觉得一阵的凉风,醒来只见简纾依坐在窗前。还是三更以前,月光直透过窗口照在那人脸上。
  听到动静简纾回过头,半边透彻半边阴影,仿若月下神仙。如果他的脸上没有涌现怪异的云纹的话。
  祈禛不知道简纾在做什么,只是前几次他变脸是都不是好事,见到他这个样子让他不得不忌惮。
  “嗯?”随着简纾的回头,足有拳头大的血蛛出现在他的右肩上。
  简纾身上没有杀气。
  “你,不是,‘玉箫剑’?”
  “什么?”简纾趁着月光下,王蛊吸收月华的时机尝试引出祁国的帝王蛊。躁动的蛊此时也温和了许多。听到祈禛的话他下意识说了句,随后便反应过来。
  “不是被你收了。”简纾的佩剑‘玉箫’是雪山派掌门旭黎得意之作,谁算不得什么绝世利器,平日里只是长箫样子,音色也是极好的,尤其音域极宽,高音盘旋中有着金石破空的声音。只因其中藏着一柄利刃,按动机括便能够弹出,设计的十分精巧。
  “可是……”祈禛走到房间另一边,那里祭着琴,“它就在这里。”
  琴的正后方挂的正是一柄玉箫。
  自从捡回紫陌的药箱,简纾便收回了血蛛,血蛛吐出的丝才是紫陌管用的武器。这时看到玉箫倒是很亲切。
  “一直在……”祈禛话音未落,一道银丝擦过他勾走挂在墙上的玉箫。“哦……”
  一瞬的事,祈禛回过神时玉箫已经在简纾手上了。
  一声类似拔剑的尖啸,简纾横举在手中的玉箫突出一道长不过半尺的尖刺,离简纾的脖子不过毫厘之距。
  “嗯?”祈禛一直以为这不过是一直不错的普通的箫。简纾在江湖走动时用的是剑,从没有显露他的箫的不同之处。
  “玉箫……剑,呐。”简纾在身前划过一道半弧,血蛛也仿佛好奇似的攀上简纾的手指,雪白的背上血点红的触目。
  又是一声,尖刺缩回,简纾将玉箫抵上嘴唇。
  一段略带着怪异的曲调飘扬在寂静的夜里。
  “王爷?”
  “什么事?”简纾难得的没有和祈禛呆在一个房间。
  “皇上已经恢复上朝了。”玄焰从房梁上跳下。暗卫兼任侍卫实在不容易。
  “所以?”
  “王爷您是否去上朝?”忠心的暗卫一动不动。
  放下手中的东西,祈禛转向玄焰:“皇兄的情况才有好转,我急着现眼表忠心吗?还是你觉得让皇兄忘掉我是件坏事?”
  在朝中有些人冷静下来之前,他和祁延的关系最好没有什么变化。
  “是。”祈禛不担心自己的意思不会传达出去。玄焰是最能干的暗卫。
  “难道我还没有说清楚?”祈禛皱了眉头,“你真是越来越不长进……”
  除了玄焰,没有人会在他在书房是打扰。祈禛抬起头,想给他一个严厉的眼神,却看见简纾似笑非笑的脸。
  简纾还是一身白衣,似乎管家很有眼色的为简纾配了不少衣饰,看起来还算正经,可是细节的装饰上颇有些风尘味儿。简纾也不拒绝,看来还挺喜闻乐见的,实在不像他之前的风评。
  “来这里做什么?”祈禛低下头,想装作继续干自己的事。除了阴差阳错的解了祁延的急,简纾的存在对他来说没有一件好事。
  简纾倒是不在意他的故意忽视。
  “为什么到了都城不出去呢?外城可不不上内城呢。”简纾拈住祈禛的笔尖,没有抽的动。
  简纾挑了挑眉,“好吧。是我想出去,毕竟,都城的内城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祈禛撂下笔,语气重重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是离开,好的,我绝不拦你。”
  一根手指挡住了祈禛接下去的话:“不要说得像是我缠住你不放,这可是你自找的。何况现在你身上有我重要的东西。”意有所指的点点祈禛的心口。
  “但是也不用担心,想必我不会在你身上浪费太多时间的。”
  祈禛站起身,楠木的椅子在地上擦出刺耳的“龇啦”的声音。祈禛简直受够了现在这种束手束脚的境地,身为祁国的皇子,就是逃亡的时候也只有他说的算,偏偏简纾是朝廷最头
  疼的所谓的江湖人士。
  “你想要做什么,我会绝对配合,现在我就让人备车!只是你记住,我希望,你,很快就消失在我眼前!” 
  “别这么脾气大,可以的话,我也不想看见你。可是……”同命蛊的实验,正好是你了。
  “可是什么?”祈禛尽量克制自己的语气。
  “可是,我还要仰仗您,带我去内城。”突然凑近,“如果顺利的话,很快,很快你就能够摆托我了。”
  “哎。内城简直是另外一个世界呢。”简纾惊奇于内城的围墙比都城的围墙还要高,整个内城简直是想囊括整个祁国的风景,当然是浓缩版的。大概是想要一步一景?可惜反而失了特色。望着上空简直能够清楚地划出形状的的天空,简纾有感而发,“内城简直像是个监狱。”
  回头对祈禛微笑下,“不过也是个华丽的监狱。”
  祈禛没有搭话。没错,内城是个牢笼,囚住了所有人的贪婪欲望,金钱、权力、美色,在这里都能得到。但是在看过别的地方的广阔时,这些也没有什么吸引力了。诚然,在这儿得到的很多,但失却的却找不回来了。
  简纾没有意愿和祈禛攀谈,绕过他坐在赶车的位置。
  自从祈禛将玉箫还给他,简纾一直随身带着。都城有名的花街出现在眼前。就是这里简纾对某人的品位不敢恭维;这花街晚上看着好;白天就是原形毕露的;什么脏的臭的龌龊的边都显露出来了。想着取出玉箫,垂饰的银穗子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凑向弯着的嘴边。
  先是一声尖细的谈不上美感的声音,但这不大的声音,硬是穿过了歌坊的莺声燕语。而后便是断断续续的呜咽,如真细究,类似于夏夜的蝉鸣。
  祈禛原本看着简纾作出那般风流的样子,即使知道他绝不是单纯的表演,但是真正听到这嘈杂的曲调,还是惊讶了。祈禛皱着眉想要转移注意,但是箫声却像是细针似的往人耳朵里钻。所幸简纾弄得并不长,短短几句便收尾了。
  街上的行人不多,可是每一个都闲的有大把的时间修身养性,见到一个翩翩佳公子吹出这么煞风景的曲子,纷纷驻目。
  简纾感到祈禛热烈的目光,显然不是赞扬,八成是嫌他丢脸了,回头歉意一笑,重新吹过一首。
  一首优哉游哉的板桥仙,得到了大家释然的神色。
  还真是……势利啊。
  简纾感叹。
  作者有话要说:  


☆、紫霖

  “说起民俗,还是南疆淳朴些。”简纾有感而发。
  “那是因为南疆人少,地方贫瘠。”祈禛冷冷的扫兴,“人少,便珍惜身边人;贫瘠,便稍有欲望。”
  “说的有道理。”简纾若有所思。
  “可是国家自然是人越多越好,越富有越好。”
  “那岂不是自相矛盾?”简纾边笑边收起玉箫。
  祈禛用手垫着下巴,半边阳光照在脸上,简直纯洁的不像话:“本来就是矛盾,又有几件事是和谐的呢?例如……简纾,应该没有去过南、疆?”
  简纾正想着祈禛这种人怎么能够在疆场上服众,却听他突然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到他不想的地方。
  其实承认也没有什么,可是现在这种不明朗的状态下,表明立场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我的事连我自己还没有搞清楚呢。不过,貌似有人知道的。哦,他应该跟你很熟。”
  “谁?”祈禛搜索自己认识的人。
  “不可说,不可说。”简纾老神在在,“不过你放心,这事儿跟你没有关系。哦,不对,很快就跟你有关系了。”简纾的眼睛直视着祈禛,“本来就应该是你的事。”
  今夜的月亮明亮的过分,银盘似的挂在天上。简纾悠哉的躺在祈禛的房间里,漫无思绪的想着,这人的房间倒是迎客的好所在,门房正对着圆溜溜的月亮,不正是和了那人的意了。
  白衣,黑发,艳红的指尖。背着月亮飘飘荡荡的来了。
  “来见我不用刻意的打扮的。”简纾见紫霖又是这番,忍不住说。
  “你懂什么?这是出岫城的规矩。”来人满不在意的挥了挥袖子,荡出满室的香风。
  皱了皱眉,简纾还是忍不住道:“出岫城历任城主都是女人,你不守规矩也没什么。”
  来人却一副不依的样子:“说了是规矩,规矩就是规矩,岂是说改就改的?”又堵住简纾的话,“好了,我的事你也别多问。找我做什么?”
  简纾见紫霖这无赖的样子,不由得笑道:“我叫你来的?难道不是你又来探我的消息?”
  “哼。你白天在歌坊前做的事,只怕有耳朵的都听见了,还说不是你做的怪?”紫霖阴阳怪气的说道。
  简纾不习惯紫霖这样:“不要学女人的样子。”
  紫霖脸色一变,眉宇间的阴气收敛了些。
  “你道我喜欢这样?出岫城的香,还有老头子的药,我还能怎样呢?”
  语气放重了,“找我,跟那个什么王爷有关?”
  简纾也知道紫霖不想多谈,伸出手示意他。
  紫霖不知简纾搞什么鬼,凭医术,简纾实在胜过他良多,但还是搭上手,为他把脉。
  “这?”紫霖一脸的震惊,“怎么会这样?”
  紫霖一直知道紫陌身子里的王蛊,虽然不知是南疆王族的,但也知晓王蛊会吞噬其他的蛊种。
  “这脉象,分明是……”
  “有蛊虫与王蛊分庭抗礼。”简纾早料到了。
  “可是这蛊明明比不得王蛊?”紫霖感到蛊虫的气息不强,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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