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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在不砸坏书房的上好雕花木门前提下找来了锁匠,好不容易把书房的锁撬开,谁知老爷看到这动静大发雷霆,罚一堆“从犯”站在厨房不给吃饭喝水,闻着菜香面壁五天。这么凶残暴力的手段也就只有失去了命根子的男人才想得出来。
杨公公其实在书房里是写遗书来着,由于势力体系复杂,家产数量过甚,只好连夜挑灯夜战写遗书。被误以为是想不开自寻短见。
傍晚时分,站在胡宰相家气派不失格调的门前,杨公公自认还是有那么一点心虚的。
两名五大三粗的护卫前来开门,这一开杨公公立刻上前献宝:“诶哟两位门卫大哥,我是东厂的杨公公,有急事特前来拜会胡老爷!”这尖细嗓门一出,就算是躲在胡府后院的猫都龇牙咧嘴的从房梁上摔了下来,嗷嗷叫唤。胡泽喜本来好好睡着觉愣是被这声惊醒,心情烦躁的迎接。
看到黑着脸坐在正堂的胡泽喜,杨公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会被看出来吧?要看出来我这小半生就完了。一边喜笑颜开道:“诶哟胡老爷近年看着越发健朗了,令郎最近在仕途上走的也是顺风顺水,可喜可贺啊~”
胡泽喜那下垂的嘴角以及下垂的眼帘再加上那下垂的白鬓,杨公公谄媚的语气硬生生被迫吞了一半。“杨公公前来,何事?”连“所谓”两个字都省了,这点父子倆真是绝配。杨公公眼看事情难办,索性直奔主题道:“胡老爷近来不知是否听说令郎的一些···额,风流韵事。”他小心翼翼的斟酌着用词。
胡泽喜听到最后明显表情有变,下垂的嘴角微微更下垂了一点···
“杨公公刚刚莫不是在讲老夫的爱子在外拈花惹草?”
“不不不!杨某只是就事论事!也是道听途说来的!”杨公公急了。
“就事论事?道听途说?”眼看胡泽喜有发飙迹象,杨公公立马转口:“胡老爷息怒,杨某来没别的意思,就是受人所托送点东西给您老人家,说是只要您老过目后,就懂了。”
胡泽喜直接眯起了眼睛审视着杨公公,看得杨公公浑身不自在。
“呵呵,那行,把东西留下吧,你可以走了。”
哈?杨公公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一直维持到上了马车打道回府还未缓和。
胡泽喜打发完了杨公公,即刻拆开了送来的礼品。发现除了千年灵芝还有一套奇怪的文房四宝,说它奇怪也没什么形状上的问题,就是居然全部都是纯金打造的,然后就是那只金笔笔杆上裹了一层信纸。
胡老爷看完那张纸后,就连夜火冒三丈的直冲皇宫···
“陛下!老臣有要事求见。”胡泽喜跪在寝宫前,一时间惊得门口的侍女们不知如何是好。当朝天子正在和他的爱妃【男宠】六弟温存,好不容易和好,这突然跑出个搅局的,二烈的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去,随意套上外衫走出房门,扶起胡泽喜装出很关心的样子道:“靖王爷不必多礼,你我都是老相识,这又何必呢?”脸上的不悦已经消散。说完赶快把一把年纪的胡泽喜扶起来,虽然他和胡一归是真【兄弟】,但不代表他就爱屋及乌喜欢这个胡老爷。胡泽喜双手有些颤抖,颤巍巍的道:“犬子不孝,臣···臣有罪啊!”说完又要下跪,二烈可消受不起,他急着回温柔乡哪里有心思管这些:“王爷你这话严重了,有什么咱们不能好商量?”胡泽喜听后脸色略微转好,才缓缓道出实情:“不瞒陛下,其实是犬子他···他觊觎德璟小主多年,怪老臣平日疏忽,今日才知晓···望圣上开恩啊!”二烈听的是一头雾水:“王爷,你这话从何说起?胡一归何时觊觎我家小主了?”胡泽喜瞪了瞪眼睛,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卷的有点厉害的信纸,上面工工整整的写满了字体,开头便是一个璟字,后面内容就不用说了,而且落款上清秀的属着胡一归三个大字。二烈情绪顿时像断了闸的洪水,他大步走向寝室,推开房门把信纸一扔,指着它质问眼前正春光乍泄的某人:“忽德璟,请你给朕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玩意儿!”
作者有话要说:
☆、外强中干
德璟小主慢悠悠的捡起那张被二烈残忍对待的纸,疼惜的看了一眼,眼角的怒意还未散去,但春风满面,语气里夹杂着一种强压的火气,拍拍自己身旁的床褥:“嘿看把你气的,过来,坐。”二烈不愧是响当当的男子汉一枚,看见自家宝贝那笑靥如花的脸,举步过去就捏住了德璟的手···温柔的抚摸起来:“诶呀你看我,一时间气昏头了,宝贝怎么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呢?”尾音故意的上调直把德璟的心火勾了出来,他抽出那只被二烈残忍对待的手,毫不留情的提起二烈即将英勇就义的耳朵怒骂:“一张破纸能证明什么?说白了你就是不信任我,你自己怎么不说说你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德璟清冽的嗓音里夹杂了某种可怕的爆发力,如同把二烈的耳朵强了千八百遍。二烈痛的直呼:“宝贝息怒!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你先把手放下!”德璟眯起眼微微一笑:“好啊,叫我放下很简单。来人!替我把陛下请出檀香苑,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踏进我檀香苑半步!”··· ···侍从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这到底是该听皇上的还是听小主的呢?这时候他们可爱的二烈天子弱弱的发话了:“你们···你们快过来把朕带走。”诶!还是这句比较实在,知道我们都有选择恐惧症。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杨公公和皇上都顶着严重的黑眼圈,皇上无精打采的宣布退朝,杨公公无精打采得连拂尘都甩不起来,但还是扯着嗓子喊退朝,那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难以忘怀。最后皇上叫住了即将跨出大殿的胡一归。
胡一归百思不得其解的站在那拱手弯腰。皇上的眼睛里盛满了说不清的情仇:“胡爱卿啊,你可知朕此次留你何事?”胡一归一听这口气就觉得事情不对:“回陛下,臣不知。”二烈一听兄弟这口气就知道事有蹊跷,急忙冲下大殿一把握住胡一归的手语重心长的问道:“一归啊!!小璟又生我气了!还有你说你究竟惹到谁了?用这种方式报复你?你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不是你的。”说完赶快从衣襟里掏出捂了多时的信纸递给胡一归并且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淡定的把信看完,充满期待的等着胡一归嘴巴扬起说道:“这不是我的。虽然字体和署名都十分相似,但是我自己有没有写过我自己还不清楚?皇上多虑了。”二烈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了!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但这会是谁干的恶作剧呢?胡一归平时为人规规矩矩的,莫不是惹了哪个不该惹的主,要看他笑话?还是有人想打他左臂右膀的主意?
二烈思索完一本正经的拍着胡一归的双肩:“朕问你,你···是不是有···龙阳之好呀?”这话问的阴阳怪气的,胡一归听得浑身鸡皮疙瘩。他也用极其怪异的眼神盯着二烈:“陛下,我是不是,你难道不清楚?”··· ···整个大殿都寂静了,杨公公站在上面从始至终都在玩弄他那把破拂尘,偶尔还对着自己的拂尘窃窃私语。只听二烈十分凄惨的大笑三声:“哈哈哈,一归说笑了,朕···当然知道,只是···”
胡一归的表情更难看了:“只是什么?”二烈恢复了往常的表情:“朕,是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更不会勉强他人,一归你···放心好了。” “咔擦”有什么东西皲裂的声音,胡一归怪异的表情就定格在了那,直到姜子楠用扇子敲了敲大殿旁的一只编钟,才把胡一归震醒。
“恩师,你怎么了?”
“不要叫我恩师。”胡一归推开近在眼前的姜子楠大步往殿外走。
“那···师父?”
“不行。”
“胡大人总行了吧?”
“不要跟着我听见没有?!”最后那个字胡一归直接转过头对着姜子楠喷出去的,幸好姜子楠闭上了眼睛,唾沫星子才没有进到眼睛里,不然估计得瞎。
难得一见胡一归情绪激动,姜子楠怎么会错过!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他发现胡一归总是心不在焉的晃荡,也不见买什么,就是不停的在集市里兜圈。兜着兜着就绕进了不知名的小胡同,弯弯曲曲的胡同里长满了青苔和爬山虎,但貌似是通往山上去的,因为远处看得见一条细长的线一直连到深山竹林里。胡一归却看呆了,姜子楠突然不在后面叽叽喳喳他一时间有点不习惯,刚想转头看看,一只手就凭空冒了出来,抓住他往深山里走。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我很胖
路过那些密密麻麻的竹子,胡一归的心也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刺。因为他看见前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然后更让他心寒的是那个身影听见后面的脚步声正好慢慢转过身来,胡一归撒腿就跑,却被抓着他手腕的手死命拽住了。胡一归瞳孔放大,声音居然颤抖起来:“姜子楠,你快放开我。”姜子楠以为胡一归会大叫,谁知道是这样弱弱的声调,顿时同情心爆棚,猛地护在了胡一归面前,但他没看见胡一归已经从脸色煞白到浑身无力。那个身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躲在一个陌生男人身后更是青筋直冒,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陌生男人就开骂:“你是谁,给我让开!”姜子楠吃了雄心豹子胆,站在那里丝毫不动摇还凶巴巴的回敬道:“在下姜子楠,朝廷官员,是胡大人的徒弟!”
胡泽喜眨巴眨巴眼睛,火气一下子就消了:“你,你说你是他徒弟?”
“是!”姜子楠的胸膛挺的笔直。
而胡一归此时也不敢造次:“爹···你来这干嘛?”
胡泽喜一听到他宝贝儿子问他来干嘛,火气又上来了:“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孽子!你说你断袖爹就不说什么了,好端端的去招惹圣上的后宫干嘛呀?你是要气死我呀你!”
“爹···我没有断袖啊。”胡一归在面对他爹的时候就是个十足的软柿子。
“你还敢狡辩!!证据确凿,那明明就是你的字迹!”
“爹,那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放屁!是不是你的字我会认不出来?!你瞒得了皇上可瞒不了我!”
“···爹”
“别叫我爹!”胡老爷白胡子高高翘起,气鼓鼓的扭头就往山里走。
胡一归本想追上去,姜子楠却使劲握住了他的手腕,胡一归没想到一介书生有这么大力气。
胡一归心中气闷,又知道自己老爹的脾性,不知如何是好。他没有意识到姜子楠异样的视线。姜子楠像是考虑了很久才开口道:“不如这样吧,我去跟着伯父,看看他去山里作甚,你就回去好好静养两天吧,我去跟圣上请示让你休息几日。”这话说的···让胡一归无法拒绝。胡一归的软肋就是他爹。
姜子楠内心暗道:就是因为知道你爹是你的软肋才出此下策。
胡一归在府上抑郁了两天,这两天他爹都没有回来,他心里很焦急。于是等到第三日,他爹出现的时候他以为他见鬼了,因为他爹憔悴得都不像常人。姜子楠就在旁边,所以他想都没想就冲着姜子楠大发雷霆:“我爹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是怎么照看他的啊!”姜子楠又被唾沫星子喷了一脸,但他依旧温和的回道:“你爹进那山里两天是去求佛,结果下山时我们遇到劫匪了,你爹是被吓到了没什么大碍,反倒是我···”
“你怎么了?”胡一归下意识的接话。
“我···好像有点头晕。”说完哐当一声,姜子楠倒头栽了下去。
胡一归忘了姜子楠是书生怎么可能会武功,亏得护下胡泽喜完好无损。但是他自己···几乎满身都是刀伤,流血过多晕过去也正常。胡一归看着躺在床上满身绷带的姜子楠,突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有些奇怪的感觉。
时间退回到几个时辰前那片胡同,一群土匪打扮的家伙围坐在竹林里商量着什么。
看着像头目的老大发话了:“你们给我听好了,一会不要伤到胡大人,要尽量体现出咱们主子也是弱书生一个,然后让主子全力护住胡大人,听懂了吗?”
老二道:“老大,那要这样,我们完成这个任务有什么奖励啊?”
老三弹了老二一个脑瓜嘣:“靠,笨死了,当然是多一年的俸禄了!”
老四参和道:“别想得太美,咱们主子人那么抠。”
老大摸摸大胡渣总结:“嗯,老四说的有理,反正不要抱什么好的期待,但是任务我们是要认真完成的,这是为了让胡大人对咱们主子另眼相看,否则大家知道后果。”
然后在不远处,有两个真正的土匪打酱油不小心听到了这段对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