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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舌头感受著白硕旋口腔里的每一分甜美,徐风从不知道原来吻一个人,竟可以使人雀跃不已。而且白硕旋身上那种淡淡的花香……在此时竟又像是催情用的一样,让人舍不得就此打住。
只是白硕旋并没有睡死,他微微睁开眼,却以为一切只是梦境。
徐风……哪会吻自己啊?
在自己心中嘲笑自己的痴傻,白硕旋告诉自己那样痴心的姑爷,怎麽可能还会在心里有廖如烟的情况下碰他?
不可能的……。
因此他把现在所发生的事都当作只是一场梦,因为在梦里,徐风才有可能会碰他甚至是吻他。
但……这若真是一场梦的话,真希望……不要再醒来了。
有些梦,或许美得让人难以忘怀,但无法否认,即使醒来後换得的是一连串的心碎,但自己……就是还想要抱著伤痕累累的心再去感受一次梦中那仅存的万分之一的甜蜜。
如果可以,这样的梦……真希望能继续下去……不要停止……。
白硕旋这样想著,但他却没有多想自己的心情。他没有深入的想过……为何自己会如此冀盼……。
作家的话:
☆、第三章之二
隔日。
白硕旋醒来时,梁殷梅正站在他的床头前,一脸气呼呼的嘟著嘴。
「梅儿?」似乎不了解为何梁殷梅会在自己房里,白硕旋睡眼惺忪的揉揉双眼,他问道:「你怎麽在这里?」
「我怎麽在这里?」挑起眉来,梁殷梅说道:「天都亮了你竟然还在赖床?」
「我只是……咳!咳咳咳!」猛然咳嗽,白硕旋说不出话来。
微微耸肩,梁殷梅最讨厌白硕旋这样柔弱了。「你看你,受寒了吧?就叫你好好顾身子你还不听……。」
微微拉了拉身上的外衣,白硕旋说道:「我有听话啊!只是昨晚有到外头走走,可能有些受凉了。」擤擤鼻子,白硕旋笑著。
「昨晚……?咦?这件外衣不是你的吧?」突然发现白硕旋身上那件外衣似乎不是他的,梁殷梅伸手拉了拉,发现布料属於上等。「说!这是谁的外衣?」
面对梁殷梅有如责问的语气,白硕旋低下头来,他迟疑道:「可能是拓大哥的吧?」
但同时他的心里其实有了个谱。
这件外衣是徐风的,而且八九不离十,铁定是!
只不过他可没傻到全都老实说出来。在梁殷梅面前,白硕旋还是会有所隐瞒的。
「拓大哥?」梁殷梅微微皱起眉来,她叉著腰,略微不满道:「你们昨晚偷偷见面?」
「嗯?呃……是啊!有閒聊了一下。」接过外衣,白硕旋望著梁殷梅,希望她不会怀疑自己的说词。「等哪天有空我再还给拓大哥。」
「……也是啦!毕竟这外衣一摸就知道价值不斐,若让其他奴仆看见,只怕会因为眼红而欺负你。」担心白硕旋会因为这件外衣而吃苦,梁殷梅也赞同他找时间还给元拓。
「我会记得的。」轻轻点头,白硕旋的手暗暗握紧。
「……你先整理一下仪容吧,等等还要干活儿呢。」看了看有些衣衫不整的白硕旋,梁殷梅这才微微撇过头去,她道:「硕旋,不是我对你持有偏见,而是若你在徐府太过……呃……显眼的话,你不会有好日子的。」
梁殷梅这话或许有些言重,然而在白硕旋听来却也不是没有道里。
白硕旋本来就长得漂亮,若在徐府又受主人疼爱的话,这下不受欺负都难。
无奈的点头,白硕旋应道:「我明白。」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再多说,你快快准备吧,等等还要干活呢。」交代几声後梁殷梅便走了出去。
她可还没忘记白硕旋还需要些时间整理整理刚睡醒的仪容。
见梁殷梅走了出去,白硕旋只是心情复杂的看看怀中的那件外衣。
昨晚……到底什麽是真?什麽……又是梦?
昨晚那过於真实的吻,会是真的的吗?
轻轻的……缓缓的……白硕旋的手抚上自己的唇。
有可能吗?那场梦……或许本就只是一场破碎。有些事,本就不应该带有希冀才对。
猛然紧握外衣,白硕旋贪恋上面所沾染的,徐风的气息。那男人的温柔彷佛属於任何人,他的温文儒雅,似乎谁也都可以廉价的得到。
自己……哪有可能会是特别的呢?
手有些颤抖,白硕旋实在不愿面对自己的心。那跳动的心所承载的爱意,他不能说出口的,从一开始便是这样的结局不是吗?
站起身来,白硕旋开始整理起仪容。
即使该睡醒,他的面容仍是足以惊艳他人。
随便的束起长发,白硕旋虽然也曾嫌过长发碍眼,但是,当他想到白琦那头奇异的银白色飘盪长发时,他却又羡慕的留起头发,希望自己哪天也能像叔父一样拥有一头好看的长发。
或许自己……也是另一个白琦吧?
心里想著那个总是活泼爱笑的白琦叔父眼中微微的哀愁,白硕旋似乎可以明白,他偶尔在夜里垂泪的原因。
有些情意本就是不可倾诉的。
白琦不能诉情,白硕旋也是不能说爱。情啊爱的,对他俩而言,已是太沉重也太遥远。
猛然想起那模糊的吻,白硕旋脸一红,眼底尽是羞赧之情。
就算是梦……也还是会小小得开心啊!
只是他告诉自己,千万千万不可以再对徐风投下更多更多的情意了。因为他是──姑爷啊!
他早已有了妻子,而他,又怎麽可以去做破坏人家的第三者?
想起一向待自己很好的廖如烟,白硕旋只觉得惭愧。
他怎麽可以……对徐风动情?
那个愿意承担他泪水的男人,本就不该属於他。
从一开始……就不是。
作家的话:
喜欢上有妇之夫内心一定会很煎熬吧。。。。。。。?
话说为什麽我就是喜欢这种内心挣扎的戏码?
讨厌啦小硕硕这样下去会崩溃吧?
☆、第三章之三
整顿好自己的仪容,白硕旋提著水桶来到井边想要打水。
「嗨!」元拓倚在井边的一棵大树旁,他对著白硕旋挥手。
「拓……大哥?」似乎没有想过元拓会出现在徐府,白硕旋满脸惊讶。
「硕儿,等等要不要和我出去玩?」元拓走近白硕旋,他拉起他的手。「我带你去玩水漂儿。」
「可是……」迟疑著,白硕旋虽然也很想去不过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工作还没完全做完。
「你就去吧!」不知道何时站在白硕旋身後。梁殷梅抢过白硕旋手中的水桶,她柔声说道:「这几年,你一定很辛苦吧?」
听见梁殷梅满待关怀的话语,白硕旋只觉得只字片语都难以表达他心中的激动。
心中深处的心湖,在不知不觉中……被悄悄得掀起了涟漪。
「我……」
「快去吧!再不去,这天可就要黑了呢!」夸张的说著,冯绪言和徐风披著披风刚从外头进来。见到元拓与白硕旋,冯绪言打趣道:「拓大哥!你可要好好照顾咱们硕旋喔!」
徐风听了後小小声的滴咕道:「什麽拓大哥什麽好好照顾啊?难看死了!」
听见徐风的自言自语,冯绪言的笑意更深了。
他的主子面对情感若总是如此迟钝的话,也难怪喜欢的人会被人先行一步被人抢走了。
可是如果……这次就连白硕旋的心也被元拓抢走的话,少主你会怎麽做?
是退让还是争夺?
非常清楚徐风的为人,冯绪言看得出来,徐风注视著白硕旋时那眼中小小的占有欲,虽然还不明显,却足够显现出他对白硕旋某种程度上得「特别」。
「是……那我就先出府了……。」偷偷得看了看徐风,白硕旋刻意的避开他的眼。随後他便被元拓牵著手,两人比肩离开徐府。
眼睁睁望著元拓从牵手再变成搂腰,徐风紧盯著白硕旋那柳腰上的「碍手」,他紧握双拳,双眼还舍不得离开他俩。
「绪言,走了!」跟著往门口走去,徐风叫著正在与梁殷梅閒话家常得冯绪言。
「什麽!?」不敢置信得睁大眼,冯绪言以为刚从外面回来,等等就可以回去补个眠了,谁知道还要再出外。「少主,还有事没处理?」
在脑中想了想,冯绪言实在想不到还有什麽大事是必须现在处理的。
似乎羞於启齿,徐风压低声音道:「我有点放不下心他……。」
过了好些时间冯绪言才领悟出徐风口中的他是指「白硕旋」。
「少主,这不用烦劳你操心了。他对他很好啊!」知道徐风不太希望让别人知道自己在关心白硕旋,因此冯绪言聪明得不在梁殷梅面前提到元拓及白硕旋这字眼。
听到冯绪言这句话,徐风一怒之下冲动道:「你不懂!」
「我不懂?试问少主……我不懂什麽?」挂著十分欠扁的笑容,冯绪言凑近徐风,摆明就是要他把话说开。
「这……你……我……唉!算了!你跟著我就是了!」自己也说不上来心中那烦躁的感觉是为了什麽,徐风只知道自己非常想知道元拓与白硕旋到底是不是正常的「朋友」关系。
很清楚徐风是个不能接受太多玩笑的人,冯绪言没好气的点点头,无奈道:「担心的话还是要看看的吧?少主……咱们快走吧!」
徐风没有说话,只是快步走出徐府。
面对徐风肢体上的诚实,冯绪言实在是哭笑不得。
若这样的徐风在情感上也一样诚实就好了……。在心中感慨著,冯绪言尾随在徐风身後。
而面对徐风那样明明关心却又装做冷漠的矛盾,梁殷梅只是冷眼望著。不知怎麽的,她就是不喜欢徐风看待白硕旋时那种关切的注视。
白硕旋……只要有她关心就可以了。
想起元拓跟白硕旋得亲密以及徐风对白硕旋的好,梁殷梅只觉得他们既碍眼又讨厌。白硕旋只要有梅儿照顾就可以了。那样曾经受过不少苦的人,理当就是要由同样吃过苦的人照顾与关爱才对。
应该是这样才对啊……看著白硕旋的人,应该只能是自己啊……!
稍微握紧了水桶的把手,梁殷梅转身便开始打水。
她逼自己不要去多想──为何自己脑中只有白硕旋的身影这件事。
作家的话:
女人的心果然有如海底针一样。。。。。。。
☆、第三章之四
与元拓来到湖边,白硕旋望著清澈的湖水,他的心,却不像湖水那般的平静。他自己很清楚也很明白自己对於徐风的感觉已经不再单纯。他对他……出现了一种称之为喜欢的情绪。只是,这样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不能说出口。
徐风已经有廖如烟这名正言顺的妻子了,他说什麽也不能违背伦理道德去破坏人家。
尽管最後难受的是自己也罢了。最起码,现在他待在徐府,他还可以每天每天望著徐风。现在,他只要能看著他就好。
就只是这样……也能感受到一点点爱一个人的甜蜜了──哪怕那甜蜜仅仅只是苦涩的万分之一。
元拓拿著小石子开始打起水漂儿来。他轻而易举的在湖面划出完美的弧度。嘴角微微上扬,元拓在暗暗期待那预料之中的美言。只是当气氛陷入一种近乎尴尬的沉默时,元拓这才不满的蹙著眉,带著疑惑的眼神彷佛在问白硕旋为何不称赞他。
以往只要他能够打出完美的水漂儿,白硕旋总会带著一种景仰的眼神看著他,然後用他柔顺的声音称赞他好厉害、技巧很棒诸如此类的称赞。
尽管每次白硕旋的说辞就是那几句,不过人啊就是喜欢称赞胜过於批评的生物,对於白硕旋的称赞,即使听上好几次元拓也百听不腻,彷佛那就是一切动力的来源似的。
感受到元拓强烈不满的视线,白硕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晃神了。然而他并不打算老实坦白说他刚刚在发呆,於是他敷衍的笑道:「拓大哥打水漂儿的技术仍是那样的高超呢!」
即使明知道那是敷衍的语句,但只要出自白硕旋的口,元拓即使不太甘心却也舍不得发脾气。
没法子,因为白硕旋是白硕旋。正因为他是白硕旋,所以他舍不得对总是待人和蔼、为人著想的他生气。
况且,目前的他最想做的就是让白硕旋重拾四年前白家依然健在时那样开怀无忧的笑容,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三不五时就揪起眉来,来一个惯性忧郁。
望著白硕旋,元拓突然叹了一口气。
其实就算白硕旋什麽都不说但他还是多少感受到了一点端倪。
徐风与白硕旋两人的气氛不管怎麽看就是比常人还要再亲密、暧昧些,即使两人嘴上不说,但其实只要心思敏锐,就一定能嗅到两人那怪异的氛围。
笑著望了望天空,元拓试著以最稀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