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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洛阳扬起脸来与他对视,“怎么,你嫌弃我?”
“混蛋!”欧啸天站起身来打横将他抱起,低头问上了那张愈发变得毒舌的嘴,把他后面所有的话语都吞入口中。
一夜缠绵,恍惚如梦。
伏在床边看着第一缕晨曦中他的睡颜,欧啸天只觉得,哪怕只是为了这一个夜晚,这十五年的等待,就根本算不上什么。
洛阳,洛阳,我的洛阳啊。
一遍又一遍念着他的名字,心里竟有些小小的骄傲,就算这世间真的有绝色倾城,又怎敌得过他扬眉一笑。
“醒了?”
听到耳边熟悉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就被他直接抱了起来,洛阳有些恼,“你干什么?!”
欧啸天勾唇一笑,颇为宠溺的在他额上印下一吻,“昨晚上看你太累就让你睡了,热水我早就备好了,抱你过去洗洗。。”
“多大的人了你?!”这么些年没见,对他的免疫力大不如前,洛阳的脸瞬间红了一片,颈间隐约可见,昨夜欢愉时留下的痕迹,斑斑驳驳,他瞪了欧啸天,那种熟悉的感觉瞬间弥漫开来,“你听见了没有?!放我下来!”
“你身子不大爽快就别逞能了,被我抱过多少次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看他像是偷腥得逞的孩子一样得意的样子,洛阳终于确定初见时在他眼底沉淀的那份深沉纯粹是自己的错觉,这小子,压根就和十五年前一个德性。
一想到这里,也不再跟他闹,只是问道,“你的腿,到底怎么回事?!”
“你是说我坐的那个轮椅啊?”欧将军低下头与他额头相抵,压低了声音笑的欠扁,“怎么?心疼了?”
“少废话,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啊,因为你那一剑刺的太狠,刚开始的时候我大半年都不能活动,在屋里闷得慌,就托嫣儿找人帮我做了个轮椅,后来身子好了没用了,也没舍得丢,就扔在后院里当椅子来坐…”
“真的好了吗?”想起旧日种种,洛阳有觉得心疼,环在他颈上的手顺着宽松的外袍伸进去,摸到他背上的伤疤,慢慢的,轻轻地,一点一点的摩挲着,那种触感,宛如虔诚的亲吻膜拜一般。
“傻瓜,都过去了…”一边嗔怪着一边把他泡进热水里,先给他洗了身上让他在浴桶边上靠着,又重新打了盆水给他洗头发。
“这个…”昨天赶了一整天的路,如今在热水里一泡,洛阳更觉得累的慌,便懒懒得靠着任他动作,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他略显强势的声音,“以后不许染了,听到没有?!”
转头,看着被他洗出了原色的白发,洛阳笑笑,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第226章
“嫣儿,这些年,多谢你了…”离开时,只有赤嫣郡主来送他们,面对着眼前笑得云淡风轻的的女子,洛阳还是有些不安,“使我们,对不起你…”
“皇兄这是说什么话,人你都抢走了,竟给我说些好听的!”
“行了!嫣儿!”欧啸天横插过来,无力吐槽,“你这张嘴,可真是越来越不饶人了。。”
“得了得了,还不能说了!”赤嫣斜了他一眼。
小院离镇南王府不远,赤嫣平时没有事的时候就来这里陪他坐上一会儿,除了偶尔斗斗嘴,也没有多话说,这些年两个人都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她也渐渐的不再奢望什么。
欧啸天大多的时候就坐在后院里对着当年洛阳打理的那株梨树发呆,赤嫣只是默默地在他身后看着他,因为她知道,有些人的心一辈子只能耕耘一次,后来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哪怕是看着它荒芜死去,却也无能为力。
原本,她跟他说洛阳与他相约十五年后再见只是骗他,她怕他失了求生的意志,怕他坚持不下去了。
听她说完后,欧啸天只是用一种极少在他脸上出现的沉静表情默默地凝视着前方的虚空,最后,他一贯低沉的声音慢慢地吐出一句,“哪怕是天荒地老,我也会等他…”
直到后来,看到了长孙公子临终前托人送来的那封信,她才明白,原来,当时欧啸天并不是相信了她的话,他只是相信,不管发生了什么,洛阳都不会放弃他,所以,天荒地老,天地尽头,他都会等他。
“行了,时辰不早了,你们上路吧,”万千话语到只有化作了一个祝福的微笑,赤嫣挥手向他们道别,最后的向欧啸天叮嘱道,“到了那里替我警告长孙斯远那小子,他要是敢对我家阿瑶不好,我整个南泽就算是反到帝都,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我知道啦,那是我女儿,我能看她受委屈,”欧啸天一跃上马,双手环过洛阳扯住了马缰,下巴抵在洛阳肩膀上,漫不经心的又回了一句,“斯远那小子虽然十几年没见了,但是洛阳教出来的人,我绝对放心!”
“少在我面前秀恩爱了!”赤嫣长鞭出手,利落的抽在马背上,马儿长鸣一声,拔蹄飞奔出去,背后传来女子带着戏谑的骂声,“你们给我滚得远远地!”
看着原来越远的那个背影,那英姿飒爽的红衣女子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不觉的,有晶莹的液体自眼角滑落,在时光的雕琢下不再年轻却依旧美艳动人的面庞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泪渍,宛如心伤的痕迹。
那日,是大燕最后一位皇太子长孙斯远的婚礼,同时也是他作为更始帝的登基大典。
与昭明帝对纯白的偏执不同,这位新晋的少年天子偏爱浓重的艳色,譬如宝蓝,譬如墨黑,譬如猩红。。。
他身边的少女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袭紫衣,明明只能算得上端庄清丽的容颜配着她眼角眉梢几不可见的几分灵动邪气,格外的吸引人。
混在城楼下拥挤在一起抢着想要一睹天子圣颜的众人中间,那两个男子站在一起的身影,说不出来的和谐默契。
“那两个孩子,性子都像你…”听到洛阳似不经意的说了这么一句,欧啸天转过脸来看着他,却见他微垂了眼睑,不再多说话。
“怎么了?”小心翼翼的问着,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洛阳终于咬着唇抬起了头来,眼底沉黯的光芒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他低声道,“阿瑶她…是蝶衣的女儿,对吧?”
“啊,嗯,那个…”个中的缘由太复杂,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欧啸天笑了笑,低下头来对视着他的眼睛,“怎么?你不相信我?!”
“混蛋!”洛阳转过身不去看他,“我把偌大的天下丢给斯远,你以为是为了谁?”
话未说完,就感觉自己被他圈了起来,微量的怀抱贴着自己的肩背,却是莫名的让人心安,洛阳转过脸来看他,而欧啸天只是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耳鬓厮磨。
那个曾经独步天下纵横不败的男子依旧的俊朗挺拔,唇角是带点邪魅的浅弧,眼神也和往常一样充满魅惑,惟独少了一种名为自信的成分,他轻拥着他,小心翼翼问着,洛阳可是想好了,要是选择了我,可就不许再后悔了。。
怀里的人一如既往的微笑,那一双足以攫住魂魄的墨色的瞳仁里多了几分妖娆的温艳。
“天下人的天下自会有人去操心,可你的天下,却注定只有我能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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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君临的存稿已经接近尾声,于是小川又奋力的开了一新坑,求大家捧场。
《王者归来》是问情系列的第二卷,名字嘛一如既往的大气,因为是现代(架空的)文,不会像《君临》那么虐,攻君耍帅的套路也换了一下——由舞剑改成弄枪了。
从狱界杀手到山口组当家,再到黑手党最年轻的教父,四年的时间,昔日的少年顶着那张帅的无懈可击的俊脸华丽归来,而教会他一切的那个男人还是当年一样嚣艳锐利,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去他妈的杀父之仇,禁断之恋,风间澈死死抱着尹殇不放手,平日里冷冷酷酷的脸上一副撒娇耍赖的表情让人无比黑线。
你小子不是回来报仇的吗?
当然,不过这爱恨情仇的帐太多了,咱们到我床上慢慢算。。
以上是文文的简介,背景是黑道恩怨,冷面君主X妖孽女王的极品搭配,各种治愈系小酱油出没,帅哥云集,保证HE,伪哥特文系,文风尽量华丽,(我真心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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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 长庚
“上天给女人双脚,简直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说这句话的那年,长孙敬声只有八岁。
而他所说的这个女人,正是他的亲生母亲。
那一天,根本不会武功的他拿着一把匕首结束了她凄苦的一生,面对着那狰狞的脸上不解的表情,他冷冷地说,“这样你就不会到处乱跑了,也就不用因为逃跑被追回来而受辱挨打了…”
那个女人曾是一个红极一时歌姬,同所有的薄命红颜一样,她在自己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了一个让她爱了一生,也怨了一生的男人。
她的不幸亦没有多大的新意,她爱的那个男人对她并没有多大的真心,哄够了,玩腻了,便将她弃之如敝屣。
夜夜买醉,却是借酒浇愁心更碎。
后来,歌舞坊的妈妈将她卖给了一个大户,她在那里待了数月,最后勾搭迷惑了一个家丁带着她偷偷的跑了。
可是,身无所长又流落街头的她很快便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没有办法只能靠自己的身体来赚钱。
无数次,她被卖进瓦肆勾栏或是秦楼楚馆,也有无数次她被带进了朱门高墙里的深宅大院。
可是,更多次,她都逃了出来,因为她心底始终残存着一点那近乎幻想一般的奢望,期盼着有那么一天,她爱的那个男人会回心转意,回来找她。那么,无论怎样,她都会原谅他,哪怕跟着他一辈子粗茶淡饭,浪迹天涯。
后来,她被卖进了太师府做侍妾,这对她而言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只不过买她的男人官更大一点,是当朝的太师而已。
可是,就在她一心想着这次要怎样逃出去的时候,造化弄人,竟真的再一次让她见到了那个曾经抛弃过她的男人。
只不过,是在长孙元贞那个老东西的床上。
那个一直在她的记忆深处为她吟诗作画,陪她抚琴高歌的翩翩公子,竟和她一样,只是这些达官权贵的玩物。
哀,莫大于心死…
于是,她疯了。
她不停的跑,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本能的想逃…
可是,她却是再也逃不了了,因为她怀上了不知道哪个男人的孩子…
长孙敬声。字长庚。
长孙太师将手中纸上的七个字翻来覆去地看了不知多少遍,也没瞧出其中的端倪。
陛下和大祭司怎么会知道那个贱人生了个儿子,又为什么要他留下这个来的莫名其妙的孽种。
可这是白塔上送过来的,真真切切是承光帝的字迹,是圣旨。
于是,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那个孩子长孙二公子的身份还是确定了下来…
那个疯女人依旧没日没夜的想跑,没办法,只好将她锁在太师府的后院禁地,同那个被送来做人质的蓝绍世子关在一起。
随着那个小孩子一点点长大,尽管怎么看他都不爽,但精明的长孙老狐狸还是很快的感觉到,自己似乎捡到什么大便宜了。
那个来的不明不白的孩子,实在是聪明的不像话,三四岁便开始自己能识字读书,五岁时便出口成章七步成诗,再大一点的时候,老狐狸拿着他写的东西冒充是自己长子的,引得朝野上下一片哗然震惊…
穿最破烂的衣服,吃最差的饭菜,常常挨打挨骂,还要和下人们住在一起。
长孙敬声从来没有觉得这一切有什么不应该的,尽管没有人告诉过他,可是从那些下人们窃窃私语的只言片字里他早就知晓了一切。他知道,后院柴房里关着的那个疯女人就是他的母亲,而来路不明的自己能活下来就已是侥幸的奇迹了。
他喜欢读书,他也擅长读书,字里行间,他觉得自己可以同古人对话,博采众长,一点点充实着自己。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最开始小敬声学着读书写字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太孤单了。
偌大的太师府,他是一个很微妙的存在,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亦从来没有什么温暖关怀可言,所有的人似乎都在尽量的无视他,没有人搭理他,唯一有可能会爱他的人,他的亲生母亲,却疯了。
也就是在那些孤单苦闷的日子里,他与穆一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