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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得云开见月明
作者有话要说:月底前争取把公子令狐更新完。再次谢谢来看此文的亲。
“容成!”公子令狐急忙握住容成的手,可是,床榻上的人又忽然安静,额上冷汗涔涔,身体依然发烫。已是第七日了,容成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看着脸色惨白,双眼紧闭,嘴唇干裂的容成,公子令狐的心开始一阵阵的刺痛。
“容成,若你一直这样睡下去,我该如何原谅我自己?童儿与你,我不能失去任何一个,你懂吗?”
“这以后的漫漫人生,若没了你···,容成,你应该知道,我不回答你,不让你再去令狐山庄,都是不想让你卷入江湖是非中,不想你因我而发生什么意外。可是,如今是我自己亲手要将你毁了吗?”公子令狐握着容成的手,俯身看着容成,他没有发现自己竟已流泪。微咸的泪水滴落在容成脸上,缓慢的滑进容成嘴里。
“容成,该醒了,你可听见?”公子令狐再也忍不住,低头吻向容成干裂的唇。说不尽的懊悔,道不尽的痴怨,都化在了这一个缠绵却又苦涩的吻中。
“狐···狸。”容成含糊的声音传入令狐耳中,公子令狐豁然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虽无神但却黑白分明的眸子。公子令狐痴痴的看了良久,似是在确定是否自己在做梦。
“狐狸。”容成唤他。
公子令狐刹那间松开容成,起身便走。容成挣扎着拉住他的衣角,“狐狸,泪,是苦的。”
公子令狐的身体微微一颤,容成死命拉着他的衣角不放,缓缓起身,自身后抱住公子令狐,他的身体还有些微微发烫,没有太多力气。所以刚抱住公子令狐,差不多就是将整个人伏在了令狐背上。
“狐狸,只要我们···在一起,生死何惧。”
瞬间,两片冰凉的唇吻住了容成,数年的思念,数年隐忍的爱意,这一刻失而复得的欢喜,公子令狐再也伪装不下去。
“容成,不要后悔。”
“生死何惧。”
衣衫退却,月笼白沙,丝丝缕缕的梅香自窗口飘进屋内,无限温情。
“狐狸,为什么带着面具?”靠在床头微微喘息的容成忽然开口问。
“起初只是不想让娘看见我的脸而伤心,后来,习惯了这样。”
“我想揭下它。”容成倾身靠近床尾的令狐,“狐狸,可愿意?”
寂静良久,公子令狐缓缓抬手,揭开了长年不曾摘下的白玉面具。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因长年不曾见到阳光,白的有些不太正常,细长媚人的丹凤眼,似剑的薄唇,没了面具的遮挡,此刻以精美的比例呈现在容成眼前。
“狐狸。”容成痴痴的看着令狐,半响,忽然哭了。他不知道为何要哭,他只是在心疼,心疼公子令狐这么多年来一个人所背负的所有。藏在面具下的居然是这样一张柔美的脸,那么,藏在所有坚强、冷漠下的那颗心,是不是也是如此?容成温柔的吻上令狐的脸,两人忍不住又纠缠在一起。
“容成,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何事?”
“童儿···”
“童儿是你亲生女儿。”容成撩起公子令狐一缕黑发,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你···?”
“狐狸,我早就如此猜测了,那小丫头与你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那么宠爱她,她又那么粘你,我不瞎想都不行。但是,狐狸你知道的,我很喜欢童儿,所以你无须给我说什么,不过···,”容成犹豫了一下,坏笑着,“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你动了心?她叫什么?”
公子令狐眼神微变,“她叫沈之竹,是唯一一个被我用剑杀死的女人。我与她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她奉命嫁给我,其实是监视我,欲控制我,我在她生下童儿的那天杀了她。”
“她是神教的人?”
“确却的说,她是神教教主的女人。”
“你···爷爷的···女人?”容成大吃一惊。
“一直以来,邪教不都是有一统中原的心思吗?你觉得金蟾神教会例外?”公子令狐淡淡一笑,不以为然的道。
“他想利用你帮他完成一统中原的愿望?”容成小声问。
“本来这件事应该我爹去帮他去完成,可是···,所以,我便是他下一个最佳人选。”公子令狐微微停顿了一下,“其实,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他若不逼我,我不会杀他。”
“狐狸,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在一起,会生活的很好。”容成笑容璀璨的道。
令狐看着他,笑了笑,“我听季孑然说,那日你当着众位豪杰的面说,若你好男风,必要做那在上之人?”
容成愣住,“这该死的季孑然,怎么不管什么话都对你说!”
“那是自然,他是我的人。”公子令狐邪魅一笑,“我忘了告诉你,季孑然自入神教以后,就一直倾心于我。所以,他是你的头号情敌。”
“什么?狐狸!对待感情要专一!”
☆、变故
作者有话要说:老板要是知道我在上班时间写小说···定会杀了我!
一场雪过,令狐山庄内长春树所开之花都已凋谢,季孑然靠在回廊下,看着远处发呆。
“怎么?看着公子与即墨容成在一起,心里难受?”柳画末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季孑然轻笑,
“我拥有的不过是公子的过去,而即墨容成拥有的是公子的现在和未来,注定如此。”
“你决定放弃了?”
“公子从来就没有给过我机会开始,又何来放弃之说。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我对公子的感情早已演变成一种无法言喻的亲情,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你倒是蛮想得开,我可没你大方,本姑娘至今为止还记恨着当年你拒绝我的事。”柳画末挑眉看着季孑然。
季孑然苦笑,“柳大堂主,多少年前的事了,您还惦记着,那时,都还年少无知。”
“无知?是你无知吧!”柳画末继续玩笑。季孑然尴尬不已,正无措时,有侍女来报,“季堂主,柳堂主,公子请您二位过去。”
随心阁,
“翎,这九天里,可有发现可疑的人?”
“公子,打理花草的木易失踪了。”
“木易失踪?”
“是。”
“哥哥,那个木易是今年新来的,三月中旬你不是出去过一次吗,之前的刘叔说家中有急事需回去一趟,但他回去后,捎信来说老母患了重病,不能再回山庄继续做事,便让自己侄儿来顶替他。我与翎都看过他的手,也试探过他,他不会武功。”
“公子,更为奇怪是,当我收到翎的书信后,立刻派人去查刘叔一家,发现···他们都已经死了。”季孑然插话。
“狐狸,童儿是被人下了蛊死毒,你难道不怀疑是神教的余孽所为?”容成沉声问。
“不是神教的人,我负责暗中监视他们,据每月的探子汇报,这一年里,他们没有任何异动。”柳画末解释。
“也不该是惠贤山庄的人,他们更为安静,包括聚血会,在四月之后都没了动静。”季孑然一脸深沉的道。
“童儿没能如他所愿而死,那么他一定还有其他动作,自今日起山庄内所有人提高警惕,一切吃食都要严格检查,若发现可疑之人,尽量留活口,如若不能,直接解决。”公子令狐沉思片刻后对众人道。
冬月二十,洛阳下了第二场大雪。
令狐玥坐在火炉旁,绣着兜肚,容成抱着晞童懒在她对面。
“童儿,再叫一次舅舅好不好?”容成捏了捏晞童小巧可爱的鼻子,轻笑道。
“容成哥哥,从早上到现在,你一直在教童儿叫舅舅,你就不能再教点她别的吗?”令狐玥坏笑着看了容成一眼,“不如你教童儿叫你舅娘吧!”
“舅娘多难听,要叫就叫小舅舅。”容成正逗着晞童乐,也不恼令狐玥的话。“等明日狐狸从扬州回来,定要把他高兴死,我们的童儿会叫舅舅了!”容成狠狠的亲了几口晞童,
“容成哥哥,别把童儿脸上弄那么多口水,脏死了!”令狐玥假怒道。
“哈哈哈···我偏要亲,玥丫头,你这是在嫉妒童儿最近粘上了我!”容成大笑,令狐玥刚要反驳,门外却有侍女来报:“小姐,容成公子,墨梅谷有信到。”
容成微惊,接过侍女手中信:成儿,见信速回墨梅谷。是即墨空邛的笔记,容成愣了愣,心下奇怪,即墨空邛和容成玉怎么突然回墨梅谷了?容成将晞童还与令狐玥,“玥儿,狐狸明日回来,告诉他我有事先回墨梅谷一趟。”
容成满身风雪的赶回墨梅谷,踏进谷口的一瞬间,他差点瘫倒在地。墨梅谷内白绫满布,斗大的奠字悬挂在捣药楼外。容成踉跄着奔进楼内,容成玉之灵位六个大字映入他眼帘。
“娘!”容成悲痛大喊,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爹,为什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娘不是好好的吗?她怎么会···?”
“怎么会死是吧?你去问问公子令狐!问他为什么要杀你娘!”即墨空邛狠狠的扇了容成一耳光,暴怒道。轰!即墨空邛的话如五雷轰顶般炸在容成耳边。
“爹,你···,你说什么?”容成茫然的看着即墨空邛,“狐狸,狐狸杀了···。”
“他不仅杀了你娘,他还要杀我!”
“不!爹,令狐他没有要杀你们,你,你一定是弄错了!”
“弄错了?他公子令狐杀人何时需要过理由?整个江湖上只有他一人会是红衣,白玉面具!他亲口承认自己是公子令狐,你娘脖子上的鞭痕是最好的证据!你不信是不是?你自己去看看,去看看你娘的致命伤!”即墨空邛拉起容成就往灵堂走。“你宁愿相信他,也不相信自己的亲爹是不是?那爹又有什么理由要骗你?”
容成颤抖着双手移开棺木,在看见容成玉脖颈上的那道倒刺鞭痕后,他惊恐的倒退了两步。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了?令狐没有理由要杀容成玉,可是,容成玉与即墨空邛隐居的地方白术屋,容成确实有告诉公子令狐,且,公子令狐这两天刚好去了扬州。巧合?事实?陷害?容成痛苦的抱住头,“我要去问他,我要找去他!”
☆、阴谋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感谢亲们。
策马狂奔至令狐山庄的容成,在门外站定了将半个时辰后才踏进山庄。
“孙伯,公子可有回来?”孙伯看着一脸疲惫,神情涣散的容成,愣了半响才回道:“回,回来了,刚到。”闻言,容成急步走向逍遥居。碰!的一声,逍遥居的门被用力推开,正在与季孑然商量事情的公子令狐错愕的看着门外的容成。
“容成,你不是···?”
“为什么杀我娘?为什么去扬州?为什么?”容成瞬间失控。
公子令狐与季孑然错愕,“容成,你在说什么?”公子令狐皱眉看着容成,心里一阵不安。什么叫,他为什么杀了他娘?
“你去扬州做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娘?”容成逼近公子令狐,“这天底下只有你的鞭法才会如此出神入化,只有你才会如此装扮,我娘究竟做了什么你要杀她,你告诉我。”
公子令狐退后一步,定定的看着一脸痛苦的容成,“我没有理由杀伯母,容成。”
“可我爹又有什么理由要骗我?”容成冷声问,“告诉我,你去扬州究竟做什么?你是知道白术屋所在的,为什么会这样?”容成开始语无伦次。
公子令狐深吸一口气,“容成,我再说一次,我没有理由杀伯母。”
“可是只有你一人知道白术屋!为什么?”容成再次大喊。
公子令狐瞬间点住容成穴道,“我公子令狐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容成,我没有杀她。”静静的说完这些,公子令狐将身上还未来得及脱下的披风罩在了容成身上,“孑然,送容成公子下山。”
“公子,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去扬州···,”
“孑然,解释已无用,你看不出来吗?去把画末找来,顺便通知翎,让他自今日起必须寸步不离玥儿和童儿。”
“是。”季孑然无奈的退出随心阁。公子令狐压抑的咳嗽两声,容成,对不起,终究还是将你卷入了这是非中,但是,你应该相信我的,不是吗?
“公子。”
“画末,你速回两堂,亲自去查一下神教,惠贤山庄,聚血会他们近一年内的彻底动向,若是他们所为,定会有些蛛丝马迹。如有异常之处,速传书于我。孑然,你也即刻动身,你去找江湖上专门贩卖消息的宁子书,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从他口中套出究竟是谁向他打听过白术屋的事,一有结果,也速传书于我。”
“是。”
“是。”
容成玉埋在墨梅谷的紫堇园内。
即墨空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