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韶。”百里神乐轻声唤他的名字。
华韶见鬼似的抬起头来,似乎刚刚才发现他的存在。
百里神乐勾起他的下巴,挑眉一笑:“你在紧张?阿韶,你不该紧张的,因为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华韶定定的望着他,双颊一点点漫上红晕。
百里神乐直接将他横抱在怀中,慢悠悠的朝寝殿后面的浴池走去。
浴池独立成间,边缘用汉白玉砌成,池子大的几乎可以同时容纳下十几个人,池水引自山中温泉,冒着白雾。
百里神乐将华韶放在池边,伸手解他的衣裳,因为早已吩咐过,华韶只穿了这么一件袍子,百里神乐轻轻拉开衣带,那白玉般的身体便裸呈于眼前。胸前的两颗红豆在水汽的氤氲下显得楚楚可怜,百里神乐忍不住俯身含了一颗在嘴里,华韶浑身一颤。
红豆在细碎的碾磨下变得饱满起来,却愈发的胀痛,华韶忍不住去推百里神乐,却因为用力过大,将两人推进了水里。
温热的池水淹没两人的头顶,华韶在水中站直,想要露出脑袋呼吸,却被百里神乐在腰间戳了一下,立刻失了所有力气。
百里神乐将他抱在怀中,因为刚才被拒绝,心头有些恼火,于是战火蔓延到华韶的红唇上。
唇被百里神乐堵住,华韶难受的发出呜呜声,百里神乐刚好趁虚而入,舌头开始攻城略地,席卷着牙床,毫不客气的占领着不属于他的地方。
肺中的空气慢慢用尽,华韶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忍不住推百里神乐的胸膛,想要挣扎出去。
百里神乐将他抱的更紧,渡过去一点空气,华韶立刻如获珍宝,刚才还推拒着他的动作改为迎合,紧紧抱着百里神乐,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贴上去。
百里神乐满意他的投怀送抱,再次渡了一点空气过去。华韶兴奋的脸都红了,也不管百里神乐是否在侵犯他,拼命的夺取着百里神乐口中的空气。直到两人口中的空气都用尽,百里神乐才不得不松开华韶,抱着他冒出水面。
两人的头发宛如海藻般,黑而透亮,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解。
华韶伏在百里神乐怀中大口的呼吸着,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脸庞滴落,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却别有一番风情。
百里神乐忍不住在他颊边亲了一口,低声道:“这么快就忍受不了,阿韶,我们可是还有一夜的时间呢。”
华韶抬头瞪他一眼。
正是这不经意的一眼漾出来的风情,惹得百里神乐心里一阵躁动,差点没直接压倒怀里的小家伙就地正法。
百里神乐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他不能这样急躁,时间还长着,今夜绝对不能便宜了这个小家伙。
他太能折腾了,居然让自己用了四年的时间收服。不,也许时间会更长,小家伙并没有完全臣服,他还在试探,试探自己的底线,为他自己谋取更多的福利。
百里神乐不介意让他得逞,但在此之间,他要收够足够的利息。
如此想着,百里神乐忽然将华韶抱出水面放在池边。华韶不解的看他,但在看清百里神乐手中拿的东西后,脸色蓦地变了。
似乎是不成文的规定,但凡他惹恼了百里神乐,情…事之前必须进行清洗。
一共三遍。
不可能没有痛苦的,但可以忍受,唯一不能忍受的是心理上的耻辱感。
所以华韶讨厌这样的清洗,幸亏只是在惩罚的时候会清洗。
百里神乐轻轻推挤着牛皮袋中的药汁,在百里神乐对华韶动情之后,温水便换成了有滋养效用的药汁。华韶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被他用冰凉的手按住了。
小腹渐渐鼓起,华韶难受的抬起眼睛,见百里神乐又拿出一只盒子,盒子里面放着三支玉势,尺寸由小到大。华韶的目光停留在那支大号上,顿时变了脸色。
百里神乐温声道:“阿韶,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华韶茫然的看着他。
“若断了那药,便让你含着玉势。”
华韶脸色微微一白,显然是记起了。那日百里神乐说的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阿韶,我不为难你,自己选一个。”
华韶为难的看着盒子里的暖玉,一时之间难以抉择。他心里是想选最小的,但怕百里神乐不高兴,又想出其他的法子来整他,选最大的,那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
华韶红着脸指了指中号的。
“选好了?”百里神乐的声音柔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他看着华韶,将中号的暖玉取了出来,那暖玉是浸过药水的,身后的牛皮水囊的长嘴被取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支中号的玉势。
百里神乐将东西全部收好,回来看到华韶在地上不舒服的扭动着,快步上前,蹲在他身边,将手搁在他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按了一下。华韶嘤咛一声,眼中含着水汽,用求饶的目光看着他。
“不许动,等我点头了才可以去释放。”
华韶连忙点头。
百里神乐收回自己的手,满意的看着华韶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过了片刻,百里神乐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扶起华韶,慢声道:“你可以去释放了。”
华韶挪动着身体,却被百里神乐握住手腕,他回头看百里神乐,百里神乐道:“要不要我帮你?”
华韶显然曲解了百里神乐的意思,脸上飞起朵朵红云,也不管舒不舒服,摇摇头,狼狈的跑了。
大约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三遍清洗的工作终于完成,华韶已经被折腾的没什么力气了,躺倒在百里神乐的怀中,像条无骨的蛇。
百里神乐抱着他走向寝殿,将他搁在床上。
华韶昏昏欲睡,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看着他。只见百里神乐取出自己当做武器的白绸,将他的手腕系住绑在床头,又将他的左腿吊起。
这一系动作做的毫无阻碍,因为华韶早已累得无力抵抗。
百里神乐覆在他身上,低眸看他:“一夜的时间,你怕不怕?”
华韶的眼中似有雾气弥漫,看得人心醉迷离。他摇了摇头,小声道:“我相信神乐。”
“真是狡猾,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了吗?”百里神乐咬了一口他的下巴,抽出玉势,用手指探了探,那地方还没来得及闭合,被泉水滋润的又滑又暖,将他的三根手指一并吸了进去。
“小妖精。”百里神乐抽出手指,微微挺身,便毫不费力的将欲望送进了他的体内。
华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被半吊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百里神乐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大肆的攻占着那甜美的乐园,直至播撒下自己的种子。
华韶松了一口气,意识渐渐模糊,却见百里神乐将他的左腿解了下来,将他翻了个身,使他趴在床上,再次覆了上来,在他耳边低声道:“以为结束了吗?我告诉过你,还有一夜的时间。阿韶,好好感受我的疼爱,这个世上唯有你才值得我如此疼爱。”
天明的时候,华韶模模糊糊醒过来一次,他伸手将百里神乐抱住。
百里神乐垂眸看他,华韶委屈的道:“神乐,以后不这样了好吗?我不喜欢……不喜欢那些奇怪的东西。”他的眼睛瞄向搁在床头的暖玉,百里神乐明白过来,看着他白玉般的身躯满满覆盖着属于自己的痕迹,点头,低声道:“好。”
华韶闭起眼睛,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
百里神乐爱怜的看着怀里的小家伙,一次次的逃跑让他一次次决定收起所有温柔,用残酷来对待,可是只要一碰到他害怕而紧张的眼神,那些滔天的怒火却一下子没了踪影,脑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将小家伙紧紧抱在怀中,好好安慰他的不安。
华韶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看百里神乐,百里神乐也不知是何时醒的,用手撑着脑袋侧躺在他身边,幽深的目光紧盯着他的脸。
华韶转了转眼珠子,却一时找不到打招呼的话,只好沉默。
“睡够了吗?”还是百里神乐先开口,打破了彼此的沉默。
华韶眨眨眼睛。
“绿珠,进来伺候公子洗漱。”百里神乐扬声吩咐道。
华韶坐起来,顿时腰间一阵酸软,明白这种酸软从何而来,他的脸慢慢的红了,垂着脑袋不敢看百里神乐。
身上并没有那种欢爱过后粘稠的感觉,亵衣也是新换的,看来昨夜百里神乐已经替自己清理过了,至于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华韶的脸更红了,明白过来是百里神乐做的太狠,自己晕的太彻底。
华韶很快漱了口,转身看见百里神乐叫人将早膳送了过来。早膳一如从前,清淡的白粥,并几个小菜。在这一点上百里神乐从来不奢侈,大抵是他觉得早膳该吃的清淡些。
华韶心里还是有点小小抗议的,总觉得这样元气大伤后该好好补补,偏偏百里神乐与他的意见相左,百里神乐属于主宰者,掌控着一切,华韶自然不敢提出自己的不满。
早膳过后,百里神乐将他拉到怀里,低声道:“昨夜我很满意,所以我决定好好奖赏阿韶,阿韶想要什么礼物?”
华韶想要的礼物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他怕百里神乐生气。
“随……便。”只有华韶自己明白自己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有多心痛——多么好的机会!
“那好吧。”百里神乐从被子下面摸出一卷羊皮纸放进他手中。
华韶展开羊皮纸,竟然是张地图,他抬眸不解的看着百里神乐。
百里神乐微微一笑:“你不是希望我带你出去走走吗?”
华韶眼中划过激动之色,紧紧抿着唇看百里神乐——真的会是他想的那样的吗?
“这天下美景,我只愿与阿韶共赏。”百里神乐抱紧了华韶,将脑袋搁在他肩上,“阿韶,我们用两年的时间出去好好走一走,去你想去的地方。”
华韶再也难以抑制心中激动,反手将百里神乐抱住,声音竟是发抖的:“谢谢你,神乐。”
百里神乐吻了吻他的额头,将羊皮纸摊在两人面前,手指轻轻划过上面的山川河流:“阿韶,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看大草原。”华韶坚定的道。
“好,那我们就先去看大草原。”百里神乐点头。
三天之后,一辆马车自扶摇宫密林内驶出,朝着北边出发。华韶在逃亡路上未曾圆满的心愿,终于在百里神乐的纵容下得以实现。
华韶透过车窗,看着离自己越来越遥远的扶摇宫,恍如做了一场千秋大梦。
作者有话要说:
☆、59 两年后【继续甜宠】
得到了百里神乐带着华韶出游的消息的百里无伤将手中白鸽放飞,看着窗外的白色花朵沉默了许久。
其实他也有这样一个愿望——龙潭虎穴,伴君共闯;名山大川,与君共赏。
只可惜他心中的那个人恨着他。
无法消磨的恨意,让两个人的关系不热不冷,不尴不尬,明明想靠近一步,却不得不走的更远。
自作孽,不可活。百里无伤以前多么不屑的一句话,现在却是深有体会。
如果一切能够重头再来,他是否能够保证不再伤害南雪歌一次?百里无伤深深的叹了口气,再次定睛时,眼帘中已多了一个人。
那人拄着一根拐杖,长身玉立,站在花丛中,目光沉沉的朝他望来。
百里无伤心中略喜,忙从窗台上跃过,落到南雪歌跟前,激动的叫了一声:“雪歌。”
自从上次南雪歌与他摊牌过后,他一直主动接任务,早出晚归,甚至一连好几天都在外面出任务,两人竟有两个月未曾再说过一句话。
百里无伤不敢相信,从前的自己那样狠厉果决,如今却为情所绊,束手束脚。进一步,怕那人厌恶了自己,退一步,又怕那人疏远了自己,真是进退两难,不知所措。
“南雪歌见过庄主。”南雪歌淡淡的道了一句。
“你肯来见我,我很高兴。”百里无伤紧紧的盯着他,害怕他忽然消失了似的。他完全可以有办法留下南雪歌,可是他不愿,那些强制的手段只会让南雪歌更加恨自己而已。
南雪歌欲跪下,却被百里无伤一把拽住了手腕,耳边是百里无伤的厉声:“雪歌,你这又是在做什么?我早已说过,你我之间不必拘于礼节。”
南雪歌扯了扯嘴角,倒没有坚持给百里无伤下跪,只淡淡道:“听说庄主最近下达了一桩极大的任务,雪歌不才,愿替庄主分忧。”
百里无伤抿了抿唇,没有立刻回答。这次的任务关乎庄内机密,非是极其信任的人,是绝对不可能被允许参与的。
并非他不信任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