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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驾车,就我们三个哦!”
好幸福呀!一家三口呢!厉五湖完全陶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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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恶霸难为 。。。
钱然此刻带着他的文书微服私访,他觉得要了解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和官风做派莫过于微服私访了。呼啦啦的带着一堆人马,估计只能看见人了,想了解啥都了解不成。就是看着地方官也只能看见脑袋连脸面都看不清,人都耷拉着脑袋,还怎么看呀!
钱然好色嘛,当然不能说不好色,起码人家有度,美丽的东西谁不喜欢,比如你看见一朵漂亮的花会驻足一样。喜欢和占有是两回事。钱然喜欢特别,比如特别漂亮的,比如特别能干的,总之钱然喜欢特别的人事物。
厉五湖驾着车在市集上晃悠,虽然不能直观看着美人让他心中有点小堵,但是想着这也算他们第一次约会,心情又莫名好了起来。
邋遢张三还是老样子没有一点长进,但是好在他明白事情,所以做些跑腿的事情还是成的。这一天他倒霉的被李天霸给提溜到了,心中暗道不妙,却看见厉五湖,内流满面呀!
“老大~~~~”由于太过激动,声音都颤抖了。
厉五湖往旁边一瞅,道:“张三,是你小子呀!今天,你挺清闲的嘛!”
邋遢张三欲哭无泪,就是因为清闲出来没事找事嘛,一下子就倒霉了,早知道就在家睡大觉,或者在院子里喂鸡都比出来一遭强呀!现在重点不在于他清不清闲,重点在于他身后的那位瘟神李天霸。
“李天霸也在,真是巧呀!”
李天霸见厉五湖当了这镇子的老大居然还自己驾车,就想好好讥讽一番。
“原来是厉哥呀,厉哥这架势没注意的还以为是车夫呢!厉哥不会是改行了吧!”
“我厉五湖也读过几本书,想来比李天霸你要懂得多一些,起码这个尊师重道尊老爱幼的我还是知道的。为人驾车怎么啦,我厉五湖心甘情愿。你李天霸若是有这个本事,我也鞍前马后的服侍着。就怕你没这个本事。”厉五湖三十度斜角瞥着那李天霸说话,神情极致不屑。
李天霸听了就要发火,邋遢张三连忙拦着,想说你老大还内伤着呢,动什么手呀!再说了那厉五湖能随意给人驾车的,想必那车里的人更加厉害。没准就是个权贵高手的。
“五湖,外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一只骨节分明却白皙的手挽起车帘的一角,好听的声音就这样传了过来。
“没事,就是有只耗子横穿了路。我琢磨着咱也不能给耗子让路不是。”厉五湖笑道。
“糊糊,你没有听说过吗,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嘛!耗子不是好东西,脏兮兮的还偷东西。”
“上天有好生之德,赶走也就是了。”
“糊糊,你吃素了!”
邋遢张三听了,汗如雨下,这对话明摆着刺激某人。他,他不管了。见事不对,邋遢张三就四处瞅着,准备随时开溜。那李天霸却气到要爆炸,如此被人贬低,他不可能忍气吞声。
“里面的人给老子滚出来!”
厉五湖一听这话,顿时恼了。拉下车帘,收好马鞭。
“李天霸你这话什么意思,有什么火气冲着我来。童言无忌的,你至于这么大火气嘛!”再说了,那王怜清宝宝说的也就是他想的,根本说的就没错嘛!
“厉五湖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吆五喝六的。告诉你这是镇上,不是你四季村。你以为打赢了我你就能坐镇这里,告诉你,门都没有。你信不信老子今天揍了你都没人敢朝着衙门抱个信。别以为有了县老爷公子当了靠山你就如何,老子背后也是有人的。”
厉五湖愣愣地问:“谁呀!”
“钱然,钱总兵。”
“哦,听过,没见过。”琢磨着该是比县太爷大了不少级的。没有办法,关于这个文武官别知识还没有普及到如厉五湖这样的人的身上,就是这个总兵他也不过是混了这么多天镇子偶尔听说的,真正的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糊糊,挂羊头卖狗肉的多了去了,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就像好多皇亲国戚一样,仗势欺人都扛着方便的大旗,许人家高山流水隔着根本就不知道的。这些人最讨厌了。没有本事就会扛着大旗瞎挥舞。”王怜清宝宝可不信那些那么多。一个总兵一个流氓,还是有距离的。
厉五湖一琢磨,还真是有三分道理的。
“是呀,你说是就是。谁证明呀!”
李天霸傻眼了,他还真不好证明,除非钱然在这里,但是就算钱然在这里,估计钱然也不一定记得他,他与钱然不过几面之缘。他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地痞,人家可是手握兵权的总兵。
看着李天霸不说话,厉五湖更加断定了——李天霸说谎。
“糊糊,这人好讨厌的。爹爹说再这样下去,他想回家了。”
厉五湖一听,这还了得,好不容易的约会就这样泡汤,怎么可以!当然不可以的。
“诸位乡亲们,那天比赛你们也看了,规矩你们也知道的,如今这李天霸找茬,我若纵了,怕是还有第二回第三回的,俗话说的好国有国法帮有帮规。既然李天霸叫我厉哥,我自然得给他长长眼力让他有些记性。张三——”
张三刚要开溜就被点名,心中咯颤了一下,就道不好。
“厉哥有何吩咐!”
“给我找根绳子找块布来。”
张三嗯了一声哧溜找东西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那张三回来了,手中麻绳一捆抹布一块。
“厉五湖,你想如何?”李天霸感觉不太好。
“没什么,绑了你,让你明白些事理。”
“你绑我,你以为你上次侥幸赢了,这次就能震得住我,你爷爷我也不是好惹的。”
人在气头上力气总是要大上三分的,没看见神经病的体能都是超常规发挥的嘛!这充分说明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五湖,稍等一下。”
车帘掀开了,里面出来的是华胥梦,超脱尘俗的清雅让围观的群众都为之抽吸——好标致的人儿,他真的是这凡间之人嘛?!
李天霸也傻愣住了,这人,他眼熟呀!
“你叫李天霸?”
“是!”
“名字不错,可惜你配不得。莽撞、无谋、不懂审时度势是你致命弱点。若是你可以安分守己,或许还有发展,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马上就要倒霉了!”
“啊?!”片刻,李天霸就感觉自己浑身不能动弹了。
丢了个眼色给厉五湖,厉五湖让张三动手。张三颤颤巍巍地绑了毫无还手能力的李天霸。张三那个好奇呀,怎么李天霸就这么听话了呢!
“虽然我厉五湖平日有些混账,但是比起这李天霸来,实在算得上好人了。如今这李天霸坏了规矩,但罪不及死,我想了个办法,大家参详一下。我在这里数日也有所耳闻,这李天霸素日酒肉乡里横行无忌的,因着他的势力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如今我蒙上他的眼睛,大家有怨的抱怨有仇的报仇,他目不可视,定叫大家无所顾忌。”说罢,厉五湖蒙上李天霸的眼睛。
“大家还等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谁先踏出第一步,而后,蜂拥过去,李天霸彻底倒霉了,这一次,不死也残了。
“好手段!”一旁有人拍手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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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不良企图 。。。
厉五湖哼着小曲驾着马车,朝着郊外行去,刚到一处偏僻的处所,厉五湖本想招呼一下众人下车,却感受到一阵寒风,最近他怕李天霸等人打击报复已经形成了本能,一有个风吹草动的就条件反射。虽然俗话说的好,人在江湖飘怎能不挨刀。但是,毕竟能少挨点酒少挨点,能避免就尽量避免。
“谁?!藏头露尾的算什么好汉!有本事滚出来单挑。”
王怜清宝宝这个时候蹦跶出来了,笑着说:“糊糊,笨笨,这年头乌龟王八蛋都喜欢群殴,搞什么暗箭伤人的,正人君子才和你单挑呢!”要不怎么说王怜清宝宝唯恐天下不乱呢!你看这说的话就够气得人跳的了。
厉五湖一琢磨醒悟道:“是哦!宝宝说的极有道理。那你说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多危险呀!”
“没关系,有爹爹呢!”
“啊?!”
厉五湖来不及反应,但见一道白影从眼前晃过,带起一道旖旎的疾风,纷繁的发丝缭花了他的眼睛。
“哎呀~~~~”踉跄的身形,显然猝不及防。
一道人影压过来,厉五湖本能闪避,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命令道:“接着!”厉五湖立马乖乖定住眼珠,而后,稳稳接住那被抛过来的人。
迅速回到厉五湖的身边,抱起一旁站着的王怜清宝宝,华胥梦警惕地看着来者。
“你是谁,跟着我们做什么?”华胥梦牢牢盯着对方问。
钱然觉得自己太失败,居然一下子就暴露了行踪,虽然他已经在大街上见识过此美男的厉害了,却实在没有想到此美男如此厉害,心中大叫失策,早知道就直接冒泡勾搭交好了,现在人家跟防贼一样看着他,这让钱然这个总兵大人心中真不是个滋味。
“在下钱然。”
厉五湖皱着眉头说:“这名字耳熟呀!”
王怜清宝宝撅着嘴巴鄙视厉五湖道:“糊糊真笨,那个什么总兵的就叫钱然。难道他就是传说中那个李天霸的后台?”说罢,王怜清宝宝多看了钱然一眼。
“哦!”我就说嘛,怎么这么耳熟呢!
于是,三人集中一线,死盯着钱然看,争取看出来点啥。
像嘛?!不像嘛?!像嘛?!不像嘛?!看不出来啦!
钱然默默黑线中,这样被人围观细细观察还是第一次,怎么觉得自己整个一珍惜动物呀!
“那什么,我想这大概是个误会。看这位公子的身手不凡,在下起了结交之心。只是冒然相见,想来唐突,所以避在一旁,却没曾想被公子发现了。还望公子见谅,放了在下的随从。”钱然这个时候自然是先礼后兵。
“你真的是钱总兵?”厉五湖问的直接呀!本来嘛,他就是个粗人,当真读了两天书就知书达理起来了,别逗了。
“可能你们口中的那个总兵就是钱某,真是惭愧,惭愧呀!不过,那李天霸我确实不熟,就像这位公子怀中的小宝宝说的那样,李天霸的行为真是挂羊头卖狗肉的。”钱然解释着。
华胥梦默默观察着钱然,而后给厉五湖使眼色,厉五湖果然放开了手。对方他们不认识,若是真是别有企图,也不至于带个手无寸铁的,至于对方的身份,他们可以慢慢求证。这样即便对方真的是总兵大人,他们也不至于得罪了去。
“得罪了!”厉五湖抱抱拳。
“误会!误会而已!”钱然笑呵呵着说。
文书孙文咳嗽了几声,有些怨念地看着钱然,钱然的眼神飘忽着,装作视而不见。笑眯眯着给华胥梦介绍他的文书。
“哦,原来是小蚊子!”王怜清宝宝恍然状。
钱然可笑破肚皮了,小蚊子这名字好呀!多有爱!多好记!就是不知道孙文听了顶不顶的住。一瞥眼,果然,那孙文的脸色从红润色转成猪肝色了。十成十是被郁闷的。
“宝宝,不许淘气!”华胥梦捏了捏王怜清的小脸蛋,自知家中小恶魔的恶质因子爆发了。
“那,爹爹,上次人家喊小四为小四子,人家小四子还说这名字不错的。”王怜清眨巴着眼睛,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小手指对呀对的。
“宝宝,人和人是不同的。小四子是小厮,孙文先生是文书,要叫先生。”
“爹爹,那就是说我不可以叫钱然叔叔为然然啦?!”王怜清宝宝满脸掩饰不住的失望。
“当然不行。”华胥梦肯定的回答,不然,这小恶魔铁定会叫人别号的。
“爹爹,为什么人和人那么大的差别。上次我叫那个县太爷公子小小,人家都没有介意的。”王怜清宝宝还在挣扎中。
厉五湖满脸黑线中,拜托一下,宝宝,其实当时那郑晓少爷的脸也猪肝色了。当年自己在听见那声糊糊的时候,脸色何曾不猪肝呀!
华胥梦觉得自己也快被打败了,他知道他家这小恶魔都是被宠出来的,其实小家伙对于什么人该怎么称呼清楚到不能再清楚了,只是为了好玩,就给人取小名,以前是糊糊、水水,现在是小小、小四子,如今又要加个然然和小蚊子。真是乐此不疲呀!
孙然在一旁琢磨着自己被叫小蚊子要是给军中那群小子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钱然一想自己的名字变成然然就不寒而栗。果断地,两人齐齐互相望了一眼,了然一片。
“对了,小宝宝,你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