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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跟师公游玩去了,只能请你来了。”鲁亦筏简单的说道。
“师兄你好伤人心啊,你下山这么久了,难道就一点都不想念我么?”胡可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样子,一脸可怜巴巴的说道。还不嫌恶心的眨巴眨巴一双桃花眼,对着鲁亦筏猛放电
“呵呵”鲁亦筏揉了揉他的头发,只当他是闹着玩的“师叔近来可好。”
“好,师父他老人家好的很,每天除了折磨我,就是折磨我,还好借这次机会出来了,不然我就要给他折磨死了。”胡可的师父是鲁亦筏的师叔,那人是个武痴,每天专研武术,然后就是挑战各派武林高手,魔教的‘名声’,有一大半拜胡可的师父欧阳云青所赐。
当初他见季璃收了鲁亦筏这样一个优秀的徒弟,眼红的要死,看胡可资质不错,硬是要收他为徒,怎奈胡可对武术不感兴趣,就爱学医术,没事就喜欢跟在鬼医的屁股后面,气的欧阳云青差点跟鬼医拼命。
“不行了,别拦着我。”易普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大脚一踹,破门而入。
“完了,完了新欢旧爱,这下肯定要开战了。”
“嘁,那不正合你意。”三人鄙夷的看着笑的一脸邪恶的包子
“哈哈,这都被你们看出来了。”
易普道气呼呼的盯着胡可,胡可也不是吃蔬的,回瞪着易普道,两人就这样大眼瞪着小眼。
“他就是师兄你不想回山上的原因吧。”胡可先开口道。
鲁亦筏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这小家伙,还是这么沉不住气。想着易普道刚醒来,定是见不到自己,出来寻自己的。
“刚醒来就到处跑。”鲁亦筏不惊不喜,就好似易普道只是睡了个午觉刚醒就淘气的孩子般。胡可见自家的师兄光顾着易普道,理都不理自己了,满肚子的火气,就这样腾的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让师兄你如此放在心上。”说着,就一掌向易普道袭来。鲁亦筏愣了一下,一把拉过站着动都不动的易普道,他根本就没想到胡可会突然出手。
一掌就接了过去,虽没用三分功力,却也让胡可的手臂一麻。
“师兄你。”胡可不敢置信的盯着鲁亦筏,以前师兄从来不会对他出手的,现在居然为了这人。
“师弟,这次我知道你是在闹着玩,但是,我不想看到有下一次。”鲁亦筏一脸严肃的看着胡可,易普道还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只知道鲁亦筏为了自己教训了眼前的人,那人委屈的红了眼眶。
胡可真的觉得好委屈,可是他又不能说些什么,毕竟是自己对人家先出手的,而且对方还是一个一丁点武功底子都没有的人。
“我累了,我要休息了,师兄你们请便吧。”胡可拉不下面子来,只好赶人了。
鲁亦筏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易普道也抬头看着他,见鲁亦筏看着自己,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的大白牙。
☆、第二十五章:失踪的白行书
胡可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好是凄凉“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不亏是魔教中人,心肠就是歹毒。四人齐齐的打了个冷颤,随即脚底抹油,三十六跑为上。
一袭白衫罩在消瘦的骨架上,身后背着个大药篓子。里面已装了不少药材。眼看天色渐变,看起来是有要下雨的趋势,啧,这山里要是下雨了,可是很难前行,要是再晚一点的话,估计就得困在山里了。
看着药材采的也差不多了,白行书加快脚步向山下走去,忽然,一条红蛇从草丛中窜过,他双眸一亮。传说中的赤练蛇,这玩意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啊。赤练蛇本身是一件毒物,但若利用的好也不失为一味良药,想着,或许对易普道的病情有利,白行书享乐想还是跟了上去。
传说中的赤练蛇是为守护一种名为“青丹”的草药,或许跟着它能找到“丹青”这样的话。想着白行书加快了脚步。
循着赤练的踪迹,还真的让他找到了“青丹”,只是,这时候就连白行书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了,在山里迷路,可不是件开玩笑的事
白行书看着渐黑的天色,暗自怪自己太过贪心。但事到如今,说再多也无用。干脆先采了草药再说。
他悄悄的向“丹青”靠近,他估计赤练蛇应该就在附近,如果能在不打扰到赤练的情况下就将“丹青”采到手那便是更好的。虽然赤练蛇也是一良药,但那物实在是太过狡猾凶悍,凭他一人,很有可能制服不了。
但事事岂能尽如人意?白行书眼看着快要采到“丹青”了,他开心的笑了笑。突然草丛晃动赤炼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出,白行书暗叫糟糕,手臂一伸便将“丹青”牢牢的握于手中。那赤练倒是毫不含糊张嘴就在白行书手臂上狠狠的咬下一口。
“啊。。”白行书惨叫一声。顿时只觉手臂一麻。另一只手猛的抓住赤练的七寸,赤练也不甘示弱的不断挣扎着,冰冷的身子快速的在白行书的手臂上缠成几圈,很快,白行书的手臂便成黑紫,眼看着整个手臂就快废了,可他另一只手已经全部麻痹了,手中的“丹青”却牢牢的握着不肯放手。额际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捏着赤练的七寸,赤练却禁锢着他的手臂,此刻,若他再施力,赤练必会将他的手臂锢残了,但若此刻就此放手了,赤练也不见得就会放松身体,到时候他失去的就不止是一条手臂那么简单了。
这么琢磨着,白行书手上微微使劲,他能感觉到手臂上的赤练也在一步步的禁锢着他的手臂。突然,他猛的一用力,只觉得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之后便毫无知觉了,赤练像条软绳般滑落在地。
此刻白行书也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意识模糊前“老子居然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白行书倒地后,丛林深处走出一人来,那人一袭青衫,长发高高的挽起,长相很是妖孽,明眸皓齿、面如冠玉,手中执着一把玉扇。
男子走到白行书的身边蹲下身子。手指抚上白行书俊俏的脸庞。
“呵呵,你还是这么天真,赤练岂是那么容易就让你找到的。”执起白行书受伤的手,放在唇边印上一吻。
“这,是对你逃离我身边的惩罚,呵呵,三年了,还是让我找到你了。煜”男子温柔的笑着,眼中却寒意渗人。
“爷?”男子身后又走出一人,恭敬的低下头唤道。
“回吧。”司马宣起身,抱起地上昏迷的人。站立在一旁的人见状欲上前接过白行书。
“不必了,本王自己来。”你以为,我还会再给你离开我的机会么。呵呵。。白、行、书。
当白行书再次清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手臂上的伤被明显的处理过了,屈了屈手指,还好,还算有知觉。
白行书撑起身子想要起床,奈何手臂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徒劳的倒回床上。“唔。。”他痛呼出声,这该死的,都怪那赤练。白行书孩子气的想着。赤练?对了,那‘丹青’呢?自己好不容易拼了命抢来的东西。白行书着急的再次想要起身,开玩笑,为了这玩意自己差点连命都没有了,就这么没了那也太可惜了。
“在找什么?”白行书寻声望去,一人正缓缓的从外间步入、
当看清来人,白行书倒抽一口冷气“你?。。”
“怎么?才三年不见,就不记得我了?”那人在床前站定,一脸邪气的看着白行书
“你怎么会在这?”白行书定定的看着眼前之人,这个自己快要忘却,却又爱又恨的人。是,白行书是恨他的,恨他三年前在自己孤立无援的时候没有站出来,恨他必须隐姓埋名的生活,更恨他此刻居然能毫无其事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那自己落到这般田地,到底是为何。
“呵呵,看来你还是记得本王的啊。”司马宣笑了笑,笑容却没有到达眼底。
白行书撇过头,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司马宣看着他不断的挣扎也没有想要想去帮忙的的意思。
“唔。。”手臂一曲,白行书整个人身体向左倾斜,眼看着就要滚落下床,司马宣眼明手快的接住了他,这纯属本能的反应。将白行书按回床上“好好休息,除非。。”停顿了下,看了看白行书裹成粽子的双臂。
“除非你不想要这双手了。”说完司马宣便转身离开。
“丹青呢?”白行书还是忍不住问
呵,他还是老样子,嗜医如命。
“呵,你以为,你赤练的毒是如何解的?”司马宣扯了扯嘴角。也不言明,点到即止。
白行书愣了下,难道?。。难怪,不然,他怎可能好的如此之快。白行书苦笑,那自己这一遭,到底是为何的啊,最后落得人财两空也就罢了,还落的一身伤。
衙门里,三天了,自从那天白行书说要进山采药就没了消息。众人围坐一团。
“怎么办,已经派人去寻了”落黎是最后见到白行书的人,白行书经常进山采药,这还是第一次去了三天了,半点消息都没有。
“我们也进山搜寻过,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人总不会凭空消失吧。”包子皱眉,最近事情总是接二连三的发生。易普道靠在鲁亦筏的身边打了个大大额呵欠。
“急个什么,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不会照顾自己。”胡可看着易普道亲密,心中很是不舒服,翻了个白眼,口气酸酸的说道。
众人有点恼怒的看着胡可,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知轻重,胡可浑然不觉自己说错了什么,易普道抬了抬眼皮子。“他说的没错,小白这么大的人了,不会有事的。”
“大人你。。”众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易普道打断了“撤吧,别瞎担心了啊,小白又不是三岁小孩。”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最近总是容易困乏,呵,那人终于出手了啊。
☆、第二十六章:再见苏半仙
一大早易普道就叫唤着肚子疼,白行书不在,鲁亦筏只能抓来胡可,明显这两人不对盘,因为易普道最近没有什么异常,鲁亦筏也就一直没有麻烦胡可。可是易普道一直叫唤着肚子疼也不是个办法,胡可本不想理会易普道,这家伙生死与他无关,可碍于鲁亦筏,胡可心不甘情不愿的为易普道把脉。
“我是不是有了?”易普道捂着肚子皱眉,胡可眼角抽了抽,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有什么了?”
“娃娃。”
胡可深呼吸,告诫自己不能生气,不要生气,冲动是魔鬼。他奶奶的“你一个大男人能有个屁啊。”
易普道委屈的瘪了瘪嘴巴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鲁亦筏,鲁亦筏眼角一抽一抽的,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情况如何。”鲁亦筏张了张口,无视易普道装出来的无辜眼神。
胡可摇了摇头。“媳妇,我要娃。保娃儿。”鲁亦筏满脸黑线,额际青筋暴跳。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易普道,你给老子正常点。”胡可忍无可忍,这人决绝对是故意的。“乱吃东西,导致肠胃失调。活该”
“你好凶,小白就很温柔。”易普道瘪嘴,这时候就特想小白。胡可一把扔下手中的笔。“老子不干了。找你的小白去。”
易普道沉默了会,鲁亦筏以为他是担心白行书了。胡可也适时的住了嘴。眼珠子转了一圈。大笔一挥,写下了一个药方子
“呐,按照这上面写的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就可以了。”蒋方子递给鲁亦筏,嘿嘿,胡可治病良方,苦不死你小子的。
落黎这两天总是魂不守舍的,易普道趁着鲁亦筏不注意又溜去了花满楼。好久没有去见满姨了。
悄悄的推开花满儿的房门,就见花满儿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千篇一律的景色,“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很谁”
“去,又拿你满姨开玩笑。”花满儿转过头,疲惫的扯了个笑容。
“哪有啊,满姨就是个大美人。怎么了,谁欺负了我的美人?”易普道笑着在花满儿旁边坐了下来,春儿适时的递上了茶水,便退到了一边。
易普道见花满儿明显的心情不好,也不多说什么,伸手拿起桌上的一棵荔枝,剥了壳递到花满儿的唇边吟道“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花满儿噗嗤一口笑了出来,张嘴将荔枝含入口中。“人家玄宗是为了哄妃子一笑,我啊,是为了哄我美丽的满姑娘一笑。”
“就你嘴甜,今儿怎么到我们这来了。你家那位不吃醋?”吐出果核,花满儿单手支额笑了笑。易普道撇了撇嘴,“哎,别提了,自从那胡可来了,总缠着我媳妇说什么切磋,那明摆着就是吃豆腐啊。”
花满儿看着那张气呼呼的小脸,伸手在他鼻头上刮了一下“那你不看着啊,万一不小心给你拐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