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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今天来拜访的人全部拒见,就说本官病了,恕不见客。”易普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第一次是皇上秘密召见的,目的是看看他的情况吧。
父亲那边,总归是个结,是当今圣上的结,若他还在意,那么父亲就他对付他的唯一筹码。
一连几天,易普道都不见人,就见司马宣带了两个大夫进去,一点消息都没传出。
第三天的时候,圣驾不期然的降临。不是敲锣打鼓的,却足以撼动满朝文武百官,当今圣上亲自探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资格老一点的,估摸着陛下还是放不下那人,四年前,比这还厉害,几乎是请了天下所以的名医,只为了那人的儿子。
南元帝浩浩荡荡的带着一队人马,还有两名资格破老的御医,给足了易普的面子。
南元帝是什么样的人,大风大浪了大半辈子,就这么点小把戏,他还能看不破。
没让任何人禀报,南元帝到易府后院的时候,易普道正仰躺在
太师椅上,欢快的吃的葡萄,“突突突。。”的吐着籽。
还念叨着“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 关中昔丧败,兄弟遭杀戮。 官高何足论,不得收骨肉。 世情恶衰歇,万事随转烛。 夫婿轻薄儿,新人已如玉。 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 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 侍婢卖珠回,牵萝补茅屋。 摘花不插发,采柏动盈掬。 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欢快的很。
“咳咳。。”南元帝身边的太监出声提醒。易普道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南元帝。立马起身欲下跪行礼,却被南元帝一把拉住
“微服,这些个礼节就免了吧。”易普道愣了楞,他想过南元帝会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瞬间,易普道换上一张大大的笑脸,大着胆子,拉着南元帝在之前自己躺过的那张太师椅上坐下,自己责是我在南元帝的脚边。
“那是下官的媳妇,他怀中就是臣的儿子。”指向不远处正上串下跳的鲁亦筏,南元帝顺着视线看去,只见一个挺拔的身影,正施展着轻功正抱着怀中的娃儿玩耍。那小娃儿倒是一点都不害怕,手挥舞着,咯咯直笑。关键是,对方居然是个男人。
不可置信的看着易普道,咽了咽,想说些什么,但又想到那个人,自己与他,何其不是一段孽缘。张了张口,到底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倒是小鱼儿抱到手里的时候,小家伙不怕生,拉着南元帝的胡须子,咯咯直笑。南元帝对小鱼儿甚是喜欢。
拉着易普道说了许多,说易普道小的时候,自己还抱过,也是那样的调皮,夸他小的时候就聪明的紧。
那天,南元帝在易府待到了很晚,吃了晚饭才走,易普道献殷勤的亲手下了厨。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好歹起到了巴结的效果。
南元帝前脚刚走,后脚易府的门槛子就快要给踩烂了。
易普道将礼都收了下来,人却是挑着见的。不管怎么说,目的总是达到了,一切,都比想象中的顺利。
☆、第三十七章:静宁公主
一大早的,易普道就被南元帝请到宫里去了 ,他官位低,本是不能参加早朝的。
易普道在外候了一会,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才领着他到御书房见南元帝。
那人坐在案几后面,皱着个眉头,易普道跪趴在地上,高呼着万岁。
南元帝抬起头,看着易普道趴着的身影,一瞬间有片刻的错乱
“易臻,你来啦。”南元帝脱口而出的名字,看到易普道跪着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才愣了一下。
自嘲的笑了笑,有其父必有其子,眼前的人,跟当年的那人一样,那人,也是这样的跪趴在那儿,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他与那人初次见面的时候,只是,现在自己老了,而那人,也离他而去了。
易普道定了定神,原来这人还记得父亲。微微抬首看着南元帝,易普道不吱声明智静静的看着南元帝,给他看看这张跟父亲一样的脸。
南元帝我这笔的手颤了颤,张了张口,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爱卿,平身吧。”
易普道谢恩之后就站了起来,南元帝笑了笑,随手拿起一边的一张奏折。
“你看这张折子,河北又闹旱灾,虽称不上颗粒无收,但长期下去,百姓总会闹荒。爱卿可有什么好的解决之法?”南元帝将一张折子放在易普道的面前。
易普道愣了一下,这么大的事,怎么轮都轮不到他来说话。易普道思量了下,南元帝这是有意要提拔他。
“臣以为,治灾,不能光靠朝廷的救济。关键还是在当地生活情况的改善。”易普道提出建议,南元帝点头。
“朝廷播下巨款,但最后到百姓手中的,总只有那么一点,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对此,爱卿有什么办法,可以杜绝?”这是南元帝最担心的问题,这种事情,说完全断绝,那是不可能的。
易普道沉思了会,突地单膝跪地“臣愿意接下此重任。”易普道说的铮铮的,南元帝笑了笑,这小子跟他父亲一样,精明的很,一点就通。
关键的事情定了下来,南元帝跟易普道稍微的谈扯了几句,便让易普道告退了。
“早些回去收拾收拾吧。尽快出发。”南元帝挥手让易普道离开,易普道行了个礼就告退了。
跟在小太监的后面,易普道也不跟他闲扯,沉思着,这次他不准备带太多人,甚至不想带上鲁亦筏,这次,他还要办些私事。还有小鱼儿,总吃米糊也不好,没营养。前两天不知道鲁亦筏在哪里带了只老虎回来,乖顺的很,似乎刚生过小崽,还有奶水。小家伙喝的也挺高兴。
“哎哟”突然一颗球猛的砸在了易普道的门面。易普道被砸的头晕眼花,瞬间倒在了地上。
“哎,你没事吧。”这时一个穿着宫装的少女跑了过来。手叉着腰,傲慢的问道。
易普道感觉鼻间热乎乎的,用手一摸,这才发现两管鼻血顺着鼻子蜿蜒而下。
“没事。”易普道咬了咬牙,眼前之人,看打扮,华贵而不失女儿态,不可能是妃子,课行事又如此乖张跋扈,应该是为公主或者格格之类吧,这么傲慢,应该是传说中的静宁公主,名字倒蛮文气,但性格,那哪是十万八千里的差距啊。
“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静宁公主看着易普道抹花了的血色,哈哈大笑。易普道趁其不备,捡起一边的球,就像静宁砸去,静宁公主没想到易普道敢如此大胆,一时不备,还真的被砸了个正着。
“你。好大的胆子。”易普道没有用力,球只是擦着静宁公主的脸颊而过,但这也够让静宁生气的了。
“公主不是问微臣有没有事的么,难道臣这两管鼻血是留的假的?所以臣想,或许公主亲身体验一下,就能知道到底有没有事了。”易普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袖子一抹,深色的官服上,瞬间暗红的一片。
静宁公主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子,但总数自己理亏,张口想骂什么,却只能气的猛喘气。
“好你个小子,知道本宫是公主,还敢对本宫无礼。说,你叫什么名字,有胆子的给本宫报上名来。”静宁气的颤了颤手指着笑眯眯的易普道,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倒也引起了她的兴趣。
“小的名叫易普道。恭候公主大驾。”
说完也不等静宁公主做何反应,便率先越过她,大步流星的向宫门走去。
媳妇跟儿子都还在家等他呢,他才不要陪着野蛮的娘们在这里斗嘴了呢。
易普道狼狈的回到易府,哭丧着脸找鲁亦筏求安慰去。
刚迈入后院就见鲁亦筏正抱着小鱼儿跟着大虎在玩耍。大虎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小鱼儿也有六个月大了,已经能够自己坐立了。他想再大一点,就可以跟在他们后面跑了。
“媳妇~~~”易普道嗲嗲的唤着,鲁亦筏瞬间觉得鸡皮疙瘩直冒。转首看到易普道脸上还没有擦干净的血迹,皱了皱眉。
“怎么回事?”拉过易普道,见深色的官服袖口暗红了一片,不满的问道。
“没事,碰到了个野蛮人,不小心给砸到了。”易普道不愿多说,过几天他就要收拾收拾去河北了,毕竟是去公办,拖家带口的总不好。
鲁亦筏也不追问。抬袖为易普道轻轻的擦拭他脸上的血迹。
“嘶~~疼,,媳妇,轻点。”易普道不怕死的唤着他,鲁亦筏一听,手下不禁微微使力。
“哎哎哎。。疼疼疼。。我不敢了,不敢了。”易普道痛呼,真是的,本来就是我媳妇嘛,难道人家叫错了不成,易普道嘀嘀咕咕着,以为那人听不见似的,鲁亦筏也不跟他计较。
小鱼儿睁着大眼,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突地“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小手掌拍着。
易普道笑了笑,抱起小家伙“吧唧吧唧”的亲了上去
“宝贝,什么时候可以叫爹爹呢?”估计,自己回来就会说话了吧。
多想听到他叫的第一个名字,便是自己啊。只是,希望他能赶上
☆、第三十八章:激情之夜
稍微收拾了一下,易普道就准备上路了,带上了比较稳重的包子跟饺子,白行书也想跟着的,却被易普道留了下来。美名曰家里总要有人照顾。小鱼儿还小,鲁亦筏一人照顾不来。
白行书撇了撇嘴,也不多说什么。鲁亦筏也不吱声。
夜晚,再一次将小鱼儿扔给了白行书,鲁亦筏坐在桌边等着易普道。
易普道探了探头,看着鲁亦筏板着脸坐在桌子边,一语不发,摸了摸鼻子。
“还不进来,站外面喂蚊子么。”鲁亦筏一开始就发现了易普道在门外探头探脑,就是不愿意进来。
“嘿嘿,媳妇儿。”易普道厚着脸皮蹭到了鲁亦筏身边坐了下来。拽着鲁亦筏的袖子,腆着张脸。
鲁亦筏一甩手,双门“吱呀”一声就关了上了。也不看易普道一眼独自就往屋内走去,脱鞋上床,根本就无视了易普道的存在。
易普道狐狸眼一翻,计从心来,看来,得牺牲点色相了。
宽了衣,易普道赤着脚走到了床前。亵衣半脱半挂在身上。“亦筏~~”蛊惑的叫着床上那闭目养神之人。
鲁亦筏微微的睁开眼睛,一眼便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易普道,艳红的双唇,仿佛一颗等着他撷取的樱桃,微微泛红的双颊,透露着那人的羞射,不断起伏的胸膛,似乎正表现着主人的紧张或是其他什么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两个红色的莓儿,在白色的亵衣里若影若现。
鲁亦筏喉结翻滚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易普道咬了咬嘴唇,迈步跨上了床铺,鲁亦筏下意识的向外口挪了挪,易普道一直睡在里口的。
谁知这次易普道不仅没有跨进去,反而直接爬到了鲁亦筏的身上。
“你。。”手指不安分的划过鲁亦筏的喉结,胸膛,然后停在腰际慢慢的摩挲。手指探进鲁亦筏的里衣。
将衣服的扣子挑了开来。易普道邪邪的笑了一下。
早该想到,这家伙就是在诱惑自己。那么这样,自己就不客气了。
猛的一个翻身将那可人儿压在了身下。易普道惊呼了一下,也不挣扎,任由那人压着,湿热的吻不断的落在火热的身躯上。
止不住的泄了呻吟,却只是更加鼓舞了那人。手指抚上了那火热的硬、物,感觉到它在手中不断的涨大,逐渐变的火热,鲁亦筏邪恶的捏住了易普道的要害。
“唔。。放,,放开。”易普道微微的喘息着,涨红了的脸色,双目微微的闭着,似是难受的紧,却又感觉到一阵阵的酥麻慢慢的从那处传遍四肢百骸。
感觉到那处被包在了湿热的口腔之中,易普道惊呼出声,微微的抬起了下身,将那物又向里送了送。
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嗯。。不行了,鲁亦筏,,放开。。快。。”只是,一切都来不及的,那股子的灼热一股子的泻在了鲁亦筏的口腔之中。
易普道羞红了张俏脸,看着鲁亦筏喉结滚动了一下,以及唇边的那点点滴滴的白浊。
勾下那人的脖子,便吻了下去,唇舌交缠中,鲁亦筏将自己挺入了易普道的身体之中。
随着鲁亦筏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床板吱呀吱呀的响着,与床上那人的呻吟声交相呼应着,夜,还很漫长,而激情,还在继续。
晨光刚刚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照在床上缠绵了一夜的两人的身上。易普道趴在鲁亦筏的胸口上,手指画着圈圈,一副小女儿般的作态。
“年前。”
“嗯?”易普道突然冒出一句,鲁亦筏微微的睁开眼,手臂紧了紧。
“我保准,年前回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