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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亦筏噗呲一口笑了出来:“娘子,我若不举,你的性福,可怎么办。”伸手搂过那人。
易普道哭丧着脸,一手捂着屁股蛋:“可是我屁股疼。。”
鲁亦筏笑了笑,抬手在易普道的股部揉了揉,“疼?”邪恶的勾起唇角,在那人的耳边呵着气。
缩了缩脖子“氧。。”
两人正闹着,远远的白行书端着个药碗就过来了,像是没见着两人调情一般,将一碗黑呼呼的药汁往一边的小桌几上一放。
冷这张脸说“喝掉。”
鲁亦筏这才放开那人,接过药汁,吹了吹便要喂那人。
易普道也不拒绝,张口就喝,反正现在也看不到,也感觉不到,害羞什么的更是不可能的。
白行书黑着张脸,以前哄易普道喝药是煎熬,就跟哄小孩一般,现在哄易普道吃药,还是煎熬,要忍受着两人在秀恩爱。
若是可以,他真的不想给这人送药,可是师傅,也就是鬼医,给他的考验就是为易普道配药跟煎药。
胡可也跟着端着药来了,他本是想走的,连东西都收拾好了,走的时候却被鬼医给逮着了,让他给易普道治治,说是给他个锻炼的机会。胡可即使百般不愿却又不敢拒绝,他这个师伯,只有季璃的话才听的下去,其他人,若是不顺着他,哼哼,就等着被他折腾死吧。
得,易普道彻底成了个被试验的小白鼠。
胡可倒是个明白人,直接将药碗塞在鲁亦筏的手中就转身离开。
他又不是找虐,看着两人在秀恩爱,自找罪受。
一连喝了两碗药却没见易普道叫一声的苦,鲁亦筏有些疑惑的皱眉,这人不是最怕苦的么。
将药碗交给了等在一边的白行书,白行书也不多话,接过药碗,直接转身就走。
易普道拉住了鲁亦筏的袖子,“你也看出来了吧。”
鲁亦筏也不插话,静静的等着他的后话,“我不仅看不见了,我的味觉,嗅觉,都已经辨不出味来了。以后,就连听觉也会慢慢的消失,到时候我不仅看不见你,甚至连听,都听不见你的声音。”伸出手,摸索着抚上那人的脸,鲁亦筏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没事的,不要担心,会好的,万一,真的那样了,到那时候,我就做你的眼睛,你的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鲁亦筏学会了说这些个煽情的话语,还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半夜的时候易普道却闹了肚子疼,腹中一会像一股子的火在灼烧一般的疼,然后又像是一根根冰透了的针扎在肚子上一般的疼。
易普道忍的满头是汗,鲁亦筏感觉到身边的动静,猛的一个翻身,手指一弹,室内的烛火便亮了起来。
“怎么了?”焦急的看着易普道疼的满头汗,却连一句呻吟都叫不出来了。
“来人啊。。”一把抱起易普道,缓缓的向易普道的体内灌入真气。
鬼医来的很快,几乎在鲁亦筏运功给他灌了真气一个周天之后就到了。
一把接过易普道,一探脉就明白了情况,白行书跟胡可赶到的时候易普道已经安稳的睡下了。
看鬼医冷着张脸又不敢多问。
“你们两跟我出来。”鬼医虎着脸,撇了两人一眼便率先走出房门。
鲁亦筏直接无视两人,两人出去之后便挥手让仆人跟着退下。折腾了大半夜,易普道早就累坏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两人一出房门就见鬼医被着手站在月色下。
“师父、师伯。”两人战战兢兢的唤道。
“将你两的药房说与我听听。”两人对视一眼,心中俱是一凸,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还是一一的说了自己的方子,听完对方的药方两人俱是一震,算是明白今晚易普道为什么会疼的死去活来的了。
“胡闹,让你两为他治疗,不是让你两害他。”从没见过鬼医发过火。两人惭愧的低着头。
“你两都是医者,医术,可以治人,也可以杀人,你俩的方子都没错,错就错在,你俩的方子,一属寒,一属火。”鬼医猛的转过身。
“你俩可知错?”严厉的吼道,“今晚是发现的早,易普道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人可会放过你们?”
“徒儿知错了。”两人低着头,异口同声。
“说。”
“应该与师兄商量一下,就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白行书低着头,他与胡可本就不熟,那人的性格又是如此的高傲,才造成今晚的状况。
“行了,还好无事,早些歇着吧。明天早上到我书房来。”
折腾了一个晚上,东方也露出了鱼肚白。
白行书有些个懊恼,一夜未眠,眼眶红了一圈,满眼的血丝。胡可也好不到哪里去,有些个责怪白行书,但更多的是自责。
小鱼儿一早就跑到易普道的屋里去,扒着床沿,吃力的爬了上去。
“爹爹,爹爹。。”小声的唤着,易普道动了动,微微的睁开眼睛。
“小鱼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感觉到浑身的疼痛。鲁亦筏一早就出去熬药了,经过昨晚,他还是自己动手比较放心点。
“爹爹您醒啦。”小脸在易普道的肩窝处蹭了蹭,易普道顺手将小鱼儿搂进怀中,小家伙倒是聪明,蹬了鞋子就上床,掀开被子就窝进了易普道的怀中。
鲁亦筏端着药汁进来的时间见到的便是一大一小的两个人窝在床上睡的正香。
放轻脚步靠近床边,刚准备坐下,小鱼儿就睁开了眼睛“父亲。”突然的一出声倒是吓了鲁亦筏一跳。
“嘘。。”小家伙倒是很人精样的举起食指放在嘴边示意鲁亦筏轻点。
鲁亦筏翻了个白眼,这小子,不知道是谁害的,吓了自己一跳。
白行书早早的就等在了鬼医的书房,那人摇摇晃晃的进屋的时候也不吱声,端坐了许久,白行书在边上就站了多久。
“听过巫蛊没有。”鬼医翻了翻手中的医术头也不抬的问道。
白行书愣了愣,传说在中原的南边有一个偏僻的地方,那儿的人,就擅长使蛊,但是,在南国,这样的东西,从来没有出现过。
(算了,不写了,反正也没人看,尽快完结了吧,,,桑心。。。)
☆、第五十五章:解铃还须系铃人
鬼医将一本医书放在白行书的面前,“此蛊名为‘子母蛊’也就是说,蛊分为二,一蛊在施者身上,一蛊则在被施者身上。”
白行书顺手拿过医书翻了翻,一会抬头问道:“那普道身上的是?”
“子蛊。”
“是否,普道现在所受的,那人也再受着?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白行书不解,若说是要害人,为何还要搭上自己?那这人未免也太傻了。鬼医低低的笑了,拍了拍袖子,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白行书沉默了会,“我估计,现在唯一清楚这件事的,除了易普道,就只有落黎了。”
不久,鲁亦筏就令魔教上下全力寻找一个道士,带着个小红狐狸的。
于是,短短的一个月内,整个南国的南国的道士都被魔教给抓了过来,可是没有一个是要找的那人。
坐在大堂之上的教主宝座,鲁亦筏不悦的扶着额头。
“这些个都是谁啊,你们都是群猪脑子啊,我是让你们请人,不是让你们绑人。”
大堂之中数十名道士打扮的男子被五花大绑着,几个想表功的下属没想到反被一顿臭骂。
挥挥手让人退下“将那些个道士都给放了。”
气闷的回到屋内,想找易普道却扑了个空,郁闷的除了屋子,却碰到了胡可。
“小可,”鲁亦筏叫住了那行色匆匆的胡可“什么事这么急?”鲁亦筏也就随口一问,那人却吱吱呜呜,顾左右而言他,不免引起了鲁亦筏的怀疑。
不悦的皱眉“说。”语气中透露出不满,今天真是诸事不顺。
胡可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深吸口气,“师兄,你先做好心理准备。”鲁亦筏不耐,心中一凸,难道是跟易普道有关?“好吧我说,师伯他,。。”
鲁亦筏猛的冲进药房,那一般是鬼医用来研制药物的小屋子,此刻门却紧闭着,大虎乖巧的趴在地上,两只小虎在一边玩耍,小鱼儿就趴在大虎的肚子上,顺着大虎的毛,大虎舒服的摇着尾巴,在地上一拍一拍的,季璃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无聊的板着指头,鬼医跟白行书已经带着易普道在里面半天了。
鲁亦筏冲进来的时候,大虎猛的抬起头,季璃反映倒是快,一把拉住了鲁亦筏“别胡闹”季璃沉这张脸,自己的徒弟养了这么多年,能不了解么。
“师父?”鲁亦筏低吼。
季璃倒是不急,调皮的笑了笑“坐吧,等着。”鲁亦筏无奈,只好做下来等着。
屋内阵阵药味不断的传出,小鱼儿眼见父亲心情不好,趴在大虎的肚子上嘟了嘟嘴,靠了上去。
鲁亦筏一把抱起小家伙,放在腿上“我们等你爹爹出来。”
日近迟暮的时候紧闭的药房的门才缓缓打开,鬼医率先走了出来,甩了甩手,季璃奔了上去,“相公怎么样?”鬼医没说话,卖了个关子。
白行书跟着走了出来,鲁亦筏站着等着他们答案。
“去吧。”白行书进过鲁亦筏的身边淡淡的说道,满是疲惫。
鲁亦筏立马冲了进去,只见易普道安静的躺在床上,鲁亦筏一大步垮了上去。
“普道?普道?”唤着那人的名,心中满是忐忑。易普道眼皮抬了抬。
“疼。。”
鲁亦筏倒是低低的笑了,低头在那人满是冷汗的额间落下一吻。
之后没过几天,易普道就要泡上一次药澡,或是施一次针,每次泡澡的时候,总能疼的死去活来,鬼医说,那是为了逼出他体内的蛊。
但那些个蛊子,在他体内时间也够久的了,不是能一下子就能解决了的。
不久,有人来报说是山下有个 盲眼的道士求见,鲁亦筏大喜。
那人一手拎着个小篓子,一手拿着招牌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苏半仙”三个大字。
沿着弯弯的山路慢慢的走着,鲁亦筏亲自上去扶过那人。
“道长可来了。”除了易普道,他可重来没有服侍过别人。那人笑了笑,也不拒绝“有劳教主了。”鲁亦筏心中暗咒,这人也太狡猾了,自己就客气一下,现在也不好放开手,只好扶着。
果然那人也是瞎着的,看来鬼医猜测的不错。
领着苏半仙来到后院,季璃正蹲在菜园子里拨弄着大南瓜,小鱼儿折腾的满脸的灰土,白行书跟胡可又在逼着易普道喝药,虽然是没了味觉,但也总喝药喝的腻了。
苏半仙笑了笑,摸索着将小篓子放了下来,打开盖子,一只毛色火红的小狐狸,似乎还那么大,倒是此刻的苏半仙似乎苍老了不少,没有之前的那股子的仙味,到跟像个江湖骗子。
小狐狸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将小狐狸放了出来,小家伙就偎在那人的脚边,也不乱跑。
“半仙,好久不见。”易普道调笑道,现在不也是‘不见’即使面对面,也见不着对方的样子。
“是啊。”那人眼睛是瞎了,却能准确的辨别方向,手一抬,抚上鲁亦筏的胳膊,示意那人带路。鲁亦筏黑着张脸,这人明显是故意的。
“半仙怎会搞成这样。”
那人低低的笑了,似是自嘲一般“天机泄露多了,是惩罚。”易普道将面前的一碗药汁向前推了推。
“半仙也喝点吧,味道还不错。”
周围听到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苏半仙倒是不客气,摸索着端起就喝“咕嘟咕嘟”几口就喝完了。
抹了把嘴,“原来药是此等味道,本仙倒是第一次尝呢,可惜的是,本仙跟你一样。”
小狐狸一下子跳到了那人的腿上,爪子跺了跺,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趴了下来,那人自然的顺着小狐狸的毛,小鱼儿慢慢的靠了上去,又不敢贸然的靠上去,蹲着跟小狐狸大眼瞪小眼。
那夜,苏半仙被鬼医拉着谈了一夜,白行书跟胡可两个也跟着。
那夜,易普道也被鲁亦筏折腾了一夜。
半夜的时候,两人情意正浓,小鱼儿却抱着个枕头来敲门,
“叩叩叩。。”不停的敲着,喊着爹爹,鲁亦筏很是头疼的翻身下床,若他再不下去,估计易普道也要踹他下去了。
小家伙哭丧着脸站在门口,小家伙做了噩梦了,才两三岁的小娃娃给吓醒了。
本是跟着季璃睡的,鬼医很是不满,大叫一踹,屋子多的很,美名其曰:男子汉,就该一个人睡。
易普道舍不得小家伙,可又拗不过鲁亦筏,只好将小家伙的房间给安排的近一点。
小家伙抽咽着,可又碍于鲁亦筏的威严,不敢贸然进去。易普道看不见,但光听着小家伙一抽一抽的,心也够疼的了。
“快进来吧。”
鲁亦筏沉着张脸“就这一次。”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