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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在张福的屋子里发现了这个。”包子将东西呈上,是半截令牌一样的东西,上面刻了一个内字,看样子是下半块,易普道拿着半截令牌,微微的笑了。张福怎会有这东西?如果不是他的,那么这东西又是谁的?为什么只有一半?还有一半在哪?这些,都是疑问。
他不希望张福是凶手,那个他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人。在还没有随着父亲去城都的时候,他跟母亲就住在这里。那时候,父亲刚入朝为官,一切都还没有稳定下来,便没有接他们到城都,只是每个月都会寄银两回来。就这样过了两年之后父亲才派人来接他们,母亲本是大家闺秀,父亲只是个穷书生,为了跟父亲在一起,母亲抛弃了一切。三年前易普道的字画可说是一绝,每每一副都能洛阳纸贵。这些几乎都是母亲手把手教他的。
只是母亲的身体本就淳弱,到了城都之后不到一年便香消玉损了,易臻那时候悲痛欲绝,发誓此生不再续弦。
奇怪的是,在放出话的三天之内并没有任何人来碰过尸体,更别说什么凶手了。除了鲁亦筏这个特殊的“嫌疑犯”其他一个锁定的目标都没有。
眼看易普道放出话的三天时间就要到了,乡亲们都人心惶惶的,一日不捉住凶手,他们就放不下心,保不准杀人狂的下一个目标就轮到自己,都催着易普道快点把凶手找到。
烧饼一直看着尸体,易普道再次光临停尸房是在第三日的傍晚。
“这三日,没有任何人接触过死者么?”
“是的,大人。”烧饼感觉易普道今天有点怪怪的,不似他平时认识的大人。
易普道翻开盖子的白布,皱眉,“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不怒而威的气势,烧饼愣了一下
“是张福送来的,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接触死者,只是说人毕竟是死在他的家里,好歹让他死的体面一点,就给做了一套寿衣送了过来。”
“你是当着他的面穿的?”
“额,是的,他说万一尺寸不合适,还好回去改改再送来。”烧饼如实禀报,易普道沉下了脸。张福,这点小聪明,就想蒙混过本官么?
沉默了良久易普道才又开口道:“烧饼,安排个时间尽快将尸体埋了吧。再留,估计就要臭了。”
“大人?可是案子还没破。。”
“本官心里已有数了,你只管照着做就行。”说完就留着一脸呆愣的烧饼独自离开了。
☆、第七章:张福
这两天鲁亦筏就没见到过易普道,他倒是悠闲,把这当自己家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这里的人都只敢远远的观察他但不敢与他交谈,除了那个白行书跟包师爷,都跟易普道一样是些有趣的人。
正想着人呢,鲁亦筏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顶上,老远便看到易普道身着官服匆匆的向西厢房走了。那里,张福便被暂时安排在那。
“喝,这白痴知县还真能将案子断了?”
易普道推开张福的房门的时候,张福正坐在左边悠闲的喝着茶。
“你来啦?”
“你就这么确定我回来?”说着易普道也沿桌坐了下来。拿起桌上另一杯茶水。似乎是张福早就为他准备好了的
“你从小就聪明,福叔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蛮的过你。”其实他不确定,他只是在赌。
“为什么?”易普道根本就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张福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另半块令牌。
“我本不叫张福,二十年前,我隐姓埋名来到枫溪县,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被他们找到了,呵呵,普道啊,此事,涉及到二十年前皇家秘密,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我承认人是我杀的。二十年前,我就该死了,白白的偷活了这么多年,我也该下去见我的老朋友们了。”说完,仰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易普道什么都没说,拿过另半块令牌便起身离开了。关上门的瞬间,他看到张福在朝他笑着。
将两半令牌拼到一起,一面刻着“大内”,一面刻着“张熙”二字。易普道默默的将令牌收入怀中。
将自己关在房中谁都不见,包师爷以及包子等人哄了半天他都不开门。
“你们让我静一静,叔,带着包子他们离开吧。”落黎叹了口气,
“易易啊,就算案子破不了你也不用这个样子啊,饭还是要吃的。”
“易普道,谁让你擅自决定将死者的尸体埋掉了的?”白行书准备再去研究下尸体看能否再找到点线索,却发现尸体已经没有了,问了之下才知道已经简单的葬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
“没必要了,案子已经破了”易普道被烦的受不了了,大吼道,众人愣住了
“你说什么?”
“案子破了?”
“凶手是谁?”众人异口同声,连问了三个问题。
门里的人沉默了良久才吐出三个字“是张福。”
一瞬间吵闹的众人都停了下来。落黎是第一个转身离开的,包子与饺子也跟着离开了,白行书为自己刚刚的冲动道歉之后才离开。
门外终于安静了,只是易普道的心里却还是空空落落的。这是他办的第一个案子,却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亲人般的叔叔。
“叩叩叩。”
“我说了我不饿。”易普道头都不抬的蜷缩子啊床上。忽然窗子被打开了。从外面窜进了一个人。黑色的长袍存托着他的身型更加的挺拔。
“怎么,小知县还真的将案子破了?”鲁亦筏看着没精打采的易普道好笑的说道。
“是啊,出乎鲁大侠您的意料了吧,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本官已经准备好要迎娶你过门了。”易普道挑了挑眉毛,挑衅的说。
鲁亦筏满脸黑线,这种人就不值得同情,很自觉的走到桌子边坐下,为自己杯茶水。
“我刚刚都看见了。”
“什么?”突然转变的话题,易普道一下子没有反映的过来。
“我是说,你怎么就确定张福就是凶手。”
“刚开始我不确定,无意中听饺子说,死者是死在张福父母生前的屋子里。我依稀记得,在我的记忆中,他总是一个人,于是我就向周围的邻居打听,后来终于在打听到,他是二十年前搬过来的,就他一人,这二十年来,他甚至没有娶妻生子。我想,他大概是怕会连累他们吧。我还在他门前的树下发现了毒药的残余液体,我想,那是他没有用完的毒液,倒在那里的吧。”沉默了一会,他又说:“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道明显的线索,对他来说,这就是致命伤啊。”
鲁亦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两人相对无言,良久,易普道摸出怀中的令牌。
“这个,你帮我保管,我,一觉醒来,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不是易普道?”鲁亦筏之前就觉得奇怪,这跟之前见到的那个白痴县太爷差远了。
“呵呵,不,我是易普道,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时候会不清醒,不过,我并不是双重人格。”
鲁亦筏了然的点了点头,他有在书上见过关于双重人格的记载。只是,易普道又说自己并非是双重人格,那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接过东西“这么信任我?就不怕我将东西带跑了?”
易普道笑了笑“你输了,你不是要嫁给我的么?鲁大侠,你会跑么?”
鲁亦筏很是无语的看着眼前笑的一脸邪恶的易普道,这家伙,不值得同情。
☆、第八章:撩人记
一大早易普道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的,易普道烦躁的翻了个身,可是敲门声还是在持续不断的打扰着他与周公的约会。易普道实在是无语了,气呼呼的下床开门,“耶?我什么时候把门锁了?”他从来没有睡觉从里面锁门的习惯啊?
“干嘛啦?”一把拉开门,门外的包子正举着手准备继续敲门。
“大人,张。。张福畏罪自杀了。”
“什么?你说什么?”怎么会,为什么张福要畏罪自杀?他做了什么?
易普道赶到张福的屋子时,所有人都聚在那,白行书正在检验着张福的尸体。
“中毒,发现杯中有毒,初步估算,是鹤顶红。应该是自杀。”白行书说道。
易普道站在门口,“葬了吧,无论他身前做过什么?他总也认罪了。这件事,就到此结束吧。”
落黎看着他,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鲁亦筏坐在房顶上冷眼看着这一切,指腹轻轻的拂过手中的令牌,“易普道,有趣的家伙?”
对于白痴易普道来说,无论什么伤心的事都不会困扰他长久。两日之后就又活蹦乱跳了。鲁亦筏也依照约定的那样没有离开。依旧住在易普道的隔壁。他等着易普道开口让他离开,怎么说,他都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只是这两日易普道都没有来找过他,他想这家伙是不是早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啊。
天色刚黑,鲁亦筏一踏进屋子就感觉到不对劲,里面有人。悄悄的走进内室,屏风的后面依稀能看到人影以及氤氲的雾气。
绕过屏风“易、普、道”眼前之人,就是那个两日未出现的白痴知县。此时正舒服的泡着澡。可是,这人似乎弄错房间了吧,这应该是他的房间吧。难道自己走错了不成?
“美人你回来啦,来来来,快进来,我们一起洗鸳鸯浴。”易普道不知死活的邀请鲁亦筏一起。这个白痴,难道看不出眼前之人正青筋暴跳么。
“哎哟,不要害羞嘛,反正我们都要成亲了啊。”以为鲁亦筏是在害羞,易普道站起身子欲去脱鲁亦筏的衣服。鲁亦筏一把甩开欲行凶的爪子。
“谁要跟你成亲?”这家伙要是再敢说一句他就掐死他。
“当然是你啊。”很显然,易普道并没有听到鲁亦筏内心的腹语。很是坦然的说道,还一副‘你傻啊’的表情。
“你看,我案子都破了,我们也该商量商量我们的婚事了吧。”
鲁亦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把拎起光溜溜的易普道,便欲将他丢出去。
“哎哟,美人,不要怎么着急么,我们先来洗个鸳鸯浴,然后在。。嘿嘿,嘿嘿。。”很显然,这白痴家伙想歪了,跐溜一下,从鲁亦筏的手中挣脱,猛扑到床上。
“既然美人这么着急,那就来吧。”四肢成大字型的平躺在床上,光溜溜的身体不着一物。鲁亦筏满脸黑线的看着床上如一只毛毛虫的人儿在不停的蠕动、打滚。随手从旁边的衣架上随手拿起一件衣服仍在易普道的身上。
“大人请自重。”
“我不重的,美人快来吧。”一把将盖在自己身体上的衣物扔掉。
“易、普、道”鲁亦筏额头青筋暴跳,这家伙到底懂不懂贞操为何?难道他对谁都可以这样光溜溜的躺在别人面前,任别人采撷?
鲁亦筏忍无可忍的上前去拉他,易普道却总有办法从这武林高手手中逃脱,就如条蚯蚓般,其实,还是鲁亦筏舍不得伤害他,用的都是巧劲,不然,他一爪子下去,易普道不伤也残啊。他倒好,不仅没从床上下来,还将鲁亦筏给顺利的拖上了床不说,连他的衣服都给扯破了不少。
“包子,包子,你让让,我都听不见了。”
“嘘,饺子你小声点。”
“你们两个都给我小声点,都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了。”
“师爷,你说大人是在上面的那个还是下面的那个?”
“废话,大人肯定是上面的那个啊”
“我看不见得,鲁大侠那个强悍,武功那么高,怎么可能给大人压?”
这边讨论的轰轰烈烈,殊不知已被里面的两人听的清清楚楚,居然说老子回是下面那个,听声音应该是烧饼那小衙役说的。哼,看本大爷我怎么收拾你。
“吱呀。。碰”猛的拉开门,一群在门外偷听的五人碰的一下扑倒在地。五人尴尬的扑在地上不敢抬头,他们感觉到头顶上的压力山大啊。
“说,谁是下面的那个?”
五人齐齐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鲁大侠,又看了看窝在床上,光裸的上半身的易普道,只用了被子遮住了下半身。以贵妃醉酒的形态向他们招手。这一看就是个小受样啊。
五人又齐齐的摇了摇头说道:
“鲁大侠威武无敌、万福齐天、英明神武、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怎么可能是被压的那个?”
鲁亦筏听的心里舒坦,大脚一踹“滚吧”
五人如获大释般的逃离现场。
“真是可惜,没看到鲁大侠的玉体。。”烧饼满脸**的幻想。
“去,你个色鬼,鲁大侠岂是你能玷污的,没看我们大人都被摆平了么?”
“哎。。可怜的大人啊,定是要‘惨死’在鲁大侠的手中了。”
“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回去解救大人?”
“解救个毛啊,没看大人是自愿爬上鲁大侠的床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