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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密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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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料想会有个三五日缠绵病塌,但真真过了个三日,我已是憋到极限。每日除了给我送膳食打热水的丫鬟一名,便再无人来看我。本公子本就是不安分的主,这三日可谓度日如年的煎熬。
  
  于是乎,本公子我在第四日傍晚毅然决绝要求下床洗澡外加后院喝酒。云姨本就不怎么搭理我,近日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无暇管我这厢。小丫鬟被我威逼利诱终是乖乖给我准备沐浴。可泡进澡盆的一刹那,我后悔了。那部位果然矫情得很,仍旧受不了热水,狠狠地回应了本公子。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慢吞吞地沐浴更衣。凡事等我出了房门再说。
  
  我一身轻松地步出房门,依旧白羽扇一把,清酒一壶。正是准备霸占后院的凉亭,来个痛快独酌。可待我缓步行至亭边,方才看见亭中已然有主。一袭紫衣翩翩,一柄纸扇轻摇。不是别人,正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见便反感的墨笑大夫。本公子承认自己小心眼,三日前的不痛快尚且记忆犹新。
  
  但我乃识时物者,就凭云姨对他的态度,我便打定注意少招惹他为妙。若有什么事,必定是我吃不了兜着走。此刻当然是走为上策。我收起白羽扇,准备打道回府。
  
  “顾公子,你见了在下,怎么似碰见瘟神一般!”声调微扬,正是贱得不偏不倚。




☆、第三章【酒窖行窃】

  墨笑竟逗留烟醉楼那么久。
  
  我背对于墨笑,嘴角抽动。没想到他倒挺有自知之明的。“墨大夫!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方才未看见你。真是失礼失礼。”白羽扇一扬,雪花般纯白的绒毛于风中轻颤。我脑中迅速地组织起借口,准备拍了屁股走人。却不料——
  
  “顾公子。相请不如偶遇。”他纸扇收拢,轻点亭中一处空位。一抹无害的微笑挂在嘴角。“可否赏脸与我喝一杯!”若不是曾经被他狠狠挖苦,此刻我必定也同旁人一般,以为他是个绝代风华的佳公子。
  
  我本想以“本公子更喜独酌”为由拒绝于他。可想到他是云姨的上宾,可得罪不起。只是喝酒,又怎会难倒本公子。不但如此,我心中暗暗窃喜,我这千杯不醉定然酒量更胜于他这个大夫。若是他喝醉出了佯相,不正报了仇吗!于此,我便应了他的意思,坐下了。“恭敬不如从命。”
  
  “顾公子。我有一事不明。”墨笑将我带的酒推到一边,为我满上了一杯他的酒水。严肃道,“是否我有得罪了顾公子的地方?若是有。在下还请你海量汪涵。”他说得肯切无比,让我差点以为我是听错了。
  
  我抬头打量了墨笑片刻,证明他没醉。我可真没找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好处,让这医界神话玉面仙对我这般迁顺态度。“这——”我酝酿着。本公子也并非小肚鸡肠。再者,墨笑那一口一个“顾公子”对我来说,十分受用。虽然痊愈机会渺茫,但我还考虑过让他为我症治一下旧疾。思前想后一番,横竖我也不吃亏。
  
  “没有的事。墨大夫为我疗伤,我感激都来不及。来我敬你一杯!”我潇洒地举杯刚想饮下,却发现那杯中物毫无酒气,反倒花香四溢。脱口便问,“这是什么?”我伸出舌头,沾了点那透明的液体。
  
  墨笑打开酒壶,颇为专业地解释道,“此乃野菊茶。采集滨水一带野生菊花,配以桑叶,甘草等冲泡。有清热去火,润泽清肠之功效。”
  
  我没多留意,如有此事般点点头。喝了一口,只觉滋味不错,正打算一饮而尽。
  
  “顾公子近日有伤在身。民间传言,'食之补之'。想必此茶或许对公子的痊愈,有所裨益。”末了,墨笑忍不住轻笑,以纸扇挡住了俊脸。而我,险些将口中茶水喷在“无关风月”四字上,全数奉还于他。
  
  我早该料到了!他堂堂名医,贱到骨子里。我这烂命,他怎会放在眼里。方才与我和好,只是为了布更大的陷阱!我硬生生吞下那一口野菊茶,心中骂遍了他的祖宗十八代。我想到自己之前的二十七年,是否也是在那些老爷公子的淫威羞辱下度过?此时此刻,我不由怀疑自己始终信奉的“不谙于世”是否是潜意识的逃避?这窝囊的顾柳月,竟会是我!真真是矛盾纠葛。可我沉默片刻,终是忍下这口气,干笑了两声。“墨大夫。我有些不适。这便告辞了。”
  
  语罢,便离席而去。墨笑在我身后似是解释什么,我却充耳不闻。前车之鉴,我可不会再上当。可没走几步,心中又是七上八下,怪自己沉不住气。
  
  这一夜,睡得不太踏实。
  
  心烦气燥这种感觉,我已很久没有过。即便那似有安神功效的玉兰在手,依旧对我毫无作用。听说,最脆弱窘迫的时候,往往会心心念念自己最想要依赖的人。可我记忆中仅余的三年里,浮现的却是那一面之缘即陌生又熟悉的玉兰主人。甚至莫名亢奋到午夜子时,脑中还会幻想有一日脱离烟醉楼,人生另有一番景象。可微微转醒之时,又不由笑话自己的不切实际。
  
  我从未见过云姨手中的那一纸属于我的卖身契。每每想起,都不禁感叹这股束缚竟困住了我二十七年的芳华。二十七岁后的我,不愿浪费心力冲破枷锁。那二十七年前的我,是为何始终屈身烟醉楼,消磨岁月?恍然发现,那些我刻意无视的问题,逃避的深究,已然太多。
  
  无从释怀的心结,使我起身步出房门,悠悠漫步庭间。这是三年来第一个不眠之夜。
  
  后院昏暗森森,夜空被乌云所覆,我借不到一丝月光来照清前方的路,只能凭感觉迈开步伐。耳边传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响,我却感到心中难得的一份静谧。
  
  没走多久,在我眼前的竟是烟醉楼下人时常出入的货仓。而货仓地下是储存名贵佳酿的酒窖。心中念起那醉人芬芳,令我一夜巫山的桃花醉,不由想再贪一口那醇香,再占一回那温存怀抱。我自嘲一笑,怪自己又胡思乱想。此刻只愿酒一壶,以解心愁苦罢了。
  
  鬼使神差般,我大胆地推开了货仓的门。本公子还从未有过偷盗行径。现下别提有多激动。
  
  烟醉楼的货仓特别大,各种生活用物一应具全,可摆放并不规整,粗略一看更似迷宫。我小心翼翼地摸到了货仓边的一盏油灯,用其旁边的火折子燃上。油灯火苗微弱,火光唯有照亮我周遭一方。料想若有人经过门外,应是不容易注意到的。
  
  我举着油灯,在货仓里摸索了一番,终于在一处角落找到一扇旧木门,想来里面便可以通往酒窖了。我慢慢推开木门,尽量避免让它发出吱呀的声响。而迎面扑来的酒香,让我为之一怔。闪身进入,只见屋内四周层层叠叠地放置着大小不一的酒桶酒罐,其上贴有红底黑字的标签,仔细一瞧,尽是一些普通不过的酒,入不了本公子的眼。
  
  屋中央地面有一处暗道,我提起油灯一照,有一木梯靠旁。想必下面便是酒窖。我颤巍巍地踩上木梯,感觉它还是挺结实的,便放开胆子,一路走下去。没几步,双脚便着地。本公子颇有探宝的架势。
  
  这可如假包换是个酒窖。空气中厚重的酒气,怕是不饮酒的早已醉了。我又举起油灯,这一照,把本公子惊住了。这烟醉楼的酒窖竟比上头的货仓来得更大,我仔细瞧了瞧,满目尽是好酒。可我要找一壶桃花醉,怕是大海捞针了。是随便顺走一壶,还是再找找桃花醉?
  
  正当我犹豫不定时,上方微微传来脚步声,和两人的对话。
  
  “木门怎会开着?”
  
  “下去看看!”
  
  第一个男声陌生得很。而第二个声音我很是熟悉,定是云姨!
  
  我全身一颤,惊得无以附加。云姨该不会带着姘头来酒窖私会吧?她平日已对我无好脸色,我若撞见个什么,往后在烟醉楼更无立足之地了!即便没个啥秘密,我这偷酒小贼,她也不会轻易放过吧。
  
  耳边脚步声渐近,我脑海中唯一想到的字,便是“躲”。
  
  立刻吹灭手中油灯,四周一片漆黑。我刚想躲到一排酒架后面,却被一只手掌捂住口鼻。
  
  酒窖里还有人!我本能反抗,却被身后的人连拖带扯地与他挤进一个空柜子里。只看清他一身夜行衣,蒙面。他迅速掩上柜门。
  
  柜中空间极小,我的后背紧紧地贴在了他怀中,耳垂碰上他的脸颊。他的右臂环在我的肩上,右手依旧使劲捂住我的口鼻。我知眼下挣扎对我没有好处。可我已不能呼吸,窒息一般难受。他忽然右手多出一颗黑色药丸塞进我的口中。
  
  正在此时,男人的声音又传来,清晰分明。“出来!”
  
  我感到心已跳到嗓子眼。黑衣人的手中渗出微微细汗。透过柜子的缝隙,有光亮照射进来。我在心中骂了自己千遍,若是没那偷酒之心,便不会淌了这浑水。怕是再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忽得传来一阵猫叫!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只是货仓里的猫。你太紧张了。”云姨的声音显得松了一口气。
  
  “我们必须一再小心。若是出了半点差错。便是死无葬身之地。”男人声音沉着冷静,却是年轻。
  
  我放下悬着的心。云姨这把年纪还欢喜着小伙子。只是被人撞见偷情,何来死无葬身这般夸张?不由一乐。这便想起身后黑衣人的手掌始终没有松开让我喘息,我此刻却未再有窒息之感,只觉与平时呼吸无异。怕是药丸奇特吧。这黑衣人是何来头?为何潜入烟醉楼的酒窖?此些问题,我都未细想,便又偷听起了云姨与那男人的对话。
  
  “那个叫墨笑的,可信吗?”男人语气略显怀疑,“要不要快些处理了他?”
  
  “你放心。在请他之前我已调查仔细。而且此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为我们所用,真乃如虎添翼。”云姨轻笑起来,“他这种只认钱的人,实在好收买。”
  
  我纳闷着,原来这二人不是来偷情!而是说些背地里的正事。本公子顿时失了兴致,却感到身子疲乏至极,眼皮越来越重。
  
  “我看墨笑未必如此单纯。他一人不会武功,却行走江湖多年来,未曾有人伤他。”男人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已是模模糊糊。后来只听得一句令人心惊的话。“明晚动手解决他。”
  
  脑袋再不听使唤,我无奈地沉入黑暗之中。却揪心着一个事实——
  
  云姨和那男人要杀,墨笑!




☆、第四章【逃亡之夜】

  初春和煦的日光洒在那华美的紫袍上。秀气的手指执起石桌上的草药,放在鼻间浅闻一番。桃花眼眸光流转。墨笔颤动留下一行行字迹。发丝随动作垂下肩头。
  
  “顾公子有偷窥之癖好吗?躲在那里做什么?”墨笑未放下笔,也未抬头看我。只是发出他特有的贱气声音,揪出了本公子。
  
  我发出“切”一声,理了理衣衫。刚才墨笑闻药的那画面可真是脱俗,可一会儿就暴露了本性。
  
  其实,我躲在后院竹林后已有一个时辰了。昨晚我莫名地昏睡过去,醒来时竟躺在自己的床上,仿佛昨夜酒窖之秘事只是一场逼真的梦。但那句“明晚动手解决他”,我始终无法无视。那墨笑与我结了梁子不假,但他好歹是个名医。若是救了他好处可多着呢。但若是本公子救他不成,反被云姨一并解决了。可真是死得冤枉。好在我思前想后了一上午,终是有了一些盘算。先试探墨笑一番。
  
  我晃着羽扇,潇洒地走向墨笑。似是偷窥地名正言顺。“墨大夫说笑呢。我只是刚好路过。”
  
  “哼!”墨笑依旧不理睬我。露出嘲讽的神色,轻声道,“被我发现事小,被别人盯上了可就要自求多福了。”他说后半句时,极力地压低着声音,似是在暗示我什么。今日的墨笑绝对与往日不同。外表依旧玩世不恭,但全身散发的气息如同安静的脱兔。
  
  我一个寒颤,顿时警惕起来。他虽不会武功,但混迹江湖多时,方才的话定然有根据。难道云姨的人已埋伏在周遭!不。这烟醉楼上下,本就全是云姨的耳目。是我大意了。别说试探,就算想救墨笑,谈何容易。说不定云姨已将我归为墨笑那边,今晚一锅端。
  
  本公子该如何化解?
  
  我耳边传来竹叶沙沙声,一悬而起的心摇摆不停。
  
  “顾公子!你杵在这儿,是想问我讨酒喝吧?”墨笑恢复了旧时的贱痞子样,挑衅地向我挑起眼角。“昨日我是用野菊茶诓走了你的一壶好酒。你也不用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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