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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之这个动作做得驾轻而就熟,在其他人眼中刚刚那动作仿佛做了千百次,只是没当着他们的面做而已。于是有人喜了,最明显的便是宁静元原本的苦瓜脸竟然笑了,且嘴角都咧到腮帮子根了;有人怒了,林悦儿一脸憋屈,敢怒不敢言,硬生生地把质问吞到了腹中,生怕自己一个不高兴抖出了心事。
休息了会,大家又再次骑上了马。但这次骑马速度变慢了,五人也不再急着赶路,因为翻过一个山头,新州近在眼前。
在山中露宿对五人来说如家常便饭,分配好人手,大家各自去做外面找吃的,只留下连叶和林小姐在生火。两个本来在见面时结下仇的人,现在坐在一块,在火光照耀下倒有种说不出的契合。
过了会,三人拿着食物回来了。做饭的依旧是慕安之,他把打来的兔子利落地剥皮,拿出兔子的内脏,塞进赛华佗采的蘑菇,再在兔子的表面涂上果汁,用根木棍窜起,放在火上烧烤。剩下的山鸡和野兔依照着此法,一一上架烧烤。
烤好后,大家分食,饭后吃点野果,今天的晚饭算是结束了。本以为五人后面该好好休息一夜,明日上路。但是,今晚注定了是个不平静的夜。
五人坐在火堆闲聊着,解闷。突然,慕安之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四人都止住了话头,一致把目光看向了慕安之。
慕安之拿着木棍在地上写了两字——有人。
在大晚上的时候,树林里竟然出现了人,这不得不令人升起警戒之心。有兵器的三人早已兵器在手,只等那人露面,没武器的赛华佗,手中拿着几根银针,警惕着四周,银针在火光中泛着幽幽的蓝光。而连叶,他正襟端坐,看似风平浪静,但他用力握紧的拳头泄露了他的紧张,这是他第一次直面江湖。
山风刮得更紧了,隐隐约约有脚步声传来,惊起了夜枭们的嚎叫。忽然,声音不见了,整个林子里只盘旋着夜枭凄厉的喊叫,令人胆战心惊。
慕安之他们知道,对方在等,等一个时机,一个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时机。双方就像是在对弈般,谁先忍不住出手,谁便是输家。
不知是谁踩到了树枝,弄出了动静,这就犹如一个暗号,点燃了双方的战火。刀与刀,剑与剑,有声地搏杀,刀剑碰撞间,一阵白光闪过,在黑暗的林中越发显得刺眼。
对方人数粗粗估算下,只有十多几个人,但是武功却并不高强。一盏茶后,双方的形势有了天翻地覆夫人改变,原来是十多人围着五人,现在已是五人步步紧逼剩下的黑衣人,渐渐成了合围之势。
慕安之五人在这场打斗中占了上风,眼看不出片刻便可抓住活着的人,但这时另一波黑衣人在林中现身。
没有人会妄想着他们是来路见不平的,只望着他们不要落井下石便可。希望终究是落了空,另一波黑衣人没有停顿,进入了打斗中。
本以为新来的这伙应是早来的黑衣人的同党,可是一交上手,四人便晓得这些人不仅不是一伙的,而且这些人的武功和狠辣更胜另一批。若是说上一批人是来陪慕安之他们过家家的,那么这批人便是要取他们命了。
新来的人数不多,但用的招数皆是杀招,招招往致命的地方下手,一分神,便要去阎王爷那问候了。于是,四人收起了轻视,认真地投入了这场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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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背后
今夜无月,给下方的树林添了些阴暗。火堆依旧顽强地燃烧,努力地照亮一方小天地。要说起来,树林并不是一个适合打斗的好地方,林中枝桠横生,束手束脚,而且一不小心,脸上就会被树枝蹭上一道伤疤。但对慕安之他们来讲,树林无疑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枝叶丛生,既缚了他们的手脚,也给杀手们有形中增加了阻碍,令他们在动手前有了一层顾虑。
一番搏斗下来,慕安之四人手上,脸上都多了几道伤痕,而对方显然也并未占尽便宜,地上躺着的五个死人便是他们付出的代价。如今的形势,变成了四对八。
虽然对方在人数上比慕安之他们多了一倍,但论起武力值可是旗鼓相当的。想必,对方是明白了这点,才停下了手,想找准一个缺口,再进行全力突破。
树林里,双方对峙,弥漫的杀气,沉重的氛围,形势紧张得一触即发,连夜枭都害怕得忘记了嚎叫,整个树林仿佛陷入了沉睡,唯有十几道清浅的呼吸才能证明有着活人的气息。
突然,杀手动了,他们的目标不再是跃跃欲试的四人,而是躲避在四人羽翼下的人——连叶,他便是撕开四人的一道口子。
慕安之他们在敌人出招时,已懂了敌人的心思,抓住连叶,逼他们就范。敌人打得是好算盘,可惜,要抓连叶,也得问问他们的兵器同意与否再说吧。
四人改变了策略,林小姐护着连叶先走,其他三人迎战。连叶走后,三人倒也放开了手脚,捡能致命的招术往敌人身上放,偷袭,洒毒粉纷纷上阵,也顾不上什么江湖道义。毕竟,江湖道义只是在圣人面前讲讲,若对上小人,还是得不折手段才行。
黑衣人们见惯各种打法,但从未如此匪夷所思的:咦,我的裤子呢?啊,撒了什么药粉,我的伤口好痒?那人在舞刀吗,怎么不打了?
三人齐齐转身,才发现甲的裤子落在了一个面貌英俊,正挑着他那双风情万种的凤眼看人的公子手上;清秀书生指间夹着包药粉,斜眼瞧着乙的伤口,笑容中说不出的狠戾;戴面具的古怪男子疼惜擦着他的刀,边擦,口中边报着数,到三时,丙突然暴体而亡,手脚分家,碎肉一块块掉在了地上,而他的造型却是刚刚那男子舞刀的招式。
这下,剩下的几人便知遇到了大麻烦,而且不容易打发走的。但,接了雇主的钱,不卖命,这是杀手楼的大忌,传出去不仅是银子的问题,名声也会一损到底,直至楼里惨淡关门。所以,我们只能死拼了。
接下来的场面比起前面的更加惨烈,前面若是开胃菜,那后面的便是饕餮盛宴,可遇而不可求的。三人的招式更是显尽了他们的风格,慕安之优雅中透着的冷酷,宁静元一步一跳中的戏谑,赛华佗完美笑容下的狠戾,一场名为杀戮的宴会,在三双巧手下徐徐完成。
出了一身的汗水,杀戮终于结束了。看着满地的尸体,慕安之开始蹲下身翻检是否他们身上有能验明正身的凭证。虽然他心中根本不抱着能查出这些人归属哪个杀手楼的希望,但他还是不愿就此放弃。
“安之,怎么样?”
“晋元,赛先生,你们对今晚之事有何看法?”
宁静元心里面有个怀疑,他觉得第二伙人是冲着他来的,可他不能说出来,一旦说出,俩人必会追问,那时,他怕自己一个心软,托盘而出,那便是惊天了。
赛华佗道:“我认为这是两拨怀着不同目的的人。第一拨人是冲着连叶而来,而第二伙人该是为了我们四人中某人的命了。”
宁静元道:“赛先生何出此言?”
“呵呵,晋兄弟的话可难住我了。我刚才的所言皆是推测,让我拿出实凭,却是两手空空。”
“赛先生,晋元的意思是想问您是如何猜测的?”
“你们看,第一波人的武功跟第二波的人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再说,连叶一个小村里的人,没见过什么世面,又没触犯了某些江湖大侠的利益,为何要杀他?我听你们说过连叶的事,但是我并不认为刀疤脸会为了个无名的臭小子而花钱雇凶,顶多找几个九流的杀手,怎会去花大价钱去买高级杀手杀人呢?要知,如今要江湖上有点本领的杀手出动,可是不便宜的。”
“赛先生说的是啊。晋元,你怎么想的?”慕安之转头问起了晋元。
宁静元心里面藏着不可告人的是,难得走了一次神。以至于慕安之叫了他几声后,看他还是没有应答一声,便走到他旁边,拍了下肩膀,他才醒悟过来。
“安之,你叫我?”眼中有着不解。
“我叫了你好几声了,你也不答个。”慕安之这话说得理所当然,但是在赛华佗耳中,却充满了委屈了,他想如果此时慕安之手上有块帕子,他估计会咬着帕子,控诉晋元的无情吧。,呵呵。
“安之,我在想事,没注意到。你刚说什么了?”
慕安之把他和赛先生的猜想告诉了晋元,宁静元心中顿时有了种心事被人一语道破的感觉。“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三人倒是想到一块去了。”
一句话在俩人却有着不同的滋味,赛华佗听完第一个感觉是敷衍,晋元随便找了句话来堵住他们的嘴;而慕安之却不是,他有点别扭,明明是我和晋元心意相通,为何要扯上赛华佗呢?
经过一战,三人都累了,靠着树干子睡着了。到了半夜,忽闻一声清脆的鸟叫,但三人却没有反应。过了一会,一个身影站了起来,借着火堆的余光,依稀可辨那人手中拿着把扇子。
“主子。”
“我想你帮我查个人,鸣山村——连叶。”
“是。”
“怎么,你还有什么事要说?”
“主子,家里那位好像已经起疑了,您......”
“我知道,武林大会一了,我就回去。对了,今晚上的戏是他安排的吗?”
“这......”
“你尽管说。”
“应该是。”
“我知道,你走吧。”
“属下告退。”
人影按着原路返回,但是单薄的身影有着说不出的落寞。
另一边,林悦儿带着连叶躲到了一个山洞中,俩人见无人追赶,知是慕安之三人绊住了他们的脚步。想着,以三人的手段,又少了他们两个拖累,必定能全身而退,因此放心在洞中休息了一晚。
洞中潮湿、阴暗,与树林里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于是林悦儿为了不让她和连叶受委屈,出去找了点树枝回来,在洞中升起了火。
俩人之间本就无话可聊,唯一的连接点慕安之和晋元又不在,只能干坐着,望着跳跃的火。可能,是想缓解气氛,连叶主动提出了去外面找点水回来。林悦儿想了想,便同意了。
连叶站起来,衣袂翻飞间,一抹清香扬起,醉人心脾,林悦儿睡着了。
连叶出了洞,过了片刻,洞外有说话声响起。
“属下参见主子。”
“今晚,是怎么回事?”
“主子,我们按照您的指示,只派了一帮人,至于另一伙人并不是教主所派。”
“你去查查那帮人的底细,如果有可能,把他们拉到咱们这边。敌人的仇人便是我们的朋友。”
“属下明白了。”
“你下去吧。”
第二天一早,林悦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四下环顾,洞中只剩了她一人。她立马清醒过来,大叫着连叶的名字。
“我在这里。”熟悉的嗓音在此刻听起来格外的动人。
“你去哪了?我醒了,没见着你的身影,以为你......”林悦儿的声音带着点说不出的恐慌,她害怕因为她昨晚的疏忽,而致使连叶出了事,甚至威胁到了慕大哥他们的生命,那么她便是彻头彻尾的罪人了。
连叶难得朝林悦儿笑了笑:“你别担心,我只是出去摘果子了。我一路上也没留下痕迹,他们不会发现我们的踪迹。来,你应该饿了,咱们先吃点果子垫肚子。”
林悦儿所有的不满和怒气在连叶的一笑间全会发了,或许有一种人就有这样的魔力,令人安心。
吃了早饭,俩人循着昨晚的记忆找到了回去的路,顺利与三人在树下会和。这时,赛华佗却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林姑娘,你身上好香。”
林悦儿呵呵一笑,算是接受了赛华佗的赞美之词。
五人骑上马,向新州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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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新州
眼见着新州在望,五人不由加快了脚步,崎岖的山道挡不住他们心中的兴奋,几月的奔波劳碌在来到新州城下时,都化作了气体,排出了体外。
说起新州城,它的知名度不亚于人人皆知京城仍是大盛朝的国都一样家喻户晓。而它的名声不是因为它是武林盟的总部,而是靠着千百年来的人气堆积而成的。
名人哪里都会出几个,可不是每个地方都会有踏一脚令国家动一动,摇一摇的人才的。远的,追溯不了,近的,刚刚可以拿来说一说。百年前一脚把风临国踢到北边的护国将军,统一江湖结束江湖纷争的第一任武林盟主;二十年前的白侠慕若白,黑侠林佑言,也就是现在的武林盟主。这几人都是能令江湖和朝堂惊心动魄的人物,而他们也不负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