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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精沉吟了一下,虚心问:“我媳妇后穴有些窄小,若你那根做那玉势之用,是不是将来生产会顺畅些?”
参精孩童的脸上硬是挤出猥琐的笑:“早说嘛。其实我可以用更好的方法帮你哦。我可以用一些根茎制住他的躯干,你想要什么姿势都可以哦,然后我的根茎可以达到你的手做不到的多重刺激,同时刺激他的舌头啊,乳头啊,尿道口啊,后庭花啊。你只要坐在一旁观赏,就能看到绝对在别处看不到的美景。这些我从很久以前从一个东瀛岛国传来的书里见过,一直没有实践的对象,咱们互助一下,你把媳妇借我,我可以从里到外帮你让他达到极乐世界,也让你得到无上的视觉享受,他自己也会觉得毕生难忘,我还能用触角的根部的视觉告诉你他体内的颜色哦~~~怎样,全包服务,怎么样?”
豹精仔细幻想了一下,砸吧砸吧嘴:“我是办不到你那样,可是我不喜欢别人碰他,你把三根根茎给我,我给你找别人实践吧,你说吧,要什么样的。。。”
当然,这是阿虎不知道的背后的交易。
番外完。
27
豹精用自己并不太多的脑细胞,使出各种招数拖延两人往京城去的行程,什么本月运势不适合驾云非要走着去啊,自己在维摩湖有旧友顺便一去啊,今天吃坏了肚子必须在此处停留啊。。。乱七八糟,就是不肯快点走。
阿虎每次被那些理由弄的苦笑不得,要不是看到被豹精紧紧背在背上的参精根茎的份上,早翻脸了,但是基于阿虎寻思着就算慢慢的走,半个月也会抵达京城,就放纵那豹精装疯卖傻吧。
但是苦的却是路上每天的那一个时辰,阿虎是断断不肯自己往自己屁股里塞进那么大一根棍子的,可每日那豹精踩好时间点,一到自己上床准备休息就眼巴巴凑过来,前几次就是用那根可恶的藤蔓把自己捆起来强硬塞进去,然后搂着自己说无数肉麻话消磨那一个时辰,有时趁着刚拔出根茎自己无防备再趁机颠鸾倒凤一番,后来阿虎自己也觉得好像最近不那么容易受伤了,第二天起不来什么的基本不会出现了,只会偶尔的涨涨的,基本不影响赶路,也不知是不是那根茎的影响,阿虎知道自己反抗无效后,也基本认了命,这豹精非要用就用吧,自己答应他配合用根茎后豹精倒循规蹈距了一些,不再借着自己扭动的他上火啦什么的理由借机上自己,所以阿虎对每天这一个时辰在沉默中默认了。
头两天豹精没有借机和自己打炮的时候,阿虎还怀疑了一下,他怎么转性了,但是后来豹精不知在和谁较什么劲,好几次明明看到他拔出那根茎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却咬紧牙匆匆把他裹在被子里,就跑出去冲冷水了。多看了那么几次,阿虎也懒得猜疑了,乐得轻松。
这天是豹精没有亲自提枪上阵的第十二天,京城已经远远可以看到轮廓了,早上豹精用冒着绿光的眼神紧盯着自己看了近一盏茶的时间,几次自己都以为他要扑上来了,不知怎的他最后还是恨恨的把吃的重重拍在自己面前,不发一言的出去了,直到落日都没回来。
阿虎也不着急,反正怎么着这几日肯定要进京了,这次路上整整走了十八天,听说那皇帝老儿过的还不错,顶多隔几天晕个一次,多数时候还挺精神的。虽然早有传言那是回光返照,其实他命不久矣。三王爷和六王爷的战争也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基本双方人马站在朝堂上也要哼一声表示互看不顺眼而不能伪装和谐。
阿虎看着夕阳,琢磨着自己该以什么形式出现在三王爷那,并且,请辞。这次,怕是再也回不来了。也没了留恋的理由。至于三王爷的大业,天命已定,不是自己该插手的。
晚上的时候,阿虎觉得莫名焦躁,豹精仍旧不知去向,月上半空,才发现今天是满月,正是月华最好的日子。肚子里的宝珠也仿佛受到这日月精华的吸引,躁动起来。本身它就是在天上吸日月精华而有了灵气,这时有了适合自己的气息,顿时比平日活跃了几倍。
阿虎并不知道这些,他也知道有些精怪在这种时辰修炼是大有裨益的,可是他并没有经过这方面法门的专门训练,自己又不知道怎么运气,只能忍着肚疼白着一张脸静坐着。可和肚子里的力量抗衡,这些日子一直又被宝珠吸走不少功力,待到子时,阿虎终于控制不住,脑袋上的耳朵和尾巴又现了出来,可阿虎连分心的精力都没有,还是努力僵持着。
豹精沉着脸推开门进来:“你到这时也不肯叫我。”
阿虎知道自己有他助力就能不这么辛苦,可是求着他上自己,白阿虎还没那么贱。
豹精把阿虎扶靠在自己怀里,冷眼看着阿虎额头上的冷汗流下来。慢慢用手顺着他的头发抚摸下来,像在摸一件心爱的瓷器小心翼翼又充满情意。最后不是很费力气的塞进阿虎的嘴里,不轻不重的搅拌着:“喊我一声那么难吗?”
阿虎横着眼看他,豹精忍不住用手遮上他的眼:“看着你我会心软。”
豹精心疼的抱着媳妇躺着,从上到下抚慰阿虎身上的敏感处,经过这么长时间对阿虎身体的调教,没两下阿虎的分身就立了起来。豹精掐着阿虎一侧的乳头,漫不经心的说:“早在昨天,你就该叫我了。我已经快十天没近你的身。吃惯了精气的小东西早就闹你了吧。”
阿虎僵着身体不敢动,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豹精把自己的唇贴上被掐的肿了一圈紫红的乳头,在唇里逗弄着,含糊着说:“那天我还在想,你到时不出奶,咱们的宝贝就要饿肚子了。这里也会寂寞吧。”
阿虎努力把精神分到豹精的话中缓解肚子的痛感,还是被这下流话挑逗的全身都粉红粉红的。
豹精轻巧的把阿虎平躺放下,双手拉开阿虎的大腿把自己置身在阿虎腿中间,唇顺着乳头一路舔吻下去,阿虎只盼豹精早点解了自己的折磨,早已默许了豹精的举动。
豹精逗弄来了两下阿虎的分身,张口包裹住分身下面的球体不住的舔弄,阿虎压抑的呻吟还是露了出来,里面渗出又痛又爽的味道,分身也不断流出液体。豹精三根指头轻松插进阿虎后穴,那呻吟声顿时更加冗长。豹精前后夹击了一会儿,还是去包袱里掏那根茎,阿虎注意到这点眼里不由流露出不难发觉的不满。
豹精低声笑着,把阿虎弄成M形开脚不由分说的把那和女子手腕粗细相当的根茎塞进去,阿虎闷声受了,只是心里更加苦闷:自己都肚子难受成这样,那家伙还坏心的不肯满足自己。他吃定了自己除了他没法找别人,自己是怎么也拉不下脸找另外一个男人给自己提供精气了。想到自己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阿虎自己都暴躁的想把那人撕烂。可是被这混蛋吃的死死的,难道真要求他上自己。但是阿虎很快没精神想这些有的没的,大半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被豹精抽插着的根茎上,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豹精那美丽却更显可恶的白玉面庞上,呜,人家不想要根茎。。。 豹精强迫自己注意力集中在那贪吃的小穴上,但是那哀怨的目光实在不能忽视,他苦笑着对上阿虎的目光:“我知道你很想要我这根,可是,今天这根不给你下面的嘴。想要就自己用上面的嘴去吃。”
阿虎愣住了,这是为什么。
28
豹精把根茎塞进深处,扶着阿虎坐起来,让他屁股贴着床紧压着根茎深入肠道,自己站起来,脱下身上半披的袍子,早已肿胀的粗壮分身狰狞的站立着。豹精一手托着阿虎的下巴,把分身在阿虎的唇上磨蹭着,劝哄道:“今天不给下面哦,求我也不行。只给上面,用上面吃下去虽然没有下面效果那么明显,但是比没有还是好很多。阿虎乖,张开嘴。讨好它,就给你想要的。”
阿虎仰视着赤裸如天神般俊美的豹精,只能用双手撑住床才能勉力撑着自己不要倒在床上,那肚中的小家伙显然不会让自己好过,浑身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可是,主动讨好豹精的孽根求得吃他的精液,还是,太下流了。呜——呜——
阿虎的汗从额头上,背脊上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流,豹精看着那起伏有致的身躯,眼神更加深谙:“阿虎乖,听话就不难受了。”
一手维持着捏着阿虎下巴的动作,一只手轻易塞进那口中逗弄了一番,就把自己塞进去前后抽插了起来。这个俯视的角度很容易看到阿虎难得的脆弱模样,精壮的汉子光着身体红着眼角以臣服的姿态半跪坐着吞吐自己的分身,凌厉的威武面庞带着屈辱和犹疑,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催情剂。豹精的分身又涨大了一圈。把阿虎的嘴堵的慢慢的,口蜒不断的顺着脖子往下流。
那分身越进越深,阿虎不由自主的舌头吞咽着,刺激到深处,又想吐,豹精忙诱导着:“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放松你的喉咙,不要刻意挤压,放轻松,用鼻子慢慢呼吸。。。”
可那分身还是坚定的每次往里推进一点,慢慢挤到喉咙口,逼迫的阿虎哽咽着,不知是生理的逼迫还是心理的屈辱,泪水流了一脸。豹精却极为满意他这副模样,更加肆意的深入,阿虎吐又吐不出,豹精分身上的毛还总顶到脸上,浓郁的男子精液的气味充斥着鼻子和喉咙,眼睛只能看到对方的私密处,阿虎不由紧闭眼睛不敢再看了,可是后穴和嘴巴里的触感却更加明显。
豹精一手紧紧固定了阿虎下巴的位置,一手轻轻的抚摸阿虎的头顶和耳朵安慰他,看着阿虎眼里不住流下的泪水,心里有些惋惜有些爱怜还有些得意,这些都让他欲望勃发,不能自己的加快节奏,终于几次冲撞后把分身伸到深处,抬高阿虎的头,固定住他仰视的角度,在他喉咙伸出爆发了,阿虎不由自主的吞咽着,泪水也滴落的更快,男子精液特有的腥膻味道充斥着嘴巴喉咙,阿虎觉得随着这些液体在自己体内流遍全身,自己也在全身打上了豹精的味道记号,这些淫靡的想法让阿虎颤抖着,哭的不能自已,太丢人了。
豹精终于发泄完,蹲坐下来,仔细端详阿虎还在哭泣的脸,他知道自己这次逼进了阿虎心里没让人进过的角落,满意的在阿虎脸上四处亲吻着,把人拥在自己怀里,顺着阿虎的背抚摸着给他顺气。嘴里慢慢说:“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不想让你去见三王爷,你吃了我的精气能保持着小家伙不太闹你,也让你没太多精力想着离开我,虽然你耳朵尾巴收不掉,可是我很喜欢啊。乖啊,忍这几日,改天我们回去了,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啊。”拉过阿虎的脸给他一个缠绵到匪夷所思的深吻,舌头退出的时候已经很好的安稳了阿虎的情绪,阿虎的泪水也停住了,哭后打着咯说:“你。。。就是为了不让我见他?”
豹精紧紧抱着他摸着他后背不说话,阿虎越想越丢脸,转头咬上近在脸旁的豹精的一颗乳头,狠狠的收紧牙齿,留下一排血牙印,方才发泄了自己的一些怒火,依旧哽着说:“你太多虑了。”
豹精忍痛笑着说:“我不能冒着一丝一毫失去你的风险。”
阿虎知道豹精也忍耐着自己的理由竟是要留住自己,心里不知怎的不怎么恼怒,反倒有些开心,但是这点小开心又让他觉得丢脸,哭了半响累的混混沉沉睡了过去。
豹精抱着自己的宝贝,也睡了过去。
阿虎醒来的时候,环视四周,豹精并不在身边,他收起心底角落里那一点点的小失落,拼命告诉自己是因为小东西闹得。然后才觉得自己浑身虽然没什么力气还有些酸软,有些像大病初愈的感觉,但是很清爽,汗渍以及后穴都被人清理的清爽干净,连床褥都换了厚厚的一床。身体陷在不知垫了几层的被褥里,阿虎看看自己依旧没有足够精力消去的尾巴,一会儿咬牙切齿的想去找那折腾自己的豹精拼命,一会儿神情恹恹的想见不见三王爷最后一面又能怎样呢,天意如此,不如算了吧。
门外传来□□声,小二略微放大的声音说:“里面的客官,您醒了吗?与您同房的客官着我送上来一些吃食。就放在门口,您醒了吗?”
阿虎沉声说:“知道了。放在那里吧。”
小二:“好咧。您慢用。”
小二的脚步渐远,阿虎打开门拉开一条缝往外看,托盘上美酒佳肴一应俱全,足有两三人的量。左右四顾无人,忙断了进来。心里有些恶意的想:“还山大王,磨叽的跟个娘们似的。”想是心底还在怨念,故不肯成这份情。
阿虎虽想起那时的情事就脸发烫,头发晕,嘴里没什么胃口,还是大马金刀的坐在桌子前,一脚支在凳子上,摆出一副老子是大爷的样子慢悠悠的开始吃美食。不多时,半只烧鸡也就着美酒下了肚。
豹精在门口说了声:“我进来了。”进门就看到阿虎半抬眼皮翻了自己一眼,就自顾自的去吃鸡腿。豹精也知道自己那夜闹的厉害,这宝贝脸皮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