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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这淫窟里的各种巧器,当然对象只有一个大个子,看到这木马的时候光想着阿虎在上面哭到嗓子哑的景象下面就硬到痛。
33
阿虎钉在原地不能动一下,豹精却精光闪闪的盯着他:“你的诚意?嗯?”
阿虎咬着下唇,自暴自弃的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自己还能指望这个混球和自己好好说话吗?完全的肉食动物。他咬咬牙,开始一件件脱衣服挂在屏风上,想开后倒也不扭捏。
豹精看得酒都洒了而不知道,心里百花齐放:自己这辈子值了。宝贝,哥哥爱死你了。两眼都看直了。
阿虎走到那到腰间的木马前,这妓院不愧是京城最大最豪华的,连这东西也是比着女子骑的马的真实大小用红木打造的,看起来还很新,这倒没猜错,这是豹精到人家仓库里挑的珍藏,不是什么人都用得起的,而且平时这么有情趣的大人还不多,只有豹精这么重口味。所以这东西还是新的。
阿虎愣在木马前,想自己就这么骑上去?这马虽然已经按照女式马小了不少,还是到他的腰间,跨上还得大动作。他右腿抬起来刚搭上马背,那隐密处的小花在豹精眼前一影,豹精更加口干舌燥,但是看到宝贝跟完成任务打算早死早超生硬坐上去也是头皮一紧,自己这么宝贝的后庭花可不是这么糟蹋的,而且这几天就豹精在此处的游览,真是大有长劲见识了不少东西。也知道这娇花得小心养着否则日后受苦的肯定是自己,忙说:“慢着。”阿虎顿住。
豹精咽口口水:“没那么快,咱们一步步来,转过来屁股对着我,我先帮你松松。”
阿虎站在木马旁豹精伸手可及,却不肯把屁股送到那人面前。豹精又带着一丝不满的表情把人拉过来转过去吩咐到:“扶着马屁股,把自己屁股翘起来。”轻轻拍击一下:“快点。”半强迫阿虎把大屁股举到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今天可是你自愿的,别不干不脆的还像不像男人。”
阿虎还没想起来怎么辩驳把屁股伸出去让人干和像不像男人没什么干系,就被后面的大手把左手拉回去,他回头看,那豹精不知从哪摸出一瓶滑腻腻的精油倒在自己左手上,又把剩下的半瓶直接顺着股沟倒下去,就把那邪恶的小瓶扔在一边,一只手分开阿虎饱满的臀瓣,一只手就抓住淋满精油的左手直接塞了三根手指进去小穴,阿虎闷哼一声生受了,可是自己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动作还是让他羞耻的红了眼眶。豹精却还贱兮兮的补道:“对,就这样,自己动,我今天不会帮你的。快点我看着呢。”用两只大手把面前的臀瓣分的开开的,把那小穴露在青天白日下,逼着阿虎自己进出小穴,还等着碳合金豹眼一瞬不瞬的瞪着。阿虎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只好低着头看身前的地面。左手却没停,乖乖的缓慢进出着,那小穴染上一丝绯红,闪耀着精油的淫靡光芒,不一会就看得豹精不住咽口水,伸头在那大屁股上狠狠咬了一个牙印,咬着牙恨恨道:“真是淫荡的屁股,现在滚到木马上去吧。看那东西满足的了不了你那无底洞。”然后就把阿虎往前一推,阿虎一个不稳扑在木马上,面前就是矗立的粗壮木质男形,整个人还随着木马在原地大幅度的前后摇晃两下,光看那幅度就知道这东西要是 进到自己体内,不知得有多厉害。阿虎心虚的咽口口水,回头带着祈求的看豹精,豹精却坚持:“快点。快上去。背对我趴下去,屁股吃下去的样子我要看到。”
阿虎动作利落的蹬着马蹬爬上马,却站在马上,犹豫着。自己真是自己找操。豹精却已经不耐烦的走到旁边先是把左侧的脚蹬取下来,显然设计者事先想到了坐在木马上的人估计不会乖乖的,就做了可以取下的脚蹬。豹精又走到另一侧把右侧的脚蹬取下。阿虎只能上身前倾紧紧抱着马脖子,靠腿紧紧夹着马腹紧绷腰上的肌肉才没让自己一下坐进去,这马够高,坐上去的人腿完全不可能碰到地面支撑自己。豹精又拍阿虎屁股一巴掌:“快点,吞下去。”
阿虎咬着牙,颤巍巍的把后穴凭感觉对上男形冰冷圆滑的头部,紧绷的腰和臀部都紧到发疼,慢慢的下坐,那头部却大到在肌肉紧绷的情况下不是很容易进去,豹精从后面拉起阿虎的左腿,让小穴更明显的暴露出来,也让阿虎不能紧绷着腰和腿上的肌肉,只能顺着重力往下坐,腰和腿上的肌肉一松,倒是顺顺当当的把粗长的男形一吞到底,几天没做的后穴猛的吃到大家伙,胀到不行,那坚硬的男形有着肉体不能比的坚挺,阿虎觉得这假东西太可怕了,比豹精的东西仿佛还难以接受。
豹精却显然得了趣,看着心心念念的场景在自己面前上演,一个三尺壮汉涨红了脸脚不沾地的挂在木马上,显然那男形折磨的不清,眼眶都红了,只能无奈的抱紧木马不知所措,露出的脆弱和本身的强壮形成强烈的对比,正是最有效的催情剂。豹精在马屁股上踹了一脚,那木马就吱吱丫丫的摇晃起来,只是两个前后,阿虎就忍不住放声叫:“不行,放我下来,啊~啊~~啊~嗯~~不行~~啊~~”
显然那死东西在前后的大幅度下在阿虎府内也是前后捣鼓丝毫没落了下风。豹精一笑:“还有更好的呢。”却原来那木马还另有机关,打开下面一个开关,一个轴承就支撑着男形一起一伏在体内不住的捣弄,再配上前后的摇晃,豹精坐在床上一只脚伸在马屁股上控制着马摇晃的幅度和频率,阿虎已经被前所未有的刺激震撼到忘了自己在哪,只能放声呻吟,随着豹精的调控前后上下起伏着,越叫越大声,甚至不能自抑的口蜒都留下来,眼睛只能红着眼眶失神的看着前方,心底只剩下在体内肆虐的那一根。
豹精看着在自己面前露出沉迷于情欲的痴态的阿虎,对他前面不知不觉立起的分身也非常满意,这宝贝还是头次这么失神,被刺激的眼泪都流下来,前面的分身也不住的流泪,他恶意的想,这木马倒是可以替自己满足那小洞,以后做扩张也不错,自己就等着吃扩张好的肉就行了。说不定能用这东西把他操的射出来。他恶意的控制着木马的男形顶在最让阿虎失神的地方狠狠的配合着频率猛地磨了两下,果然阿虎前方的分身就吐出半透明的液体喷射出来,整个人也紧紧抱着木马颤抖着,显然到了高潮。豹精站起来走到还不能从木马上起身的阿虎身旁,左手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捏弄那胸前的突起,右手去摸索那刚被操到高潮的小穴,感受那里的高温和粘液,舔弄着依旧在失神的阿虎耳廓:“看着你被这东西操的忘了自己是谁,真美,我都嫉妒这根假东西了。这么爽吗?这么快就射了。比我那根还好吗?”牵着阿虎的左手去安慰自己身下硬到快爆炸的分身,右手在还被撑开的后穴抚摸按摩着,没一会儿就摸得怀里的躯体再次颤栗起来,前方的小阿虎也半硬起来:“你看,光被我摸后面,就爽成这样,你果然是为我而生的屁股。”
34
阿虎射了一次,失了泰半的力气,不住的大口喘气,倒似去生死门走了一番。
豹精一个用力把阿虎从木马上拦腰抱了起来,后穴猛的抽出的大力刺激又让阿虎难抑的呜咽一声,在那冰冷生硬的木马上捱了半天,此刻对人的体温分外留恋,是以一靠上豹精高温的精干躯体就伸开双臂挂上豹精的脖子,寻了舒服的姿势紧贴在那宽广的胸膛,仿佛从冷水中浸了半晌终于寻着根救命稻草紧紧抱着,一时也懒得计较正是这根稻草压得自己落到这步境地。心底倒是有一点是笃定的,这个人,断不舍得真的伤了自己。
豹精见怀里人这少有的柔顺模样,心花怒放,抱着怀里人转身走到床边把人放倒在床边,阿虎的双手还环着豹精的脖颈不肯松手,豹精掰着手指把那双手拿下来按在床铺上笑道:“放了你男人脱了衣服来大干你三百回合!”
阿虎赤红着双眼看向一旁的锦被,不接那明显的调笑话,还是被那含义弄个大红脸,自己好像还等那恶人磨似地,可后穴却不听主人意愿的瘙痒起来。
豹精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一副伟男子的身躯畅在白日里的室内,端是色香味俱全,侵略性和色情性都弥漫开来,豹精把一直用眼角偷瞄自己肌肉的阿虎拉起来站在身前,两人几乎贴上,低头看不知要看哪里才好的阿虎:“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想摸就大大方方的摸,这是你男人的身子,全天下就只有你能看你能摸。还害臊个甚!”
拖着那壮实的大手从脸颊开始摸起,阿虎不由得眼神随着两人的手盯着看,那豹精大眼不惭边摸边说:“你男人这副容貌,不说天下无双,也算百里挑一了,白日里旁人看我都不乐意里。”阿虎腹诽:还不是你嫌别人拿看美女的眼神看你。
摸到那鼓鼓的胸肌豹精又说:“这几块腱子肌,有一次我脱了上衣和人打架,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都不要脸的便偷看便说谁做了我媳妇真幸福死了,要是能摸上一把便是被汉子休了也值当了。”阿虎听到这咬着下唇掐了那胸膛一下,可是那肌肉硬的像块石头,只有淡淡的红痕,豹精不痛不痒的笑道:“媳妇是吃醋了?我还没让那些人看到这里呢,那些人八成要流鼻血了。”
拉着那手就直直顺着六块肌划到了孽根上,那筋脉一跳一跳的仿佛能烫伤人。豹精把人在自己怀里转了个身背对自己紧按在怀里,一手还扶着阿虎的左手在孽根上来回的搓动:“媳妇你是不是也满意的说不出话来了?”两只手指插进那挺翘的臀缝里寻到后穴刺进去:“这里也想的流口水了吧,真是骚。我都不敢让别的男人见你了,看到这样的屁股是个男人都忍不住,转个人说不定就给我勾个野男人回来了,我可不想戴绿帽子。”说着还真是越想越气,仿佛这屁股真个去勾引别人了似地恨恨的挖了两下就从后面把分身顶了进去。
阿虎见那战火不知怎的惹到自己身上,还越说越没下限,忙想伸手去堵那豹精的嘴,手刚伸到后面,就被猛的顶进来吃了一惊的喘息了一下,豹精听到这声却满意的笑了把阿虎的双手就势拉高环住自己的后颈,双手掐着阿虎劲瘦的腰肢把人狠狠压在分身上:“不过应该除了我这根没人能满足得了这个淫荡的屁股,抱紧你老公,我要干的这骚屁股屁股开花,看它还老实不老实,再敢背着老公去勾三搭四,我就不止干的它开花,我还打得它花开四瓣了。那白莲花有哪点好,他有我粗,有我硬,有我持久吗?欠操的屁股,气死大爷了。”
阿虎身量没有豹精高,也没有豹精人形那么长的腿,双手背挂在豹精脖子上,又被抓着腰,整个人就脚不着地了,只能借力在双手,腰上的支撑点和屁股里那根硬棒上,整个人挂在豹精怀里,亏得阿虎虽然汉子的身形,对那豹精来说却毫不费力,粗壮的双臂拎着人上上下下套弄自己的阳根,颠了几下就颠地阿虎浑身失了力气只能用火热的后穴不断吸允讨好屁股里的孽根了,前方也翘的高高的,指着前方的六扇屏风,晃动中恍惚觉察到那六扇屏风从外面看画的是风景花草,从内里却是六副不同的春宫图,一副是刚才自己在那木马上挂着的姿势,一副就是自己现在和豹精的模样,原来这妓院也是不断精益求精,做了双面六扇屏,端是为了里面的达官贵人助兴。这画里均是一男一女,赤身裸体,却是请了不知哪里的大师,画的分毫毕现,那女子的放荡痴态活灵活现,豹精觉察到怀里人的失神,顺着目光一看委屈道:“我自己睡在这里的时候想着上面的姿势操了你千遍百遍了,今天要你都还回来。”
阿虎收回伸展半天酸痛的双臂,终于忍耐不住回嘴:“你!啊~整日里就啊~想些这种~嗯~邪门歪道,啊~不思进取。”终于说完一句话,喘息不已。豹精听闻挑起一边的眉毛,拉着人后退几步自己坐在床上,阿虎被困在他怀里,把那孽根吃到最深处,叠在豹精身上,还是被那粗热的肉棒折磨的难抑喘息。那可恶的豹精却不动了,就着这个姿势开始说理:“你这话倒是冤枉你夫君了,离开了你,我却忍不住不想你。若是不想你和我行这欢喜佛,就只能去想你离开我终于得偿所愿,是不是去和那白莲花厮混在一处整日里颠鸾倒凤了,想你怎么被他操,怎么用这屁股讨好他。我想我们在一起还有错了?”一段话端是说的酸水直流。
阿虎想了一下自己和那三王爷叠在一起的画面,自己也是恶寒一身忙不再想了,却还弱弱争辩道:“你就不能想些有用的事情,男子汉大丈夫,整日想些怎么在床上厮混。你知不知道羞人。”
豹精玩弄着阿虎胸前的小豆漫不经心的说:“我是世间少有的男子汉大丈夫,那是给旁人看的,可是我是别人的男子汉大丈夫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