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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占勿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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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玩虚的不去翰林院,又知道我白沐不会狠心对美人儿恶行相向。汰,可着劲儿耍小爷?
  身边潜伏着这么一匹白眼狼,这狼还偏偏知自己甚深,这滋味儿可真他大爷的不好受。不行,得赶紧找了时间早日与那厮划清界限的好。
  白沐好不容易扯出个笑来:“美人儿,风大路远,还是莫跟了,我是要回相府去,你可以交差了。”
                      
作者有话要说:  




☆、润泽春茶洗盏尝(一)

  白沐好不容易扯出个笑来:“美人儿,风大路远,还是莫跟了,我是要回相府去,你可以交差了。”
  既已走到了这里,翰林院白沐是左右都不愿回去的了。白沐心下一打量,琢磨着不如家去,趁老爷子没回,赶紧包袱款款,出去避几日风头。
  
  雨後寒轻,风前香软,春在梨花。
  早春的天光里,一路上尽是些柳抽嫩芽花落晨风,白沐逗逗素期美人儿,再耍耍嘴皮子,顺带招个蜂引只蝶,总算是晃晃荡荡的回了相府。
  “少爷!”早茶窝着一副高大身躯,贼眉鼠眼地守在门侧的台阶边,苦着个眉头欲言又止。
  白沐看着自家小厮这没出息样,再对比身后严凤诉的红颜丫头素期,只觉得事事都矮人一头,今日里真真是丢尽了脸面。登时憋了一早上的肝火再也窝不住,冷哼一声眼一斜,拧头就走——少爷我不认识你。
  进了相府,那素期倒是没有再跟上来。白沐遗憾的摆摆头,伸个懒腰往自个儿的院落走。
  “咳,啊咳,咳咳咳——”不听蝉鸣不见夏风,白沐却无端端有了些夏热的感觉。额边渗出一层汗,白沐抬抬袖子,不着痕迹地掩去,这才回转身子眉开眼笑:“咳,爹,您老人家今日里不用去内阁吗?啊,哦哦,爹您也要学严世伯拿拿大,不上朝也不议事?嗯,咳,此举甚妙,甚妙甚妙。”
  对面的花厅里,正是当朝右相白景端坐在厅堂中央的太师椅上,左手按桌,右手垂膝,面色端严,杀气腾腾,眼神湛亮,怒火冲天。
  白沐心下暗道一声不好,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进府来一个丫鬟小厮都不见,老爷子——这是要清算了?
  见势不妙拔腿就溜一向是白沐信奉的处世准则,打着哈哈连退几步后,见到时机成熟,一撩袍摆便欲冲出去。哪知白沐忘记今日的黄历于己而言大大不妙,刚一转身,便正好撞上后面匆匆跟来的高大小厮,早茶。
  白景一拍桌子,大吼:“给我打!”
  随着这一声令下,花厅四周潜藏着的仆从神出鬼没般突然出现,手执大棒呼啦啦一拥而上。白沐被这遮天气势惊得一个磕绊,重又倒回早茶身上。
  白管家站在仅距白沐一步远的地方做最后请示:“老爷,这就下手?”
  右相狠狠摔落手旁的茶杯,算是回复。
  白沐和早茶二人霎时被团团围住,众仆手中的棍棒高高扬起!
  “老爷且慢!”早茶撅开身上的少爷:“老爷,您不能打少爷,我家夫人可来京了!”
  众人的动作瞬间定格。白老爷子取茶的手都停在了半空。
  早茶口中的夫人,不是白沐早已过世的娘,却是俏医仙楚茴——早前说过的苏清晗的亲娘,曾令白沐幼时生不如死的干娘是也。
  此人名号一出,便是白相也不得不给几分面子。世上有三种人不可欺,其一是官家老爷;其二是江湖夯汉;其三便是医药世家。
  这三样,楚家可是直接间接的全占完了。更何况官尚可抗、武尚可欺,但这治病的大夫,可是万万不能怠慢。谁知道哪天来个头疼脑热,保不准儿就得求在人家门下。更何况楚茴还调理过白沐的身子,有恩于白家——却说当年白相送去独子本是治病养身,哪知回来时这孽子竟还顺带认了干娘,并带回个干娘送的小厮——便是早茶。
  白沐觑眼看见自家老爷子脸上神情变幻不定,知道危机解了,便含着泪眼望向早茶,此时方始觉得自家小厮竟是此等的高大威武,真不愧是楚家□出来的人——干娘果然还是很有用的。
  然不等白沐多喘一口气,现时拥有生杀大权的白相发话了:“动手!给我照着肉厚的地方打!”
  肉多莫过臀。
  白老爷子话没落地,白沐臀上便挨了第一棍。彼时白沐还没缓过劲来,愣了一下,才感到来自背臀交接处的火辣辣的疼,不等他吸完一口凉气,便觉那棍棒雨点儿也似,精准的都朝自个儿身上痛感最强的地方而去!
  早茶见势不对,嗖一声窜过来,凭借着与小厮身份大不相称的魁梧身躯,扛起白沐,夯了劲儿便往外冲!
  相府的仆从精挑细选,平素里也是强加训练,各个不是省油的灯。在棍棒的虎虎风声中,和白沐哀哀的嚎叫声中,早茶总算是找到了突破口,背着自家少爷好不容易踩出一条血路,逃了出来。
  白景大概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所谓关门打狗,看那逆子逃出了门便就不追。
  早茶救了自家少爷,却并不被领情。一出门,白沐就冷下脸,气若游丝地骂:“干娘来京的消息你哪儿听的?不是给你说了,既然跟着我了就别去招惹苏清晗那边的秋茗么?没记性还是怎么地?”
  “我和秋茗从小一处长大,不是多年未见了么,恰好那天苏少爷带他路过,便聊了几句。”早茶讷讷低声辩了,冲到路口时又大声问:“少爷,我们去哪儿?”
  白沐左右望望,眼中一酸,突觉这情形无比熟悉。史无前例的,白大人一个月里第二次无家可归。不过这种区区小事怎能难倒白大人。白沐抚着残臀趴在早茶身上,摸到腰侧的钱袋早已挤掉,只好哀哀叫唤着发号施令:“城东茶楼!”
  城东茶楼,便是白沐名下生意最好的一间店铺,也是白沐平日里最喜欢去消磨时间的地方。
  早茶背着自家主子拣了人少的巷子走。两人身后,美人儿素期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自言自语道:“又与公子所料不差。”
  
  一注沸水注入茶杯,润泽鲜嫩的茶叶被滚水一冲,上浮一层,下铺一层。忍冬在里面翻个个儿,干瘪细长的花苞在茶水中慢慢舒展。杯中汤色澄净清淡,满室里清香诱人。
  “春茶配忍冬,最是败火。”严凤诉的声音低柔缠缓,很是好听。
  闲闲的念完一句,便自倚倒在小榻上翻查账目。他此时已换下了朝服,穿一件绛红色袍子,袖口暗滚着繁复的花纹,愈发显得颜面瑰丽,仪态风流。
  门口,白沐也像被沸水烫了一般的,抚臀滚下早茶脊背,仍旧感到与那妖孽相比,自个儿单在气势上便差了不止一截。
  严凤诉头也不抬,唇角眉梢溢出个羞煞春花的笑。抬袖挥去煮茶的伙计,拿过一杯茶挑眉道:“子季,等你半天了,怎地还不进来?” 
  白沐轻哼一声,抬脚便往室内走。哪知刚一动作,背臀处就疼痛难忍。白沐被疼得全身一激灵,突地省起小爷我干嘛要听他的?他要我进,我还偏就不进了!
  强忍了痛处牵出的一身冷汗,白沐拧过身子挪回门边:“早茶,背本少爷去对面的花楼!”
                      
作者有话要说:  




☆、润泽春茶洗盏尝(二)

  “哎呀呀——”榻上的妖孽突然放声长叹,倒吓了白沐一跳。
  “子季,你那里——,”严凤诉眼角轻垂,眉间爬上一分的了然和三分的不怀好意,“啧啧,白伯父下手可真狠呐。。。。。。”
  早上的棍棒分量很是不轻,白沐听这一番话,知道后袍上恐怕沾染了血迹,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顿时又羞又愤,强忍了背臀的痛冲过去:“姓严的,给小爷起来!我要跟你好好算算!“
  “呦,这么大火儿?莫非还有谁给你气受了?”榻上的人一挑眉,也不见他挪动身子,悠悠地送过一盏茶来:“给,先败败火气。小心烫。”
  白沐顺手接过,劈手就打算扔。
  还未动作,就听见榻上之人笑的奸猾:“镇店之宝天目盏,单单一只便价值连城——扔一个,毁一双。”
  白沐手一抖,价值连城的茶碗中便有些茶水溅了出来,直烫的他眉头都皱到一处。他忍了又忍,终是抖着手小心翼翼把那茶盏又捧回茶桌。甫一回头便再也克制不住,怒气冲冲道:“金銮殿上圣上金口玉言,这可是我白沐的铺子。你不去奉旨查办,只管躺我这后宅里做什么!”
  “子季,你还不明白么?眼看着纸包不住火,还不如捅漏,让它早早燃尽的好。由我检举,不仅能帮你在圣前美言,挽回点好感,还能避免你又落在苏大人手上,小事化大——”榻上之人微微坐正身子,凤目一挑,幽幽道:“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怎地却不知道?”
  白沐只觉世上再无比眼前之人更无耻的了,恨恨一拍桌子,哼道:“别以为小爷好骗,凭你怎么样花言巧语,我只知道好处最终全落你手中,脏水全是小爷受!算了,不跟你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只从今日起,彻底与你划清界限!”
  “又要划清界限啊。。。。。。子季,这该是第几回了?要不要我帮你数数?”
  “少废话,你我相熟一场,我也不难为你,若你要关铺子,贵重的茶具先得还我。也不用细细校对钱物了,算上普通器物的价格,一间店面你且赔我二百五十两,并保证不贬我官职。圣上那里若是再要处罚充公的银两,也由你出。好了,共计一千二百五十两,零头省掉,给我一千五百两,咱就从此两清。”
  “省了零头,怎么反倒多了?”严凤诉轻轻一笑,拿起桌上的账本,挑眉道:“子季,你我的铺子何时竟就这么贵了?”
  白沐一拍桌子:”我说多少是多少!这还没跟你清算小爷我的名誉损失和今早的棍棒大餐!“
  闻言,严凤诉闲闲地重又倒回原先的小榻:“若我没记错,在下官居大理寺少卿,等阶正四品,复核地方刑狱,领你三倍俸禄。子季,你口口声声小爷不小爷的,我听着,只觉得很是不雅。”
  “你、你你、我,”白沐一哏脖子:“——你少又来威胁我!”
  严凤诉提起袍袖,遮挡窗前进来的阳光:“你我之间,怎能说是威胁?我这是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记得要多多提携子季你。”
  白沐嗤鼻一笑:“随你怎样,不过我怕手下之人一个不小心,让严伯父知道这几间茶楼你也有份的话,呵呵,想来严伯父的脾气,比起我爹,应该要好上许多的吧?”
  “子季,”严凤诉一笑,声音变的缠绵绮丽,“难道我没告诉过你,你行商的证据——茶楼的地契,刚刚被我一不小心给销毁了呢?”
  “不过这么重要的证物,我当然会有备份——只是备份的地契上,没有我的名字。”
  白沐浑身抖抖颤颤,恨不能一口黑血吐那妖孽一脸,只觉嗓中冒烟,肝火旺盛,再在这里多呆一刻,便会被气的七窍流血而死。
  严凤诉喝一口茶,缓缓道:“其实这铺子,也未必就非关不可。子季你收敛点,待我给它换个掌柜,你就不要再来了。圣上如今正烦忧着西北骚乱,又岂会当真把这点小事放在心头。”
  白沐转身抚臀往外走:小爷我要再信你,怕是早晚被你诈的干干净净!似严凤诉这等妖孽,最知趋吉避凶,又岂会对着今上阳奉阴违!白沐越想越气,越气,那受打的臀就越疼。
  “早茶,背本少去对面的花楼!”
  严凤诉轻轻捏紧手中的杯子,笑的轻缓畅意,“子季,勾栏之地不适合你。”
  这话倒是提醒了白沐,他身子一停,突地转身又回来。边走边去解那青色官服的衣带,解完便随手脱掉,扑上前去扒严凤诉身上的衣袍。
  严凤诉一愣,眼波如水,“子季,你今天好热情。”
  白沐眉毛一抖,双手狠狠一颤,“你才热情,你天天都热情!”转身换上严凤诉的艳丽长袍,“红色能够遮盖血迹,不然小爷我才不会勉强自己穿这么难看的衣物。”
  毕竟是去烟花之地,岂可颠着带血的残臀这么没面子?
  早茶扶着白沐,终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去了。过了好半晌,幽静的茶室里,突然走出一个白衣款款的妙人儿,她鬓边斜挽着大朵红花,煞是好看。
  矮榻上,衣衫凌乱的红袍男子委屈地捡起地上的衣带,神情似乎有些忧恼:“素期,你看看,衣服又被他给扒了,真是的。”复又自言自语般叹道:“他果然还是穿红的好看。”
  又似想起了什么,严凤诉突然惊坐起身,问道:“他去了多久?”
  “白大人吗?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公子,怎么了?”
  严凤诉急匆匆的起身穿靴,“那处花楼最近不大太平。”
  素期递上一件外衣:“那间花楼不是暗地里归在公子名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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