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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插入凝云身体深处!
「将军!不要啊——啊、哈……不行、不行!」
凝云的惊叫呻吟喘息成为这场性爱最好的催情剂,韩封爱上了这勾人的声音,爱上了在这炽热狭窄的小穴中进出的快感!
「凝云,你真棒!」
韩封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他的手伏在凝云的腰间,宽大的手掌却能将凝云的两片臀瓣罩住,指尖用力将双丘向外掰开,让花穴扩张得更加彻底,也让自己的阳物进得更深更快!
凝云觉得自己快要被洞穿了,跨坐的姿势让阳物进得更深,每一次每一次都捣在肠道的最深处,那从未被外物触碰过的肉襞这时候却被巨大的龟头完全撑开,超乎想象的饱满的填充感让凝云的身子不住痉挛抽搐,火热的阳物不断从他的敏感点上顶过,刺激得前面的青芽高高站起,随着身体的起伏而甩动,分泌出的透明汁液早已将韩封的小腹打湿。
凝云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似乎下一次进来他就会崩溃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身体早已不受他的控制,痉挛、颤抖,前端的青芽随时可能射出。
「将、将军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太深了……嗯啊……」
凝云迷乱地甩着头,但是他的求饶只能给韩封的欲火添柴浇油。
抽插了几下,韩封觉得这样不够痛快,他抽出性器圈着凝云的身子翻了个身,两个人顿时颠倒,变成韩封在上凝云在下。韩封毫不客气地将凝云的双腿压在床上,让凝云的花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侵犯下。
韩封将欲望对上那歙张中的小口,猛地顶入,感受着花穴剧烈的收缩痉挛,韩封微微一笑,压着凝云的身子开始了疯狂的进攻!
韩封的阳物委实惊人,就算只是寻常的进出也让凝云感到难以消受,更不用说那常年习武练出的腰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了最深处,而每一次抽出又都快得让人没有喘息的余地,若不是韩封还算是体贴人,见凝云受不住了就没有再要第二回,恐怕凝云这时候早已昏死。
但即使这样,凝云也累得不行了,身体软得像一滩水,腰好像快断了,后庭花穴也是又红又肿,收也收不拢。
「弄疼你了?」韩封给凝云揉着腰轻笑着问:「你这身子骨太弱了,我这才要了你一次,要再来一次怎么办?」
凝云又是急切又是委屈地说:「将军这样任谁都受不了啊……」
韩封哈哈大笑。男人嘛,都是爱听这种话的。
韩封看着凝云,忽然觉得凝云的侧脸和过世的爱妻颇有几分相似,那种柔顺、那种娇俏,心中不由得平添几分怜爱。韩封本有一名正妻,两人甚是恩爱,正妻还为他诞下一名男孩。儿子十分仰慕将军父亲,长大后便随韩封征战沙场,却在十五岁那年不幸阵亡,妻子悲伤过度得了失心疯,坠入井中身亡。韩封十分悲伤,此后便在没有续弦或是纳妾,只是偶尔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去青楼楚馆找一美人泻火,有同僚送来美人,他也会笑纳,但多半是睡上一夜就送走。
但现在韩封想让凝云留下,或许是为了凝云的声音,也或许是为了凝云的柔顺带给他的错觉。
韩封抚摸过凝云被吻肿的红唇,这少年双瞳带水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虽然不是绝色,但柔顺乖巧的孩子总是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给与更多的疼爱。
韩封考虑了一下,问道:「云儿,以后你就跟着我如何?」
凝云愣住,傻住了。
韩封笑笑,翻身将凝云压在身下,吻上那微张的红唇,攫取丝丝甜蜜的津液后,韩封神色温柔地说:「我向王爷将你要过来,从此你就做我的人如何?」
凝云回过神,不禁陷入犹豫。
韩封没有妾室,又明明白白地喜欢凝云,凝云跟着他必倍受疼爱。可凝云却不知这样疼爱能维持多久。都说母凭子贵,但男妾不能生育,注定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正儿八经的名分,也不能指望有后来奉养自己,生活全靠主子施舍。韩封现在喜欢凝云,凝云过得好,可日后呢?
凝云虽然不是很精明的人,但一些事情在青颜里听得多看得多了还是知道的。
凝云之于韩封,是睿王送的「礼物」,韩封得来轻易,也就不那么珍惜。韩封又不需要拉拢各方权贵,凝云除了承欢也就没有其他作用。而凝云之于睿王,怎么也是花了几百两银子买回去的,睿王要拉拢各方权贵,凝云也都「帮得上忙」,还是有价值的……况且……
凝云想到睿王那时而邪肆时而温柔的俊颜,脸上不由得发烫。睿王毕竟是个相貌堂堂的王爷,又是凝云的第一个男人,凝云还是比较……喜欢他……
第六章
凝云最后还是婉拒了韩封的邀请,韩封也不气恼,毕竟也只是一夜欢愉,远没有到难舍难分的境地,凝云若不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他,韩封也不屑夺人所好。
韩封本来说是半个月后才走,但才过了五、六天,边疆突然传来消息:外族突袭。韩封不得不提前离开,赶回去主持大局。
临走前一天,韩封亲自送凝云回了王府,在看着凝云的轿子抬入分割王府前后两院的垂花门后,韩封随睿王进入了书房。半个时辰后两人再走出时神色皆是十分愉悦,任谁都知道他们都从彼此身上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其实选择睿王和选择鸿王关键还在于两王能给韩封什么,但就算睿王什么都能给没有一个面对面商谈的机会,那也都是枉然,而凝云的作用不在于让韩封选择睿王,而在于让韩封给睿王一个单独说话的机会,最后事情成不成,还是要看睿王自己的本事。
韩封如此,尤尚书也是如此。
凝云做到了,他的任务便完成了。而超乎睿王期待的是,尤尚书和韩封无一例外都提到凝云的好,都说日后还要再来多看望凝云之类的话,这让睿王惊喜之余也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宝物被人侵占了一样。
不过凝云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男宠,睿王告诉自己不需要太过在意。
送走韩封之后睿王在大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去了燕婷院——他觉得自己应该去安抚一下凝云,那小东西虽然极为乖巧,不过再乖巧的猫儿也要时常顺顺毛才会和主人亲近呀……况且,睿王现在很想再次听到那久违的甜美嗓音。
睿王来的时候,凝云躺在床上休息,昨夜承欢,现在腰痛得不行,大腿内侧刺痛、刺痛的,后庭敷了药,但红肿未消,大约还张着小口不能合拢吧。而凝云那最宝贵的嗓子,也因为惊叫呻吟过度而有些嘶,这会儿正含着护嗓的药片在休养。
睿王看那柔顺的眉宇间似乎还残留着性事的倦怠,联想到这几日凝云在将军府是如何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着,心里顿时不痛快起来,不过看凝云实在是很疲倦的样子,睿王也就没有像上次那样要凝云沐浴承欢。
睿王在床沿上坐下,制止了凝云的起身施礼,神色温柔地说:「身子不舒服就不要起来了。」
「谢王爷,」凝云微红着脸羞怯地应道。
听到这歌唱似的嗓音,睿王心情好了许多,温柔地抚摸过凝云的脸颊,静静地看了许久,忽然俯身吻住凝云的红唇。
睿王尝到了久违了的甘甜药香,轻轻吮吸着,掠夺少年口中美好的滋味。直吻得凝云喘不过气了,睿王才松嘴。
「云儿,怨我吗?」
睿王的面容就贴在凝云的鼻尖上,呼吸的热气也都喷在凝云的脸上,他问得很轻柔,就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询问爱人的想法似的。
凝云的心不期然地剧烈跳动起来,他不敢如此近距离地直视睿王,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担忧这会儿突然涌了上来,凝云的眼睛一下子好酸,酸得冒出了眼泪,但凝云却又觉得高兴,他觉得自己拒绝了韩封并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睿王还是喜欢他的,他也就愿意这么卑微地跟在睿王身边。
凝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酸涩,却掩不住喉中哽咽,轻声道:「云儿、云儿不怨王爷……王爷还疼云儿,云儿就很开心了……」
睿王笑了,他的云儿还是这样简单可爱。
「好云儿,本王最喜欢你这样乖巧柔顺的样子……」
睿王低语着,亲吻凝云柔软的唇,尝不够似的,不住地吮吸啃食。
睿王不缺美人,凝云在他抱过的美人里也不是最美最媚的,但凝云却是最简单、最乖巧的。睿王在凝云的眼睛里找不到那些自私、算计,找不到那些勾心斗角、嫉妒暗算,凝云不会有各种各样的小心思,不会话里有话,不会顾左右而言他,不会拐弯抹角,听凝云说话很轻松,因为凝云的所思所想只要听就能听得明明白白一清二楚,而凝云的声音又是那样美妙,听他说话甚至称得上一种享受。
睿王喜欢这样轻松的感觉,在纷乱沉重的生活里,能有这么一个让自己放松的角落则无疑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但是睿王不敢让自己陷得太深,他是要做大事的人,大事未成之前他不允许自己沉醉在温柔乡中。
当晚睿王依然在燕婷院留宿,但没有让凝云承欢。
「王爷不要云儿服侍吗?」
凝云不安而疑惑地问,睿王背对着他,所以凝云没有看到睿王微微垂下眼眸露出的温柔笑意。
睿王在小厮的伺候下脱去了外衣,穿着亵衣躺上床,一把搂过凝云,别有意味地捏捏凝云的臀瓣,笑道:「你身体还不舒服吧?本王今晚不需要你伺候,你好好休息就是了。」
「哦,谢王爷……」凝云应了,乖巧地顺势伏进睿王的怀抱,但心中的疑惑却更多了:王爷不要自己侍寝那为什么还会留下啊?
像是看穿了凝云的疑惑,睿王抚摸着凝云细嫩的背部,柔声道:「云儿不是说过,喜欢本王抱着你吗?云儿这样乖巧,本王自然要多疼云儿,今晚就让云儿抱着本王睡。」
「谢、谢王爷。」
「呵呵。」
睿王亲亲凝云的小脸蛋,将凝云按进怀里。
凝云眼睛一酸,差点又要掉眼泪了。他喜欢抱着王爷,男人宽厚的胸膛热呼呼的,贴着的时候还能听到怦通怦通的心跳声,在这样的怀抱里凝云觉得特别温暖也特别安心,仿佛是被人呵护着似的,心里总是暖暖甜甜的。
这一夜凝云睡得特别香甜,一觉睡到大天亮,朦胧中感觉脸上有些痒痒的,悠悠转醒,睁眼一看,睿王竟还抱着他没有离去,那带着薄茧的大手抚摸过凝云的脸颊,正是凝云觉得痒的缘故。
凝云尚未开口,睿王已经笑问道:「醒了?」
「嗯。」
凝云的小脸红扑扑的,带着惺忪的迷糊和餍足,煞是诱人。
睿王忍不住低头亲上一口,心情愉悦地说:「傻云儿,让人想要咬你一口!」
凝云傻傻地痴笑,将小脸埋进睿王的怀里。
睿王连着几天都抱着凝云入睡,但并不要求凝云侍寝,相反的,他还温柔地抚摸凝云的身体,为凝云按揉酸痛的腰部。这样的行为对于任何一个侍妾都是无与伦比的恩宠。
凝云其实不傻,知道王爷宠自己是因为自己的嗓子和柔顺,于是表现得更加乖巧,也格外注意保护嗓子,自然,睿王也就更加喜欢他。
甜蜜的日子过了几天,睿王带着凝云在花园里赏花。这场盛夏花宴本是如心召集了王府的姐妹举办的,花园中经过精心的布置,繁花似锦,争奇斗艳,着实喜人。
如心本想想要讨王爷欢心,没想到睿王居然带着凝云出席花宴,还让凝云坐在腿上,就见凝云纤纤玉指细心地剥着水果皮,将鲜美的瓜果送入睿王口中,而睿王则是含笑吃下凝云送来的鲜果,高兴的时候还顺带在凝云小脸上落下一个轻吻,以示宠爱。
如心恨得咬牙,偏偏表露不得,只能在一边和要好的姐妹低声抱怨。
睿王吃下一颗葡萄,看到凤华沉静地坐在一边,想到凤华的琴艺,便说:「凤华,你和凝云合上一曲如何?」
凤华眼也未抬就说:「只怕在下的琴声和凝云公子的歌声合不上。」
睿王笑问道:「为何?」
凤华顿了顿,看了一眼凝云,淡淡道:「在下不会青楼艳曲。」
凤华的话一点也不委婉,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明白他的意思。其他侍妾幸灾乐祸地看着凝云。
凝云心知被人拧了一把,又痛又酸,眼底冒出了水光。
凝云一直清楚自己是个没地位的低贱人,他也没有什么野心,胆子也小,只希望能好好服侍王爷,图个安稳的生活。
可是,要选择这样的生活并不是凝云想的,如果可以,他也想要一个好出身,和寻常少年一样读书识字,而不是在这里男身女用地讨人欢心。
凝云不善言辞也不会献媚争宠,只能委屈地将脸埋进睿王怀中,身子因为哭泣而轻轻颤抖。
睿王安抚地拍拍凝云的后背,但也没有苛责凤华,只是口吻温和地说:「凤华,你这性子迟早要改改。也就在本王面前你能说说这种话,换个人,你早就不知死多了多少回了。」
凤华望着睿王道:「在下也只会在睿王府里说这种话。」
睿王听了这话心里很是愉悦,但毕竟还有一个小人儿在他怀里委屈,睿王面上只是失笑地摇了摇头没再对凤华说什么,将凝云从怀里轻轻扶出,曲起食指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