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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恶人先告状!”越川气不过,便想冲上去抓那猥琐的那人暴打一顿。
“越川……”秦暮拉住了他,虽然刚才他也动手将人暴打,但是这毕竟是人前,总归得给林府留些面子。
“岚儿,这是怎麽一回事?”林老爷淡然的问起缘由。
“爹,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林风岚将事情的原有简单地对父亲说了,也将流月被人轻薄的事情用微婉的词语盖过。“爹,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考虑一下是否继续跟他们交易了。”
“唉,我老了,这些事你自己考虑就行了。”林老爷的一番话,是对林风岚表示信任,“好了,各位,都散了吧,老夫再次感谢大家前来赴宴。”
“林老爷!都是犬子的错,我让他道歉!你看,我们也不至於因为一个小倌就断了来往啊,这不让人家看笑话嘛!”
“我刚才也说了,家中生意已交给小儿打理了,有什麽事,你还是跟他说去吧。”
“爹,你等一下,我跟他们到个别就扶您进去。”林风岚转身对秦暮两人说,“你们就先回去吧,这事就交给我处理了,你们不必担心。”
见流月与秦暮上了马车,林风岚越过依然站在那的父子二人,挽著父亲,进了家门。
第二十一章
“此事因我而起,若是因而影响了林府的生意,我会过意不去的。”
“别担心,风岚不是说了他会处理,改日我再到林府去,当面向林老爷解释清楚。”
“也只能如此了……”流月叹了口气。
“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秦暮将流月拥在怀中,与他耳鬓厮磨,“有没有想我。”
“你也就出门一天而已……”流月闻言扑哧一笑。
“我可是一整天都在想你,人家请我去的是最好的酒楼,我现在却已经不记得那些酒肉的滋味了……”秦暮附在流月耳边,轻吐气息,“现在我饿了……我想……吃你……”
“别……现在……天都还没有黑呢……”
“那我们吃过饭再洗个澡,然後……”
“你今天还要出门吗?”流月懒懒的躺在床上,见秦暮起身穿戴,便问道。
“他人邀约,不便推脱。”秦暮有些无奈,“反正林伯父的寿宴也结束了,不如过几天你就随我回京可好?”
“随你决定……只是走之前,我想跟湘辰师兄见上一面。”流月想起当日没能见到湘辰,内心很是遗憾。
“也是,若是回了京城,以後想再见面,就难了。”秦暮说,“听闻他过两天也将随戏班到别出去,那不如我推了应酬,同你一块去跟他见上一面。”
“随你安排吧。”
难得一日冬暖,正是出行的好日子,湘辰便要随同戏班,一块儿乘船,离开江南。
秦暮和流月,与湘辰相邀,於上船前夕在码头相见,一来为叙旧,二来,也是为湘辰送别。
“湘辰师兄,你看,我们才见面,却又要分开了。”流月叹了一声,“过几日我也要随暮师兄去京城了,日後若要见面,实在不易。”
“有缘自会相见的。”湘辰安慰流月道。
“是啊,都别难过,若是你以後想见师兄,我派人将师兄请来京城便好。”
湘辰看著两人,若有所思的牵起流月的手交到秦暮手里。
“你们两在一起要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秦暮坚定的说,“这里有一些碎银两,路上带著傍身。”
“这怎麽好意思呢。”
“师兄,你就收著吧,多亏了那些年你照顾我们,我们才有今天。”
“破费了。”
“暮师兄贵为我朝大将军,这些钱也还是有的吧,湘辰师兄不必提他心疼。”三人先聊,仿佛一夕回到从前,流月也一概往日的深沈,变得开朗起来,“倒是我,也没准备什麽,只有一只平安符,是昨天去山庙求来的,想送给师兄你,祝你平平安安。”
说著流月便要从怀中掏出平安符,“咦?那平安符不见了,怎麽会这样,我上车时还在呢。”
“别急,也许是掉在马车上了,我去找找看。”秦暮说著便超停在远处的马车走去。
望著秦暮离开的背影,湘辰与流月对视了一眼,蹙著眉问道,“你真的决定这麽做?”
“嗯,我所想到的唯一办法,就只有这个了。”
“小月,无论你决定什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祝福你,希望你能得到幸福。”不要像我一样,等到失去时,才幡然醒悟。
“我明白……湘辰师兄,我的幸福,就在他身上,所以,我知道我该做什麽。”
秦暮在马车上找寻了一会儿,便在方才流月所坐的垫子旁找到了流月所说的那个平安符,笑了笑流月的大意,便拿著平安符下了马车,朝之前三人所处的地方望去,却没有看到两人。秦暮正迟疑著,便见马车车夫朝一个方向指了指,示意两人上那边去了。
秦暮有些奇怪,难道两人要说什麽悄悄话不成,那自己就这样冒然跟过去,两人会不会不高兴。
不过先前流月让他找那个平安符,这找到後,总归是要送过去的,那麽,应该不会有什麽吧。
这麽想,秦暮便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远远的便看见两人在河岸边说著话。秦暮正想上前,却看见流月突然向湘辰跪了下去。秦暮有些惊讶,他脚步不自觉地放轻,闪到离他们不远的一颗树後面,想听听他们到底有什麽话要说。
“师兄,谢谢你答应我,帮我演了一出戏,让暮师兄以为当年是我救了他,而不是背叛他……”
“若不是我念及昔日同门之情,不想看秦暮一直活在仇恨之中,也可怜你沦落风尘,不想你无依无靠,否则我又怎会答应帮你。”湘月一改方才的亲和,而是一脸厌恶的表情,并不看向跪在他面前的流月,“今後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再贪图富贵,背信弃义。”
“那自是不会,暮师兄已贵为将军,又是皇上的爱将,论及权势,怕是无人可与之匹敌的。”
只是几句对话,秦暮便明白,原来湘月对他说的一切,不过是他与流月合夥起来编造一切,在他面前演的一出戏。
秦暮不禁想要大笑,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天真,他们本就是戏子,最为擅长的就是演戏,他又何必相信湘辰的话,那个本就最爱袒护流月的湘辰。可笑他还敬他,叫他一声师兄。
那他对流月这些天来的爱意呢?究竟是真是假,秦暮觉得自己好累,一夕之间仿佛什麽都变了,他看不清湘月,也看不懂流月,现在他只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公子,你回来了。”马车车夫问道,有些奇怪为何另外一人没有跟来。
“嗯,我们走。”秦暮冷声道。
“咦,不等另一位公子啦?”
“叫你走你走就是,我又不会少付你的车钱!”秦暮怒道。
“好好好,您请上车,我们这就走。”
第二十二章
“你起来吧,他早就走了。”身後的脚步声早已消失,然而流月却一只跪在冰冷的土上,没有起身,湘月赶忙把他拉了起来。
流月没有说话,却只是呆呆的走到秦暮方才站过的树下,只有一只明黄色的平安符静静地躺在树脚下。
“他一定很失望。”流月凄凉的笑了笑,拾起地上的平安符,交到湘辰手中,“这个还是要送给你,希望师兄你能一路平安。”
“我……已经不知道如何再面对他了。”
“你这是何苦呢?”
“我没有办法呀,师兄!虽然我知道他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可我不能不管,当日在林府发生了那样的事,即便有林公子的证词,但我看的出来还是有很多人都相信那个混蛋的话,只是碍於他的身份,不敢开口。但我若是随他回京城,风言风语又何止如此,我是沾染了一生风尘,但怪不得别人,我不希望这些会影响到秦暮。我爱他,我能为他做的,就只能这样了。”
“我明白你的痛楚……不然也不会答应你演这出戏,离开小暮以後,若是遇到什麽难处,你就来找我吧,不管怎麽样,我希望你能过的快乐。”
“嗯,我知道了。师兄,我送你去码头吧,船就要开了。”
还是要回去的,虽然心中百般不愿面对,但流月知道,要让秦暮死心,自己必须把戏演完。
“你回来了。”秦暮背手立於院中的树下,流月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嗯。”
“为什麽不问我为何要先走?”
“你不是都听到了?那丢在树下的平安符我看到了。”
“为什麽不继续骗我?说那一切都不是真的?!你为什麽要骗我!”
“是你逼我的!我在迎风楼好好做我的琴师,自从你出现都,我没有一天过过好日子,我是下了多大决心才想在你面前演一出自寻死路的戏码,就是希望你别再来烦我。”
“那後来呢?如果不是湘辰师兄的一番话,我又怎会再找你!”
“那是……那是因为我得知你将军的身份,我想,反正你也是朝廷重臣,那麽一点小钱替我赎身也不是什麽大事,何况我因为你,差点连命都没了,一个自由身是我应得的!如果能再攀上你这个权贵,那当然就更好了!”
“你厚颜无耻!”秦暮愤恨,这还是自己心中当年那个可爱的湘月吗?为何他会变得如此市侩。
“你说对了,我若不厚颜无耻,怎麽能在迎风楼活下去?秦暮,这次是我亲口告诉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滚!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那好!从此你我二人两不相欠,我不会去烦你,你也别来找我!”说著,流月便向门外走去,消失在秦暮眼中。
流月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著,迎风楼他是不能再回去了,这回他是彻底斩断了自己的後路。然而他必须得支撑下去,哪怕今日就要露宿街头,至少也得等秦暮回了京城,不能让秦暮看到他落魄的样子,产生怜悯之情。
身上还有些值钱的东西,是他在迎风楼多年积攒下的,而他并未带走秦暮送给他的东西,因为自己实在不想欠他太多。
找一家当铺换得些银两,租了一间偏巷的小屋,除去租钱,剩下的还能维持一段日子。本来他想还想找丹汐帮帮忙,但又怕丹汐禁不住,对越川透露了实情。
就暂时先这麽过吧,还好自己已经是自由身,等秦暮返回京城,自己也会离开这里,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过完余生。
“越川,你说我是不是很傻,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们欺骗。”秦暮现在是心灰意冷,在这儿的一月,却是比沙场的十二年还要煎熬,“这里我是再也不想呆下去了,我决定明天就回京城!”
“秦暮,我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对。”越川说出自己的疑问,“如果流月真的如你所说,是个贪图富贵的人,他应该在你得知真相後求你原谅他,而不是决然的离开你,而且,我问你,他走的时候,你送他的那些东西,他有带走吗?”
“我……我不知道,自他离开後,我就再没有进他的房间。”
“啊!那你还不去看看!”说著越川便将秦暮拖向他与流月的房间,“不管你怎麽想,单从我的角度来看,这些日子,流月对你,并不像是假装出来的。”
“他……真的什麽也没有带走……为什麽会这样?!”
“事已至此,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决定吧。”所谓当局者迷,越川也明白自己只能从旁给予自己的意见,然而最为重要的还在秦暮自己,是放弃还是追回,只有靠秦暮自己去选择了。
“你让我想想……再好好想想……”
第二十三章
时入深冬,夜晚,街市上已无多少人影,然而迎风楼门前,却依旧热闹非凡。
“大爷,进来喝口酒暖暖吧~”
“丹汐!有位公子要见你,你可得快些!”
“好!,我这就来。”丹汐加快了手脚,猜想著呆会见到的是谁,越川公子已经有几日没有来看他了,可是他向来都是直接来找自己的,那这个说要见他的人又会是谁呢?难道是流月哥?
随侍从引到了那客人的房间,丹汐确意外的见到了秦暮。
“秦公子,怎麽是你?”丹汐朝秦暮身後张望了一下,“流月哥……没有跟你一起来麽?”
“丹汐,解释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只想问你一句,流月有没有来找过你?”
“找我?没有啊?自从上一回,他请我到行馆,又求我帮他送一封信给荣园戏班的湘辰公子,之後,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闻言秦暮心中产生一丝猜疑,流月为什麽要托丹汐送信给湘辰,他似乎不想让自己知道他与湘辰师兄有了联系。
“秦公子,流月哥到底怎麽了?”丹汐疑惑道。
“我……我跟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