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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之方死方生-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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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鹤泓终於无法忍耐,这些日子那封司惑待他还算授之以礼,他才潜伏下来,如今竟然如此造次,一种让人作呕的心绪袭来,但见他用力一挣,那镣铐铮铮断裂。他蓦地击出一掌,将封司惑推开半步。
  
  “泓儿,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吗?如果你欢喜这样……”封司惑虽说受了一掌,却仿佛根本没有受过伤一般,阴恻恻的抓住他的右手,用力一折,但听到一声骨头折断的闷响,水鹤泓精致的容颜上已经开始掉落大滴大滴的汗水。他凤眼清亮,充满了愤懑之意。
  
  “……或者欢喜这样……”封司惑足上带风,朝著水鹤泓左膝骨处一踢,又是一阵闷响,水鹤泓只觉得自己左腿似乎麻痹一般的剧痛,然後他整个人失去平衡的倾倒,右膝勉力跪在地上,抬头依旧不屈服的瞪著封司惑,如果眼神可以将他撕裂的话……
  
  “放心……等一下我会很温柔,让你尝到女子的极乐……”封司惑一把撕扯开他轻薄的外衫,露出纯白色的中衣,大手贪婪的朝他胸前揉搓起来,触手一片温软,却没有其他女子般的凹凸起伏,就仿佛……
  
  “……”水鹤泓觉得自己的神经在不断紧绷,身体被其他男子亵玩著,甚至於自己的秘密将被揭开,可是他又不能力敌,只因为这个混蛋掌握著自己所有的弱点,司麟……麒儿……骨折处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神智清醒些微,他用尚且完好的左手从发丝中抽出一根银针,正待插入自己背椎当中。
  
  “泓儿……你为什麽总是不死心!”封司惑抓住他的手,用肉掌一阵碾压…
  
  “啊啊……恩……啊……”水鹤泓只觉自己手指每一处指节都断裂开来,十指连心,他不知道自己的左手究竟被折断成多少处。直至此时,水鹤泓悚然发觉,自己竟然一直都低估封司惑这个在奉剑派一点都不起眼的人,以为他只是和鬼火教里应外合後被推出的傀儡,谁料他的武功竟然也精妙於斯。眼下他已经失去先机……该死……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封司惑近乎癫狂的撕扯著他的衣服,正待一逞凶欲,忽然听得外面石墙被震碎的巨响。
  
  “啧啧,奉剑派的老鼠还真会打洞!”
  
  “应该是鬼火教才对,徵,他背叛自己父兄师门,哪里还算是奉剑派中人!?”
  
  封司惑恼怒异常的从水鹤泓身上弹起,整个人宛如地狱恶鬼般看著迎面走来的两人,“好!好的很!在这里了结名闻天下的寻魔医,也省得我去费心思毁尸灭迹了!”




(10鲜币)第37章。赤殇怒。下

  也就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封司惑俨然癫狂一般,朝聂徵狐扑了过去。聂徵狐冷嗤一声拔出觐鬼刀,纵身迎上。他许久没有真正动手,更何况,他对身体独特的水鹤泓自有一番怜惜之心,见封司惑如此强迫於他,更是恼怒异常,想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两个人缠斗一处,封司惑并未舍弃手中赤殇剑,他用本派的化霄剑法,竟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丝毫不比封司麟逊色,大开大阖,起手无回,但见一阵剑芒似火,宛如雷霆万钧,又似潜龙出海般,风卷云舒。
  
  而聂徵狐手执那柄黯黑色的觐鬼刀,身形俨如鬼魅般飘忽难辩。按理说刀法本应该是重势重形,可是他的刀法偏偏走得是诡谲一脉,重时轻,轻时乱,乱时无,不过三十余招之後,封司惑便已经落在下风,狼狈不堪,眼神却依旧赤红,血脉贲张,濒於走火入魔。
  
  上官瀛邪观战半晌,微微一笑,他已然确定,这封司惑终究无法逃离聂徵狐的刀光笼罩之下,於是来到斜靠在榻上的水鹤泓面前,看他衣衫褴褛,伸手解开他的束缚,然後轻柔为他搭上薄被,遮挡些微,“水掌门,恕我冒昧!”
  
  “无妨,多谢上官公子施救……”水鹤泓简单吐露几个字,便觉浑身疼痛欲死,他方才被那封司惑接二连三折骨,那锥心之痛待到他神经松懈下来之际纷繁沓至,再加上数日被囚,心急如焚,让他一口鲜血喷出,竟然斜斜昏倒。
  
  上官瀛邪见状忙不迭扶起他。他也算懂得些微医理脉象,刚要搭在他的右手,却发觉他手腕软绵垂顿,再看左手,五根手指全部淤紫肿胀,同样无力的垂倒,分明是被人折断每根手指,粗略扫下,看水鹤泓身上伤处不少,他沈默起身,手中缱神剑已然在握,身形宛如神诋般,插入封司惑和聂徵狐的战局当中,缱神抵住觐鬼,而另一手仅凭空掌,便止住那赤殇剑的连绵不绝攻势。
  
  “哼!这混蛋交给我处置!你多什麽事!”聂徵狐低啐道,显然因为被打断自己恶趣有些不满,似这般易於用觐鬼刀折辱的对象,他可是难得遇到。
  
  “徵,交给我!那边水掌门情况堪忧!”上官瀛邪简单几个字,便见聂徵狐身形已然转到床榻边,简单诊视之後,整个人宛如地狱魔煞一般,冷冷觑著封司惑。
  
  那封司惑被盯得胆寒,却还是借由这一丝缓冲的机会抛开赤殇剑。他最为擅长的还是一双肉掌,那火云裂缺掌威力刚猛无俦,事已至此,他也无从去隐瞒什麽武功来历,只要将这两人灭口於此,他依然还是奉剑派的掌门人,无人得知他的秘密,而泓儿……思及此,他瞥了一眼正在被聂徵狐诊治的水鹤泓。
  
  “我要活口!”聂徵狐冷冷说道,那眼神在看封司惑的同时,带著一丝冷漠和怜悯。对於即将成为他试药的活人,他向来视之连蝼蚁都不如。
  
  “如卿所愿!”上官瀛邪的声音温润如水,犹如一道虹彩,随即隐没不见。当封司惑正待掌风发力,後发制人的时候,忽然发觉,自己遍体生寒,还伴有某种汩汩流动的声音。他难以置信的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竟然不知何时多了三个血孔,心脏、丹田、咽喉正中,他竟然没有感觉到太多疼痛,随即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整个人陷入某种奇特的眩晕中。
  
  “放心,我如今已经将这招三生镜提炼至炉火纯青,三分力道透背,只是废了你浑身筋脉,你死不了!”上官瀛邪将未曾沾染滴血的长剑入鞘,然後来到床榻边,径自将那封司惑当成一个死人。
  
  聂徵狐这厢正喂水鹤泓服下一枚养魂丹,碧绿色的丹药,散发著淡淡甜香,然後为他推宫散开药性,水鹤泓嘤咛醒来,看著他焦急道,“聂公子,阿麟和麒儿他们……”
  
  “你自己已经搞得如此狼狈,还管他们作甚!我可不允许我救下的人随意被人所伤!”聂徵狐阴沈著脸,试探的摸了一下水鹤泓的左手,“你若不想从此无法用剑,便给我闭嘴!”他知道水鹤泓善用左手。
  
  “多谢聂公子关切,但是那叛贼封司惑将奉剑派一众长辈秘密囚禁起来,已经过了十日,恐怕是危在旦夕,还请聂公子……”水鹤泓哪里不知道自己左手疼痛到麻痹,可是事有轻重缓急,那方关切到众人性命,他哪里敢怠慢。
  
  “他们死活关你屁事!闭嘴!”聂徵狐不情不愿的从怀中锦囊中拿出一瓶黑色药瓶,倾倒出无色透明的液体在水鹤泓的手指上,没什麽耐心的涂抹起来,疼得水鹤泓冷汗淋漓,嘴唇发抖,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旁上官瀛邪缓缓摇头,“水掌门,请莫要担心,此人和鬼火教有所勾结,恐怕所图匪浅,待我们弄清楚也不迟!”他轻轻在聂徵狐背後抚摸一阵,算是给他某种暗示和安抚,然後再度来到封司惑面前,眼神一凛,内息外吐,那原本就伤势沈冗的封司惑顿时双目呆滞,神情困顿,明显已经受他的残年咒所困。
  
  “你为何要夺取奉剑派掌门之位?!”
  
  “为……为了泓儿……泓儿是我的……舅父说心爱的人……就要夺过来……杀杀……全部都杀……师傅说……”
  
  “你舅父是谁?师傅是谁?”上官瀛邪听得真切,而水鹤泓则羞恼交织,他知此人对自己存有觊觎之心,却不知,自己竟然成为祸水所在。
  
  “舅父……程流渊,师傅……师傅解夔息……”
  
  “鬼火教教主解夔息?你是他的徒弟?”
  
  “是……师傅是拜火……拜火教第十七任教主……”
  
  “那奉剑派众人被你如何处置了!?”
  
  “不听话的……师傅派了乌师兄……杀杀……”
  
  “你爹爹、兄长呢?”
  
  “爹?师傅说奉剑派藏著天虐宫的秘密……师傅……师傅……”
  
  “你说什麽?”一旁聂徵狐蓦地听到天虐宫三个字,气势汹汹的逼问。果然那鬼火教不会为了一个弟子的私情而插入中原武林之中,他们所图匪浅啊!




(10鲜币)第38章。蚀剑堂。上

  第38章。蚀剑堂
  
  
  那封司惑被聂徵狐一吓,神情呆滞了须臾,然後露出某种迷惘之色,时而困惑时而清明,忽然,听得上官瀛邪宛如暮鼓晨锺般的声音响起。
  
  “天虐宫和奉剑派有何瓜葛?”
  
  “天虐宫,天虐宫的门……钥匙……我不知道,我只听到师傅这样说过……我不知道……”
  
  上官瀛邪和聂徵狐相视。一直以来,他们都知道想要寻觅到虚无缥缈的天虐宫,只有集齐十枚风翥宝珠,将其归於殇绮之璧上,才能显现出天虐宫的地图。如今风翥宝珠他们已经越集越多,传说中拥有殇绮之璧的巢家人也重现江湖,眼见著天虐宫似乎不再遥远,忽然听闻打开天虐宫大门的钥匙这一传说,让他们如何不喜出望外,又慎之又慎?
  
  “你爹和兄长他们究竟身在何处?”上官瀛邪一敛心神,继续追问道。
  
  “爹?师傅……”封司惑似乎要用力想很久,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便在这时,密道中传来一阵脚步声,聂徵狐伸手凌空一针,便封住他的死穴,上官瀛邪配合默契的扶住他,将他无声无息的拖入一旁的帘幕後面。聂徵狐对著虚弱却眼神坚毅的水鹤泓一个眼神,但见水鹤泓点头示意,於是聂徵狐和上官瀛邪一左一右躲入床後。
  
  门小心翼翼的被推开,水鹤泓立即紧闭双眸,假装昏厥,意图引那闯入者上钩,忽然听到一声熟稔的担忧的声音,“鹤儿……鹤儿……”
  
  水鹤泓惊喜交织睁开眼,入目果然是封司麟那张俊秀的容颜,却因为数日劳顿苍白清臒不少,还残存著之前血檀之毒,更显消瘦,“司麟,你怎麽会找到这里……你的伤势……麒儿呢?”
  
  “莫要惊慌!麒儿无恙,我这次是特意来救你的,我们快走……路上再说!”封司麟迅速而不慌乱的扶起水鹤泓,却发觉他浑身伤痕累累,心痛难当之余,竟然一句话也问不出来。他无法想象自己那个荒唐癫狂的弟弟究竟对他做了怎样血腥发指的事情,只要他此刻能够活著,他发誓从今以後不让他的鹤儿再受些微伤害!
  
  “原来是小疯子你啊!你们真是旁若无人含情脉脉!”聂徵狐一见是他,便毫无忌惮的嗤笑道,这小子如今佳眷在怀,多亏了他成人之美。
  
  “原来是聂公子前来相救,封某感激不尽,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然後再从长计议!”封司麟看聂徵狐在此,倒是放下泰半心思,毕竟寻魔医医术惊人,有他在,必有益於奉剑派一脉。
  
  “看你的模样,是吃了什麽天材地宝一类的药物吧,哼!中了我的毒还敢随便乱吃!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聂徵狐口上不饶人,看封司麟温柔如水的将水鹤泓打横抱起,小心翼翼,丝毫没有把自己的毒伤放在心上,算是勉力觉得水鹤泓遇人未必不淑。
  
  “聂公子,我们还是先走……”封司麟苦笑,和水鹤泓相视,两个皆有种劫後余生的感恩,此刻厮守,便是福泽。
  
  上官瀛邪忽然冒出一句,“此人……最好也一并带著!”他所指,正是那依旧昏厥中的封司惑。
  
  封司麟见著自己同父异母却叛出师门的兄弟,一股恼怒的精光从眼底射出,然後对上官瀛邪点头,“事不宜迟,请两位跟著我!”他抱起水鹤泓,便率先朝门外走去。
  
  绕绕转转,在封司麟的带领之下,四人在地道当中蜿蜒曲折,数度需要暗门机关,若无封司麟,寻常人想必也只把这里当成一处死路。三人脚程都算快,走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封司麟打开最後一处机关,一扇石门蓦地滑开,外面暖阳薰日,竟然别有洞天,奇花异草,溪水潺潺,视野之内还有几处茅屋,虽是简陋,却自称一格,无拘无束。
  
  “司麟,这里是……”水鹤泓惊异的看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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