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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当茗仑一切就绪,早已经肿胀不堪的欲望,慢慢的抵住那个梦寐以求的入口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声嘹亮的传报——
“皇上驾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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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九章 心生芥蒂
逸尘只身跨进门槛,外面的侍卫像是早就得到命令一般,毕恭毕敬的从外面关上门——房间里只多了一个人,尴尬的气氛却有增无减。
“皇兄——”茗仑蠕了蠕嘴,却不知该要继续说些什么,“不知皇兄驾到,有失远……”
仓皇间,他身上只来得及套了一袭黄绸里衬,这种衣衫不整的样子见皇上,是大不敬,当然他知道逸尘是绝对不会计较这个。
“得了吧你!就我们两个人,你还跟我来这套?你呀……”逸尘没好气的打断他,无奈的扫了一眼挂着幔帐的床榻,他当然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做过了?”
茗仑一愣:“还没来得及……”
不是你捣乱,他已经是我的人了——当然,腹诽只能在心里。
逸尘明显松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一包东西——
“这是解药,给他服下吧!”
茗仑不放心梵汐第一次执行公务,所以在去抄家的近卫军里,安排了自己的人……于是,近卫军在发现梵汐受到重创的时候,第一时间把人送到了他的府上;
逸尘又何尝放心,近卫军里又安知没有他的人?梵汐遭遇刺客,中了一掌还被下了药,被抬进了茗仑王府,又怎么瞒得过他的眼线?
——王权就是这样一种东西,无论是多亲密的关系,永远都会给自己留着一手!
对此,大家心照不宣,没什么好抱怨或者惊讶的,只不过谁都不想让这肮脏的王权染脏了他们小心呵护的梵汐罢了!
茗仑默默的收下解药,脸上不满的表情与其说是没有藏好,倒不如说是压根没打算掩藏——眼前这个人是当今圣上不假,却也是他的亲哥哥!
阻碍他和梵汐在一起,他当然要不满——这也无关于政治!
“你呀!”逸尘倒也有几分做兄长的姿态,只是望向床边幔帐的目光,比对自己的亲弟弟还多几分怜惜,“北冥还尸骨未寒,你就抢他的爱人,我们都是一起长大,这样合适吗?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更不反对你从现在开始就代替北冥照顾他,但我希望你能多为梵汐考虑一下,至少等北冥的案子尘埃落地,在捅破这层窗户纸……给梵汐点时间,这种事情是要两情相悦的!你别小看了梵汐,他虽然性子温善,但绝对不是逆来顺受,今天如果你真的趁人之危的占有他,那你这辈子都别想被他原谅了!”
从这一点来看,北冥要比茗仑聪明得多……所以才会明明是三个人一起长大,在梵汐这件事情上,自己这个笨弟弟才会处处落于下风。
两人一边交谈,手里却没闲着,开始打开纸包,帮梵汐冲药……中了这种难以启齿的药不说,茗仑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药袋才知道那是梵汐自己撒的……这种事传出去不好听,只好由高高在上的王爷和皇上关起门来,亲力亲为。
却不知,幔帐里——
梵汐极力调息压抑着药物,不由自主的急促喘息中,渐渐清醒的泪水滚落在枕边……
体内的火焰掌退去之后,虽然还是浑身燥热难忍,可他毕竟吸入的不多,其实……甚至在差点被茗仑侵犯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八九成,只是手脚无力的反抗,让茗仑意识不到这一点而已……
逸尘说……北冥喜欢自己……
茗仑……他竟然……
为什么这些事,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
而与此同时,不是每个人遭遇不测后都能被这样的呵护和心疼,真正吸入了大部分春药的人是千夜!
距离京城最近的一座山崖下——
荒草丛中,千夜屏气凝神,盘腿而坐。
天杀的!本来施展轻功藏身到这里打算解毒,谁知能解百毒的解药竟然无效,随着体内的火越来越烈,他才意识到这是什么药!从来都只有他给别人下药!看那小子一脸的纯洁还穿着朝服,他才会没有防备——打不过居然给他撒春药!
早知道当时应该直奔青楼!可是现在药效发作,以他现在的状态想要飞上这悬崖根本不可能!偏偏这四下别说是女人,连个比鸟大点的生物都找不到!这药性如此之烈,怕是用真气逼个一天一夜才能勉强压下去,到时候再找个青楼解决吧!
该死的!至少浪费他两年的内力!
哼!等他飞上去,就让那个臭小子好好尝尝敢暗算他的代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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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十章 真假证据
梵汐彻底清醒过来、有力气说话、能正常走动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
逸尘已经离开了,他便假装不知道对方来过;
茗仑一脸看到他醒来的如释重负,他便憨憨的一笑,假装不知道那时候的事……
——北冥不在了,很多事他必须要自己学会去面对!
“茗仑,谢谢……我……”从没有受过挫折的梵汐,此时的脸上写着无穷的失落。
“你这种走到哪里都会出乱子的家伙,现在北冥不在了,我不看着你能行吗?”茗仑没有从正面回答他,而是抬手有些宠溺的撩拨着他前额湿透的碎发,“你是怎么弄的?不是让你去宣个旨,清点一下北冥的府邸而已嘛?怎么会被人点了哑穴?还吸入了大量的春药外加中了一掌?”
“我不知道……巡视的时候看到一个士兵不太对劲,后来打了起来,我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你知道的……所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别看他生自相府,又是皇上的青梅竹马,正因为被保护的太好,才让他对于朝廷的概念只有金碧辉煌的金銮殿而已……今天,他才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朝廷的险恶。
“然后就被人算计了?”茗仑无奈中夹杂着溺爱的摇着头,把叠好的衣衫一件件递给他,“还好这次是春药!你以后不许这么乱来!你身上的火焰掌,我已经帮你用真气逼出去了,但身体还很虚弱,等你养好身体之后再进宫跟皇兄复命吧。”
梵汐没有立刻接他的话,而是掀开被子后,立刻麻利的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他们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就算平时一起溜进华清池沐浴也是很正常的事,可是现在……茗仑于他而言,这种感觉变了!
梵汐的单纯在于对自己的情感看不清楚,但……身边有梵沐和逸尘这对特殊的情侣,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个时候,茗仑是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知道了这件事,心底的防备便不由自主的生出来!
无论如何……自己与这个人,绝对不该是那种关系!
“对了,茗仑,今天抄家的结果呢?”
这一问,为了避开尴尬,更是为他心中所想……那个假侍卫,让他心里一阵的不安稳。
茗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却闻言面色一沉——
“梵汐,北冥的书房里找出了几分谋反铁证,加上伤了你的人很可能被定为北冥的同伙……所以,在你昏迷的时候,那些证据已经交给六部了……我的亲信藏了两份,但其他的众目睽睽,没办法搞到手,只好公事公办……”
“你也相信北冥谋反?”
梵汐不可思议的看着茗仑。
“梵汐……我们尽力了,不管信不信,现在铁证如山……你……”茗仑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两封信,“这是我的亲信带回来的,其他的都在六部,你自己看——”
信上,是北冥和敌国互通讯息的往来,署名处还有北冥的印鉴为证!
“可这不是北冥的字迹啊!”
梵汐愤怒的将所谓的“证据”揉成一团,他和北冥天天在一起,北冥除了教他舞剑,他们也常常一起舞文弄墨,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北冥的字迹。
可是——
“梵汐,你冷静一下……字迹的问题,你好好想想看,除了你,还有别人能证明吗?六部会相信你的证词吗?”
茗仑为了表明自己也不相信这些证据,并没有阻挠他的动作,只是冷静的分析之下,却句句正中要害——
北冥是武将,基本上没有奏章可上,哪来的字迹可以对比?他们从小一起跟太子夫、也就是北冥的父亲念书,可是如今太子夫身为罪臣之父,证词不可取,梵汐又是北冥的好友,这是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事……除此之外,还有谁能作证说,那不是北冥的字迹?且不说,有没有凭证可以证明,就算有,谁会冒着被当做同党的危险来做这种证明?
“可是,北冥的书房里一定会找到他的亲笔啊!”
“梵汐,昨天把你抬出来之后,北冥的书房莫名其妙的起火,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
梵汐沉默了——
很显然,如果这件事真的有人在背地里操纵,那个人已经做得滴水不露……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竟然这么难!
……是他太没用了,才给了幕后黑手可趁之机!
“茗仑,不早了,我想先回家休息……让我好好冷静一下……”
梵汐没落的起身,背后的茗仑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挽留……梵汐的别扭,他怎么会察觉不到?也许真的被发现了……只是,梵汐还没有撕破脸、怒斥他的趁人之危……
这是不是代表……自己还有机会?
也许,他也该好好的冷静一下……
……
只是梵汐并没有像他跟茗仑说的那样,回府休息,而是只身来到了近郊的悬崖边——
“青梅竹马落琴崖”!
——跟那些栽赃北冥的“证据”不同,那张字条是真正的北冥的字迹!
可是因为之前,听到逸尘和茗仑的那些对话……不知为什么,他没有把字条的事说出来!
落琴崖——不是什么名胜,而是只有他们几个知道的名字,因为,这名字是他小时候信口取的!
这也是他手里唯一的线索——
北冥,到底想要告诉他一些什么!
黑暗中,这里显得尤其荒凉,梵汐把身子向崖外探了探,下面的一片漆黑,让人说不出的恐惧。
然而,黑暗中,梵汐的瞳孔猛地收缩——
崖底有什么东西,猛的划过一道闪亮刺眼的轨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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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十一章 狭路相逢落琴崖
刚才那光,绝对不是幻觉——难道北冥留给他的秘密,就在下面?
可是……
梵汐望着又恢复了漆黑一片的崖底,坐在上面生生的吞了一下口水……只恨自己以前因为随时随地都有北冥护在身边,才会觉得习武一点用都没有、现在以自己那两下三角猫的功夫,要怎么才能飞下去?
北冥……北冥……一想到那个人,眼泪便又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滚。
今天不小心听到逸尘和茗仑的对话,才知道北冥曾经对自己抱有的那份心思……他不是梵沐,他没有办法接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这种事,但是如果那个人是北冥……
……要是北冥还活着!只要能让北冥活着……
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只要还能跟那个人像以前一样形影不离……
为什么他偏偏比谁都知道的迟?
为什么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梵汐慢慢的从悬崖边站起来——只要想到那个人,心里便多了莫大的勇气!
北冥不在了,至少要为他做点事……只要能按照那张字条找到线索,就能救回他们全家九族的性命!他必须要坚强——
向下望去,仍旧是一片漆黑,黑的让人心里没来由的恐慌……可是一想到那张字条,这黑暗却让他的心里也同时产生一丝希望。
崖边是野草疯长的地方,梵汐心一横——拔了不少看上去比较粗壮、韧性也不错的草,编在一起……他知道这样是很乱来,但是他算了算长度,大概可以让他够到下面那个勉强可以站人的石头……他再怎么说,毕竟也算是个习武之人,平衡性总是好于常人的!
这样的草绳,他编了一大把系在腰上——每次用一根,落到第一个目的地后,把绳子跟那里的位置接好,再往下一个目标……以此类推……等他下去一探究竟之后,再顺着这个危险地“草制阶梯”爬回来!
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疯狂过……但是今天知道了茗仑对自己的心事,他无法再相信别人……他只能靠自己,为了救北冥的家人,他豁出去了!
只可惜……现实远远没有设想的美好,梵汐的身手也远没有他自以为的那么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