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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著绳子,别咬住肉噢,去河边洗洗再叼著绳子回来。”田扬风揉揉疯疯的小脑袋,用手指指洞外。疯疯又兴奋的一阵风似的冲去了洞外。另一旁的厌厌噌的站起身,厌恶的瞪了一眼田扬风,无奈的摇著尾巴跟在疯疯身後出洞了。
田扬风从怀中摸出火褶子,噌的点燃虎妈虎爸从外边叼回来的树枝,整个山洞亮堂了,田扬风把又生起一堆火,再把那堆火平铺开来,让更多的地方被烤热,等会可以把薛慕延搬放在又一个烘热的地上取暖了。
等田扬风铺平火堆,两只小老虎跳了回来。疯疯蹦蹦跳跳的叼著草绳在了田扬风周围绕圈,而厌厌咬著一个大树叶包扔在了田扬风面前。
就知道这家夥会听话的帮他取水。田扬风打开树叶包,里面是一些湿漉漉的水草。他捧了水草缓缓的吸走了水,再低头,轻轻的把双唇覆上躺著的人的干燥唇上。缓缓的探出舌尖,开启著另一双唇,让水一丝丝流入另一人的口中。反反复复很多次,直到薛慕延的双唇不觉干燥,田扬风这才自己咽下剩下的水。
喝完水,田扬风从一直跳个不停的疯疯口中拿下野兔,串在树枝上,在火上烤了起来。待烤熟後,又撕成一小片一小片喂入薛慕延口中,但几经尝试,昏迷的人都无法咽入。他无奈的只能又拿起小瓶,喂薛慕延内服里面的药水。
多昏迷一日,薛慕延的生命就多危险一日,而田扬风又多担心一日。再拿起小瓶外敷的时候,他在他的怀中腰侧似乎摸到了什麽其他的东西。
田扬风小心的摸入薛慕延的怀中,避开了渐渐愈合的伤口,在腰侧的内衣袋中摸出一些小铁盒和一包包红红绿绿的药粉。红色的铁盒是创伤药,和薛慕延拿在手中给他们涂的一样。绿色的铁盒……是上次他涂手臂的药。洁白如玉的铁盒……紫花玉露丸,这个不对症。紫色的铁盒……这个是什麽东西?竟然是透明如晶的药膏?要不要试试呢?
放在薛慕延怀中的这些东西似乎都没有什麽毒性,看来薛慕延把有毒的和无毒的分开装了呀。但…薛慕延的东西会有正常的吗?呵呵,不太可能吧!田扬风一阵贼笑的望著他现在唯一的“争吵”对象--厌厌小老虎。
“疯疯过来。”田扬风招招手,疯疯乐癫癫的跳了过来。“叫几声,把厌厌叫过来。”
吼吼。疯疯开口高兴的摇头晃脑的叫著它的兄弟。厌厌盯著田扬风看了很久,最终无奈的拖著虎脚走了过来。
田扬风轻轻的在手掌上沾了那透明如晶的药膏,一把抓住厌厌,在他浑身上下都涂了药膏。“嘿嘿,不知道这药膏用在哪里,只能浪费的试试了。”
吼,一声大吼。虎爸和虎妈又出去觅食了。厌厌挣扎著逃离了田扬风的“魔掌”,顺便踢了他几脚。田扬风气闷的在它屁股上用力的打了一巴掌。“哼,等会看你有什麽反应!”
一会儿之後……只见厌厌坐立不安的骚动著。一会儿又是在地上打滚、一会儿又是窜上窜下,再一会儿坐在地上摩擦著屁股……
“不会吧……这该不会是……该不会是……”看著厌厌的这种反应,田扬风瞪大眼似乎明白了这是什麽药膏。“混蛋薛慕延,你这死家夥把这种东西带什麽干什麽!”田扬风一把掐住了不省人事的薛慕延细嫩的脖颈不住摇晃。“醒来,解药呢?快醒来!”
疯疯、厌厌、虎爸、虎妈,薛慕延这个混世大淫魔对不起你们呀。你们就原谅他这个快要归西的人吧!一声怒吼凄惨的回荡在山谷,外加几声郁闷无奈的虎啸像在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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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刚蒙蒙亮。
田扬风感到怀中之人微微涌动了一下,立刻睁开眼睛就对上薛慕延浅笑著的双眸。
“扬…风…”薛慕延的声音嘶哑著。
“先别说话,喝点水。”田扬风抓起身边的一片荷叶,把存好的水喂到薛慕延嘴边。
“我睡了很久吗?”薛慕延抿著渐有血色的双唇,微启著唇畔问道。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胸口的伤口已经愈合,只是偶尔的阵痛提醒了他,他可能已经昏睡好久了。
“没事了,没事了。只要醒了就好!”田扬风抱紧薛慕延的身子,头埋在怀中人的丝发之中。
片刻,田扬风突然抬头。“你饿了吧,这麽多日只服用了那个什麽水的。”田扬风把身侧晚上烤好的兔肉撕成小片喂进薛慕延口中。
“那是千香续命水!”薛慕延又恢复调笑的面孔。
田扬风瞅了眼刚转醒就嚣张起来的薛慕延,送他一记白眼。“我怎麽知道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药瓶里装的是什麽。说不定就遇到了什麽千毒腐尸水了,涂在你伤口上让你胸口腐烂!烂死最好,省了心看你昏迷不醒!”边说,田扬风又拿出千香续命水为薛慕延外敷。
“你的腿伤怎麽样了?过来我瞧瞧。”薛慕延咧著嘴,不把田扬风生气的话放进心里。
“好很多了,已经可以走动了。”田扬风把受伤的腿伸到薛慕延面前,让他看了可以放心。
薛慕延看著已经结痂的深红色伤口,手轻轻抚了上去细细的摩挲。“还痛吗?”薛慕延用充满电力的单凤眼直视著田扬风。
“废话。”田扬风故做镇定,撇过头去。“其实也没那麽痛。”他又轻声补了一句。
“可是我的胸口还好痛啊。”薛慕延故意装可怜的拉著田扬风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结痂的伤口上。“尤其是你这麽不心疼的按上它!”
“混蛋,是你抓著我手放上去的!”哼,就知道这家夥一醒来就开始戏弄他!田扬风猛的抽回手。“疼死你活该!”他站起身,拖著刚能走动的脚准备出山洞。
“扬风…别生气嘛!”薛慕延讨好的叫了一声。
“我才懒得对你这种无聊的人生气呢!”田扬风还是停住了脚步。
“那你…还要出去?”薛慕延眨眨眼,等著田扬风的回答。
“嗯。找点水回来。”田扬风背对著薛慕延。
“那…我也要出去。”
“你?”田扬风诧异的转过身。“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人能去干什麽?还是乖乖躺在地上免得伤口痛吧!”田扬风的口吻虽然带著嘲笑,但薛慕延明白他这是在心疼他。
“就是因为我伤口还痛,所以想出去采止痛的草药。”薛慕延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惜你不懂得药理!”
“哼,你懂得!就知道研制剧毒!”田扬风压下被薛慕延暗讽的火气。“说,是什麽样的草药,我采来给你!”就当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才遇到他这个变态怪神医,让他又气又恨却又忍不住心疼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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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懂得!就知道研制剧毒!”田扬风压下被薛慕延暗讽的火气。“说,是什麽样的草药,我采来给你!”就当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才遇到他这个变态怪神医,让他又气又恨却又忍不住心疼他啊!
按照薛慕延的制定,田扬风采来了并不难找的几样草药。具他看来,这些草药无非是一些香气馥郁的花花草草,又怎会是什麽止痛药草,难道混合在一起就有止痛作用?不解归不解,田扬风还是乖乖的把草药放进一个天然凹型的石碗中了。
“扬风,帮我碾碎吧。”薛慕延微微恢复血色的脸一看就让人知道不适合做这种“苦力”。田扬风无奈的找到一根细长石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捣碾起来。
一时间,空洞的山洞中除了捣碾草药发出的咚咚声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了。
异常安静的四周,只听见薛慕延细小的喘息声,田扬风有些莫名的心跳加速。为了驱赶自己的奇怪感觉,他只能打破这种宁静。田扬风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微微眯著眼睛的薛慕延。“你除了胸口痛还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吗?”
“扬风,你这是在关心我?”薛慕延的目光略带打探、略带嬉笑。
“呸,我才懒得关心你呢。我只是怕你还有哪疼哪痒的没有痊愈,到时候出谷也是我的累赘!”田扬风白了一眼薛慕延,用讥笑的口吻掩饰住了自己的心虚。他就是在关心他,这个混蛋知道也不用说的这麽明白吧!
“出谷?你想到出谷的办法了?”薛慕延眯著的眼睛顿时睁开。
“不确定是否有用,还没有试过。”他一天12个时辰都在看护著昏迷的薛慕延,喂他服要,为他敷药。除了担心著他,还不断想著出谷的办法,他可不能一直被困这里阿。不过…要是能一直和…他在这幽静的山谷之中……不行!他还有老爹交待的事还没完成。
“山涧中有溪水吧。”薛慕延突然转移了话题,田扬风呆愣一秒再点点头。
“有一个不深的湖水。”疯疯和厌厌就是在那里找水带回来的。
“太好了。出去前我想先洗去这一身臭味。”薛慕延低头嗅嗅自己的衣衫,故意摆动著手,做出一副无法忍受自己身上异味的夸张动作。
“哼,才知道自己臭阿!”田扬风讥笑一声。“我都被你这身臭味熏了好日子了!”
“那你都不帮我脱光了洗?”薛慕延眨著眼睛,一脸失望。一秒後又快速抬起头。“还是说…你会害羞呢?”
你…你…这个变态!脱光了也不知道害羞的淫魔!田扬风内心暗骂了一句,手中捣药的力道再次加重。咚咚,几声之後,他把手中的石碗甩在了薛慕延面前。“给你,药好了!”
薛慕延低头一看……草药在某个人的“泄恨”手掌下全变一滩渣子了!算了,渣子就渣子吧,反正原来就只是要取药汁的。
薛慕延从怀中摸出绿色的铁盒,把刚碾好的药汁倒了进去,用手指把药汁和药粉调和均匀。只见里面翠绿色的药汁渐渐变黏稠,薛慕延随後盖上了盒盖。
“好了,我们去洗澡吧!”薛慕延笑眯眯的收好铁盒,对身边的田扬风别有用心的一笑。
好冷!田扬风突然感觉到一阵冷风嗖嗖。抬头看薛慕延时,却见他一脸无辜的对他微笑。难道刚才心寒刺骨的冷风是他错觉?田扬风一眼不眨的注视著薛慕延,他轻按著胸口,似乎胸口的伤又痛了。
哎,这样的胸口受伤的薛慕延还真的是一脸的让人疼惜呀。田扬风轻叹了口气。
“快扶我去湖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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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湖水被夕阳的光辉染成一片橙色。微风吹动著湖面泛著粼光,两岸的垂柳叶也淡淡的随风起舞。
“没想到暂居的山谷竟是个世外桃源。”薛慕延第一次出山洞,打量著湖边的风景。
“对!在这世外桃源中还有一个任劳任怨的奴役供您薛大神医支使!”侧扶著几乎把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人,田扬风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话。
“扬风,别这麽说嘛,我们好歹也是患难之交了吧。”薛慕延把脸凑近田扬风的颈间,一边按著胸口的伤口处,一边努力吸取著田扬风的气息。
患难之交?!田扬风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暗自吃他豆腐的人。如果怀中这人能多几分正经、多几点正常、多几许正当……那麽他们或许还真的会成为患难之交的好友吧。但正因为薛慕延行事“异於常人”,这才在他的心湖掀起了微风吧。
“太感动了,说不出话了?”薛慕延圈紧田扬风的腰身,几乎把自己挂在了他的身上。
“别搂这麽紧!”田扬风重重的在薛慕延白皙的手臂上拍打一下,没有生拉硬拽的拉开薛慕延如铁圈般的手臂,反而调笑起薛慕延。“薛大神医现在可真可谓‘弱不禁风’了呀!”
“真被你说对了。”薛慕延故做泣然欲泣的可怜状。“所以等会你好心的田大少爷要帮我脱衣服,还要帮我沐浴呀!”
“什麽?!”田扬风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个一脸“弱不禁风”的始作俑者。没想到真的有人的脸皮可以厚到如此!让他帮他脱衣服、让他帮他擦身、让他帮他……哼哼,好吧。既然他给了他这麽好的机会,他又怎能不好好利用呢!
“好吧。小奴的命都是您薛大神医施舍的,那小奴伺候您沐浴也是应该的。”田扬风得意的挑挑眉。薛慕延等会看我怎麽整你!到时候你可别怨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往枪口上撞!
“扬风,别说的那麽可怜兮兮的。最多等我伤好了就服侍你!”薛慕延的话虽然说的好听,但却一脸诡异的笑容,看的田扬风直觉的感到话中有话。
“喂,我要脱你衣服了!”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湖边。田扬风故意粗鲁的“伺候”著薛慕延,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把拉开了薛慕延的衣衫。
啊,雪白如玉的肌肤顿时呈现在眼前。嫩滑的质感似乎引诱著,让人想触摸上去……不行!田扬风甩开自己被诱惑的想法。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薛慕延的身体了,为什麽他还是…还是这麽难依难舍呢。田扬风咽了咽口水,极度艰难的推了一把薛慕延。“衣服脱完了,快去洗吧!”
“还有裤子呢?”薛慕延没有放过田扬风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