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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食指舔弄。魏凌波分心二用,原本的主动给他这样一闹,又心慌不已,右手碰著他早已昂立的火热物事,竟给吓得一下缩了回去。
司空好笑地含著他的手指,口齿不清地道:“傻瓜,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魏凌波通红著脸再次摸去,总算握在了手中。他眼睛不便,平常行事本就多靠摸索和记忆,触觉比普通人要敏锐许多,这时握著司空那物,那怒突的形状与潮热的气息立时便烙入了脑海,比起司空的感受不知要深刻多少倍。司空感到他五指堪堪握紧了自己,犹豫了一下,极其轻柔却是恰到好处地上下捋动起来,顿时舒服得闭上眼睛呻吟一声。魏凌波赶忙收回了左手,也落到右手处,两只手一上一下,时紧时松,修得平整光滑的指甲时而擦过顶端纹路,端的是极其美妙。
魏凌波爱抚了他一会儿,情知司空想要的不止这些,低声道:“你起来一些,我不太会,若是做得不好,你看著告诉我。”司空光是听著从他口中吐出的这些话,心里就满足已极,自当欣然从命,跪坐起来。魏凌波随之将脸凑得近去,启檀口,露贝齿,轻轻将手中之物含入口内。
他微仰著脸,口唇包覆住那物顶端,舌尖柔韧地在马眼处舔动,又津津有味似的吮吸著,慢慢往口腔深处送去。司空原想他只要做个样子,让自己大大心满意足一番也就是了,不料魏凌波竟如此认真,喉结滑动,已是吞至了咽喉深处。
司空本不想害他难受。然而情欲一事,极是难以自控。他瞧著魏凌波一张美豔若花的面庞含羞带怯地伏在自己胯下,柔软的薄唇拼命张大,才吃得下自己那物,那种感觉竟让他再也舍不得从他口中出来,反而不禁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腰髋不自觉地抽送起来,稍稍欺凌了他一回。
魏凌波被他这动作顶得几欲窒息,咽处难忍咳嗽之意,却被司空钳制住了脸孔,无法挣脱,眼角不由渗出泪来,难受之极。司空这回却是不肯怜惜,虽看见泪水,倒更增了凶悍之心,抽动得愈发频繁。魏凌波“唔唔”不已,然而呻吟声总被他的动作打断,两腮酸涩,舌根僵硬,口涎不觉便自嘴角渗出,加上他酡红的面孔,情状极是淫靡。
司空兴致尽了,方自他口中退出,也不避开他的面孔,便看著自己那物兴奋地在他脸上一股接一股地洒下白浊的液体,喘息未匀。
魏凌波却是已呆了,轻“啊”了一声,茫然地觉到什麽黏稠温热的东西喷在自己面上,待要去拭,却给司空抓著两手不放,虽觉很是不妥,却知道司空要这麽做,自然是有他的理由,便没有反抗。
司空握著他的手,直到心跳恢复,才又坐好,将他的脸捧近自己眼前,细看著一点一点地用麽指揩净。
最後长叹了一口气,道:“魏凌波,你简直是要人命!”
第一杀手(三十五)
魏凌波真是毫无来由,就被他给责备了一通,只道:“什麽?”
司空为他拭干净了,一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又叹息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意思我现在才晓得了。只怕你现在就是一刀插进我心脏,我也是笑著送命的。”
魏凌波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说的什麽意思,却听明白他是在说刚才的美妙感受,便伏在他怀中不动,道:“你喜欢……那就最好了。”
司空简直恨不得把他整个儿揉进自己身体里,道:“你才是什麽也不懂,喜欢?喜欢哪有你对我的百分之一的吸引!我是真想吃了你,让你和我从此就融在一起,成为一个儿;又想将你变得小了,时时揣在怀里,含在口里,予取予求……你说,我要怎麽办才好?”
魏凌波只觉从颈子上惊起一阵觳觫之感,霎时间传遍全身,但却并非恐惧害怕,而是喜悦之极。他将手穿过司空腋下,也紧紧地扣住他的脊背,颤声道:“你说怎麽办,就怎麽办好了。”
司空长吁短叹地抱著他苦苦想了好久,才低下头道:“我也实在想不出法子了。你这麽听话,我却是很贪心的,或者不当心就会弄伤了你,你也毫不反抗,这可怎麽行?”
魏凌波安静地趴了一会儿,道:“些许小伤,其实也不足挂齿。”
这话说完,他便觉著司空那本来已经委顿下去的东西在自己腿下一动,赫然又抬起了头。司空苦笑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道:“你果然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魏凌波松开手往後退开一些,道:“你……你自己太贪心,却要怪我麽?”
话虽如此,他衣襟未整,乌发凌乱,垂落胸前,随著小舟轻漾,可让那雪里梅更加妖娆了。司空本想忍住,可双眼一扫他松散腰带下隐现的春光,心头猛然一阵火热,道:“我就是贪心,你若是不摇头,我便做到底去,如何?”
魏凌波适才也确实被他折腾得有些吃不消,听了这话,虽然不免思忖著怎样才叫做做到了底,却还是急忙摇头,道:“今天……今天不行,过会儿家中有人来接我回去,若是撞见……多、多有不便……”
司空抬头看了看天,道:“时辰还早。”
魏凌波面上再增一抹嫣红,低声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性急。”
司空也道:“你以前也不是这样乖顺──我若是不抓住机会,下次见面你又冷起脸来,如何是好?”他瞅著魏凌波,却见魏凌波很是烦恼地蹙起眉峰,咬著嘴唇不知怎麽答话,十分为难,便上前抓著他的手,笑叹道:“要我今天放过你,也是可以的,只要你不再像上次那样,一声招呼也不打便偷偷溜走,让我时刻找得到你便罢。”
魏凌波手掌轻翻,握住他手,道:“上次是有缘由的,我受了那样的重伤,只能令你束手缚脚。”
“却不知你突然不见,足令我心慌意乱。”
司空想起上一回的情形,手中不禁多用了几分力,定要魏凌波感到他的情绪。魏凌波手被捏痛,讷讷道:“我出门在外,总是安排了人手接应的,你其实不用担心。”
“说得轻巧,你背著我做了那麽多危险的事,叫我怎麽不担心?”
司空语气凶狠地威胁道:“你若是再敢瞒著我什麽事,我就叫你晓得什麽才叫同心合力!”
魏凌波听他说得虽狠,实则语含调笑,心头略定,道:“你总该明白,我就算有些事不告诉你,也是为著你好。”
司空佯怒道:“这是说你还会瞒著我了?”
魏凌波踌躇了一下,才道:“不会了。”
“这一下迟疑大有文章,我便问你个问题看你老不老实了。”司空口气一转,笑吟吟地道,“你为什麽突然改变主意,要来帮我?”
魏凌波抽出一只手来,理了理头发和衣襟,道:“并不是改变主意……我那次本来便是要去帮你的。”
这句话说得十分坦然。司空就是奇怪,也并不怀疑他的真心,只道:“那岂不是说,我错杀了你的手下?”
魏凌波又摇头道:“那两个说得好听,是君主给我的帮手,所以你杀的也没有错。”
司空恍然,道:“你原不是枫林出身,君主放心不下也是正常。只是……我与你其实并无交情,你怎麽就打定了主意来帮我的?”说著他眼珠一转,嘻嘻笑道,“莫非你是对我一见锺情?”
魏凌波反捏了他手一把,道:“我怎见得你?”
司空把他的手抓起来贴到自己脸上,眯了双眼道:“那你说说是怎麽回事好了。”
魏凌波任由他拿了自己的手摩挲他面颊,轻声道:“你虽在那天之前绝不知道我,我却早在还未进入枫林时便知道了你。你出道时所杀的那些个人物,无一不是所有杀手想要动手,却无机可趁的高手。枫林本来出名,到你出现,才更为声名显赫。”
司空有些不好意思,道:“君主若是出手,天下间更没几人能挡得过的。”
“但你还年轻。”魏凌波接道,“也就是那时候,枫林开始网罗天下杀手。我进枫林,实际上就是冲著你去的。”
司空大讶道:“冲著我干什麽,总不至於听了传闻就已对我心生向往……不过你要是这麽说了,我少不得也要得意一些时候。”
魏凌波道:“正是如此。”
“什麽?”司空才要跳起来,一眼瞥见魏凌波面上含笑,明白过来,道,“你既然这麽倾慕我,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快过来服侍我休息。”
魏凌波随口开了个玩笑,顺著他口气道:“你要我怎麽服侍?”
司空道:“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我虽然对天下权没兴趣,这美人膝却是卧得的。”
他在今日出门之时便已有此肖想,未料遇上魏凌波,不觉竟做了比这肖想更为美妙的事,这会儿既然放过他,重又享受一番也是无妨。魏凌波不比以往的冷淡,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道:“既是如此,你靠过来便是。”
司空大喜,侧身便卧了下去,一颗头刚好枕在他大腿最是柔软舒适的地方,仍抓著他的手来回摩挲著,满意地叹气道:“你难得这麽听话,我可真有些担心这其实只是一场梦了。”
魏凌波温和地道:“倘若你是做了这一场梦,我也是开心的。”
司空凝神想了一会儿,觉著他这话中情意无限,竟也出神了半晌,才道:“你方才说你冲著我进了枫林,是怎麽回事?”
第一杀手(三十六)
“那当然其实是找你算账的。”
“什麽?”司空又想要跳起来,可是舍不得脑袋下那舒服的枕头,於是使劲向上去望魏凌波的脸,道,“我何曾得罪过你?”
魏凌波微微一笑,道:“当年有一些任务,对付的人物太厉害,没有谁能保证一定便成功,所以偶尔会有委托人悬赏。你动手太快,却是让我费心准备了好长时间的阵法只得废置,白忙一场。”
司空松了口气,道:“这也不能算我的错,何况悬赏任务不需要定金,你也没什麽损失。”
魏凌波嗔道:“怎麽没有,好似我的法子一无是处一般。所以我就要找著了你,偏要试一试你闯不闯得过去。”说著忽然一怔,道,“你果然闯得过去,再不济也能杀得了我。不过你我若是敌对,我就是被你杀死在阵中,你也只好呆在阵里饿死。”
司空捏著他的手心笑道:“我哪有那般不讲道理,又不是把杀人当做乐趣。”
魏凌波给他捏得心神不宁,好容易才回过神,道:“然而枫林却是极为秘密,刚进去的人连总殿的地头也不知道,我当然见不著你。你也只在有极难对付的人时才会出手,几年下来,我便知道即使凭了这手阵法机关,也绝对比不过你的。”
“哪里,你现在凭了这张脸就杀得了我。”
魏凌波不语地摸著他的面孔,司空接著又道:“原来你果然已经倾慕了我许久,我总算可以放心,不必担忧再被你抛下不理。”
“你……”魏凌波欲语又停,司空扣著他的手指,道:“什麽?”
魏凌波道:“你那个朋友……便是萧家二公子麽?江湖上说极是豪侠仗义,倒不想他连杀手也能结交。……”
他想必还有什麽要说的,却只“嗯”了一声,不再继续。司空道:“这个话说起来有些长,其实也是机缘巧合,碰巧那次我杀的是个恶名昭著的人罢了。若是碰上我杀的什麽侠客,估计当场便动起手来了。”
魏凌波喃喃道:“你就是为了他要叛出枫林。”
“不是,你这是怎麽想的?”司空失笑道,“其实我每次任务,君主都只说是试试身手,萧俟是觉得这样不好,但那些人都是正正经经死在我的剑下,又没什麽陷阱阴谋,就是寻常比武也是死定了的,可怪不得我。”
魏凌波知他听出了自己的意思,面颊微红,道:“那又是为什麽,君主对你可是不错的。”
司空闭目道:“这个问题说起来就更复杂了,你且为我吹上一曲,我慢慢跟你说。”
魏凌波听他打定主意要好好享受自己服侍的样子,也未著恼,在身边摸著了笛子,果然拿起来给他吹曲子听。司空道:“几年前除了枫林,还有一个很大的杀手组织,叫做‘银剑令’,想必你也知道。”
魏凌波没有回答,司空也没有停,接著说道:“那个银剑令主其实是君主的儿子。”
笛声婉转一折,司空像是听出了他的疑问,笑道:“你千万不要以为银剑令就也是枫林的分支,恰好相反,他是专门要跟君主抢夺生意,捣乱作对来的。”
“君主的那个儿子,据说是十几岁上就背叛他另立门户。你说,这是什麽道理?”
“难道君主对待儿子,竟比对一般人还要糟糕?”司空在他的笛声里摇了摇头,故意侧脸朝著魏凌波的大腿内侧呵了口气,道,“以前我也想不通,就是君主待我的态度,那也可以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