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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绽,那封若尘竟看不出来,「我们不都是让下人传话的么?且如果真有要紧事找你商量,老子也不会约在那种阴森森的鬼地方。」
「我猜也是有人故意要引我去那里。。。。。。」封若尘暗着嗓子轻声道。
「那你还去?」方敬哉无语望天,玉皇大帝,观世音菩萨,谁来告诉他,眼前这个人真的姓封名若尘,还是印证了物极必反的道理,因为太聪明了反而变笨了?
「我走着走着就不知不觉走到了那里。。。。。。」封若尘将手挡在面前,遮住脸,声音里有一丝懊悔,「我还在想,你也许真的是有什么事找我,只能在那里见面。。。。。。」
方敬哉看着他,静静听他说完,沉默了一下,而后骂道,「明知道可能是别人下的套,你还一头往里钻。。。。。。简直比猪还笨!」
「骂得好!」封若尘依然遮着脸,喃喃自语,「我本来就很笨。。。。。。笨到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注意到自己,笨到不知道该要怎样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感情,笨到只要是他的事就忍不住不往心上去。。。。。。」
方敬哉低头笑了一下,果然是物及必反么?才学卓然又风流的封老爷,却是这么笨的情痴。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从他脸上挪开,「你怎能断定他没有注意到你呢,说不定他见了封若尘三个字。。。。。。就已经恨不得拆吃入腹!」伴随着最后一字恶狠狠的落下,床帷一阵剧烈的晃动,封若尘还不及反应,被方敬哉握着的那只手已被床帐牢牢缠住。
「你做什么?」封若尘挣了一下,却没能挣脱开。
「做什么?」方敬哉冷笑了一声翻身上床压在他身上,跨下那火热硬挺的玩意儿直勾勾地顶在封若尘的小腹上,同时,正用那块布巾将封若尘的另只手绑在床栏上。
「姓封的,你听清楚了,喜欢谁爱上谁不带你这么婆婆妈妈的,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喜欢老子,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有什么难的?还是喜欢上老子是件丢人现眼的事?」绑完,开始脱封若尘的衣服。
泄愤一样的连脱带扯将封若尘剥了个精光,嘴里还在念叨。「做什么。。。。。。居然还问我做什么。。。。。。」方敬哉低头照着封若尘的嘴唇啃了上去,蛮横的撬开对方的齿关将舌头伸进去,肆无忌惮地搜掠,尝尽了甜头才勾起对方嘴里的柔滑,纠缠在一起,将强夺化为绵长,直到快要耗尽彼此胸腔内的氧气,才分开,方敬哉还意犹未尽地舔咬了几下他的嘴唇。
封若尘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紧实的肌肤上铺着桃色的情潮,蒙了一层水汽的眸子,泛着水光,似有不解地望着他。方敬哉被他看得有些心虚,遂脱下袍子盖在他脸上。
他想着他,每一日,每一日,仿佛印刻进血脉里的一般,而此刻血液沸腾,每一个狂烈的举动都烙着他的名字。
嘴唇贴上因情热而发烫的胸膛,含吮着他胸前的突起,感受到下腹一波又一波的欲望勃起而激起的甘美的冲动。
他知道现下是强迫,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在听到他那番话后,理智早已崩落,粉碎,一点都不剩。他想过很多次,甚至被他压在身下时也曾幻想,进入他的身体,用自己的律动,让那头漂亮的野兽更加地沉沦。。。。。。
何时起,他注意到了他?
何时起,他已认定了他?
不知,亦无需知道。
也许只是在今晚,也许是在那个茶香馥郁、酒香醉人的时候,又或者很多年前,他记住了若尘公子的时候便把那个人也一同记在心里。
抄起他的膝弯,将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胳膊上,渗着液体的前端抵在他的那处,粉色的入口沾到了些许他的体液,仿若无助又很紧张地微微收缩。于是,受了蛊惑一般,他缓缓沉下身,感受自己的欲望一点点被紧窒高热所吞噬的快意。
没有经过开拓和前戏的进入,让那人疼得打颤,方敬哉俯身下去叼住他耳垂,「封若尘,你听好了。。。。。。」
他吟不来那些风花雪月你情我浓的诗词歌赋,也不懂花前月下临风把盏的闲情雅兴,他甚至连拐弯抹角都不曾学过。
但是喜欢上了那便就喜欢罢,他意识到了,就不会让那份情谊埋在心里。
「老子喜欢你──」他在他耳边吐了口热气,那人一震。于是,他的心底涌上些许略占上风的欢喜,嘴角勾起魅惑的笑,腰下一个用力,完全没入他体内。「老子喜欢你。。。。。。」
「就想和你做这事儿!」
醉醒卖身 36
一夜的狂乱,睡去后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室内是浓烈到让人脸热心跳的粟花香,粘腻汗湿的身体依然贴在一起。
「我应该再提醒你一下的。。。。。。」封若尘使劲地揉着太阳穴,原就哑了的嗓子这会听来更为凄惨,显然这一夜,他难受多过享受。
「不就是一次一百万两,你是怕我还不起么?我数数。。。。。。」方敬哉伸出手摸着指头开始算,「一、二、三、四。。。。。。」数到一半放弃,他自己也记不得究竟做了几次,一翻身再次将那人压在下面,跨下那话儿在他腿上情色地蹭来蹭去,「凑满一千万两我一次付清。」
封若尘伸手把住他那玩意儿,「那你岂不是把整个方家都赔给我?」说着上下揉弄起来,方敬哉享受地眯起眼,嘴里发出一声低吟,「你要我便给你,只要你入方家的门,随我的姓。」
封若尘一声冷笑,手指在他敏感的前端弹了一下,方敬哉疼得一激灵,磨了磨牙,低头在他肩上啃了一口,立时两排整齐的牙印。看着那牙印似乎还不满意,又低下头去像狗一样凑在那里来回的舔又吮了半天,直到那牙印变成一块紫红的瘀痕,才心满意足的松开。
封若尘便也由着他胡闹,手臂绕过他的肩背,将他环住,然触手的尽是粗燥不平的肌肤,不禁疑惑,「你背上怎么了?」
方敬哉脸色一下凝重起来,从封若尘身上翻下来,坐起身,「这是给自己的训诫。。。。。。」带着这样的伤便没再去过绮香阁,也压根没有精力去那种地方消遣,他不能让方家毁在他手里,无论如何也不能!
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背脊上游走,而后柔软滑腻的东西贴了上来,一寸一寸的熨贴,那一份珍重透过血脉传递过来,那人的手从他腋下穿过,抱住他,暗哑的声音落在耳边。
「昨天在船上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到有人叫我名字了。」声音里是有一丝得意和期待的。
被他这么一提起,方敬哉愣了一愣,然后才想起来,那时候见他倒在地上便脱口而出了一声「若尘」。
这有什么好在意的?不就是叫了你一声名字么?
但是转念一想,似乎自己从来没有那样唤过他,气急败坏的时候叫他「姓封的」,嘲笑和奚落的时候就叫他「疯老爷」,更多的时候则是擦身而过,连招呼都省了。
越是接近这个人,方敬哉便越是不了解他,他是个有野心有立场也有手腕的人,但是另一面,却又是很容易满足的人,仿佛很小的一件事,他便能高兴上半天,而那件事,必定和自己有关。
「敬哉。。。。。。」他唤了他一声,但是后半句话却是隐了下来,很奇怪的,方敬哉发现自己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
将他环着自己的手从腰际挪下来,回过头去,本来是想和他开玩笑的,但是一见了他认真的表情,就好像被传染了一样。方敬哉执起他的手,在嘴边亲了亲,「若尘。。。。。。」又见到他一瞬间呆愣的表情,有趣得紧,便一迭声的唤他,「若尘。。。。。。若尘。。。。。。若尘。。。。。。」
封若尘愣了一会,随即嘴角一扬,「看来再不做点什么,我就要被你牵着鼻子走了。」说罢凑上去封堵住他的嘴,四唇相贴,彼此辗转着纠缠着汲取对方嘴里的甘甜。
方敬哉有预感,封若尘对自己的感情远比自己对他要来的深,且不是一点两点的差距。
自己究竟有什么好的呢?
但是这话,终究没有问出口。他知道,若是这么问他,以那人的性子不捉弄自己才怪。
吻着吻着便容易擦枪走火,方敬哉将封若尘摁回床榻上,正要抬起他的腿,被封若尘抓着肩膀一翻身压在身下。那人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摩挲按压并试图往里探进去,方敬哉深吸了几口气尽力放松身体,情欲如潮,汹涌席卷,这会只要能泻火,也管不得谁上谁下了。
「你确定你还有力气?」腿被架起,方敬哉感觉得到他的硬挺正抵在那里,带着滚烫的热度。
「你说呢?」挑衅的语气。
身体一点一点被撑开,方敬哉捏紧了拳头准备承受对方的硕大,就在这时──
「二少爷,您已经回来了?」
。。。。。。
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瞬间定格,床上正要办事的两人,以及。。。。。。
站在门口被眼前的景象吓到灵魂出窍的初九。
「呜。。。。。。二少爷。。。。。。初九知道二少爷很努力在打理方家了。。。。。。呜。。。。。。没想到二少爷竟然。。。。。。呜。。。。。。二少爷您受苦了。。。。。。」
「给我闭嘴!」
一只瓷枕飞了出去。
「封若尘你还敢笑!」
又一只枕头飞了出去。
醉醒卖身 37
被初九这么一闹腾,两人顿时都没了兴致,一想到封家的货还不知道被烧成怎样,便草草起身梳洗,准备吃过东西后就上码头看看情况。
「二少爷,茶。」
方敬哉依然黑着张脸,一言不发的接过茶盏,就听耳旁初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恭恭敬敬的。
「老爷,喝茶。」
「噗──!」方敬哉一口茶水喷出来,一边咳一边狠狠瞪初九,这什么跟什么?老子又没嫁给他,你叫老爷叫得这么起劲做什么?
封若尘替方敬哉拍背顺气,忍不住偷笑,对初九道,「还是像往常那样叫我就行了,『老爷』我可受不起。」
初九哦了一声,给方敬哉换了杯茶,一脸的委屈让方敬哉瞅着难受,感觉就好像自己虐待了他一样,遂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我和若。。。。。。我和他有事要谈,你别杵在这,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初九脸上的委屈更甚,抬头看向方敬哉,水珠子在眼眶里打转,方敬哉被看得心里一咯登。
「二少爷,不论发生什么事,在初九眼里,二少爷都是原来的二少爷。」
「哎?」方敬哉有些云里雾里。
初九拽着方敬哉的衣袖,吸了两下鼻子,「二少爷,其实您都可以不那么做的,如果不懂可以问老爷啊,就算老爷不肯教你,酒坊的王伯,还有管家,账房先生,他们都是跟着大少爷一路过来的,他们也都可以教你。。。。。。二少爷以前虽然又懒又笨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根本不像样。。。。。。」
方敬哉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你非要在外人面前揭老子的短不可?回头,封若尘端着茶杯淡定喝茶,只是当茶杯靠上嘴唇时嘴角扬起的弧度将他彻底出卖,显然这家伙正憋笑憋得很辛苦。
「咳,以前的事就不要说了。」方敬哉轻咳了一声,一边从初九手里往外拽袖子,一边用眼神示意他可以消失了。
只是初九一个劲儿的说,压根没注意到他主子脑门上的青筋快要爆了。
「二少爷为了方家这样委屈自己,初九看了心里也难受。。。。。。现在方家都靠着二少爷,二少爷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要在那事上太耗神。。。。。。」
方敬哉暗自翻了个白眼,老天,来道雷劈死这个聒噪的小鬼吧。老子什么时候委屈过自己?不对,这事和委屈自己有什么关系?
初九这头说完,然后转向封若尘那边,「若尘公子,你名声在外,又是生意场上的老手,二少爷自然是不能和你比的。你肯教二少爷我们整个方家都会感激你,二少爷其实人很好,顽劣了一些,但是对人绝对没有坏心的,你不要太欺负他,好不好?」
在方敬哉恶狠狠的眼神下,封若尘面色不改、坦然自若的点头,「好,我答应你,绝对不欺负你们家少爷。」
初九眼含泪花感激地道谢,然后便向门口走去,「那初九先退下了。」将要出门的时候,又停了下来,方敬哉手支着下颌看着门口,若是初九这会开口叫他「二小姐」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在他看来他二少爷就是为了承载家业为求得经商之道而委屈人下的那一个。
「二少爷,如果坐久了不舒服房里有垫子的。。。。。。」初九说完,眼神里好似万般不舍,转身,又好像抛下一切赶赴刑场的决绝那样地走了出去。
「他娘的!」方敬哉骂了一声,然后一回身笑脸盈盈地牵起封若尘的手,凑在他耳边,「听到了吗?房里有垫子,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