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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问第二个,人群中一个小厮扑腾一声跪在地上,抖得筛糠一般,委委屈屈的说“我,我的,刚才听说有贼,跟着大家去抓,也不知道是被谁踩掉了,还没来得及找,就到内院集合了。我不认识他,真的。”抬头看向大总管又看向满禄“将军,我不是同党啊,我真不认识他。大总管替我说句话,我真不认识他。”四喜跪在屋子里,略回头看向门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甚是不屑。
满禄头疼得厉害,真乱,瞅着那人捡了鞋穿在脚上,照他屁股就是一脚,吓得竹芳啊~的一声捂着嘴叫了半声。满禄冲着一院子的人挥挥手“散了吧!”
进屋见四喜已经跪得笔直,掐了掐鼻梁叹气“你黑天半夜的瞎跑什么?就那么不愿意呆在府里,你也不怕出了门就被垛成肉泥。”四喜不要脸的继续撒谎,“我跑?我跑什么了?将军府上连顿饭都不给吃,我饿一天了,找个厨房就成贼了?”说来后来四喜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气得满禄嘿嘿真笑,“好,好,丁四喜,你可还真老实。”
满禄一扬声,把大管家喊了进来,“丁总管,把他给我洗干净了,然后把那个知足常乐的把件拿来。”
几个小厮提着水在四喜屋里支了个大木桶,满禄看着大总管给四喜洗浴,抹了皂角的头发,一点点的在水里润湿,四喜背对着满禄总感觉身后有人在看,像眼神儿像剑一样快把他给刺穿了,白晰的后背一会儿一抖一会儿一颤,好像有把钝刀子在他心头肉上割来割去。
满禄嫌速度太慢,不耐的走过来,抓起四喜还是泡沫的头发,按着他脑袋就往水里浸,四喜摇晃着头被淹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被提出水面还没换完气就又被按了下去,如果反复数次,四喜喝了好几口洗澡水,呛得直咳。他又想起第一次在温泉池被满禄侵犯,他也是这般粗暴,那会儿自己躺在水池里,意识模糊头发随波荡漾,透过重重水波看满禄的脸,眼瞅着嘴里冒出一颗颗的气泡破散开来,感觉魂都要飘出去了一般。
像死过一次一般,再次溺水,四喜怕得要命。怎么挣扎也躲不开满禄那只大手,直到被灌丢了魂,快没了气息,才被提出水面。大总管把擦干的四喜放到床上的时候,他还紧咬着牙床,哆嗦着打嗝,一打嗝浑身直颤,两眼没有焦距的瞅着地下,直到浴桶都被搬了出去擦干了地面,还瞅着那片水渍惊恐的睁圆了双眼。
满禄慢慢走过来,怕他咬伤了自己,用力掰开他下颏,扯下他围着的浴巾塞在嘴里,四喜咬着浴巾,可怜巴巴的睁圆了眼睛,圆圆的眼仁里湿润润的都快滴出水来,大夏天的冷得浑身打颤,怎么用手抱也暖和不了。
大总管两手托了盘子进来,上面盖块红巾,里面放着玉把件,满禄瞅了一眼四喜,见他还盯着地上的水渍发抖,觉得好笑,冲着大总管一抬下巴,“让竹芳竺梅他们五个都进来,看看私下脱逃是个什么下场。”四喜肩膀微微一抖,他听见了,满禄这是要拿他做法啊!还当着大家的面。
那几个人刚睡下就听见满禄召,忐忑不安的走了进来,见四喜赤裸裸的坐在床上,嘴里叼着浴巾打颤,知道是让他们观刑而已,替自己松了口气后不由得看向大总管手里手托着的东西,都猜那上什么。
满禄微笑着看了看众人,盯着四喜抖动的双肩,反而一挑眉悠然的靠向椅背,“香兰,去,沏杯茶来。”“是,爷”香兰倒了杯茶给满禄,亲自送到他嘴边,喂了下去。灵秀、乐操,竹芳与竺梅,贴着墙站成一排,立在旁边。
满禄悠闲的品着香茗,“开始吧!”
大总管走过去,把托盘放在桌上,四喜一直盯着红布下面的东西揣测,大总管把四喜放倒在床上,舒展四肢后,手在他身上游移抚弄,一开始四喜还紧绷着肌肉,两柱香后,就随着大总管的手而放松,大总管的手法和满禄的很像,不过满禄霸道些,大总管的轻柔许多。
大总管架起四喜一条担在自己的肩头,屋里抽气声不断,这几个男宠都知道四喜是阉人,但是没想到他是天阉,那个物什也太小巧了些,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直了,满禄瞅了一眼众人,笑得更是开心,你丁四喜不是怕羞吗?现在还还羞不羞,把那张面皮都扯下去才是正理。
大总管用透明的油脂膏子,一点点的润滑他的后穴,后面敞开在众人面前,四喜怎么也放松不了,等两只手指都伸到里面的时候四喜已经难头大汗一脸羞红,大总管说“四喜,一会儿这个东西是在放到里面去,你要放松些,不然,会吃苦的。”一挑红布露出里面的把件,是个玉佛脚,脚趾清晰,脚跟圆润,玉体中里有星星点点的墨色小点,宽寸二厚一寸长二寸七(换算成现在的尺寸是40*33*82mm),四喜瞬间瞪大了眼,这本来是握在手里把玩的物什,竟然要放到他后面,与它粗细差不多的玉势他都用过,上面还有雕花纹他都不怕,更何况这块玉质细腻,他怕的不是这个玉足,是浮雕在足面上的那个蜘蛛。
他终于明白知足是什么意思了,这个玉足把件上面雕着一个长得像螳螂似的蜘蛛,附在玉足的上面,向脚跟处爬去,蜘足蜘足,知足常乐,挨千刀的满禄,交了兵印没了权,成天躲在屋子里净琢磨怎么收拾男宠了是不是?
大总管刚才放倒四喜的时候是斜着放的,满禄的位置正巧能看到后穴,玉把件进进出出的,五个趾头丰满肥硕晶莹剔透,看得满禄心动,下体便硬了起来。一招手,那五个男宠便走到身边,一个站在满禄身后拿肩按摩,两个捶胳膊两个捶腿,四喜在六七双眼睛的注视下一身绯红,羞愧得泪水横流,他为当众表演羞愧,也为自己竟然情动体内躁热而害羞,看样子,满禄非要看他当众发情不可。。
大管家调整着玉把件的位置,里面凸起的玉蜘蛛串进串去,终于在某一点停下来不停的研磨,坏心眼的大管家找准了他体内快感的那一点,那个小到几乎被忽视的点,四喜瞬间激动得呃呃嗯嗯声不断,像失了水的鱼大张着嘴,欲望被撩拨得火起却无处可以宣泄,哭叫着捶打床辅,啊啊浪叫。
满禄微闭着眼看四喜,下体膨胀得越发厉害,正在捶腿的香兰仰头看看满禄,伸手摸上满禄的男根,见满禄没反对,便撩起衣物把那粗壮得物什露了出来,用手撩拨,转转眼珠问满禄“爷,要用嘴吗?”
满禄把目光转向香兰,单手摸了摸他的脸,笑道“真是好孩子,”然后冲大总管说“让四喜用嘴。”脸上带着那么点阴狠。四喜的后穴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比满禄还粗的玉把件进出自如,大总管看着四喜在床上扭动的躯动和散乱的头发,一时不忍,对满禄说“爷,先用下面的嘴吧。”
满禄看着那含着把件仍然一张一合收缩的穴口,可算露出点笑模样,“把他放上来吧。”大管家和竺梅一起两人抬着四喜,把他的穴口对着满禄放了下去,当着众人淫乱,满禄笑得爽朗,四喜哭得哀切。搂住满禄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头,呜呜哭泣,他是没脸见人了,呜呜呜呜。
满禄一手摸着他光滑的后背,一手扶着四喜的腰上上下下。舒爽了一回后,带着竹芳和竺梅去洗浴。临走之前吩咐剩下的三人,像大管家一样用玉把件调教四喜,每人半个时辰。
原来奄奄一息的四喜,盯着手里拿着玉把件的香兰哭着说“好弟弟,手下留情啊。”香兰瞅了瞅把件,又瞄了瞄大管家,然后看着四喜的眼睛说“哥哥,我前些日子因为没侍候好爷,现在下面还夹着香具,若是对你手下留情,我们的日子恐怕都不好过,你忍忍吧。”
“啊~啊~啊~~啊~”这如何忍得了啊?在欲火中挣扎得大脑一片空白,要死的心都有。
琴操困得头一点一点的,手上频率慢了许多,玉把件磨擦着四喜的穴口小幅滑动着,四喜觉得自己的后穴像从身本上分了出去一样,松得没有紧度。
天阉(第55章)
香兰和灵秀一个趴在桌上一个靠在椅背上打瞌睡。
大总管家也坐在床沿上靠着床栏闭目养神,手摸着四喜胸头的茱萸,不时挑弄一下,四喜现在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大管家在盘子里拿起两片人参,送到他嘴里,又闭着眼睛去摸四喜的胸口,拇指揉弄着那红红的挺立。
竹芳走了进来,看到一屋子人困成这样,咳了两下说“爷问了,怎么没有声音了?”琴操迷糊的瞅了瞅竹芳,好半天才醒悟过来,手上使了劲的往里顶,四喜嗯了一个长声后,就没了动静,大总管瞄了瞄四喜瞅着竹芳的眼睛说,“现在嘴里含着人参呢,再弄下去要不行了。”竹芳与大总管对视了一会儿,终于转身出去了。
很快,竹芳又回来了,脸上带着掌印,气鼓鼓的对大总管说“爷说了,要听见叫声。”
“啊~啊~~~”一声惨叫后,没了声音。满禄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坏笑着揽过竺梅,翻身就睡。
四喜的后穴又红又肿,趴在床上失神的看着地上支起的药炉,满禄这是成心往死里弄他啊,四喜咬着牙在心里暗暗发狠,王八羔子,你等着。
满禄第二天一早来看过他一回,贴着他耳边问“还跑吗?要不,我像瑞王爷一样,伸到里面摸摸你?”四喜本来迷糊着,听到满禄的话,一哆嗦就醒了,满禄坏笑着搂起四喜,在他脸上吧嗒吧嗒的亲,“没良心的坏家伙”迷茫中的四喜清明了一些问满禄“将军当初为什么要交出兵权啊?”满禄愣了一下,再不想他醒来第一句,问的就是这。
满禄想了想反而问四喜,“我找遍御马监都没找到这块印,你在哪儿弄到的?”四喜探究的看着满禄,“我兼理尚宝监,在尚宝阁看到过一次。”满禄明了的点点头,“原来这样,按理说不应该在那儿的,还真是赶巧了,要不是因为它,我还不知道你出了城,再别跑了,行吗?”最后一句,温柔得近乎飘逸,那声调不像满禄的,有些像启人,就好像那一年,四喜被宣德收拾得够呛,启人与他交颈而眠,喃喃的说“跟我走吧”,四喜困乏的点点头,好像又回一了那年那月那个人的身边一样。
拿起来的每一样东西都能让他想起启人,收拾衣物的时候就能联想到启人身上特别的薰香,风吹过,就好像是启人的手指摸上四喜的面颊,四喜迎着风享受,大总管来看四喜,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云淡风清的样子,不由得看得愣住了。四喜睁开眼看了看大总管,
他记得香兰说过这个老丁头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也不娶亲不置房产,就把着将军府里大总管的位置,握着一串钥匙里里外外的忙活,将军把府里的产业钱钞都交给他。
听香兰那意思,好像十分羡慕,四喜盯着大总管瞅了又瞅,怎么看他也不像三十的人,长得真少兴,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四喜还记得他温柔的手指在身上划过,有点像启人,可是极力想在他身上寻找,也没有一丝一毫启人的影子,眨了眨眼睛使劲的瞅,还是找不到。
大总管呵呵笑了两下,四喜也嘻嘻笑着,大总管摇头叹气“看你昨天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想活了呢,没心没肺的又笑,你刚才那么看我,是在看谁?”四喜别过脸不语,一会儿又歪着头看大总管。“燕窝呢?”
大总管身后的小厮打开食盒,四喜端了燕窝强忍着恶心和喉咙的火辣咽了下去,昨天喊得嗓子沙哑,一吃东西就痛得要命,那也咬着牙吃饭喝汤药,躺到床上翘起屁股,“你不给我上药?”大总管一挑眉,旁边的小厮脸红了手足无措的开始收拾食盒,叮叮当当直响,四喜见大总管讪讪的脸红,嘻嘻笑道“你又不是没看过,还不好意思,快点,别耽误你家将军用啊。”
大总管抬手在四喜屁股上拍了一下后拿出药膏,给他褪了裤子,把晾在一旁的玉矶给四喜上上。
丁四喜精神头十足,体力也恢复也差不多,能自如行走的时候,又跑了,这次连二门都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