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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扬一声惊讶,心中有‘果真如此’的了然。单兄弟和唐姑娘相处几日,只看言谈和睦,相处甚欢,这下药所为何事?
房内,单映春一阵愕然,叹气,疑窦云云,没想到冤枉了一个…好人?
“单公子生性纯良,率性耿直,与苏公子阴、毒、邪的名号天差地别,整日被人捉弄,你该知自己不得人喜!”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见他就想跑……
“单兄弟惩恶扬善,正气浩然,姑娘一唐门毒子又得他喜欢了?”
这个他从没想过…
“比你少两个恶名自然得人喜欢!”
他不想毁人名节……
“唐姑娘,你既然倾心于单兄弟,为何又要下药害他!”
夫人昨夜说唐非心系单兄弟,他心下惊讶之余也放弃了撮合她与邪少东,唐门女子如毒花,没想她竟这般不可理喻!陈风扬的声音不觉大起来。
房外一只狐狸还有一只狼……想翻白眼都不行。
阴恻恻看他一眼,转眼笑说:“陈镖头说笑了,我怎会害单公子?我这便给单公子解了!”
这笑声好生熟悉啊…
“陈总镖头,你让她进去,单兄弟可就连渣都不剩了!”
陈风扬迎人进房的动作一顿,改堵房门。
“苏公子…你这是故意坏人好事了?”连同碍事的‘门神’一起瞪。
“好事?如何好事?怎的好事?”佯装不解,苏少东笑得欠扁:“有美酒,与兄弟共饮,对单兄弟才是美事一桩吧!”
只要兄弟不是你……
“陈镖头,你要让苏公子进了,单公子定会尸骨无存!”
堵着房门的人挺了挺自己高大的身子,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今晚这房门是谁也别想进得!
“哎呀,苏某又不是唐姑娘,还会吃了他不成!”
“谁知道呢,毕竟苏公子对单公子不是普通的执着啊!”女子笑容中似有万般玄机。
“唐姑娘对他也不是一般倾心呢!”你既知我、我又怎不知你呢。
“呵呵,托苏公子的福!唐非走江湖数载,只见单公子一妙人,捉弄起来最为有趣!”
“君为鱼,亦知鱼之乐。只为目的,不择手段,你我果然同类!”
两人相视,笑于唇畔,是惺惺相惜?还是狼狈为奸?
怪不得…怪不得那笑如此熟悉………
房外瓷杯碰响,苏少东斟满酒盅,一个弹指,盛载芬芳的两个酒盅分别向陈唐两人而去,在夜色中抹出荧光,被后者三指收力稳稳捏在手。
“别浪费了美酒,敬朋友!”
酒香溶与夜风渗透门缝,房内人感慨万千,他的佳酿……
有点对不起单兄弟啊!再迟钝的人也听明白眼前两人不是什么红尘眷侣,却也非在世仇敌,只是钟情于房内人,彼此争执。钟情么?怎么想单映春都成了两顽童争夺的玩具,陈风扬只觉被两双无比犀利的眸光扎得体无完肤。单兄弟,我想挺你,可有点挺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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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实在是太困了,先趴窝去也,亲爱的枕头啊!偶来了!
人只有一个脑袋…想和实际是有差距的,努力和达成是有距离的~这个偶早几年就清楚非常啊~
唐非不懂酒,却也喝得出苏公子这壶酒的味儿,呵呵!”端盅在鼻间转了转,女子笑:“苏公子对单公子可算是费尽心机了!”
“哈哈!黄金白银了了,能博单兄弟一笑,足已!”
但凭千金均散尽,怜痴犹为美人恩。
脑中倏地窜出这样的句子,陈风扬摇头,自己喝着美酒喝糊涂了,就算邪少东是个纨绔子弟,单兄弟再秀气也是个大男人,说什么美人恩!
“唐姑娘对单公子也是尽心尽力,不输苏某,就不知他是中了你哪样看家的宝贝?”
“是宝贝自然伤不了单公子,不然唐非可是伤心得紧!苏公子对我这些个宝贝好奇?”
“唐姑娘可愿指教一二?”
“指教二字,唐非怎能担当?毕竟我比你还少了点恶名,‘作恶多端’四个字不能师承呵!要说用毒,我那被逐出门的师叔是个奇才,整日在他金子窝里捣药,前阵子才听说有人送了四百两黄金拿新出来的药!”
四百两?房内人胸口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地跳着,也没漏下这句。那日他可是听人说自己花了五百两。
像是知道他的疑惑,房外苏少东说道:“新药找人试药,总要留下点医药钱。”
原来…自己……唉……房内依旧无语。
唐非露出了然的笑容,和苏少东一样把摸不着头脑的陈风扬当无物,对上狐狸眼。“苏公子果然是生意人,算盘算得精!”
“好说!唐姑娘果然是唐门中人,下手不见得留情!”
“苏公子,单公子和我情投意合,你又何苦断这良缘?”
“唐姑娘,单兄弟与我生死之交,你怎能为难这同命鸳鸯?”
扯得有点远吧?
“哼!苏公子你可知单公子酒痴最喜花酿酒?”
自己只提过一次,没想她竟然记得。房内人眼睛睁了又合。
“哈!唐姑娘你可知单兄弟喝酒第二碗品得最细?”
几年酒友,他倒熟悉自己的习惯。房内人心中不觉一丝欣慰。
“苏公子可知单公子喝酒耳后喜红?”
她什么时候注意到的?这几日?
“唐姑娘可知单兄弟酒后四个时辰睡得最沉?”
他什么时候发觉的?月圆之夜?
嗔过,唐非又笑:“单公子为人仗义,身无分文是全舍了穷人。”
冷哼,苏少东应:“单兄弟急公好义,人情到处都是人欠了他的。”
江湖中谬传,没什么好说的……
“单公子家传单刀,一个‘争’字!”
他的刀名‘争’,不是什么家传的,早在当铺里了……
“单兄弟的刀多了,都叫个‘争’字!”
这话说得很不屑啊!他穷,买便宜货,能用不就得了……
“单公子第二件单衣定是白色的!”
唐姑娘…这话不能乱说……
“单兄弟睡觉定裸着上身!”
苏兄弟…这得看天气……
“单公子锁骨下有红点,蚊子丁的,不信可以进房解了上衣看看!”
唐姑娘……
“单兄弟腰间有道旧疤,不深,马上要消了,不信可以进房脱了裤子瞧瞧!”
苏兄弟……
“进房看看,外衣下是白色的单衣,单衣下什么都没穿!”
喂……
“进房瞧瞧,裤子里三层,三层下光溜溜!”
喂…喂……
“单公子有苏公子这兄弟真是体己啊!”
“单兄弟有唐姑娘这红颜真是解语啊!”
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XXX…X……X……XX……
两人举盅对饮,陈风扬在旁听着傻了一般。
陈镖头…是兄弟你定要挺住!
“哎呀,唐姑娘,你晚了一步!他早已承诺与我行走江湖,此生不离不弃,是我苏少东的妻!你若不信可问问,映春可记得自己所言?”
老黄历了……
“我早已书纸休夫,与你无缘了…”
知道自己再解释那是戏说也无用,房内无可奈何的声音传出。
“休书?何物?我怎么没有见过?”
笑声起,怕是早被他毁去。房内人再叹。
本是被苏少东戏言弄得一愣,以为是说笑而已,后又被单映春一句‘休夫’弄傻。这是认真的?说娶男人为妻已是妄言,这男人休夫又该怎么算说?到底是女中豪杰,经得起场面,唐非先陈风扬回神,笑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苏公子却是其中翘楚!”看他脸皮够厚,夜中显不得煽红,竟有得意之色!“唐非愧不如!至少我还懂得万事不能强求…”
“那唐姑娘下药不是强求了?”
“呵呵!为求之,强之,抗之。人如不愿,皆可反抗,既不反抗,又何为强求?”
“哈哈!唐姑娘言之有理!”
什么理啊,歪理……眼又闭。
听房外推杯换盏,笑语声声。转眼,鸡鸣。
天未亮,正是鼾睡之际。
陈风扬咽了口唾沫,自己果然不负重托,这一夜算是挺下来,豺狼虎豹挡在房外!扼腕出声:“邪少东…唐姑娘…这天要亮了,你们看…我们是不是前去吃点东西?”
“好好好!吃饱了才有力气再陪着映春!”
他不是这个意思……
“陈镖头说的是,我可饿了呢!”反正药性快过了,唐非笑着同陈苏两人离去。
这东房可算是有了点安静。
不多时,房门咔一声推开来,房内人好似睡实了,依旧在床上那么个姿势,动也不动。
来人玉扇一展,轻轻走到床边,苏少东邪笑地寻着床上人未有半丝异样。
为求之,强之,抗之。然则,不称强求!
“映春,洞房将就,日出无需花烛,良宵即可啊!”
倾身……
————————我是欠扁的分割线~哦呵呵——————————
冲吧!儿子,娘支持你!嚯嚯嚯~~~~~~~~~~~
风子灵大人一上来就猜得好准,吓了偶一跳!上次的答案现在已经知道哦?是3+1的综合。不好意思,非大人,偶就是选了个很平庸的续下来,不过也和了你的意,‘不可能的越可能’,
倾身俯下,手中玉扇比主人先一步贴合睡梦中人的衣襟。
一笑,啪啪点上扇下人穴道,苏少东一脸奸猾。“呵呵,映春啊,你是真睡也好,假睡也罢,我可不会再像那日一般让嘴边的肉溜了!”扇柄前端沿领口滑下,单薄布衣宛如刀剪开了口子,沿扇柄所到之处漫开,露出下面一件白色内衫。“白色单衣,呵呵,映春啊,唐姑娘所言如此神准,我可有点吃醋了!”
凝脂白玉贴上安静依然的男子脸颊,略嫌冰凉的玉面丝毫没有触动他的感官,除了平稳的呼吸,连丝轻颤都没有。
“只定了你的身,你能看却不看,能言却不语,真有点伤我的心那!洞房春宵,我可不喜你想着别人呢!”
一手支撑在床内侧,身体更加向前,俯下的脸孔带着湿热的鼻息流连在男人脸上,似在看,似在偷窥,亲昵地交换彼此呼出的气息,挑动着某种欲发而出的情绪。
“真的在睡着?唐姑娘用的好宝贝,能让你睡得如此乖巧,我都下不得手呢!”边说着,手中玉扇又挑开第二件单衣划下缝隙,言与行不符呢!
“你说你听得到,感觉得到,却不给我个反应,隐忍到如此,看不到你那有趣的表情,真让人遗憾啊!”一阵惋惜,那笑音又道:“单映春一好人,却是都搁在了一个‘忍’字上么?呵呵!”突然笑声一顿,直起了身,盯着床上人瞧了又瞧。“你竟然真如唐姑娘所说白衣下什么也没穿!”像是抓住个尾巴,口气幸灾乐祸得紧,颇有笑个几年也不止的语气!
低笑,低低笑。苏少东半压抑、留在喉间的音色有着惑人的调子,抹却满室的挣紧不合,挥去羞涩与暧昧,却是明白、明明白白笑得叫人舒心。一时叫人忘了,床上躺着个不能动的人,不仅被下药还被点穴,旁边坐着个有不良企图的人,不仅是个男人还对同为男人的人动着毛毛手。
再倾身,眼中多了点情欲之色,与说笑他人的前者,与逗弄床上人的前前者皆不同,只有留在唇角那抹戏谑的弧线让人识得他——还是那个千金只买我高兴的苏少东!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单映春前襟大敞,蜜色的肌肤上交错上新旧伤痕,大大小小却细致得紧,全无狰狞之色,反而是肉色的细腻。江湖上打打杀杀的日子过着,没刻意保养什么却也锻炼得恰到好处,不是书生的文弱身子,不是大汉的彪壮。单映春是个身材一般的人,比陈风扬显得瘦弱,相较之下,苏少东反而比他小了一圈。
平日里看着,苏少东一身贵人家的骨头,玉白肌肤如女子吹弹可破,身形比一般女子高挑宽大,却有自己的顺畅流线,不失韵味。两人站在一起,他自是比单映春多了份精巧,举手投足间贵气流露,只是全被那股子狂傲劲占了风头。一张俊美脸孔加上恶劣性子,毕竟是男人,没人把他当女子看,也没人敢。
偏偏就这么个比人小了一圈的人正把那人压在身下。
“映春那,你腰间的伤可是好了?”
把人上衣划了个七七八八,狎笑着,扇柄随着前倾的身子向下探去。
玉扇侧锋刚挑上腰带,就见床上睡着的人猛地睁眼,苏少东一惊,退身不及被一只本该动弹不得的手点上大穴。
月圆之夜所发生的事情重现!
一阵讪笑,不知是笑自己又着了同样的道,还是笑如习惯。“移穴么?呵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