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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钦眼角余光瞥见他的到来,口中一用力,故意让身上的女人痛得呻吟出声。“啊。。。。。恩。。。。。。”
男人在女人胸部上游移的大手缓慢滑下,一手探入她的裙里握着半只玉臀,极有技巧的揉捏起来。
图宸淡笑着看着面前的活春宫,没有任何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反而泰然自若的走到客厅的另一张沙发上,撑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看起来,这个女人倒是挺有本钱,长相身材都还不错。
不知道过了多久,兴许是看腻了,图宸忽然冒出一句,“床技还是跟以前一样烂。”
这句话就像一根刺,墨钦被刺得动作一顿。不怒反笑,而后毫不留恋的推开那个已经被挑起情/欲的女人,拢拢衣服。叫那女人出去。那女人不依,发嗲的叫了他一声。
墨钦一个不怒自威的眼神看过去,那女人登时吓得不敢再说什么,衣衫不整的慌忙跑出去。墨钦转过头来看他:
“那你来领教我的床技是否如以前一样的烂!”
“你叫我来就是看你和别的人上床的吗?”
“我说是呢?”
图宸依旧撑着下巴,从善如流:“有力气搞女人,看来你屁股不痛了!”
墨钦神色明显局促的僵了一下。显然几天前的记忆还犹新。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这男人总能很轻易的挑动他愤怒的神经。但他还是阻止不了想见他的欲/望,算了,就算他自虐好了。
“你要我怎么陪你睡?”图宸脸上罕见的兴趣浓厚,看着他的眼睛里是如同恶魔的狂热,邪恶而张狂。
墨钦笑起来:“先脱光,或者能来段脱衣秀更好。”
图宸站起来,动作极其利落,抬手,解扣,脱去衬衣和内衫。
墨钦反而愣住,可能是没想到他这么干脆。“你倒是干脆。”
图宸风淡云轻的散漫笑着:“我今天心情好,可以让你自己选姿势!”
这句话顷刻间勾起墨钦心底的回忆。
当年的那个少年傲然不羁的笑脸又浮了上来:可以让我自己选姿势麽?
墨钦的眼神复杂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么笃定我会让你上?”
图宸回得轻松:“我不笃定,在我这里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我上你,要么我走,你自己出去找女人!或者把刚刚那女人找回来也可以!”
墨钦咬咬牙,仿佛终于妥协般:“好,你来!”说完迅速褪去身上的衣物,连着最后的遮蔽物一起,随手一扯一扔,让整个身体毫无空隙的和空气贴合,
他喜欢这个男人,喜欢到心甘情愿被他上的地步!
墨钦趴到沙发上,找了个自己不会太难受又方便对方进入的姿势。
图宸的瞳孔里,映着墨钦的背影,眸里是几乎撕裂瞳孔和心脏的爱恨交加,那是矛盾和挣扎的激烈碰撞。
墨允转头看他,图宸瞬间收好外泄的情绪,挂上那副无懈可击的表情,微微一笑,云淡风清伸手扼住他的下巴。
俯身便堵上了他的唇,贪婪的吮吻起来,灵巧的舌头缠绕着,游走过他口腔内的每个细小的隐秘地带,带着浓烈的爱欲味道,靡气流连在唇齿间,延着嘴角蜿蜒着淌下。
墨钦的口舌被放开时眼前已不停的闪动着白光,窒息太久,阵阵眩晕感袭上。
向后仰起脸贪婪的呼吸起新鲜空气,身上的男人却趁机低头撕咬上他的喉结,辗转又滑到锁骨,手抓住他胸前的颗粒轻缓揉弄,复又含进嘴里用力吮吸起来。
在墨钦感觉到身体越热的同时,图宸却遽然将他放开,徒失温暖的墨钦又拉回了些理智。
图宸看着他因缺氧而红润的脸,以及他□忽起的反应,冷讽道:“原来你不是寂寞,根本就是欠操了!”
墨钦面上的表情像被硬生生的打了一巴掌,但仅一秒的时间他又从新挂上他那副黑道帝王般威严不可侵的面具,反唇相讥:“是欠操,所以,是男人就操/死我!”
是个男人都不会对这句话无动于衷,但图宸破天荒的没有讥讽回去。
见图宸半天没任何反应。
墨钦抬头看他,瞳孔一收,冷冷道:“为什么不动手?你是嫌我动作摆得不够好看吗?”墨钦身侧的拳头紧握至微微颤抖,如同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忽然爆发后就只剩灰飞烟灭。
图宸回过神来,嗤笑一声,瞳孔黑得倒映不出任何人的影象:“你以为让我上一次我们之间就能两清麽?”说不上的复杂感涌了上来,心口有些发疼,是因为墨钦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种受伤的神色吗?
他们,都太固执倔强了麽?
墨钦看着他,淡淡笑道:“想要就来,不必客气!”
“我不会客气!”图宸带有自嘲意味的话冷冷从头顶传来。接着就抓住墨钦的上臂,将他拉坐起来,向后一推抵在沙发背上,头一低,没有丝毫温柔的嗜咬着他的锁骨。
手在他身上不规则的游移着,没多久便轻易找到他腰侧的敏感带抚摸挑逗。手指在他身上没有任何章法节制的抚摸着,四下放火。
不由分说的热吻,粗暴程度绝不逊色于墨钦第一次强/暴他。这也是这场激情盛宴的导火索,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墨钦咬着下唇硬是不发出一个哼声出来。
“害怕?”图宸仿佛能轻易洞察他的内心。
“没有!”墨钦红着眼睛咬住嘴唇,用力的回答,伴随着越来越急剧的喘息声。
图宸笑笑,抬起了他的一只腿。足够的润滑之后便是毫不怜惜的进入——
那是种仿佛能将人撕为两半的感觉瞬间侵袭而上。
疼痛像汹涌的浪,席卷着墨钦的躯体,墨钦死死握住图宸的肩胛,强烈的被侵犯感让墨钦徒然的慌了起来,双臂在空气中乱挥,下意识的扭动身体退避。图宸拉住他在半空挥舞的手,徒然的深入、撤出。
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痛觉让墨钦连着神经都紧绷起来,在男人毫不留情的迅猛冲击下,终於决定不再硬充英雄,憋著满肚子怨气低声下气道:“轻点。”
其实凭他的身手想要还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但他舍不得,每次看见他胸前那道伤口,拳头就挥不出去,使不上一点力气。
墨钦一边咬牙忍受着身体上的痛楚,在休息间歇的空挡间,他忽然把头埋入图宸的肩窝里,眸中是化不开的浓重悲伤。
带着嘲讽的谩笑:“这十年,无论和多少人上床,我都忘不了你这张脸!你告诉我,你当初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蛊!”
图宸的身体明显一僵,连带动作也停了下来。盯着墨钦,目光突然露出狼般的凶狠,低头毫不留情啃咬起他敏感的脖颈和锁骨。
一边加重了律动的频率和速度。
“啊──不……”墨钦无助的叫出声,媚人心肺。面对着男人强势的律动,墨钦竟有些支撑不住的咬着手臂。倔强的再也不肯发出一声呻吟。
图宸似乎执意要听到他的叫声,捏开他的下巴,扳住他的唇舌,让他的唇不能闭合:“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啊,不……行!啊。。。。。”墨钦极力的忍着呻吟,终于爆发式的大声叫喊出来。
“哈。。。。。。恩。。。。。。”
一次结束后,图宸安抚地吻吻他的脸,翻过墨钦的身体,而墨钦感觉身体根本来不及休息便再次被充斥了。
接踵而来的是便是从背后更有力的冲击和占据。图宸轻吻着他的脊背,放纵自己的欲/望沉沦在这个人身上。
“恩。。。。。。啊!”刚有些清醒,却又被迫回到清醒的墨钦脑子里一片混沌,被提起的腰部强行随着身后的人而摆动。。。。。。。。。
整个晚上他被图宸变换着不同的姿势不断地侵入。而他则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全然张开身体没有丝毫反抗的任他做到高兴。
刺眼的阳光穿刺眼皮,床上的男人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却猝不及防的撞进图宸看着他的眸子里。
漆黑的眼眸瞬也不瞬的看着他。“醒了?”
忽然有一瞬间的慌张。仿佛一种被看穿的错觉。
墨钦感觉身体里面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并且迅速变硬了。墨钦面色忽的惨白,害怕昨晚的经历又要重演一次。
但图宸似乎放过他了,握着他的腰肢缓缓从他体内退出,红白相间的浊流顺着墨钦的大腿根处蜿蜒而出。
图宸一直显得很沉默,也没像之前一样说一些暧昧的话。赤身跨过他,下床。走进浴室,没多久就听见里面传来淅沥沥的水声。
墨钦背对着浴室,双眼无神的瘫在床上,双腿使不上丁点力气,就像一个失去利用价值的玩偶,抛在一边,任其生死。
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说情人算不上,说敌人,还能这样热火朝天的滚一张床单,也实在算不得什么敌人。
墨钦心里莫名的不安,很不安,再次出现,图宸并没主动跟他提过当年的事,也没问过他小柯的死因。除了对他态度恶劣,仿佛已经遗忘了当年的事。
但他心里清楚,那个人并没忘记。
没多久,图宸便清洗完出来,湿辘辘的头发甚至还滴着水珠,脸颊上是因为浴室蒸汽染上的淡淡绯红。
墨钦将胳膊枕在脑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前段时间,墨家公司内部资料被窃一事是不是你干的?”
图宸摊摊手,异常大方的承认:“是!”
“为什么要做对我不利的事?”
“因为我高兴!你忘记了,当年我说过,我会连着小柯的份,一起报复回来!”图宸上前,捏住他的下巴,指尖轻刮着他遍布吻痕的肌肤:“我不会杀你,但我会毁掉你的黑暗帝国,如同当初你毁掉我的小柯一样!”
说完放开他,背对着他,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开始穿起。
墨钦跟随着他的身形转过头去,这一看,蓦然愣住。
图宸的背后全是一条条交错的鞭痕。
墨钦的嘴张了张,复又闭上。忽然很想问,这么多年,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但他终究没说。
墨钦静静的坐着,忽然想起,那一年自从图宸走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开始变得冰凉,四季都如此。每次睡到半夜总恐惧着突然掉入万丈深渊,害怕粉身碎骨。长此以来,他便习惯于浅眠,任何的声响都能将他惊醒,仿佛理智被拉在一根紧绷欲断的线上。
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原来,过得不好的,不止是他一个!
穿好衣物的图宸走到房门前。像是想起什么,身形忽然一顿,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他这么多年一直随身携带那个东西,头也不回的扔给墨钦,仿佛他笃定墨钦一定会接住一样。
仍旧没有回头,只淡淡道:“这是那时候答应送你的!”
墨钦低头,一把5。6毫米的LR匕首枪极其突兀的躺在凌乱的床上。
震惊的眼睛蓦然瞪大。
“自己做的,做工粗劣,不过全世界就这一把!不想要的话,就扔了吧!”顿了下,“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墨钦仍是不能回过神来,
然后他听到图宸在走出去之前,用那仿佛是闷在嗓子里的声音,低低的说了句:
生日快乐!
16
NO。16 毒药解药 。。。
我们是彼此的毒药,而后相互成为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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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夜打电话让他出来的时候,他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记得十年前许下的承诺麽?”或许是时间紧迫,天夜开门见山道。
“自然是记得的!”刚把烟叼进嘴里的图宸,手里拿着打火机正准备点火。听见这话愣了愣,看着天夜那难得肃穆的神色,他知道这次的事情一定很棘手。不然也不会动用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打火机,微弱的火星不时跳动又迅速熄灭。
以天夜在黑道上的‘枪神’称号和地位来看,能够让他紧张的事情不多。天夜告诉他这次是他和中情局做的一笔交易,刺杀某国总统,生还的几率微乎其微。
“我所爱的人,叫安墨。如果我不能回来,替我照顾他!”他听到天夜这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