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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对他们来说是个遥不可及的地方。不去企及,至少不用奢望或者抱着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却最终失望。
风里熟悉的烟草气息让人觉得莫名的心安。墨钦静静的看着微垂双眸的图宸,脑中忽然像是被刺了一下,忽如其来这么一句:“你有什么愿望或者想要的东西吗?只要你想,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为你得到它!”
图宸略为诧异,正要张口回答。
这时一位白发老妇人笔直的向两人走了过来,墨钦停住,看着她,她却探手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金色怀表,她站定在墨钦身前,淡得几近透明的绿色瞳孔看着墨钦,然后对着墨钦微微一笑,墨钦并没动作,也没摆出戒备的姿态。他只安静的看着她。
老妇人拉起他的双手,将怀表放进墨钦的手心,双手将墨钦的手拢握住,并将额头抵上他并拢的手心,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对他说了句:
“e back to me,boy!”
墨钦忽然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图宸惊诧地看着这位陌生的老妇人,那老妇人却再也没说什么,直起腰转身就走。
两人怔在原地,并没追上去,不消片刻那老妇人就消失在了桥上。。。。。。
———
闲晃了一整天,
一进酒店房间,墨钦就从后面用力将图宸扑倒,两人姿势不雅的滚落在床上,
墨钦特别蛮横的看着他:“今天是我生日,我的生日愿望就是上你!”
“。。。。”
图宸看着他,“你生日不是六月六吗?”
墨钦特无耻的开始伸手扯他衣服,“我想哪天生日就哪天生日,你给不给我实现?不给就滚。”
“那你让开,我滚!”
墨钦将他压回去:“你敢!”
“你——”图宸举起手,作势打他。
墨钦将脸迎上去:“你打!”一副不怕你打的架势。
图宸瞪着他,手举起了几次,最终还是落下去了,不过不是一只手,而是两只手拉着他的脸使劲往两边扯。
接着壁灯被啪的一声摁熄掉,黑暗的房间里再没了安静,偌大的床铺发出快散架的声响,接着是一声巨大的响动声,和噼里啪啦的重物落地声后,一声急喘后就是细细的呻/吟声。。。。
作者有话要说:额,解释一下,那老妇人并不是什么人,可能就是一个平常的基督徒,也不是什么迷信之类,只是一种寓意,铺垫铺垫~~后来会有个场景需要她。。。。
25
NO。25 被压抑的欲望 。。。
英国的确是个浪漫至极的国度。
整个大厅灯光流转,小提琴拉出的旋律悠扬在大厅里回荡着,即使无酒也醉人。
赫尔斯穿着一袭火红色长款晚礼服,脸上挂着端庄有礼的微笑,右手臂挂在图宸的手臂上从红地毯的另一端走了过来。参加复婚宴的人不多,在场的人大部分知道事情原由,只除了那个本来要欺骗的人。
墨钦和原离站在一堆,夹杂在人群里,原离皮笑肉不笑的端着一杯酒站在墨钦的身边:“这是我看过最有趣的一场复婚宴了!”眼睛落在那对名义上的夫妇身上。
墨钦看着在会场中应对自如的男人,那目呲欲裂的模样像极了红了眼睛的狼,就要扑上去把他撕得粉碎:
“我要上他!”
原离:“。。。。。”
“我要操得他哭着求我!”
“。。。。。。。”
“我不操得他半身不遂,多对不起他。”墨钦仍旧盯着男人,眸中的怒火喷溅,手上的力气大得几乎将手中的杯子捏碎。
“。。。。。。。”
电话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墨钦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便走到比较僻静的地方接起。。。。。。。
站在远处的图宸看着他这个动作,眸子闪动一下,随即又不动声色的移开。
几乎快将墨钦压抑得爆掉的宴会还未结束,赫尔斯便被一个棕发蓝眼的男人强行抱走了,临走前,她对图宸眨了下眼睛表示目的达成,整场宴会末流并没出席,只是让原离代表他出席,就连图宸也没看懂赫尔斯在搞什么把戏,但他也似乎没必要知道。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便没他什么事了。
黑沉的夜幕像是要压榨人们脆弱的神经一般,而房间里的人更是发了疯失了心般的纠缠着。
激烈的情事后,墨钦侧枕在图宸腿上,平躺在床上,图宸像给猫儿顺毛一样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鬓发:“扬扬,问你个问题。”
“恩?”
他轻声说:“你有没有骗过我?”
“肯定有过。”墨钦将眸光放在窗外漆黑的夜幕上,“人不可能不撒谎,但我一定不会害你!”
“是麽。”图宸的声音淡薄到几乎融进空气里就会立刻消失不见。
无边的黯淡夜色中,只有彼此的眼眸在微微闪亮。谁也没说话,没多久,图宸便感到一阵睡意袭上。
墨钦如同往常一般假寐的闭上眼,却不知什么原因,这一闭竟然睡着了,而且他还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一个人站在一片空茫的雪地里。他记得自己的手上握着一把匕首枪,那把枪便是图宸曾经送给他的那把,只是当他低头寻找的时候那把枪忽然消失了,是真的消失,在他手心里一点一点的变得透明。他想要去抓住,却只抓住了虚无的空气。
他站在伦敦的街道上,街上一个人也没有,他嘴里呼唤着一个人的名字,但没人回答他。空茫茫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大多数人从噩梦中惊醒,不是惨叫喘息就是霍然起身。墨钦却只是睫毛微颤,然后缓缓的张开眼睛。他的神情很平静,转头淡漠的望向窗外无尽的黑暗。
他忽然想起弗洛伊德梦的解析的公式:梦=被压抑的欲望+伪装起来的满足。
不管梦境是如何的复杂、混乱、角色更替、地位交换、不可理喻,归根到底还是与现实中的真实情形和心理上的深刻记忆紧密相连的,有因才有果,梦境就是现实的变迁和延伸,归根究底就是欲望的释放。
墨钦转头看着另一个男人沉睡的脸,今夜他下了往夜两倍的剂量,不到正午,宸应该不会起来。离去前在他额头轻烙下一个吻。
我不会害你,但不保证不害别人!
辗转反复,我再不是当年的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少年。但我要紧紧抓住可以让我们维续下去的筹码!
墨钦不知道的是,当他像往常一样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他身后的男人却不像以往一样安然的闭着眼沉睡,他的眼睛缓缓睁开,一双黑眸凌厉如刀,里面带着痛心。原离给的药还是起作用了。
墨钦出了酒店,拨了一个电话,扔下一句:
“想要那个东西,就到西街来。”
——————
“你让我从中国辗转到英国,这期间的费用谁算?”从阴影里走出来的男人居然是克尔。仑萨。
他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盯着那个坐在阶梯上背对着他的男人。
墨钦安然自若的坐着,嘴上散漫的叼着一支烟,他听到了从后传来的枪上膛的声音,却并没转过身看他,仿佛笃定他不会在背后放暗枪一样:
墨钦脸上是淡定自若势在必得的笑:“或者你可以选择现在离开!”
克尔失去了最初的耐烦:“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替我除掉赫尔斯提提!”
克尔故作骇怕,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并非如此:“为什么?她是黑手党的人,我可不敢得罪。”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就像停车位,你一停下来它就开始计费一样的道理。你既然想得到我手里的东西势必会有所牺牲。”
“我承认,这是个很好的说辞。但没有更好了的吗?你不觉得,我杀了你一样能够得到百分之百纯度的冰毒吗?”
墨钦却呵呵笑了起来:“这一点你就说错了,替我做事你还有机会拿到,但不替我做事你就肯定拿不到!不信我们试试?”他喜欢玩弄人类贪婪无止境的欲望。
克尔哼了一声收起枪,走到他身前,他仔细打量着这个和他交易过多次却从没仔细看过的东方男人,如果单看外表的话,他绝对不会把他当做危险敌人对象来看待。但这个男人的危险程度绝对不会比末流差多少,不动声色的狠戾往往更致命,一旦他真正动起手来,恐怕他也不是他的对手。
墨钦支起腿,也看着他,笑容若隐若现的隐在他轻吐出的烟雾里。
“她不是你情人的老婆吗?杀她你就不怕你情人跟你翻脸?”
墨钦的嘴角挂着残忍的谑笑,“她的命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达到目的,在所不惜!
“但与我有关系!”图宸的声音沉稳有力,很低,却仿佛一下穿透了墨钦的耳膜。
墨钦回头,眼中一瞬间的惊惶掩也掩不住,但他还是极力镇定了下来,看着克尔,淡淡道:“你走吧!”
克尔看看图宸,再看看他,而后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但他们两人谁也没注意到。
克尔正要离开的时候却被图宸拦住,但墨钦的身形更快,挡在图宸身前。墨钦对身后的克尔偏了下脑袋,毫不犹豫下令:“离开,还是说你要让我说第二遍你才肯?”
论身手,如果是墨钦真正动起手来他不会是他的对手!图宸大概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他能做的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克尔从他身旁走过却无法阻止。但他立刻拿出手机打给赫尔斯。
关机了!
图宸低咒一声,把手机放回袋子里,抬头看着依旧挡在他面前看着的男人。
图宸脸上虽然挂着笑,但墨钦却莫名感到冰寒:“绵羊装够了?”
墨钦的眉毛略微动了下,“是装够了!那我们现在是要撕破脸?”
“我不想看到你杀人。”图宸一字一字说道,眼眸认真盯着墨钦。
墨钦的眼中冷酷凸显,那份冰意渐渐融化,而后透出自嘲的笑:“可我觉得你能了解,”
“不,我不了解!”
墨钦原本稍有缓色的表情瞬间僵硬起来,口气也僵硬起来:“我向来这样活,你不会了解,永远不会了解我的感受。”顿了一下继续道:“即使挡在我面前的人是你,我也一样照杀不误!”
“是吗?那我现在执意要庇护她,如果你要杀她,那你先把我杀了。”
墨钦看着他,一言不发,只是眼神前所未有的冰冷,最后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逼我动手!”
两人剑拔弩张的对峙着,很难想象前不久两人才在同一张床上滚过温存过。
图宸用力捏着他的肩胛,直视着他:“为什么执意这么做?”
“是老爷子的命令,他说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如果错过了,他便不会放过你!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但我不允许!难道我们两个在一起就一定要建立在一条人命上吗?”
墨钦的面容上浮现了一丝决绝:“我的生存法则从来都是:快、准、狠,瞬间的犹豫可能会丧命,所以我从来不会犹豫。就连小柯的事也是,我从小就被培养成一个心狠手辣,做事绝不留后路的人。”
图宸看着他:“扬扬,你让我失望!”
墨钦的眼角眉梢硬挺着,倔强道:“难道你才知道我是这样的人吗?”难道他总是让他失望吗?
“你变了!”
“我没变,这就是真实的我!”墨钦略扬起下巴看着他,黑眸中删除曾经温顺的光泽,显现出冷厉狠绝的神色,“残忍,冷酷,视人命如草芥,只要是和我无关的东西,我都不会在乎,不管不顾!唯利至上!现在你所看到的,就是真实的我!”
图宸看着他,大掌忽然扣住他的后脑,拉过他的头便吻了上来,唇舌钻入纠缠,墨钦正要沉迷进去,
但下一秒,太阳穴的位置便被一个坚硬冰冷的物体顶住。
墨钦不敢置信的瞪大眼,那一刻他仿佛听到某种东西哗啦啦的碎裂开来的声音。他居然用枪指着自己,这比任何言语的侮辱都让他觉得疼痛,“那你现在是为了你心爱的女人要杀我?”
“我不会杀你!只是暂时委屈你一下!”说在这话的同时,图宸的眼沉沉的,皱眉将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