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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石木宠溺的吻了他的额,「一会儿就进城,咱们在客栈先住下,让浩笙他们先回去,咱们明天早上再回去,好不好?」
「没关系,咱们也可以现在就赶回去。」
「不急,这座城和石家堡也不过就半天路程,你好好休息比较重要。」
沈麒不再推托,他本来就不是客气之人。这是石木对他的心意,他没道理拒绝,扬起一抹绝美笑靥,「好。」
在两人后方,董文看着他们的甜蜜,若有所思地说道,「浩子,你说依表小姐的性子,能简单了事吗?」
「连你都会担心了,还用我说。」白浩笙轻叹。
董文白了他一眼,自己一想也并非没有道理,「也是,可是公子怎么一点担忧的意思也没有?看他整天还是嘻嘻哈哈、耍赖撒泼,和爷好像也相安无事。」
「应该是爷说服了公子,让公子安心了吧。」
「那就好,要不两人一碰面,少不了吵得鸡飞狗跳。」白浩笙沉默地看着前方,想事情想到出神。
「浩子,你在想什么?」董文伸手往他肩上一拍。
白浩笙瞪了他一眼,然后低声说道,「我在想能吵得天翻地覆也未尝不是好事。」
董文愣了下,「浩子,你是不是被我吓得魂魄都飞了?才会说出这种不经大脑的话?」
白浩笙才想开口,眼尾扫到前方一抹好似在向这里招手的身影,他转过头去,看清楚了那抹身影,一愣,才要跟董文讲,董文却先他喊出口。
「是表小姐。」
前方的沈麒和石木也看到了,沈麒下意识的回望爱人,石木温柔的对着他笑,握紧他的手,「相信我。」
沈麒扬唇,「你说什么我都信,笨石头。」
四人各怀心思的接近那抹粉色身影,石木抱着沈麒漂亮的一个旋身下马,两人还未开口,一股脂粉香气和沈麒擦肩而过,应该说是巧妙地撞开了沈麒,扑进了石木怀里。
「表哥,你终于回来了,宛儿好想你。」林宛儿仰着娇美的脸蛋,巧笑倩兮的撒娇道。
沈麒眼神一冷,才想要开口。同时,石木不着痕迹的推开表妹的热情,拉过恋人笑着向她介绍道:「宛儿,这就是麒儿,我在信里跟你提过了,他是表哥将过门的妻子,他大你两岁,你也叫他表哥吧。」
林宛儿先是一愣,抬起头见到了沈麒,甜笑着主动拉起他的手,「好漂亮的人,宛儿的表嫂、不,是二表哥,真是漂亮,连我这个号称是漠北第一美人的姑娘也给比下去了。二表哥,我是宛儿,以后请多多指教。」将男人和女人相比,暗讽他堂堂男子竟以色侍人。
沈麒对这个热情的表妹也回以笑容,「我初来乍到,难免有什么不懂的规矩和礼节,是我要请表妹帮帮我才是。石哥时常说起他这表妹有多可爱,今日一见,才晓得漠北第一美人名不虚传,表妹这一『嫁』,肯定是碎了不少英雄的心。」他亦不着痕迹的反击,提醒她自己有夫之妇的身分。
这头热情寒暄,董文推着白浩笙到一旁角落去,「我看他俩挺投缘的。」
「大概是吧。」
白浩笙听着两人一来一往烟硝味十足的对话,所以他才说,明着吵到天翻地覆未必不好,像现在这般暗里刀光剑影的,才容易出大事。
想当然耳,在城门口遇上林宛儿,沈麒和石木一行人自然得先回石家堡去。
一连串接风洗尘,里里外外忙了几天,那个林宛儿总是跟进跟出,一点儿也不避讳的出入沈麒和石木的寝房。仗着她对石木的了解,处处对石木表现出她的贴心,也时常一副姑娘家的心事,还不习惯跟沈麒这个外人说,每每拉着石木就两兄妹关在书房窝着说话。
沈麒想当然的被冷落,几次气到嘴边还是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林宛儿会这么做,要是这样都忍不了,那他就输定了。
纵使不甘心,沈麒也晓得小不忍则乱大谋。
所以每天一早,林宛儿就敲着房门喊表哥,他忍下;厅堂里用早膳、她黏着石木,改到房里用早膳,她还是一副天真烂漫的黏进来,他忍下;用完早膳就拉着石木说话,他忍下;石木处理公事、处理生意,她比他熟悉而跟进跟出,他也忍下;缠着石木到很晚,才愿意放他回房……这一些他全都为石木忍下。
靠着窗,沈麒看着不圆的月亮,像个傻瓜似的为石木等门,他原以为自己是绝对做不来这种事。可是想着石木为难、歉疚的表情,想着他累了一整天还要说话安慰他的心意,想着他心里始终惦记着他,他便没办法再任性的给他添麻烦。
他说给他时间,他会好好劝表妹。
沈麒相信,所以他会给、他会等,等到那个明明已为人妇,还装作天真烂漫的贼女人认清楚自己身分,等来再也不会有哪个不要脸的人来打扰他俩的好日子。
如果这回是要考验他的耐心,沈麒在心底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输。
可是……沈麒瞪着始终不开启的门,已经一个月了,他到底还要忍多久?
再这样下去,等到林宛儿想通,他也快被逼疯了。
好不容易,沈麒终于等到门有些声响,他欢天喜地的跑过去。门一开,却是林宛儿先进来,他一愣,脸上还是笑容。
「表妹,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林宛儿见到他,立刻堆满笑容向他赔礼,「二表哥,对不起,我和表哥闹着玩,结果把表哥给灌醉了,真是抱歉。」转身,她连忙吩咐下人,「还不快把表哥扶进房来,愣着做啥?」
沈麒才要搭话,只见林宛儿宛如这房间的主人,招呼着下人将石木扶上床去躺着,眼看她要伺候石木脱鞋,他才恍然回神。
伸手阻止了林宛儿,「表妹,剩下的我来就可以,怎好麻烦表妹。夜深了,你们伺候表小姐回房歇着。」
林宛儿看着他笑了笑,「也好,宛儿本就不习惯伺候人,打小表哥就把我捧在手心里宠着,要不是表哥被我灌醉,心里头抱歉,我也不愿做这些下人做的事。对了,我让人给表哥煮了醒酒汤。」她一抬眼见到白浩笙端着醒酒汤进门来,「哟,送过来啦,那好,这里也没有我的事了,陪着表哥一天,我也累了。」
林宛儿一干人出了房,白浩笙将拖盘放到桌子上,「公子,爷一整日都对表小姐以礼相待,绝没有逾矩的事情发生。」
沈麒笑着拍拍他的肩,一样骄傲耀眼、一样信心十足的说道:「我知道,石哥才不会辜负我,晚了,这里我来就好,你也快去歇着。」
白浩笙还想说什么,却还是什么也没说的替他们带上房门离开。
沈麒伫立在桌前,瞪着那碗醒酒汤,半晌不语。
克制了好久,还是不小心落了一滴泪,咚地扰乱了那碗汤,荡起涟漪。
笨石头被灌醉了,这回是送进他的房,下回呢?
就在他深呼吸,擦掉眼泪要转身之际,浓浓的酒味混着男人的气息笼罩住他,湿热的唇含住了他的耳垂,上上下下的吻着,那双手也不断在他身上忽轻忽重的抚摸着。
「麒儿,我好想你,我要你……」
沈麒没有拒绝他的求欢,说不清楚是没有力气抗拒还是不愿抗拒,他在他怀里喘着气,他在他进入自己时痛哭失声,发泄了连日来的委屈。
意识消失之前,他只记得要抱紧他,紧紧的抱紧他,心里很安慰他嘴里还是喊着自己的名字,那就够了。
人都说酒后吐真言,知道他心里还是念着自己,他就不气了。
隔日醒来,沈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昨夜里石木大概是真的醉了,比以往都还要热情激烈,一直抱着自己不放,最后自己好像昏了过去。
抬起手挡着不很刺眼的阳光,分不清楚是早晨、中午还是黄昏,反正对他而言没有差,石木不在他身边,他觉得什么都懒。
闭上眼,手贴着眼皮,很倦,还想再睡一会儿。
「小懒虫,你还要睡?都已经快到晚膳时间了。」
沈麒一愣,惊讶地睁开眼,回头竟看到石木对着自己笑,他诧异地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里?林宛儿呢?」
这句话一出,他自己也愣住了,原来他已经习惯醒来没有石木了吗?
石木敛了温柔的笑,倾身抱住他,「麒儿,对不起。」
沈麒听出了他愧疚的口吻,反抱住他,「笨石头,我没有其他意思,你不要想那么多。今儿个怎么有空陪我?你事情都处理完了?」
石木看着怀中巧笑倩兮的贴心人儿,怜爱的吻着他疲倦的眉眼,「我的麒儿,我知道这阵子委屈你了。」
沈麒以为自己很勇敢,能忍住所有情绪不让笨石头看出来,谁知道今日石头却不笨,他红了眼眶却笑了,「有你这句话,知道你心里惦记着我,麒儿都值得了。」
「我的麒儿被揭了面具都气得要杀人,你这一个月却为我忍气吞声、不吵不闹,你这样信任我,我怎么会不把你放心底。」
沈麒轻打了下石木的额,「你才知道我对你多好。」
石木看着他又淘气起来的眼睛,忍不住吻了又吻,「麒儿,我感谢你对我这么好……可是你这样我心里反而难受。我的麒儿可不会白白受委屈,我宁愿你对着我大吼大叫、打我骂我,还是做那个目中无人、任性直率的麒儿。」
「那不是给你那温婉的表妹给比下去了。」沈麒戳着他胸膛。
「麒儿,我喜欢的你就是那个样子,在我心里没人能把你比下去。」
沈麒撑起身子,笑着捏住他鼻子,「我说笨石头、笨木头开窍啦,还会说好听话哄人呐,莫不是你宝贝宛儿教你的吧?」
「我是说心里话。」
沈麒甜笑着哼道,「还算你有良心。」
「方梓恩快到石家堡,等他们俩的事情有了解决,咱们也该着手准备回无情谷的事情。」
「好呀,爹肯定想死我了,我这几日耳朵好痒,必定是臭师父在念叨我。咱们成亲,我肯定要在他们身上,一个个的坑个不得了、了不得的礼物。四哥说要把东海龙珠送我当作贺礼,我跟他说不成,这样太没心意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那麒儿想要我送你什么礼物?」
沈麒眼神东看西看,然后想着、想着,转身躺到他手臂上,和他对着眼,「那我说出条件,你自己去想什么样的礼物能符合我的条件。」
「好。」
「第一,要是世上独一无二,专属于我的礼物。第二,这礼物要能时时刻刻伴着我、陪着我,最好可以跟我寸步不离的。第三,这礼物要能代表你对我的心意,所以呢,这份礼物最好能有你的形貌、最好能和你一模一样。笨石头,你可听清楚、听明白了?」
「说来说去就是份定情信物,就是第三项有些难,既要跟我一样大,又要能和你寸步不离的,我得想想有什么跟我一样大,你又能随身带着的。你放心,我会好好想的。」石木只当他是故意刁难自己,因为自己最近委屈了他。不过他不在意,他一定会想到符合这三个条件的礼物送他,讨他开心。
沈麒受不了的咬了他一口,「你慢慢想吧,笨石头。」我要的不就是你而已,还能想什么呀?
「麒儿,那你也会送我礼物吗?」
沈麒斜眼睨他,「你想要什么礼物?」
「麒儿,把你送给我就好。你不用费心帮我找礼物,只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永远和我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礼物。」
沈麒听了心里一动,想不到这傻石头心里想得和自己一模一样,那怎么还听不出自己要他送的礼是什么呢?
「笨石头逮着机会就对我说情话,要是说完了,我以后想听怎么办?」
「情话是指我刚刚说的那些话?那些不是虚情假意的情话,是我的真心话,如果你想听,我会一直说下去,直到你听腻了也要继续说。」
「好呀,可不准食言。」沈麒甜笑着在他心口上画着圈。
石木情动的捉住胸前纤细漂亮的手指,「麒儿,你身子好些了没?会不舒服吗?」
「不会,少操心,笨石头……」沈麒抽出自己的手,调皮的戳着他胸膛,残留激情余韵的身体,被他撩拨起了火苗,他还笑着不自知。
石木难以忍受的翻身压住他,「那麒儿,我还要你。」
「什么!?你还要……」沈麒红着脸扭动着身体,「不成、不成,要让别人知道,那可怎么办?」
「咱们两个腻在房里一整天,别人早就往那处想去。何况咱俩是夫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麒儿……」石木卷着他发丝,凑上唇轻轻一吻。
「色石头,枉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关上门你就是想做那种事。下次你想就……唉呀,反正不准再问我这种羞人的事,我说不要,你哪次听我了……」沈麒越说越小声,红着脸推开他,把话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