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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一声粗哑的喘息自夜枭紧闭的口中冲了出来,乐乐得意的眯缝著眼,伸手去接那藤箱。然而,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谁也没有看清是怎样的动作,小小的藤箱在乐乐的指尖碎裂成片,连同其中珍贵无比的药品,全数洒落於地。
乐乐傻住了,之後一声尖利的惨叫拔起。
“啊啊啊──!我的药──!!!”
然而伸出挽救的手只是徒劳,多数药粉已经混合在一起,而且有数种互相之间起了反应,生成了新的药。如此反复,这堆药粉已经没用了。
“保护少主!”
眼尖的某人一声高喊,众人反射地将乐乐小小的身体环在中间,才後知後觉床上那人已经凭空消失了踪影。只有几段闪著隐晦光芒的丝线留在床铺之上。
背後紧贴著屋顶的横梁,巧妙地藏身於众人目光死角处的夜枭手握黑色邪剑。除了握剑的右臂,全身的骨头几乎都移了位,身体压缩成几近薄薄的一片。
几近失传的缩骨功,夜枭用来却得心应手,不费吹灰之力。著实令人叹为观止。
到目前为止,夜枭的眼睛依旧是紧闭著的,只是鼻头耸动数下之後,全身抽搐得更加厉害,连带著那柄黑色的怪剑也跟著颤动起来,轻浅的吟叫自剑锋处发出,一响而止。
而这便已经足够下面的人锁定他的位置了。
“啊啊啊──!”
乐乐突然瞳孔放大,抱头惨叫著冲出手下之人的保护圈,破门而去。
被少主的举动弄得一恍神,众灰衣人面面相觑。
“少……少主!快去保护少主!余下的挡……下……”
取来藤箱的青年的声音忽然变慢,下一秒消失。在这之前,人已经慢慢向地上软倒。而他却仿若不觉般,口唇微张,将“下”字说了出来。
立於他身旁的人手臂一伸,想要接住他的动作亦同时定格,头颅斜飞出去,湿热的鲜血喷出,飞溅至他人的衣袍以及皮肤上。
“快……”跑字还含在嘴里,说话之人已经睁大眼睛滑倒在地,手中的长刀!当一声砸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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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少主在玩什麽把戏,有人看出来没?0 0
囚枭42(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终於更了……
我成功的更了……泪……
小阎,我终於对得起你了……抚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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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字还含在嘴里,说话之人已经睁大眼睛滑倒在地,手中的长刀!当一声砸到了地上。
见势不妙,众人纷纷亮出武器,注意力提高到顶点,戒备著诡异的夺命之手。
如壁虎般攀趴在众人目光的死角,夜枭屏息凝视,白色的眼珠借著横梁投下的阴影飞快地锁定所有人的位置,而後,如利箭弹射而出。
众人的视野中只闪过一道黑色的残影,感觉到凉意是在那影子掠出视线之後的事。然後铺天盖地的鲜血喷溅,别人的,自己的。
至直他们死去,大睁的双眼中依旧充塞著惊诧与困惑。
解决了所有碍事的家夥,夜枭足尖在墙壁上一点,追寻著那淡到无味的香气而去。
白色的眼球中布满了血色,让那双异人的眸子看起来更加骇人。
杀──!杀──!!杀──!!!
心脏疯狂跳动,血液在血管中快速的奔流,耳膜一阵阵震动,黑色的邪剑在身侧划出一道漆黑的杀气暗影。
这是第二次!第二次手撑那香气的人并非“他”!
在夜枭的观念中,只有那个人才是唯一可以使用这个香气使他痛苦屈服的人!任何人,都不可以取代那个人的地位!
擅用者,杀无赦!
尖利的犬牙在唇间时隐时现,喉咙渴望著血的润泽。
拜这对姐弟所赐,那个人花费数月强制压下的夜枭血脉中流淌著的野兽的噬血本性再度苏醒!且以被压制之时数倍的增长速度疾速攀升!
“嘶──!”
正当夜枭即将发狂失控的紧要关头,始终紧握著的邪剑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长吟,在夜枭敏锐的听觉中放大数十倍,瞬间震醒了他。
血色自他的眼眸中退去,血液流速骤降,心跳频率也慢慢变得迟缓平稳。
手腕一转,挽了个剑花,夜枭倏地停下了脚步,飞扬的夜色发丝扑落到他的後颈与背。
抬剑至眼前,夜枭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这把邪剑。
真正的宝剑能通灵护主,而所谓的邪剑在堕入邪道之前,都必是具有一定灵性的宝剑。夜枭手中这把也不例外。
但它及时唤醒夜枭却并不是出於护主的目的,而是感应到另一股无形势力突然涌入夜枭的大脑与它争夺著寄宿体的意识,威胁到了它的存在。长期作为邪剑的“鞘”,夜枭的身体与意识在某种程度上与邪剑已经融为了一体。
夜枭自己的意识以及邪剑的意识,两者在他的身体中一直处於一个奥妙的平衡状态。但噬血本性苏醒的瞬间,夜枭的意识力量骤然变强,逐渐压制了邪剑的意识。而身为邪剑,其灵性也必是狂妄且不容挑衅侵犯的。这两种力量必然产生冲突,长久被压制的噬血本性便在未强大到可以与之争锋之时,被邪剑瞬间爆发的邪意逼退,再度回了夜枭的血脉深处。
它将一直潜伏在那里,觊觎著、等待著时机的再度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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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43(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更新更新!久违的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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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将一直潜伏在那里,觊觎著、等待著时机的再度到来。
深吸一口气,夜枭慢慢地将已经收敛剑气的邪剑插回背後。白色眼珠内的血色尽数退去,只全身爆涨的杀气不曾收回。
那个孩子,依旧要死。
血液在血管里疯狂的流窜,夜枭能听到它们呐喊咆哮的声音。
──以血还血!
既然激起了他的身体对那种香气的激烈排斥反应,那麽他就要负责平息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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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小的身体躲在茂盛的林中,圆圆的大眼盈满惊恐。
这是乐乐第二次如此狼狈,两次却都是因为一个人。
──天下第一杀手,夜枭!
他以为武夫都是很好对付的,毒药迷药诡计,总有一样会有效。可是他从来不曾遇到过这样可怕的人,任何毒药迷药诡计对他都没用。
那一晚,他跟身为一族药师的姐姐一同到那林中招引信鸟。突然感应到一阵刺骨的杀意,然而再屏息时却已经毫无感觉。
仿若错觉。
粗心的姐姐就是这样以为的,所以她没有立刻躲起来,而是依旧专注地配制手中的药粉。可是他却偷偷地藏了起来。
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他、不,是“他们”的预感应验了。却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
姐姐因为不相信自己身为药师的奇异直觉而丧生。
看著姐姐如花的容颜在自己的面前变得苍白,看著那窈窕年轻的身体变得冰冷,甚至手指尖上还溅上了一小滴鲜血,乐乐一点儿也不觉得悲伤。真的一点儿也不。
一族的药师只能由直系血脉来担当,只有身为姐姐的药师死了,他才可以上位!
只是,那串最重要的作为药师之证的珠链却被杀人者拿走了。
他要把它拿回来。
夜枭那天太过情绪不稳,又因那香气几乎夺去了他全部的注意力,所以才没察觉到现场还有第三人的存在。这唯一的一次失误,却被乐乐误以为是他自己的能力使然。
年纪虽小,城府却颇深的乐乐第一瞬间就猜出了夜枭的身份。他欣喜若狂。
若是可以制服天下第一杀手为己用,那麽无论掌握中原武林还是夺得族长宝座都指日可待!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奈何夜枭并不如他所想像般容易收服。反倒更像是一只无法预料其行为反应的凶猛野兽!不仅无法估算到他下一步的行为,更可能随时被他啃噬入腹!
使用龟息功,将呼吸调到最慢的频率,乐乐的神经高度紧张,任何风吹草动都令他草木皆兵。
疯狂的奔跑中,整齐的发髻被风吹被枝叶刮扯得散乱,精致华美的衣衫被划破沾满了泥土落叶。此时的他全然不复高傲尊贵的少主形象,倒像极了路边乞讨的小叫花,白嫩嫩的小脸上黑一道灰一道,像在泥塘里滚过好几圈。
“小乐乐,几日不见,你怎麽转行去做小泥猪了?看这一身灰泥落叶,倒真是可爱呢!”
一道令人全身酥麻的低沈声音突然自他的头顶响起,惊得他猛地打了个寒战,大片的鸡皮疙瘩瞬间遍布全身,只有那张小脸幸免於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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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44(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终於抽空上来了……5555555论文写得我很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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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令人全身酥麻的低沈声音突然自他的头顶响起,惊得他猛地打了个寒战,大片的鸡皮疙瘩瞬间遍布全身,只有那张小脸幸免於难。
“谁?!”
瞪大的眼睛,张大的小嘴,还有惊骇苍白的面颊,典型的惊弓之鸟。
如玉雕刻而成的完美手指间,拈著一颗如血般的宝石,细看去,却是镶嵌在耳坠上的装饰物。
长长的坠链摇晃间,宝石闪闪生辉,牵引著乐乐的视线。
大惊之下,小手急忙摸上左耳,圆润的耳垂空空如也。
“小乐乐,你太慌乱了,竟然连这麽重要的东西掉了都没注意到。”
“还给我!”
乐乐连那人的脸都没顾得上去看,劈手就去抢,可惜还是快不过对方的动作。
“我捡到的,就是我的。”
声音的主人随地一坐,长指微勾,让耳坠晃得更厉害。血色的宝石折射出美丽的光晕,看得人目眩神迷。
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乐乐不甘心的视线在耳坠与那人深邃的轮廓之间来回游移。
“……还给我。”
尖锐的童音低下去,只有不甘心的意味依旧浓厚。
“小乐乐,你的礼仪呢?如果仪师知道你连见了我都不问候一声的话,她会哭的喔。”
似笑非笑的神情,貌似好意劝告的话语,都掩盖不了邪恶的本性。
乐乐闻言全身一抖,刹那间刺骨的冷意从脚底一路窜上头顶。
“请……请恕罪……”
挺直的脊背终於垂下,他的高傲在那人面前连一粒灰尘都不如。
“这才乖,小孩子就是要这样才讨人喜欢。”
慈爱的说话冻得乐乐嘴唇发紫,脸色阵青阵白,却只能任由对方的大掌把自己散乱的头发揉得更凌乱。
“耳坠,请您还给我。”
饱含戏谑的浅色眼眸轻瞟间,不屑与轻蔑织成令他窒息的网,越缠越紧。
“我若不还呢?”
如声音般轻佻的态度,经常吐出玩弄人心话语的嘴唇弯成优美的弧。
“……”
细白整齐的牙齿反复在红嘟嘟的小唇上咬著,几缕细小的血丝顺著牙齿咬破的伤口流下,粉舌一舔,悉数卷回口中,带出三分嗜血的暧昧。
细长的眉一挑,浅色的眼眸轻轻一眯,唯唇角翘起的高度不变。
“……请您……还给我……”
恳求的语气,乞怜的眼神,乐乐态度转变之大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不想,男人手掌一拢,竟将耳坠收了回去。长而翘的眼睫之後,射出一道逼人的寒光。
另一只同样完美的手抬了起来,抚过左眼下方那尾颜色妖豔的鱼,玉样的指慢慢地移到耳朵上方,挑起一缕稍有些卷曲的发,阳光照射下,竟泛出幽幽的蓝光。
激灵地打了个冷战,乐乐小小的肩膀缩成弓形,唇中发出牙齿轻轻碰撞的声音。
试著张了几次嘴,却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到,所以只好沈默。在沈默中恐惧著。
“小乐乐,你还太嫩了。明天你就回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