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次,他的答案令冷破军稍稍满意了。虽然脉门上的力量分毫半减。
“这麽说,是我的错。我没有派人带你一起去。”
冷破军的头微低,声音变得低沈。
好像煞气消失了一些。
困惑的歪歪头,夜枭依旧站著不动。且因为冷破军此次用的是问句,刚刚他又说了太多话,这次就不用回答了。
心安理得的这样认为,夜枭试著去抽回自己被制的手腕。
不想,冷破军猛地一扯,就将他半个身子拉到了床上。
一阵晕眩,夜枭刚支起手臂,就感觉到压迫感十足的气息逼近。
挑剔地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地打量夜枭这张平凡的脸,冷破军脸上的表情除了阴险还是阴险。
手指仍扣紧对方的脉门,他的声音危险得令人打颤。
“虽然你没错,可是我还是很生气。”
夜枭有点儿委屈,有点儿郁闷。
为什麽到头来他还是没饭吃?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思维完全在两个极端里的两个人一起沈默下来。
夜枭在默哀他没有了的米饭,而冷破军则在思考要怎麽将他的怒气平息下来。
须臾,就在夜枭已经默哀得想要睡觉的时候,冷破军终於薄唇一弯,露出了愉悦的轻笑。
“你没尝过女人的味道吧。”
他甚至可以肯定,这个古怪得有点儿呆的杀手怕是连女人的样子都很少注意。
毕竟,就冷破军目前的了解来看,这个人无趣得让人想要撞墙。
女人?味道?女人也是可以吃的麽?
思路诡异的转到了吃的上面,夜枭的肚子有点儿饿了。
把夜枭露出的轻微郁闷之色当成默认,冷破军的轻笑变成了大笑。
“不如我就来让你尝尝情欲的滋味好了。”
看著这样的木头脸在情欲的煎熬下变得扭曲,一定很有意思!
此时的冷破军脸上,除了阴险,又多出几分残忍。
===============下一节,要开始吃“夜宵”了~
哈哈哈哈哈哈~~~!!!
囚枭13(酷攻强受,主攻仆受)H,慎入!
偶好勤快啊~伸手手,要票票~
咩咩咩,带好纸巾,开始吃“夜宵”!!!
========================================
从枕头下摸出个白玉小瓶,随手捏碎,单手取出碎渣中唯一的青色药丸。
只有小指甲大小的药丸青莹莹的,看起来倒有几分可爱,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泡在水里半个时辰之後,饮下那水可以舒筋活血,而药丸则分毫不会化掉,可以重复使用。长久使用对身体大有裨益。
但是,这药丸是疯癫药狂所制,当然不可能只单纯具有此等功效。若是将整颗药丸吞下肚,会令人陷入欲火焚身却又偏偏全身无力的痛苦境地。
一个时辰之内欲望得不到舒解,便会血液逆流经脉俱断,最後七窍流血而死。
冷破军倒并不打算要了夜枭的命,毕竟这个人得来不易,怪虽怪呆虽呆,但是实力很强,可以为他所用,自然不能随便丢弃。
但是为了报他多次惹恼自己之仇,也为了给他一个小教训杀杀他的锐气,让他以後更好控制一点儿,这颗药丸正好排上用场。
指间捏著药丸,冷破军阴笑著送到了夜枭的嘴边。
“张嘴,吃下去。”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还在纠结肚饿的夜枭呆呆的张开嘴把那颗改变两人命运的药丸吞了下去。
松开夜枭的脉门,冷破军故作宽宏大量的道,“你退下吧。”
夜枭迟钝地摸摸脖子,他刚刚好想吞了什麽东西下去。
但是,仗著自己不怕毒的体质,他懒得多想,手臂用力支起身子,刚要站起,突然全身一软,再度倒在了床塌之上。
眼睛眨眨,再眨眨,夜枭终於发现自己再度中毒了。
只是这一回的毒好奇怪,全身没力气,然後从胃部开始发暖,全身的温度随後上升,血液在皮肤下快速的流淌,全身热得不可思议。
最後,那热竟然全数向下涌去,跨下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动。
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的夜枭压根就不晓得,下面隐隐抬头的,正是他平时用来小解的地方。
因为血液舒活,感官变得更加敏感。这在常人身上其实并没有什麽大碍,但是叠加在感官本就敏锐常人数倍的夜枭身上,无疑成为一种痛苦的折磨。
只是从未关严的窗缝中窜进的微风拂过皮肤,就令夜枭颤抖不已。更别提他包裹著衣服的身体,压在床单之上的脸颊跟手。
“呜!嗯嗯!啊!啊!……”
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与叫声,夜枭错觉自己被整个丢进了地狱的火炎里!
这并不是通常受伤时感觉到的痛,而是一种更深的更令人无法忍受的麻痒疼!
夜枭突然在整个床上剧烈抽搐起来,吓了冷破军一跳。等他想起夜枭高於常人的敏锐感官之时,夜枭已经神智不清全身瘫软,只是身体一阵强过一阵的颤抖抽搐,嘴里发出混乱的惨叫与呻吟。
後悔莫及的冷破军盯著夜枭绯红得惊人的脸看了片刻,认命地三两下撕掉夜枭的衣物,将他赤裸的抱进了怀里。
甫与冷破军温热的皮肤相触,夜枭全身一阵更剧烈的颤抖之後就拼命的向冷破军的上身缠。
感觉自己像抱了一个大火炉的冷破军苦涩的咧了咧嘴,一手搂住在自己上身磨蹭的夜枭,一手把自己下身的裤子退去。
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冷破军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深刻的了解到此话的含义。
况且,他内心里某个小角落,似乎不甘愿把夜枭送到某个女人怀里。所以还是他自己来帮他舒解好了。
夜枭只觉得自己似乎碰到了一个巨大的冰块,非常的舒服。便迫不及待的向上贴,恨不能将每寸皮肤都靠到它上面。
而被当成冰块的冷破军好笑地看著孩子气地在自己肩膀处拱来拱去的脑袋,轻叹一声,探手向下摸去。
以冷破军的尊贵地位以及未近过男色,他从来都未碰过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但是感觉著贴在自己身上磨蹭来磨蹭去的高温身体,他似乎可以接受……
咬了咬牙,他最後还是避开了那处顶在他大腿上的坚挺,向更後探去。
但是显然这个姿势很别扭,不能很好的碰到那处。冷破军圈住夜枭的腰,把他整个人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两人的身高相仿,亏得夜枭偏瘦,抱起来也不难承受。
犹豫了一下,冷破军还是伸出手去,掰开了夜枭的大腿,将他的下身全部显露在自己的眼前。
常不见光的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染上一层瑰红之後,显得淫靡豔丽了许多。从未被人碰过的菊穴不停地收缩著,红豔豔的,比女人的私处还要诱人。
最要命的是那双紧实的大腿,不停地在他的下身处蹭来蹭去。
他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被这样的美景诱惑,被这样无意的诱惑撩拨,当然会有反应。
身经百战的粗长性器顶著夜枭的大腿内倾,不停地被他有意无意的擦动,只是更加速了欲火的窜升。
“啊啊……呜呜……”
剧烈的喘息著,夜枭热得整个人快化掉了。
眉紧紧的皱著,眼睫被无意识流出的眼泪所打湿,不停地轻颤著,像做了噩梦的孩子眼球不安的转动著。双颊红得豔丽,嘴唇也红得似乎可以滴出血来。这张平凡的脸染了春色,意外的魅惑起来,令人蠢蠢欲动,心痒难耐。
舔了舔意外干渴的嘴唇,冷破军低下头,吻上了那双看起来就在邀吻的嘴唇。
又热又软,还有一股淡淡的米香,比胭脂味重得令人恶心的嘴唇来得更加吸引人。
不满足地探进他开启的口中,冷破军细细地舔过他口中的每个角落,最後邪恶的勾住那乱动的舌头逗弄。
“唔唔唔!”
可怜夜枭连接吻的经验也没有,被冷破军吻得差点儿窒息。一被放开就猛喘气,身上的温度似乎也退了一些。
笑看著自己膝盖上的小片白浊,以及夜枭大开的双腿间那还在颤颤抖抖的可怜性器,冷破军突然觉得夜枭似乎也挺可爱的。
特别是他被吻得迷糊糊还紧闭著眼睛,头颅在自己的胸膛处晃头著。
微凉的发丝在他的乳头上擦动,令他的欲望更加高昂。
==========努力码下一节!
囚枭14(酷攻强受,主攻仆受)H,慎入!
终於河蟹的H完了……
话说,最近霸王的读者大人们越来越多了……T T
=========================================
微凉的发丝在他的乳头上擦动,令他的欲望更加高昂。
不过,怎麽跟男人做还是个问题。虽然他晓得要用到那仿佛在呼唤自己侵入的菊穴。
一手圈住夜枭扭动的腰,另一手伸指试探的插入了红豔之处。
很热很柔软,虽然有点湿却不够润滑。
想了想,他抽出手指再度在枕头下面翻找,捡出一个巴掌大的扁平瓷盒。
最上等的止血散淤药膏,也算能用。
挖出一些来再度插入菊穴,这一次似乎要轻松一些,而且那小穴像个贪婪的小嘴巴一样,一缩一缩的拉著他的手指向更里面进入。
“嗯啊啊──!”
身上仿佛通了电,从尾椎一路劈哩啪啦的闪著火花窜上了头顶。
夜枭的感官更敏锐,此时得到的快感自然也高於常人几倍。
腰部紧绷,脚尖勾起,夜枭人生中第一次真正高潮。
瘫软在冷破军的怀里,夜枭在激荡的余韵中放松了身体,无防备地吞下了冷破军按捺不住凶狠顶入的性器。
“哇啊啊──!”
就算准备得再充分,那处终究不是用来承欢的,夜枭被一阵麻痛从余韵中强行扯出,本能地叫了出来。
高潮过一次,他本就无力的身体只有更加酥软而已,甚至连声音都软绵绵得没力气。不像在喊叫,倒像在撒娇。
听入冷破军耳中,说不出的诱惑。当下便扣紧夜枭的细腰,按住他的臀部疯狂的顶撞起来。
夜枭就觉得自己被抛上高空又掉下来再抛上去再掉下来,如此重复,晕眩不止。
猛烈的快感从被侵入之处开始向全身漫延,泛滥成灾。
夜枭的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变成了冷破军的一部分,全面接受著从未经历过的情欲洗礼。
冷破军只觉包裹住自己那种妙极,恨不得再进得深一点儿,享受到更多的柔软与缠绕。动作越发的凶猛起来,就算他一次又一次的射进夜枭的身体里,欲望也丝毫没有减弱。
什麽舒解啊无奈啊,全都不见了,变成了真正的欲罢不能。
窗外的太阳落下又升起,冷破军折腾了一天一夜,才满足地从夜枭的身体里退出来。此时,床上已经一片狼籍,整个房间里充满了令人心痒的淫秽气味。
抱著昏迷的夜枭依旧舍不得放手,冷破军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印记,这样的夜枭他觉得特别顺眼。怎麽看怎麽可爱,吃起来也很美味。
他终於为他找到了一个更近的位置,在他的床上。
========我是脑死要票的分割线====================
冷破军在房内尽享欢愉,三大贴身暗卫站在房外,脸色又白又青又黑,一个比一个好看。
特别是冷破军做啊做啊,一直做到晚上还不罢手的时候,最年轻的靛已经开始猛翻白眼儿了。身为暗卫之首的风听著不绝於耳的呻吟喘息以及肉体拍打之声,整个人僵得好像石像。而黯则皱紧眉头,脸色黑了又黑,向更深层次的黑继续发展。
等到第二天正午,冷破军的声音才慢慢悠悠的在房内响起。
“叫侍女们过来。”
“是。”
轻应一声,风转身使轻功离去。
“主人,我们……?”
单膝跪於门外,靛的声音中有迟疑。
显然,现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