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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越多,从里面挖掘出来的人才也更多,一支人才济济的军队,在战争尚未开打前,已经赢得先机。
红衣男子此时再度扬声说:「想加入的人,现在就来我面前报道,不想加入的,留在原地没关系。等会儿清点完人数后,就会放你们回去。」
我堂堂照王怎能加入「义勇军」呢?爱说笑!
照王当然是坐在原地不动,看着大多数「年轻有为」的青年,纷纷抢着到红衣男子面前,表达投效之意。不一会儿,照王的四周,已是空荡荡的一片,而照王没想到这会为他带来莫大的危机!
「我果然没看错!你是照王!」
一个阴险的声音,自照王身后传来。「喂,大家听我说!这个男人,就是搞得大家伙儿民不聊生的照王!无能的千阴国君!照王在此!就是他!瞧他,竟故意窝藏在我们之间,这个无耻丢脸的家伙!大家要把他的模样看清楚了,千万别让他逃跑!」
嘶!宽敞的场子剎那间静了下来,每双眼睛都集中到他身上。
那一位因为强欺民女,而被照王狠狠训斥过的士兵,挂满得意笑容,瞥瞥照王,好似在说:你也会有今天!
照王第一次知道,被人耍阴的滋味这么不好受。
「喂,小子,你说真的吗?这家伙真的是。。。。。。照王?」洪一仿佛没看过这么稀奇的玩意儿似的,瞅着他瞧。
「千真万确,再真不过了。我愿意发誓,他真的是照王!这里有这么多人,应该也有其它人认得出是他。你们去问问看,一定有人可以左证我的话!」毫不迟疑地说。
「禾鬼大哥,您觉得呢?」洪一以眼神请示意见。
面具男子静默了好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把他押到总堂再说。」
大势已去。
照王感觉自己像是误入歧途的兔崽子,等会儿得面对这群恨他入骨的豺狼们,
总堂,是义勇军七色队队长及副队长们的休憩之所。
正中央挂着占据整墙的「义」字,酿出浩然正气。东西两端用来装饰朴素壁面的兵器架上,则放置了各式各样的兵器,长枪到短匕,应有尽有。
被带到总堂的照王,被十几个人包围起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宛如珍奇野兽。
「好失望,我以为照王的容貌会更狰狞一点,怎么看起来如此寻常呢?」
「千阴国的大臣们得知照王失踪,想必是走投无路了,才故意放假消息,想混淆我方的判断。」
「我们捉到对方主帅,不就意味着咱们大获全胜吗?以后不用打仗了啊?」
被别人当着面讨论,却又下被人看进眼中,滋味真是难受。照王索性漠视那些人,看向始终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远眺着这一切骚动,神秘又引人好奇的义勇军之首……禾鬼。
他为什么要遮住自己的脸?底下有何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喂喂,叫你们来是要你们出点主意,看要拿『他』怎么办,你们却像街头巷尾的长舌妇般猛嚼舌根。」赤狼洪一由外头走回来,道:「我已经找到好几个人,指名他就是照王。看样子,咱们切切实实手握住一张王牌了。」
「这个家伙确定是照王,那我就不客气地提议了。我提议:『千刀万剐他』。理由一是我想开个眼界,理由二是这家伙不值得痛快的死。」
「赞成!问题是。。。。。。谁要动手?你吗?」
「我的刀法不好,要我剐到一万片,可能不容易。但,非要我做,我也是不介意尝试看看。」
「呵呵,你当然不介意,又不是剐你的肉,多剐、少剐,都是别人活受罪。你这嗜虐变态,就喜欢这味。」
「你真了解我。」
「呔,你们别瞎闹!」赤狼见大伙儿的讨论太漫无目标,根本在浪费时间,只好再度求助于永远的仲裁者……禾鬼。
「大哥,我看这事儿还是得由您解决。您要不要给个意见?是杀或留?」
只见禾鬼以两指掐住茶碗,嗅嗅香气,再将茶含入口中细细品尝,对于赤狼的问话置若罔闻,一副毫不关心的模样。
赤狼大伤脑筋,如果大哥不管,那自己就得接管。。。。。。
「大哥没兴趣管,我来管好了!」
紫色布衣的男人,呵呵直笑,自告奋勇地走入总堂。
「我从以前就耳闻过千阴照王的种种事迹,一直期待着能亲自与他交手,亲手逮住他。想不到天老爷这么帮忙,将他送上门来了!」
一旁的银狮队队长道:「交手?我看是蹂躏吧!尤其是那种自尊心强悍的,死不肯叫痛的,你就当人家是块死猪肉,东整西切,非得活活整死才肯罢休。」
青蛇队队长说:「我也这么想。谁落到你萧萧的手头上,谁就倒霉。好好一个人都会被你整成白痴。上回那一个撑了几天才断气?四天还是五天?」
「都不是。正确是三天。」含笑纠正后,他觊觎的目光飘到照王身上。「两位兄弟这么讲就不对了,我萧萧寻寻觅觅,不过想找一个与我身心灵合契,势均力敌的对手。过程当中总会出现一些始料未及的小意外,我真没想到他们那么弱。唉。。。。。。照王殿下不必担心,我认为你应该会表现得更好些,你身上可有高贵的皇室之血呢!」
青蛇队长摇着头,和一旁的银狮队长说:「要不要打赌,我猜这回他会在他身上割几千几百个洞,玩什么人体血瀑布的玩意儿。」
照王听得脸色惨白,「血」不是用滴的,而是。。。。。。瀑布?!
「各位应该愿意,把他交给我处置吧?」
几位队长你看我、我看你。处置照王一事,做得好也没啥便宜可占,反而是处置得不好,倒有惹祸上身的可能,所以大家都巴不得能将烫手山芋交出,谁还可能有反对意见呢?
「不愿意!孤王不愿意!」
照王怕死,但更怕不得好死。倘若他们真要把自己交给那个形色猥琐、诡异的疯于,也许他应该。。。。。。眼睛瞟到兵器架上,只要有柄小刀,一切就结束了!
「呵呵,恐怕这儿不是你能作威作福的地方,照王殿下。其实你没啥好担心的,我不过是喜好钻研人体,热心发明小道具罢了,绝非是个热爱看见人们痛苦的表情,刻意制造你疼痛的怪人。所以,你和我一定能相处愉快的。」他动手将照王拉起身。「走,跟我回家吧!」
「不!放开我!」照王绝望地看着四周的敌人,没用的,这儿没有一个人会帮忙他的。有能力阻止这家伙的人,只有一个!「拜托你,别把我交给这个人!我发誓,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求求你,救我!我求你!」
照王的最后一线生机,就掐在禾鬼的手头上,他央求地看着那双深幽漆黑、难以看穿的眼瞳。
「呵呵,你说什么都没用的!禾鬼老大的心是我们这些人里,最硬最冷的。上回打劫富商,掳来的财宝里还包括一名美如天仙的姑娘,也是像你一样,以为攀上老大就能高枕无忧,因此当众脱得一丝不挂,对我们老大投怀送抱,还主动替老大口淫,可说是用尽一切手段,结果都没能换得老大的心动呢!」
萧萧揶揄完,耸肩说:「你即使做到她那种程度,也不可能得到老大的庇佑,劝你还是死心吧!」
既然如此。。。。。。照王一咬牙,撞倒身旁的萧萧,拔腿冲向兵器架!
起初反应不过来的众队长,先愣了一下,接着才急起直追。赤狼先勾到了照王的腿,让他向前扑摔,而后头的人一个个像是巨石般堆栈在他身上,牢牢地把照王压在最下方。
「不……唔、啊啊……」
就差那么几步的距离!照王好不甘心。
「痛死我了!」抱着被撞疼的腰,萧萧怒气冲冲地上前,揪着照王的发,瞪着他说:「没想到照王殿下这么不安分,那我们就从最痛的小道具开始试玩!」
难道,他只剩咬舌自尽这条路?照王闭上双眼。倘使自己死前能再见到魏子最后一面,起码自己能把话问清楚,死得也比较甘愿!
「你说你什么都愿意做,是真的吗?」熟悉的声音,陌生的冷硬音调,在照王上方响起。
「禾鬼老大,你。。。。。。」萧萧吃惊到说下出话来。
迅速张开眼。「是的。」
「像奴才一样地亲吻我的脚,你做得到吗?」
照王一愕。自己可是堂堂千阴国的君王,要他沦落到亲吻敌贼的。。。。。。不,现在重要的是求生,只要能活下去,什么都得驯
「你做不做得到?」
用力咬着下唇,直到渗出的血锈味盈满舌尖。「。。。。。。可以。」
「。。。。。。」面具男退开半步。「你们每个人都起来吧,让他能跪在我前面。」
几名队长纷纷从地上爬起来,而被压在最下方的照王,一等到上面的压力全下见了,立刻大大地吸了好几口气。
「亲吻我的脚,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照。」
「再」?「机会」?或许是一连串的战斗让他贫瘠的体力见底,照王的脑子变得朦胧、恍惚,思绪无法好好地运转。总觉得。。。。。。这几个宇眼,有问题,却又说下上是哪里不对劲?
「你希望我救你,就先忘掉过去的自己,再一次地重生。做不到这一点,我会立刻把你再踢回地狱。懂了没?」
为什么他说的好似认得过去的自己?
「照,你懂不懂?」再一次地,轻柔、具操纵人心力量的魅音问道。
自然而然地,他顺着面具男的意思,点了点头。
「那么,先从亲吻我的脚开始,之后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若有一点点反抗,就是你毁约了,我会把你交回给萧萧。」
照王颤抖了下,瞟了瞟紫衣男。他此刻正以恼火,却又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站在面具男身旁。呼,看来只要自己有面具男当靠山,就可以躲过被凌迟至死的命运了。眼前最要紧的是活命,其它的,等有力气再考虑了。
忘了我是照、忘了我是照。。。。。。照王在心中不住地扼杀自己高傲的自尊,竭尽所能地挤出一点一滴的顺从心,跪伏在面具男身前,低下头去……
旁人的眼中所观看的这一幕,可谓令人称羡。多少人或许都曾梦想过,有一天能让原本高高在上、云端一般的人物,屈服在自己脚下,顺从得像条狗。
男人命令照王剥掉所有的衣物,一丝不挂的身子,只有与生俱来的美丽光滑皮肤能留在上头。男人并在照王的脖子上系上绳子,要求照王坐在自己的脚边,这姿态无论自哪个角度观赏,都是……主人与他的狗。
「啧啧,禾鬼老大真是不做则已,一做便一鸣惊人啊!老实说,这么超乎想象的。。。。。。玩法,我们还真不敢玩呢!」
「我觉得这很棒啊!禾鬼老大应该带着您的爱犬出外散步,让过去被这家伙欺凌过的人,看看此刻他的德行,呵呵。。。。。。」
「照王殿下现在内心想必很后悔吧?以为被禾鬼老大救了命,想不到等着自己的羞辱更大。」萧萧幸灾乐祸完,不忘说:「照王殿下,您随时可毁约,小的保证不像禾鬼老大一样,这么不爱惜你。」
「萧萧,你人真坏,明知刚刚他不小心说了话,背上挨了一记鞭子,现在你又想诱惑他讲话了是吗?」
垂眸看了看窝坐在腿边的他,眼底掠过似水柔情。
他们都说错了。他不是他的狗,而是不小心掉入了男人陷阱里的野狐狸、暂时成擒的野狐狸……一只永远都不可能被驯服的野狐狸。
他瘦削的体格、劲瘦的腰、强而有力的大腿,都不是优雅修长的装饰品,那内藏的爆发力量及尖锐的爪子,会在男人失去戒备时,转眼间反过来撕裂男人的喉咙,是再危险不过的武器。
他漂亮的脸蛋,在「捕捉」的过程中受了点小伤,但无碍于他的美。
一双细长的眼警戒地放射出强烈的「不要靠过来」的艳焰光芒,凛凛动人。
还有那彷佛随时都要张口一晈的雪白尖牙。。。。。。倘若能死于他的牙下,男人会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因为如此一来他将永远忘不掉自己的血是什么味道了。
美丽、狡猾又胆小的他,只是假装驯服于男人,男人很了解他,他一定时时刻刻背着他在动着脑筋,早晚会挣脱这绳索逃离的。
男人的目光又栘到他背上的红痕上头。
这是方才自己亲手鞭打的。手中那股反噬的力道,到现在还让掌心隐隐作疼。他应该没有伤到他,特意避开了肉薄的脊椎、肩胛,而挑了较厚的地方打。
他若听见了,八成会冷笑地说自己很虚伪。。。。。。男人自嘲地扯扯唇。如果真的担心他受伤,根本不该动手打他,现在打都打了,还说什么伤不伤呢?
「照,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