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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且彻底的清醒了过来……昨天晚上,他强制和玥美人发生了关系。
强暴!
他竟然强暴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把自己当成亲生儿子的男人。天!他到底做了什么!
不!不要恨我!
水司逸心下一振,无端的恐惧起来。他怕他会恨自己,而他昨天晚上所做的事足够让他痛恨自己,甚至杀了自己。他不怕死,只是怕他恨自己。
〃不!〃一想到他会厌恶地看着自己,仇恨地提剑欲杀之而后快。水司逸猛叫了一声不,便抓过一旁的衣服跑了出去。
水司逸提起真气,一路飞奔,好在太早了路上行人不多,不然京城就要传出闹鬼的传闻了。
水司逸疯跑着,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昨天晚上夜冥玥痛苦呻吟的表情,那昨天晚上让他冲动不已的表情,如今却深深扎得他的心口流血。
竟然做了这么无耻的事情!水司逸猛得停下脚步,厌恶自己的情绪让他一拳打在身旁的墙壁上。一拳接着一拳,到流血不止。
〃水司逸,你究竟做了什么!你这个无耻的人渣!〃
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过自己,他竟然向把自己当成儿子的人出手,强迫他和自己做了无人所不齿的苟且之事。
厌恶的情绪像荆棘一样纠缠住了水司逸的心口,直把他绞得生疼。紧紧咬着的牙关使得口中有了腥味。
〃水大哥?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这个最不想碰到任何人的时候碰到了最不想见或则最怕见的人……夜于昊。
〃出什么事了?〃看到水司逸满脸的失意与憔悴,夜于昊担心的问,他的视线转向了水司逸流着血的右手。
〃你的手。。。。。。〃
〃不,没什么。〃水司逸慌张地拉了拉袖子将手放到身后,然后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问道:〃这么早,这是从哪里过来?〃
被问及,夜于昊突然不好意思起来,难得在嚣张的脸上出现了红晕:〃云儿,那个,生病了我陪了她一夜。。。。。。〃
〃心上人?〃水司逸问道,突然胸口一揪,脑海里闪过了夜冥玥妩媚倾城的脸。
〃嗯,明年正月成亲。〃夜于昊说的时候满脸笑容,难得一见的深情。谁会想到一向放浪形骸的二皇子会有如此深情的一面呢?
〃不错,好男儿就该如此深情。〃水司逸如同兄长一般拍了拍于昊的肩,又猛得想起昨天晚上他对于昊的父亲做过那样的事情,而僵住。
水司逸有些避讳的撇过脸去,可以不去看那长让他想起自己的罪孽的脸。
却听夜于昊道:〃要说深情,谁比得过四将军。〃
水司逸想起街头巷末传诵的四将军,他似乎有个身为男子的爱人,不过据说两年前宫变得时候为救四将军而死,情深意重!而四将军更为此常年沉醉酒池,伤心欲绝。
男人?
四将军真是至情至圣啊!与男子相恋虽然离经叛道,四将军的情真意切却为人所感动。
不知道为什么,水司逸十分钦佩四将军的情深意重!
水司逸匆匆别过于昊赶回到了家中,满脑子的罪恶感却丝毫没有降低,反而在见过于昊后更甚了。
开轩而来,被水司逸抛诸脑后,刻意遗忘的声音响起:〃相公。〃
第五十三章
风流有时候是极具代价的。水司逸仅仅一次的出轨,罪恶感已经折磨得他不得自拔,无论是对妻子的忠贞还是侵占了夜冥玥的罪孽,水司逸都无法原谅自己。
连日来水瑶发觉丈夫终日都魂不守舍,酒楼的薛掌柜见到水瑶都要询问一下水司逸是不是生病了,还特意地给她推荐了一位京城有名的大夫。
家里请来的帐房先生也好几次询问水瑶,问他们是不是要兴别的生意做了,因为帐本的收支时常不对,银两却是没见少,不是帐本错了,就是他们另有收入。帐房先生还当是水家有别的生意怕给他知道学了生意经去呢。
最让水瑶怀疑的是,连着五日水司逸都推脱说不舒服怕怕打扰了自己休息而搬去住书房。
而据小环说的,姑爷好几天晚上都偷出门去了,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小环那丫头还煞有其事的分析说水司逸在外头有了人了。
水瑶本是不信,连着几日下来也有些怀疑了。吩咐小环跟了几天,也只发现水司逸连夜不睡觉只是到酒楼里喝闷酒,不过却不在自家酒楼。又试探的问起,水司逸也只说去看看别人酒楼的生意如何。分明是敷衍之言,想来逸必定是有烦恼,可是他不说也没人知道不是?
没寻得水司逸出轨,水瑶也就不太上心了,只嘱托了几句莫要喝太多酒,也便做罢。
其实,自那次侵犯了夜冥玥之后,连着多日,水司逸都很是不安,睡着之后也总是做着古怪的梦,梦里头金碧辉煌的宫殿,天人般的人儿,雪天、清风、杨柳以及触及不到的冰人与彻骨的寒冷。
夜冥玥已经好久没出现了。
街头的风灌进了小酒铺子,门口昏暗的红灯笼摇晃了几下半明半媚,和着大大的〃酒〃字布帆招牌〃扑哧扑哧〃的声响。水司逸心里寻思着:连于昊都几日不曾出现了,莫非是玥他。。。。。。憎恶了自己不许于昊与自己接触?还是说于昊知道了如此龌龊的自己斩断了与自己的联系?
不,不对,于昊要是知道了,以他的性格非要与自己打长一场不可,这么说来是玥明令禁止。
他难道真的如此厌恶自己?
水司逸思及此苦笑了一下,也对,毕竟自己做了如此不齿之事,他不愿与自己再接触也是常理。可惜生生破坏了他对自己亲生儿子的思念,想起他那个儿子,他一定也会想到自己吧。
水司逸可笑的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希望他记得自己,就算只是想起别人的时候顺带的厌恶地想到自己这个人也好。
至少在他心里好有自己的位置,就算微乎其微也好。
会不会伤了他?
水司逸猛得一阵心慌,身体上的疼痛是一定会留下了,毕竟自己那晚太不知轻重了。那么精神上的伤害。。。。。。
水司逸发觉自己好渴望再见他一面,哪怕是偷偷地看到他好。可是他真的再没出现过了,连着那个园子他都厌恶地不想去了吗?
心头一阵痛苦,水司逸端起酒猛灌了一口,劣质的甚至兑了水的酒一入喉咙就像火一样烧过,使得喉咙生疼。
〃咳咳。。。。。。〃猛咳嗽了几声,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泪眼朦胧的水司逸突然惊讶地张大了嘴。
〃玥。。。。。。〃他低声呼叫了一声,方才出现在街角的人是夜冥玥!没错,一定是他,就算他穿着黑色的斗篷,遮住了整张脸,可就只是一个背影,水司逸就能确定是他。好像是很久以前养成的习惯,习惯了他的背影,好像看过无数次,回想过无数次,所以他不可能看错,一定是他!
水司逸甩下几两银子,脱兔一般追逐了出去。
心里却是在想:〃这么晚了,他出门做什么?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呢?譬如遇到一些居心不轨的人。。。。。。〃
水司逸猛得惊诧,那自己算不算那些居心不轨的人?好象自己也是要。。。。。。不对不对!我不会再伤害他!只是看看他而已,只是看看!
水司逸在心里安慰了自己几遍,一闪神的工夫,就见夜冥玥进了一个大宅院的后门。庭院由外看很大,不管是规模还是派度都很是大。京城之中唯一敢有此规模和气派的除了皇宫,恐怕就只有阑王府了。
〃玥来王府做什么?他认识王爷?〃水司逸这才发现自己对夜冥玥竟是一无所知。他知道他的家世背景不寻常,可竟一点都不知道。
水司逸翻了墙进去,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王府的守卫不比别的地方,怕是不差于皇宫大内。
隐隐的树阴斑驳,风声流转,皆入水司逸的耳。内力的高深与否在这种时候就可以完全的体现出来了。内功高强的人,耳力就越是清明,周围的一切动静都可以收入于耳。连视力都好的好比夜鹰。
水司逸静静地扫视着,判断出暗哨明哨的布置,然后迅速切空隙穿梭在王府之内。
很快水司逸就找到了夜冥玥的踪影。他正在与带路的人说着些闲话,带路的人躬身在前头带路,话语中显现出了对夜冥玥的恭敬。
〃您仔细着脚下的路,刚翻的新土。〃前头的奴才小心的指着地上的坑洼。
夜冥玥应了声,明显有些不悦,道:〃怎么把好好的树种都挖了?这倒要人如何走路?〃
〃主子您息怒,这是日里刚挖了的,不是不知道您要来嘛。〃
水司逸很好奇夜冥玥究竟是什么人,王府里的人怎么对他如此恭敬?还称为主子,平常商家就算富可敌国也不会有这样的殊荣。
夜冥玥看着脚边还散落着些桃花花瓣,可惜道:〃好好的桃花。〃
〃谁说不是呢,不过不拔倒是不行,思公子对桃花过敏,住王府里的这几日,可没少受苦。这可怜见的孩子啊,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对桃花过敏也不早说,受得这么几日的苦啊。若不是王爷见他不对劲,不像是风寒,逼着问起,他才说了实话。王爷一听就立即叫底下人把满园子的桃树都拔了去。〃奴才如此说着,对那思公子疼爱有加。
水司逸心下道:〃莫不是思嫁公子?〃正想着就听到夜冥玥低声冷哼了一声,声音细碎不闻,若不是水司逸耳力好,怕是要错过了。
只听他道:〃记得这些桃树中了有些年头了,当初似乎是梅影小姐喜欢,王爷才中得吧。云儿以前见着这些桃花生得好喜欢得紧,向王爷讨他也没舍得给,只把照料桃树的花匠送给了郡主,今儿个倒是稀奇了。〃
〃主子您不知道,那思公子长得十分似尤王妃,王爷每见着他就想起王妃了。〃
夜冥玥冷笑:〃一个男人,成什么体统。〃
水司逸与那带路奴才一听,都抽了一口气。水司逸心口抽痛,〃原来他如此鄙视男子与男子的相恋。〃
〃皇上如此讨厌男子与男子一起?那王爷与思公子岂不是难以相守?〃那奴才心中为他家王爷主子叹气,〃怎么好端端两个王妃都没了,再来一个居然是男的,这老天究竟是要怎么折磨我天虞的阑王啊?〃
夜冥玥心下对那思公子冷嘲不已,不顾于他人想法。
前头到了明亮些的地方,不过守卫也多了起来。水司逸心想,那该是王爷住的院子了。不过夜冥玥究竟是什么人呢?竟然不在偏厅坐,三更半夜的直接引到了王爷的住处。。。。。。难道他与王爷的关系。。。。。。
呸,水司逸啊水司逸,你这是做什么污浊想法!
水司逸见侍卫多,而且武功也都还不错,不敢怠慢,在远处止步等着。
第五十四章
北方春日的夜晚冷风也十分凛冽,勾角回廊燕子回旋式的房檐,坑洼的院子,红木刻花的围栏。。。。。。
黑漆漆的院子里,极好的视力把由那个地势可以看到的景致都欣赏完了,急噪中的水司逸只想一把扯了身旁的茶花叶子,那些叶子在他夜黑等待中已经十分清楚它的数量了。
究竟有什么事情,要三更半夜里谈?谈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没有结束?已经有两个时辰了吧?
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究竟在里面做什么?水司逸已经不自觉得皱起了眉头,心头更加烦躁不安起来。
两个时辰前为夜冥玥带路的下人提着灯过来,与守卫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着守卫摇了摇头,挥手要那下人走开。下人不死心的又问了些什么,未果,终究还是离开了。一来二去,这已经是他来的第三次了。里面究竟在做什么?
那下人往来的路返回,水司逸偷偷跟了上去。走到拐角的时候又引上来年纪小些的侍女。侍女见那下人回来,上去询问道:〃怎么样?〃
那下人摇了摇头。
侍女顿了顿,有些不安地说道:〃王爷他。。。。。。爷他累了好几次了,这回费了那么长时间,不会出事吧。〃
那下人瞪了那小侍女一眼道:〃掌嘴,胡说什么呢。〃
〃可是爷。。。。。。那么纤细的人,人家不也是担心吗,怕王爷。。。。。。〃
〃怕什么?王爷不会不知道轻重伤了主子的。〃
〃倒也是,王爷那么疼爷,对了,我得让厨房把补品在温温,等下爷要喝的。〃那侍女小丫头说着就要跑去说,却被那下人拦住嘱托道:〃别忘了多烧些热水备着,王爷和爷要用的。〃
〃哎。〃那侍女应了声,一路小跑而去。
水司逸只觉得胃里抽痛的厉害,许是被那碗烈酒伤了胃了。疼得额头都冒出了冷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出去。
耳力极好,他听到门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开了。回头隔着屋檐,他看到夜冥玥脸色发白,脸上满是倦色,纤细修长的玉手搭在伸来扶的手上,朱唇轻启说了声什么,就被扶着向隔壁的房间走去。随后有下人提着热水送进去。
水司逸只觉得血气上涌,眼睛盯着前方半晌瞠痛不已。
〃啪……〃手不受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