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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子。
唐塘扶额:“你眼睛好着呢,如电!如炬!反正是发光的!亮着呢!”
“我也觉得。”谢兰止又跑回来,得意洋洋地坐下,捅捅他胳膊,“你真牛掰!真够胆量!”
“好好说话!”唐塘把胳膊收回,瞪他,“再摆出这么八卦兮兮的样子我就喊三儿过来砍你!”
“好吧好吧。”谢兰止迅速换了一张正直脸,重复道,“你真牛掰!真够胆量!”
唐塘斜眼看他:“什么意思?”
“我这么貌美如花的你都不喜欢,竟然喜欢你师父这种类型的。你师父看起来又冷漠又凶残!”
唐塘踹了他一脚:“不是!我师父很好!”
“你看看你看看,护短了吧!”谢兰止手指指着他,话音未落突然一发力,迅速伸过去扯开他的衣服领子以光速瞄了一眼,看到他脖子上一片光滑的肌肤,眼珠子瞪得老大。
唐塘猝不及防被他吓一大跳,一掌将他打开:“干什么你!”
谢兰止揉着手腕子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你都睡那儿了,你师父竟然没把你给吃了?!”
“神经!”唐塘一张脸顿时涨成番茄红,捡起桌上的扇子往他怀里狠狠一塞,“你要不要学溜冰啊!学的话就快点滚出去!”
“嘿嘿!当然要学!”谢兰止被成功堵住了嘴巴。
结果两人溜冰鞋拿手里还没来得及出门,东来就过来传话,说医谷来客人了。
到了前厅一看,不光师父师兄在,连离无言都在。谢兰止凑到唐塘耳边小声道:“这就是昨天来的绝世大美女吗?真是太养眼了!”
离无言朝他看过来,抛给他一个娇媚无比、艳丽无双的媚眼。
唐塘汗滴禾下土,恨不得跳开三丈远以显示他跟谢兰止这个二货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咬牙切齿地在他头上扇了一下,一字一句狠声道:“少给我丢人!你是觉得你声音很小还是别人耳力很弱?内功厉害点的都能听到!”
谢兰止顿时想起了江上的惨痛教训,“啪”一声打开扇子将脸挡住,躲在后面无语地擦了擦冷汗。
来的人虽然是家丁扮相,但身上的衣服布料做工都十分考究,一看就是极有钱的大户人家来的。唐塘过来的晚了些,没见到他投的帖子,但从他跟师父一来一去的谈话中已经听出来了,这人是连家堡的,来邀请医谷师徒几位参加年后连老堡主七十大寿的寿宴。
这人虽是下人,地位却似乎不低,看样子连家堡对流云医谷极为客气,换种说法就是对流云公子相当重视。唐塘后来问过师父才知道,师父当年在江湖上一夜成名就是因为他将连老堡主的不治之症给治好了,再加上连家堡声名赫赫,流云医谷一下子便门庭若市,后来开了天价才渐渐清闲下来。
唐塘偷笑不已:师父果然还是喜欢清净啊!
连家堡的家丁送完了请帖就离开了,结果还没出山谷又和外面进来的人碰上。来的人竟然是鸾凤鸣和谢兰止的姐姐谢兰烟。谢兰止一见他姐姐就以光速躲到了唐塘的背后:“肯定是来催我回去的!哥们儿替我挡挡!”
唐塘正无语着,就见连家堡的家丁笑呵呵地走过去作揖打招呼:“想不到小的竟会在此处得遇鸾掌门,可是巧了!”
鸾凤鸣略一打量便认出了他的行头,对着他温文尔雅地拱了拱手,微笑道:“原来是连家堡的管事!有礼了!不知巧在何处?”
“小的正要派人去贵派送请帖,可不是巧么!”
“哦?请帖?”
那人连忙从一旁的随从手中将帖子拿过来递到鸾凤鸣手中:“年后是我们老堡主的七十寿宴,老堡主喜爱热闹,略备浊酒恭候各路英雄豪杰大驾光临。届时还请鸾掌门赏脸啊!”
鸾凤鸣连忙客套着将帖子收下了。
那边二人正你来我往的寒暄,这边谢兰烟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来,跟柳筠打了个招呼就直奔猫在唐塘后面的谢兰止,正要伸手将他弟弟揪出来,突然感觉耳后呼呼生风。
谢兰烟极为敏捷地闪身躲开,一扭头就见离无言目露凶光地将他刚刚甩出来的袖子收回。
谢兰烟杏眼怒瞪,拔出了腰间的佩剑:“你是何人?!”
离无言绕了绕头发嫣然一笑,突然冷下脸来再次朝谢兰烟发起了进攻,以极快的速度呼出一掌,掌风直扫谢兰烟的面门,抛出的袖子朝她的剑尖缠过去。
谢兰烟的剑轻而易举便被他抽得脱了手,心下大骇,声音不由自主拔高了些:“哪里来的泼妇?!我与你并无仇怨,你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
离无言一脸的狠毒之色,袖子收回,将谢兰烟的剑握入手中,挥着剑便朝她刺过去,竟是一副要致她于死地的架势。
谢兰止大吃一惊,虽然谢兰烟并不是他亲姐姐,而且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可看到剑尖戳过来的时候还是心头一跳,条件反射地冲出去便要替谢兰烟挡住。
不过他的动作远远赶不上一派掌门鸾凤鸣。鸾凤鸣飞速挡在谢兰烟身前,正要将抬手隔开离无言的攻势,剑却突然顿住了。
柳筠两指捏住剑尖,冷着脸看向离无言:“这是何意?”
离无言眼睛一眯,知道斗不过柳筠,面色不爽地将剑收回。
柳筠面色沉沉:“我不管你们有何恩怨,这是我的医谷,便容不得你肆意妄为!”
连家堡的人一看这边起了冲突,不便久留,便匆匆告了辞。
唐塘见他给师父送贴又给鸾凤鸣送贴,却独独漏了离无言,便猜到离无言在江湖上估计名声不怎么好,一定不属于名门正派那一类,至少上次的伏魔大会就没见过离音宫的人。
唐塘对所谓的正派邪派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好恶,目前对离无言唯一的不满也就是昨天的戏弄,除开这一点,倒也并不讨厌这个人,不过眼下倒是挺好奇的,不知道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心里正疑惑着,就见师父夺了离无言手中的剑还给了谢兰烟:“抱歉!各位既站在这山谷之中,便都是我的客人,还望给分薄面,互让一步,进去再谈。”
柳筠话中客气,语气却是不容商量的强势。
离无言娇嗔地瞥了他一眼,施施然转身,率先往里走去,婷婷袅袅的身影看得谢兰止直咋舌,凑到鸾凤鸣耳边小声道:“未来姐夫,这会不会是你哪一年欠下来的风流债啊?我姐姐可不像是有仇家的人啊!”
谢兰烟一听顿时红了脸,伸手就拧他耳朵:“再胡说八道就将把你耳朵剁下来下酒吃!”
谢兰止捂着耳朵嗷嗷直叫:“姐姐饶命!不敢了不敢了!”
鸾凤鸣温雅一笑:“兰止兄误会我了,此人我并未见过。”鸾凤鸣虽是在跟谢兰止说话,眼睛却看向谢兰烟。
谢兰烟垂着眼并未说话,脸颊红晕未消。
唐塘嘿嘿一笑,在谢兰止背上狠狠拍了一下。
谢兰止吃痛差点跳起来,愤怒吼他:“下手轻点啊混蛋!”
“嘿嘿,你多虑了。”唐塘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鸾掌门喜欢的可是女人。”
谢兰止听了这话眨了半天眼愣是没弄懂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鸾凤鸣笑道:“云四公子既然这么说,那看来在下是猜对了。刚才那位想必就是离音宫的宫主离无言了。”
唐塘笑嘻嘻的:“嘿嘿,鸾掌门好眼力!”
“过奖!实在是离宫主扮相过于特异。”
谢兰止拉拉他们俩:“哎哎,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谢兰烟也是一脸迷茫。
唐塘在谢兰止肩上拍了拍,庄重道:“离无言是个男人啊!男人!”
“吧哒!”谢兰止的折扇掉在地上,眨了眨眼愣住了。
唐塘嘿嘿笑了一声转身走开。
谢兰止捡起扇子追过去打他:“你不是说是个绝世大美女的嘛?!”
唐塘耸肩:“是你说的!我说的是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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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师徒二人关系大进一步,炸粗了不少潜水的妹子,好星湖!今天木有JQ~~不晓得还有木有人爱了~~好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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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群很寒酸,俺还是鼓起勇气来公布了~~坐等后宫扩充~~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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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塘耸肩:“是你说的!我说的是美人……”
☆、53
进了会客厅;柳筠并未多作寒暄;直接询问鸾凤鸣的来意;鸾凤鸣虽看起来温文尔雅;但处事也极为豪爽,并没有唧唧歪歪拐弯抹角,直说是护送谢兰烟回去;来流云医谷也是陪同。柳筠见没自己什么事;落得一清闲,便将这里招待客人的事交给了云大。
临走前朝唐塘看过来,唐塘嘴角一弯,喜滋滋乐颠颠地凑了过去;也不管周围有多少外人;直接抓住师父的手,见师父把手收紧,心里一暖,笑得更为开心。柳筠眼神温和下来,牵着他便准备离开。
谢兰止一看急了,冲过去就将人拉住,苦着一张脸鬼鬼祟祟道:“你别走啊!你是我的精神支柱啊!拜托拜托……”
唐塘知道他是不想回去,便抬眼对师父眼神请示。
柳筠捏捏他的手心,低声道:“那你一会儿再过来。”
唐塘笑着点点头。
谢兰止见柳筠走了,凑到唐塘耳边小声道:“你师父对你还真随和,怪不得你那么护短。”
唐塘在他肩上敲了一下,瞪他:“少废话!要我怎么帮你?”
谢兰止耳语:“好客就行,嘿嘿。”
谢兰烟看他们俩躲在扇子后面窃窃私语,忍不住走过来拧他耳朵:“嘀嘀咕咕什么呢?上回家里派人来接你怎么不回去?还没野够吗?今天就跟我走!”
“姐姐你不也整天不着家么……”谢兰止翻翻眼皮子小声嘟囔。
谢兰烟柳眉倒竖:“我跟你一样吗!”
“不一样不一样……嘿嘿……”谢兰止干笑,“姐姐是贵派事务繁多,我是无业游民,当然不一样!”
谢兰烟又拧了一下他的耳朵,笑骂道:“贫嘴!”
谢兰止揉揉屡次遭难的耳朵根,一把搂过唐塘的脖子,笑嘻嘻道:“我这回可不是出来瞎野瞎晃荡,我现在可是流云医谷的座上宾,云四公子跟我投缘,可好客了!我不能拂了人家美意不是?”
唐塘赶紧附和,非常哥俩好地拍拍谢兰止的肩,万分诚恳地表达了他再三挽留的拳拳之心,并且一再强调他俩如何如何的谈的来,如何如何的相见恨晚,又是抵足而眠,又是促膝长谈,感情可谓一日千里,说得舌灿莲花。
谢兰烟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连连摆手:“行了行了,就冲这一唱一和的架势我也能看出来你们俩感情好。”
谢兰止顿时笑弯了眼:“嘿嘿,那我再留两天呗。”
谢兰烟俏脸一板:“不行!必须回去!你当你真是坊间的浪荡公子吗?这大过年的皇伯伯必定要宣我们进宫,你若不去,让爹爹面子往哪儿搁?你说是被云四公子挽留了,别人信吗?指不定又以为你留宿在哪个花丛里面出不来了!说出去真是丢我们家的脸!”
谢兰止抖着扇子把自己遮住,苦哈哈的:“哎呦我的姑奶奶!快别说了!我现在迷途知返,别再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
云三一直在旁边看热闹呢,听到这儿忍不住把唐塘拉过去,疑惑道:“什么留宿花丛?”
谢兰止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到了,话说到一半惊得打了个嗝,连忙一把将唐塘抢过去:“贤弟啊,我是真舍不得你啊!咱俩真是恨不相逢未嫁时……呸呸呸……咱俩真是相见恨晚呐!相见恨晚……你说我这一走,要何时才能再相见啊?何时再相见……”
唐塘嘴角狂抽,看着谢兰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抹着,恨不得把他扇子撕了糊他一脸。
那边鸾凤鸣看得也是忍不住想笑,走过来打圆场,对着谢兰烟温声道:“我看这样好了,晚两天回去倒也赶得及,不如就让兰止兄再逗留两日,我们先进城去置办些货物,两日后再来接他。”
“唉!不用不用!”谢兰止大手一挥,豪情万丈,“我个大老爷们儿,哪里用得着你们接啊送的,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谢兰烟夺过他的扇子往他胸口戳了戳:“你一个人怎么回去?就你这脑子,整日里被人骗字骗画骗吃骗喝,被人卖了帮人数银子都不乐意,还要上赶着倒贴银两的主,你让我怎么放心!”
谢兰止被她的力道戳得连退三步,又被她的话气得差点呕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恼羞成怒得脸都涨红了。
唐塘差点捶地,憋着笑倒在了椅子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朝云三勾了勾手指,小声道:“哎,三儿,我怎么觉得这骗字骗画的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