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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筠看着他面部表情跟抽了风似的变化无穷,一脸不解:“你怎么了?”
唐塘眼珠子亮蹭蹭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师父,你还好吧?”
柳筠:“……?”
“疼不疼?”噗……为什么突然要笑场的感觉……哪里不对劲!
柳筠:“……?”
唐塘乐了一会儿突然脸一僵:不对……太不对了……
柳筠摸摸他的脸:“四儿,你怎么了?”
“师父……”唐塘脸颊猛地涨成了猪肝色,目光从他脸上一直往被窝里扫到看不清的地方,磕磕巴巴了半天才把话说完整,“师父……你怎么……穿着衣服……为什么我是……光着的……”
总算有一句话能听懂了……
柳筠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低声道:“你说要给我脱,结果睡着了。”
“那你怎么不会自己脱……啊?!什么!我给你脱?!”
柳筠捏捏他的下巴,将他嘴巴合上:“昨晚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几句?”
唐塘瞪着眼珠子看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噗”一声埋下头颤着肩膀笑起来。
柳筠不明所以,将他脸抬起来:“你笑什么?”
唐塘又瞪着他看了一会儿,再次“噗”一声埋下头疯疯癫癫地乐起来。
柳筠看着他这个样子,自己也忍不住添了一丝笑意,重新将他的脸搬上来:“怎么了?笑什么?”
唐塘乐滋滋地看了他半晌,将他抱紧,眯着眼笑道:“从来没见过师父嘴巴里裹着糖说话的样子,真可爱!”
柳筠愣了一下,随即也跟着笑起来,看了他一会儿,轻叹口气将他搂紧:“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很好看!”唐塘喜滋滋地在他胸口蹭了蹭,随即被搂得更紧。
抱了一会儿,唐塘觉得这糖吃起来太慢,于是嘎嘣嘎嘣几下给嚼碎了。嚼的过程中突然脑中一闪,昨晚的各种片段跟过电影似的从眼前一一滑过。
柳筠感觉到他的突然安静,下巴在他发间摩挲了几下:“怎么了?”
唐塘脑子里不断回荡着师父说的“结发执手,相伴一生”,呼吸差点停掉,过了好半天才眨眨眼睛活过来。紧接着自己跟玉米似的被一层一层剥掉衣服的场景也在脑海中不停地回放,历历在目,顿时全身有如火烧。
“师父……”唐塘闭上眼狠狠吸了口气,萦绕鼻端满满都是师父身上让他熟悉心安的气息,偷偷抽了几下鼻子,嘿嘿笑起来,“我都记起来了……”
“全部都记起来了?”
“嗯。”唐塘翘着嘴角眯着眼睛点头。
“我说的话呢?”
“嗯。”唐塘笑眯眯地再次点头。
“入洞房呢?”
“……”唐塘瞬间变成热气腾腾的大火球,吞了吞口水,哼哼唧唧半天没能吐出一个字。
柳筠抬手摸了摸他滚烫的脸,眉眼间全是笑意。
唐塘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紧接着唇上一暖,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要现在补么?”
“补补补……补什么?”明明很期待的啊!紧张神马!唐塘恨得差点想把舌头拖出来捋一捋再装回去。
“你说呢?”
“白白白……白天……不太好吧……”
“一会儿他们或许会过来拜年。”
“啊!”唐塘吓得差点打嗝,紧张不已道,“不不不……不行……起床!该起床了!”
柳筠脑中突然有什么一闪而过,愣了一下,一把将他按住,看着他道:“你刚才问我,疼不疼?”
唐塘脑子一嗡,本来想装傻,但是看到他眼中明显的笑意,突然觉得装傻的就是傻帽儿。
柳筠看着他呆掉的脸,在他下巴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嗯?”
唐塘眨巴眨巴眼,突然把头一埋,捶床闷嚎:“丢死人了!师父我求你了!别问了!快起床快起床!”
柳筠将他身子扳过来,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就起来了,别闹,当心受凉。”
唐塘一把抱住他把脸往死里埋。
两人起床后没多久,果然就见那三个师兄施施然过来拜年了。
柳筠将前一天准备好的红包给他们四个人一一分发。
除了唐塘偷瞟着里面的银票傻乐之外,另三个人全都是瞪着红包一脸的错愕神情,愣了一会儿之后,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顿时感慨万千。
虽然他们都是荷包满满的,并不缺银子花,可手上这一份却明显意义不同了。
师父果真是变了不少啊!
几人围成一桌吃了汤圆,意味着团团圆圆。
唐塘将碗里的汤圆吃得一干二净,看着汤里自己酷似老妈的眉眼,一滴眼泪在眼角悬了半天,终于被硬生生地收了回去。
吃过了团圆饭,医谷里的小厮陆陆续续前来拜年。三个师兄看着师父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又一个红包,眼睛差点瞪得脱框。
这个年,所有人都欢欢喜喜笑容洋溢。
东来拿着红包乐滋滋地笑,被唐塘一把拉了过去。
“东来,新年快乐!”唐塘笑眯眯地递过去一个红包。
东来眼睛顿时又亮了一个级别,连忙欢喜地抱住,乐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正热闹不已时,有小厮进来传话:“公子,离音宫宫主离无言来了。”
唐塘一愣,这人大过年的跑来干嘛?
柳筠瞬间收起温和的神态,淡淡道:“一个人么?”
“不是,手里还押着一个,说是公子您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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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完千万不要走开!
为了弥补一直吃不到大肉却坚定不移爱我的可爱妹纸们!
今天奉上湿父和四儿的超级美腻清晰大照!
不光有合影!还有脸部特写!附带定制书封面效果图!
爪机看文的妹纸们,行动起来!赶紧开电脑啦!!!
封面画手:不见蝉衣
封面美工:祈容
感谢蝉衣和阿容的辛苦劳动!感谢丝竹帮了很多很多很多的忙!爱你们!!!=3=
☆、60
柳筠带着一众师徒走进前厅时;离无言已经大摇大摆地坐在那儿晃腿了,脸上的妆容比之前还要妖娆艳丽三分;挑着细长的眼丝轻飘飘地吹着指甲,简直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离音宫。
柳筠阴沉的目光落到五花大绑着躺在地上的男子身上;感觉唐塘的手明显地颤了一下;知道是那次中蛊留下了很深的心里阴影,转头看着他,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手心。
唐塘看着他温柔的眼神愣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一身轻松;弯着眼睛笑起来,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没事。”
柳筠手指在他脸侧蹭了蹭,点了点头;再次转头看向地上之人时,眼神比先前又沉冷了几分,见此人穿着青色的缎袍,埋着头状似痛苦地蜷缩在那儿,转头对离无言道:“我怎知这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一旁早有小厮备了笔墨。离无言挑挑眉梢,执笔写道:“能将我的音律学个四五成,还能将我效仿得如此相象的人,必定出自我离音宫,离音宫的叛徒,目前只有他。爱信不信!”
做传声筒的自然还是唐塘,唐塘读完他的话便好奇地问道:“离宫主,他既然是你门下的叛徒,你怎么一点想处置他的意思都没有?”
离无言拿着笔支着下巴笑靥如花地瞥了他一眼,写道:“送给你们做人情呀!”
你长得就是一副人情不白送的样子好不好!
唐塘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又问了一个不怎么期待能得到答案的问题:“那你是怎么把人给抓到的?”
离无言绕着耳侧的发丝娇俏地冲他笑了笑,写道:“想知道呀?想知道就喊你大师兄过来侍寝。”
“噗……!”唐塘没忍住一下子笑喷了,赶紧屁颠屁颠跑过去献宝似的把字拿给云大看。
云大看完挑了挑眉梢,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朝离无言扫过去一眼,又在唐塘后脑勺拍了一下。
离无言指甲在红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一条腿挂在椅子扶手上面晃着,一个劲儿冲着云大媚笑。
一旁的云二早就开始抓心挠肺,总觉得这趟出门自己错过了很多事,心里十分不爽,连忙走过去将纸截过来看了看,看完眼睛一亮,八卦之心瞬间得到抚慰,心满意足地将纸递给了云三。
云三扫了一眼,嘴巴一瘪将笑意憋住,转头就跟云二凑到一块儿窃窃私语去了。
这师兄弟四个平时都人模狗样的,闹腾起来却是一个比一个没正形。
其实唐塘受伤之事已是流云医谷多年来发生的最大事件了,再加上彼此之间又好得跟亲兄弟似的,因此一个个都对这次中蛊的事情十分在意。
此时人已经抓来了,不管是真是假,心里被勾起的恨意却是一个比一个多,就差立刻将人拖到后面去抽筋扒皮千刀万剐。
只是几人倚仗师父倚仗惯了,总觉得有师父顶梁柱似的在那边站着,他们就万事放心,躲在后面打打闹闹,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不过是只等一声令下罢了。
在他们几人小声闹腾的时候,柳筠走近几步停下,低头盯着地上的人打量,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一下子便确定了他的身份。
看身材确实和上回遇到的红衣人十分相像,当时被大蟒缠身,竟没能将他脸上的朱纱挑开,原本以为这脸是不好辨认了,没想到一打照面就立马认了出来,此人正是云二带回来的画像中的那个石龙。
阴狠着脸将人打量完,柳筠对身后的人沉声吩咐:“拖后面关起来!”
“是!”
躺地上的石龙不知被离无言施了什么法,脸色苍白非常痛苦的样子,被左右两个小厮夹着拖起来,看向柳筠的眼神略带恐惧,却愣是痛得一个字都没说得出来。
柳筠抬腿正要走,突然一阵香风扑鼻,刚刚还在椅子上坐没坐相的离无言转眼便到了他跟前,拦住石龙的去路,依着旁边的案几站没站相地冲着柳筠笑。
柳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漠然道:“离宫主,你把人弄成这样带过来,我如何问话?”
离无言直接无视他的问题,纤长的手指朝石龙一指,又笑眯眯地朝云大一指,意思非常明显:我把人带过来了,云大公子来离音宫的承诺也该实现了。
柳筠不置可否,视线朝云大转过去。
云大一身淡定地杵在那边,微微一笑:“离公子,我说话算话。不过,连家堡老堡主的寿宴,我必定是要陪着师父一同去的,明日就该启程了。离音宫一行属于私事,可否暂缓?”
离无言一听“私事”俩字,顿时笑弯了眉眼,也不再多做计较,点了点头又一阵风似的飘回座椅上去了。
柳筠面色不虞地看向离无言。
离无言挑挑眉,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又站起来施施然走到石龙面前,往他嘴里塞了一颗黑不溜秋的药丸。
不过片刻,石龙的脸色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身上似乎也多了点力气,人立刻就硬气起来了,明知徒劳,还是要扭着身子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
柳筠眼底顿时起了杀气,倏地抬手扣住他的脖子,指尖深深地陷进皮肤,狠戾着一字一句道:“再动一次试试!”
石龙身子猛地一颤,僵直着脖子故作镇定的抬眼,对上柳筠血潮暗涌的眼神再次一颤,慌忙撇开视线,吞了吞口水略带颤抖道:“反正是死路一条,不用威胁我!”
柳筠看他不再胡乱挣扎,冷着脸将手指松开,命令道:“拖到后面去!挑断他的手脚筋脉!”
“是!”
石龙一听脸色顿时惨白,即将被拖到门口时才回过神,转过脸来厉声吼道:“有本事你们就一刀把我杀了!挑断筋脉算什么英雄好汉!你们流云医谷也不过如此……”
正骂得起劲,突然喉间一阵剧痛,声音戛然而止。
“吵死了!”随着一道优雅的声音,云二瞬间出现在他面前,左右端详了一下刚刚射入他颈间的银针尾部,状似不满意地皱了皱眉,伸手将其整根拍进去,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悠然笑道:“跟你这种唯利是图的小人还讲什么英雄好汉。”
石龙只觉得喉咙又痛又辣,咽口水都是疼痛难忍,额头渗出一层汗,白着脸再没能吐出半个字,皱了半天的眉头抬起脸来恶狠狠地瞪着云二。
云大走过来,勾着嘴角冲他笑了笑:“放心,不会让你好死的。”说完对两边的小厮挥了挥手,“带走!”
“是!”
石龙被押走之后,离无言便自顾自地在医谷里面晃荡起来。
柳筠见他这么自来熟,便没有管他,牵起唐塘的手,带着他往后山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儿到岔路口时却突然停了下来。
唐塘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师父,怎么不走了?”
柳筠手指在他脸侧摸了摸,低声道:“你若不习惯,就不要去了。”
唐塘一愣,抬手挠挠头发,垂下脑袋小声道:“师父,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