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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留云(美强叔受) 15 HHH
「我不要你用嘴,只要你用身体。」慕容烨撑着桌子俯下身,深含欲望的沙低沈嗓音落在他耳边,秦厉风依旧挣扎着要起身,他不耐地捏住他的腰,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将炙热又粗硬的欲望抵在他身後……
要这样进去明早是起不来的……
「住手……唔今晚不行……」秦厉风气息急促,忍不住要再次提醒,一个冰冷的手指刺入下身,没有经过润滑的穴道很干涩,进入都很难,但身上的人显然过分急切,动作又直接粗鲁,完全将他当器皿来对待,粗鲁得只有蛮力,疼得令他头皮发麻,几次要他停下来,慕容烨却愈发压紧他,刺入得愈发深……
这样的前戏不如不要!
「唔……不要……」秦厉风脸色铁青,脸上都出了层虚汗,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心声,慕容烨拔出手指,他本能的舒了口气,就在他放松下去的时候,一个比手指还要粗几倍的滚烫硬物抵在身後……
秦厉风的心都要跳了出来,他抓紧桌沿要起身,双腿却被用力分开,他整个人又趴在桌上,那滚烫的欲望也贯穿了他,他闷哼了声,翻身就想往他颈项劈去,却在他发出舒服的喘息瞬间颓然放弃……
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对他下手,只是慕容烨这麽斯文的人,做这种事却如此粗蛮,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猛力地撞击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完全不停顿地持续深入。
桌子嘎吱作响。
秦厉风全身都是细汗……
哽咽着要慕容烨停下来,身上的人却愈发粗暴,愈发用力地摩擦他的内壁,他不敢再发出声音,也不敢张开嘴,就怕张嘴就是串狼狈呻吟。
相比起他的痛苦……
慕容烨却是无比舒爽,那狭窄的地方包裹住他,紧密地吸附住他的欲望,又软又热又耐操,不管怎麽狂野得捅进去,都渴切地缠住他。
更要命的是他喉咙里的喘息声。
那声音又低又沈,软绵绵的,莫名的脆弱,比那淡然的摸样有趣多了,於是侵犯的力度也愈发凶狠,直至欲火在他身体里爆发,却依旧没有放过他,而是就着欲望还在他体内的姿势,抱起他回到床上。
秦厉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
他懒懒地躺在床上,他的脖子跟胸膛都有细密的汗,一双修长的腿也满是被汗水,湿黏黏的,他的睫毛是湿润的,轻轻眨眨眼,透明的水珠就自眼睫滚落,感觉到滚烫的身体离开了,他混乱的气息顿然舒缓下来,只想闭上眼休息,只是大腿再次被反压到胸膛……
挺翘的臂部就这麽撅了起来,下身的私密地方也暴露在空气里,然後那里被塞入两根手指,用力拉开收缩起来的穴口,将里面的液体挖出来,过分直接的动作令又红又嫩的肉翻了出来……
秦厉风苍白的登时脸红了,他上身的衣物还挂在身上,没有脱下,下身却被双炽热的目光盯着不放,他有些尴尬地抓住慕容烨的胳膊。「你干什麽──」
「操你!」慕容烨咬住他的脖子,强势地再次顶进他湿润的身体,无休止地需索着他。
肉体的撞击声露骨地响起。
秦厉风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途中昏迷了几次,也不知道被摆成什麽姿势玩弄,慕容烨的欲望很强烈,一直粗暴地贯穿他的身体,
还骂他很欠操,一直紧缠着他不放,害他只能留下来陪在他身边。
说得很是难听,弄得秦厉风险些起来给他耳光,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压着他侵犯了还要骂他的不是,很想跟他理论,不过太累了,又被这麽折腾番,他只想睡觉。
只是没睡多久,又突然被冷醒,睁眼一看,他正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而慕容烨裹着被子好睡,他气得拉过被子,并狠狠踢了他一脚。「自私的家夥!」
慕容烨睡过去了,又被他踢醒,心情也不好,「要不是你让留我在这,我今晚是要去看澜。」提起尹维澜他的声音又温柔起来。
看他这副温柔如水的摸样,秦厉风就跟吞了苍蝇一样,要骂也骂不出,要发火也无处发,只能将怒气压在心底自己承受,他不在乎慕容烨的态度,只是见不得他提起尹维澜就像换了个人。
同样是男人。
自己付出的比尹维澜多,爱的也比他深,自身条件也不比他逊,可他不费吹灰之力得到想要的人,而他费尽心机争取却被彻底嫌恶。
被爱的人何其幸运,永远不必担心会被伤害,相反他这样追逐的人纵然胸口堵着万千悲凉却无法发泄。
世上怎麽会有他这麽倒霉的人,父母过世早,童年孤寂,正值盛年之际却流落青楼,来不及做多少事,双手已染满血,有幸遇到喜欢的人,对方却有了意中人,每次他唤那人的名字,就仿若有利刃刮过耳膜,
疼得他忍不住揪起了慕容烨,「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就不要总在我面前提他!」
慕容烨微微叹息,声音悦耳又动听,却比冰窖里的雪还冷,「我以为尹维澜的存在,会让你明白我的意思。」
秦厉风震惊地松了手,「你这麽做是要我放弃,告诉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好让我死心……你、你就没一点点喜欢我?」哪怕一点感动,一点喜欢,过去的日子里明明很幸福。
慕容烨似没听到般翻过身。
秦厉风不知该怎麽跟他谈,也不知他究竟什麽意思,是彻底的厌恶还是连厌恶都没了,所以懒得理会,可不回答也给了他过多遐想,理了理自己的思绪又问。「你什麽时候带我离开?」
沈默许久,慕容烨淡淡的开口,「最迟月底。」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 16
秦厉风默默地拉起被褥,十天,整整十天要留在这,但愿十天里别发生过多事,由衷的祈祷着他闭上了眼,大概是今天发生了很多事,他睡的很不好,一直在做梦,梦里有阴冷的笑声,那声音刺耳又尖锐。
身上也像压着块巨大石头,又像溺在最深的湖底,耳边的笑声很淫猥,粗重的喘息不断落在身上,感觉有很多人在揉着他的身体。
──没有漂亮的脸,皮肤却那麽滑,老子就破例玩玩你──
他脸色发白的要制止,「啪」一声衣衫在扭打里被撕裂,那人顺着他的大腿摸上去,来到臂部时下流地揉了几下,又放肆地拍打起来。
──乱动什麽,遇到我们西域六煞是你的福气,我们会好好疼你,疼得你欲仙欲死,要你让我们满意了,我们会带你出去──
男人们压住他的胳膊,粗重的气息喷在脸上,炽热的唇在他脖子上亲来亲去,嘴里还说着猥琐的话,胃里的酸水开始泛滥,无论他怎麽挣扎,都抵不过人多势众,他的身体总被牢牢摁紧,无数双手抚摸着他,淫靡而猥亵地玩弄他……
为什麽会遇到这种事, 就算待在这种地方也只想活下去而已……
当双腿被用力分开,他的眼前是无边的黑暗,难道只能这样任他们侵犯,要变成这样,日子不会再平静,恍惚里自那人身上摸到把剑,狠狠地刺进那发出淫靡笑声的男人!
黑暗里湿热的液体落在脸……
腥浓而粘稠的气息充斥鼻尖……
眼前的黑暗渐渐离去,视野里是骇人的红色液体,那液体顺着他的指尖滑落,四周响起男人们的怒吼,他提起剑刺去,血飞溅而起!
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
鲜血在地上缓缓的流淌,地上满是尸体及黏稠的血,他失魂落魄地走出屋,虚弱地靠在墙上,手里的长剑血珠滚落,苍白的月光照在他身上,他浑身是血,脸色发白,他杀了人,那麽多人被杀了,他害怕的抽搐、发抖,身体顺着墙壁滑落……
明早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件事,他会被送到官府,关押在肮脏的牢房里,还是直接将他拖出去斩了,不管什麽结果都无所谓。
他平静地坐在那,突然看到树上有团白色影子,离得有些远,看不清他的脸,只感觉他正盯着自己,风吹着树叶起伏,他沐浴着银白色的月光,宽大的衣袖随风摇曳,他自树上滑落,带着抹清雅香气来到他面前。
就着皎洁月色看清他……
他的面容比女子还要美,乌黑如黛的青丝随意束起,发带末梢缀着晶莹的紫玉玲珑,碰撞在起时发出阵清脆声响,他狭长的眼削薄的唇,透出淡淡的慵懒之色,但他的鼻子很挺,凸显出他的脸部轮廓,也像把所有的暴戾都凝聚在一块,给人隐隐的寒意。
他拿着玉质的烟斗,烟斗长长的很精致,他慢条斯理地抽着烟,不温不火地看着他,脸上没有表情,双唇细微地吐出淡淡的白色雾气。
──我缺个杀手,你胆识不错,跟着我好了。
他怔在原地,没遇过这样奇特的人,什麽都没问,也不管他做了什麽,只是不带犹豫的要自己跟着他,难道他没看到他做了什麽。
──我是云降砂,你跟随我,不会再受到侵扰,也有能力保护自己,同样的作为代价,你的命是我的,要你敢背叛我──」
悠扬悦耳的声音落下……
燃着火的烟头重重地烙向他的胸口!
剧痛自胸口爆裂,秦厉风猛地惊醒过来,胸口似乎还有火燎过的痛楚,伸手抚去,突兀的疤痕上满是细密汗水,这是道不会愈合的伤口,跟随了云降砂後,他开始频繁的杀人。
受伤了就会遭到云降砂的惩罚。
毕竟身为杀手受伤就意味着身份的暴露、任务的失败,跟随云降砂的前三年,因为不够强,身上有许多骇人的伤,有的伤足以要他的命。
回想过往……
秦厉风翻身就要起来,发现慕容烨还躺在身边,陡然吓一跳,按照他对自己的厌恶,到了早上就会离开,这次为何留下来,仔细看去慕容烨的脸红得像绯红的蔷薇,伸手碰了下,滚烫滚烫,要在以前这样碰他,他早就暴戾地挥开,仿佛他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现在挨着他都没反应,只是躺在那喘气,看起来他烧的不轻,连意识都没了。
想想这到有意思了。
昨晚被他折腾那麽久,自己都没事,到是他反而发起烧,他正要抽出手,慕容烨猛然抓住他的手,他的手心像烧红的铁块,滚烫似火,他的气息很急促,那因受寒而发热的嗓音略带着沙哑,「不要走……你不要走……」
秦厉风抽身走出屋。
躺在床上的慕容烨迷迷糊糊地睡着,恍惚是四岁那年生病时,睁眼看到的是空荡荡的屋子,以及纸窗外的翠绿树叶,他的母亲身体不好,生下他不久就死去,正好那时父亲纳了妾,自此对他的事不闻不问,彻底忽视他的存在。
没有人在被亲人忽视後还无动於衷,何况那时父亲就是他唯一的亲人,连病了都不理会他,时刻陪在小妾身边,说实话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只是刻意假装不在意罢了,因为无法得到就告诉自己要不在意,於是病了没人照顾,也没人关心,他会躲起来直到好了为止。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 17
细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阵阵药香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窗外似乎有树叶的响声,映在纸窗上是凌乱的横斜,模糊里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带着清晰的抹茶香,很是温暖,待他要睁开眼,一双温凉的手按在他的额头。「还是有些热。」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霍然睁开眼,白花花的光落进眼底,瞬间清醒过来,发现他身上有温暖的被褥,一丝冷风都透不进来,药罐搁在炉上,煮得咕噜噜直响。
屋里满是药味。
一抹青色身影蹲在火炉前熬药……
淡薄的光落进来,男人的面容被光映照得模糊,仿佛在碰不到的光芒里,他的长发规矩地盘起,露出精致而光滑的额头。
他轻轻地垂下眸子,那浓密睫毛拢住的眸子又黑又沈,仿若深不见底的黑潭,隐透出他坚毅的性格,温热的光落在他的唇上,那薄凉的唇自然的浮起,笑容即不高傲又不缺乏气场,恰到好处的自信令他气质独特。
药罐上的盖子咕咕响。
眼看药汁要满出来了,他不慌不忙的用毛巾裹住药罐把手,将药汁慢慢倒进碗里,碗里的药汁升起股股白烟,热热的温度……
他的脸上渐渐蒙了层细汗。
眼底也有些湿,只是动作仍流水般从容,当碗里盛满了药,他端起药抬起头,一眼撞进他的眸子深处,他有些不敢直视他,尴尬地转过头。
到是秦厉风自然的笑了笑,主动来到他面前,「你可醒了,要烧下去就坏了,来,你把药喝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满是关心……
慕容烨神色恍惚。
「怎麽不喝?要我喂你?」秦厉风望着他,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他似乎病得不轻,脸颊苍白如纸,不停地捂着嘴咳嗽,嘴唇也有些干裂。
慕容烨没回答,只是接过来黑幽幽的药汁咽下去,那苦